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失恋
他真的没有想过,简语会变化的如此之大,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你觉得她之前,是不是为了得到我的喜欢,才一直伪装成那个样子,来博得所有人的同情与可怜?”
除此之外,林景辰对简语的变化真的想不到更好的解释了。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纪若楠有些不明所以,现在无缘无故的说这个事情干嘛?
于是他想都没想,直接条件反射的问:“你们都已经结婚两年了,你怎么突然提这个问题?就算是反悔,好像也没有用了吧?”
一听到纪若楠的话,林景辰整个人的脸都阴沉了下来,心里不禁有点烦,“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就得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作为黑道第一世家的小爷,纪若楠敢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林景辰,没有第二个人敢对自己这样说话,可是这个人偏偏是自己的兄弟,真的是有气都不知道该如何撒!
看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纪若楠只能妥协的说:“得得得得,惹不起,以前她那个样子,是个男人看起来都不会感兴趣,我觉得那个样她应该不是装的,不然在你明确的拒绝了她之后,她不可能一点改变都没有。”
这倒是一个有力的证据,以前简语除了长的好看以外,真的没有一点符合林景辰的审美。
于是在简语告白之后,林景辰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他还说了一句很讽刺她的话:“无论是你的外表还是你的性格,都让我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你走吧。”
难道就是因为这句话刺激到了她?
不可能。
林景辰自己就把这个可能否定了。
简语根本就不是在那之后才改变的,那句话说完了以后,简语依旧还是对自己唯唯诺诺,更不用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想起这一点,林景辰整个人更加烦躁了,难道是其他的事情刺激到了简语,不是自己?林景辰还是在一杯接一杯的喝,一直观察着他的纪若楠,看着他一个人独自喝闷酒的样子,内心瞬间燃起了八卦的火,笑的一脸贱兮兮的说:“嘿嘿嘿,看着你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呢,怎么滴,还有你林景辰搞不定的女人?”
听了他的话,林景辰瞬间黑了一张脸,嘴里更是冷飕飕的警告:“我告诉你,一天到晚别瞎说,小心我哪一天,把你这张嘴给你糊上!”
一听这话,纪若楠假装一脸害怕的说:“哎呦,我真的是好害怕呀!那还真的要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一马了!”,
林景辰没有心思跟他开玩笑,瞥了他一眼,又端起了手上的杯子,一扬头倒进了嘴里,为什么自己要在乎这些?简语改不改变本来就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他的心里此时除了简语根本就没有其他了。
看着林景辰心烦的样子,作为兄弟的纪若楠,大大咧咧的开始劝说:“哎呀,这天下没有什么你搞不定的事,如果你一个人搞不定这不是还有我吗?有什么好发愁的?”
林景辰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然后抬起头,一脸严肃对着纪若楠说:“乔芷回来了。”
这句话果然奏效,纪若楠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一副极其痛心疾首的样子,嘟囔着说道:“好不容易被家里送出国几年,小爷这边才清静了几年,现在谁那么不长眼,竟然把她给弄了回来!”
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林景辰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找他来听自己说这些事,还好把话题给扯过去了。
“呵,你有什么好吐槽的?该心烦的时候我好吗?牛皮糖好不容易撕掉了,现在又粘了回来,好像没有人比我体会更深吧。”
看到他一副厌烦的样子,纪若楠叹了口气:“怎么我这都还没有得到消息,你这都已经知道她回来了?该不会是她一回国,直接奔着你去了吧?”说完就一脸坏笑的看着林景辰。
听了他的话,林景辰终于忍不住了,一拳捶在了他的胸口:“明知故问很有意思吗?”
“一下子就猜中了,啧啧啧,一点意思没有,唉~生活已经如此无聊,连个八卦都不让听了,简直是毫无人性啊!”
看着他端起酒杯,眼神左右乱瞟的样子,林景辰嘴里冷冷的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这次应该是一个人偷着跑回来的。”
纪若楠一脸懵逼:“她偷着跑回来的?她是疯了吧?她这样胡搅蛮缠,到时候,你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林景辰当然也知道这个问题,:“她今天上午就去了我家,我猜她一下飞机家都没回,直接去了别墅,我妈招待了她一天。”
纪若楠整个人都震惊了:“这种事她都敢干出来,还有什么事她不敢啊?她这是想逼着你就范吗?你可千万别答应,到时候她能折磨死你。”
“你说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还是那样。”林景辰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总是能遇到这样厚脸皮的人。
纪若楠一下子无话可说了,沉默的两杯酒下肚之后,脸上浮现一丝红润:“他妈的这辈子第一次见这样的人,一个好好的大小姐,非要这样作贱自己。”
林景辰担心的不止这些:“这些都不是我担心的,虽然她只是乔家的一个女儿,可是我怕到时候,因为她而让两家撕破脸。”
一听林景辰这话,纪若楠直接反驳道:“你们林家是什么地位?还能怕他一个小小的乔家不成,撕破脸就撕破脸,有什么好在意的?”
林景辰叹了口气:“虽然没有将他们乔家放在眼里,可是这么多年来,两家的事牵牵绕绕,不是一句闹翻就能解决的。”
世家大族之间的合作,无论是犯法的不犯法的都会牵扯一点儿,所以利益面前,没有哪一个家族可以独善其身。
所以即便很多家族之间,已经到了不可维持的地步,哪怕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表面上还是得客客气气,装得和谐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