“天佑”铃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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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栀微微一瞥,见那衣衫大概是间红色的,便不想看了。“晋王说让我穿着?”
念儿不假思索的点头,灿烂的笑着,“王爷还说今日要陪姑娘一天呢!”江晚栀微微挑眉,若是一天都无法离开梁章岂非等不到自己了?
江晚栀思忖了一会,“他要来吃饭?”
念儿抿唇笑道:“姑娘换好了衣衫,去见王爷,在王爷的院落用膳。”
江晚栀点了点头,遂笑了起来,“既然如此,就早些更衣吧!”念儿见江晚栀有了兴致,立刻兴高采烈的为江晚栀更衣。
江晚栀端详了镜中的自己,见念儿为她梳着一个高高的发髻,立刻握住了她的手。“换一个平常一些的吧!”
“今日难得姑娘与王爷一起用餐,怎么不梳个好看一点的发髻?”念儿不解道。
江晚栀含笑道:“今晚还要去上元灯会,这样的发髻太招摇了。”念儿认真的看了看,恍然大悟道:“都是奴不好,竟没有想到。”
江晚栀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若是之前的发髻,我还怎么逃跑?正想着,念儿又端来一盘发簪搁在江晚栀面前,“发髻虽然平常,这些饰品还是要挑拣几样好的带着,才能不辜负了王爷的心意。”
江晚栀没有办法便扫了一眼,那些簪子都是些上乘之作,看着还是有些分量的。她还没选,念儿便伸手挑了一只荷花垂着流苏的银簪子,“发髻平常了些,这些簪子什么的再不能落下了。”
她伸手淡淡道:“我看看。”江晚栀接过后,果然如她所想,在手中掂量着有些分量。之前已经拒绝了念儿的高发髻,若是在拒绝这个只怕赵光义心中免不了疑心,到时梁章便难走了。
“就它吧!”她轻轻丢到念儿手中。
江晚栀才道赵光义的院门口,几个孺人就摇摇晃晃的出来了。江晚栀礼貌的退了退,为首的吴孺人立刻笑了起来,眼中难掩嫉妒的颜色:“妹妹好福气,刚才王爷还说直接封妹妹为孺人呢!”
她努力的让自己笑着,“吴孺人打趣我了。”
“我一来就只是给了侍妾的位分,比不得孟妹妹没有名分的时候就得王爷垂青,如今更是破例选为孺人了。”这话分明是挖苦,念儿嘟着嘴不敢说话,江晚栀只是微微福了福礼,便进去了。
“姑娘别生气,吴孺人就是妒忌!”念儿见她们走开,立刻为她打抱不平。江晚栀没有接话,一直往前去,“姑娘就不生气?”
江晚栀摇了摇头,便看见赵奭迎了上来,“姑娘来了,王爷等候多时。”她微微颔首便跨了进去。
“晋王。”江晚栀没有行礼,只是微微颔首。赵光义自然没有怪罪,还立即起身走到她面前,看着她:“今日真好看!”
江晚栀也瞧了瞧自己的衣着,淡淡道笑道:“多谢晋王。”
赵光义见她眉目少有愁绪,心中也自然高兴了起来,便吩咐道:“赵奭,先传饭。”
一时端了十几道菜上来,有的江晚栀还能用现代的菜名叫出来,有的完全不认识是什么做成的。“这些都是念儿说你爱吃的,还添了些,你看可好?”江晚栀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安静的吃着,赵光义见她今日胃口很是不错,也就没有计较她没有说话的事。用完膳后,赵光义便带着江晚栀去了东京的街上。
街上倒是不大热闹,只因还没入夜的缘故,家家都还没怎么出门,街上买东西的倒是早早的推着车子,挑着担子在路旁等着了。两人一前一后安静的走着,走了一会,江晚栀突然道:“晋王,是时候兑现承诺了。”
赵光义回首,正要蹙眉便将江晚栀却是浅笑着,丝毫没有之前的强硬的模样,遂淡淡道:“前面就是他住的客栈了。”说罢赵光义便示意赵奭将梁章接出。
待江晚栀走到客栈门外,梁章早就等候在那里,“月儿,你来了!”梁章眼中满是欣喜之色,江晚栀依旧淡淡笑着,“怀书哥哥,这是我这些日子存的一些银两,你拿去吧!”
梁章没有结果那银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晚栀,“月儿,你不是……”江晚栀含笑缓缓道:“对,我马上就是晋王府的孺人了,怀书哥哥也会替我高兴的对吧!”
“我……”梁怀书还未说完,江晚栀又道:“这些我也不知道够不够哥哥回江宁,哥哥见谅。”
赵光义见二人说了许久,便上前护着江晚栀,冷冷的看着江晚栀:“你还不走?”梁章战战兢兢的接过,只得三步两回头的看着江晚栀,缓缓走开了。
江晚栀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目光直直的落在那包银两上……
“念儿,你去把我这小半个月的银两都清点一下,拿到我这里来!”江晚栀坐在案前写字道。念儿点了点头立刻去办,江晚栀见状便在那纸上快速的写好纸条,握在手里,等到念儿回来,亲自清点了数,趁念儿不注意包在了银两里面。
梁章不懂江晚栀突然变故,还送了银子,遂拆开来,才发现里面还有一张纸条竟写着:城外渡口见。
东京有河,每逢上元中元之时就会开闸,城内的游船就能开出城外,这些画舫上都有各式各样的灯笼,这一日游船也多。这也是江晚栀逃跑的机会。
天渐渐暗下来,街上的灯笼都亮了起来,赵光义嫌街上人流拥挤,遂带着江晚栀去了游船上。她本想自己提的,没想到赵光义竟安排了。
“孟月,到时候你随我一同去见东京的人们也好让她们知道。”江晚栀轻轻“嗯”了一声,便听见各种女子拥簇的声音,赵奭立刻低声道:“王爷,侧妃孺人们都到了。”赵光义点头笑道:“即刻开船!”
江晚栀退了几步,“晋王,既然侧妃们来了,我先去歇歇。”赵光义见她眉目间却有倦怠之色,“可是不舒心?”
江晚栀没有说话,眼中强撑的欣喜之色已经拂去大半,赵光义只得轻声道:“她们毕竟是侧妃孺人,你来了也没有她们不来的道理。”江晚栀淡淡的点了点头,赵光义也只得将念儿嘱咐了一番,让江晚栀离开。
游船渐渐开出东京,江晚栀更是如坐针毡,不停的望着外头,念儿却是笑道:“一会王爷回去品评哪一家的游船最是漂亮,姑娘就能看了!”
江晚栀淡淡道一笑,“真是漂亮,一会儿我定要细细的看!”念儿见江晚栀说得真切,也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