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圆球上的孔洞
不仅是雷东连,就算了解封信遥的独孤天刀,也完全看不明白。
一段时间的分离,独孤天刀知道,封信遥一定会创造出很多新鲜玩意儿,只是,见了坦克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想象力,还是太贫乏了一些。
在封信遥面前,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无敌的婴儿啊。
“哥们儿,我觉得以后咱们生死相依,再也不分离。”独孤天刀说道。
看着在战场上如巨鳄般冲击的坦克,独孤天刀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员。
独孤天刀有这种想法,并非是因为,坦克的威力有多强。以他现在的实力,单挑十几辆坦克,还不是小儿科一般?
纯粹只是因为,独孤天刀对于这种新鲜事物的难以拒绝。或者说,作为一个男人,有谁能够拒绝精密机械带来的魅力?
那些老兵们,一个个不也馋得快要流口水了吗?
“滚!”封信遥毫不留情地拒绝道。
两个大老爷们生死相依,像话吗?封信遥对独孤天刀,可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虽然,独孤天刀确实长得很不错,不知让多少家的姑娘惦记着呢。
“咻!”
仿佛一只金凤穿过了乌云,眨眼间,便有大量的鸟儿,跟随在了它的身后。
从最先的坦克顶部的洞中,射出了十个直径不到1厘米的铁弹!
铁弹的体积并不大,看上去似乎也没有多少威力,但是,作为设计者,封信遥却清楚,这些铁弹可不简单。
直到不到1厘米,但是,重量却达到了1斤!体积越小,重量越大,造成的杀伤力也就越大。
无数的铁弹,便跟在了其后,密密麻麻,如同飞蝗过境。铁弹带起了呜呜的风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弹雨!”熊爷擦了下额头,抹去了刚刚沁出的冷汗。
固然,坦克射出的弹雨,目标并不是自己,但是,哪怕是自己人搞出来的,难道就不可怕了吗?这是人类对于危险事物本能的可怕。
熊爷能够想象得到,当坦克这种新式武器占领战场的时候,所带来的可怕的破坏力!
“没错,对付魔法师,还有比这更管用的吗?”封信遥点头道。
圆球上的孔洞,并不是用于观察,亦或只是装饰,而是,封信遥特意设计出来的,铁弹的发射孔!
封信遥想法的来源很简单,那就是机关枪。只是,造子弹同样是一件麻烦事,所以,封信遥利用了最早的枪枝的铅丸的想法。
那么,动力来源于何处?当然就是,坦克前进的动能了!为什么会减速?那不就是因为,相当一部分的动力,都用来发射铁弹了?
而且,封信遥对铁弹的发射装置,也进行了改良,变成了球形,利用球体的转动产生的离心力,直接将铁弹甩出去。
“嗡!”飞蝗般的铁弹,飞到了城墙之上。
封信遥计算过,每辆坦克,每秒射出的铁弹,足有30枚。而100辆坦克,就是3000枚。
每秒3000枚,10秒的时间,就是3万枚!虽然说不上铺天盖地,但是,却足以对魔法师团队,形成毁灭性的打击!
“突突!”繁密的铁弹,射在了防护盾上,让魔法师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
或黄色、或蓝色的防护盾上,泛起了点点的涟漪,而且,颜色在迅速地变淡。这就意味着,魔法元素在迅速地消耗着。
“快帮我,我快坚持不住了。”有魔法师在大声叫着。
“不能再等了!”
“攻击魔法释放!”
防御魔法,很快便烟消云散,魔法师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所以,迅速地将攻击魔法释放出去。
魔法师也没有办法,他们只能以攻代守,不然,以他们那脆弱的小体格,挨上一下子,那不得多个血洞?
可即便是放出的攻击魔法,也还有大量的漏网之鱼。
在魔法师团队的前方,有不少的盾兵,就是为了防备对方的弓箭的,可是,这些铁弹,比起箭枝来讲,冲击力可就大多了。
“咔嚓!”铁弹打破了一面盾,顺便将盾兵的胸膛上,击出了一个血洞。
“噗!噗!”铁弹的攻击,如急雨一般,不间断地覆盖。
盾兵的防御,支撑了并不足3秒钟,魔法师团队所站的地方,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一般情况下,魔法师团队是有着特定的保护,但是,事情也太突然了不是?雷东连想要调动强大的战士,却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呯!”齐云娜所乘的坦克,撞击在了城门之上。
“呯!呯!”
有更多的坦克,也撞击在了城门之上。
“吱嘎!”城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物体的重量越大,速度越快,冲击力也便越大,毫无疑问,坦克在这两点上,都占有绝对的优势。
“王斗士以上,准备攻击!”雷东连举起了右手。
看着刺猬般的坦克,雷东连知道,城门完全是守不住了,只能用精英来狙击它们。
雷东连很想看看,这玩意到底是怎么制出来的。如果掌握了坦克的秘密,不也是一件巨大的功劳?
“咱们也该行动了吧?”封信遥说道。
看着即将破开的城门,封信遥很清楚,坦克的作用只是突袭,打敌人一个出其不易。
以一百辆坦克,就想击败整座城的守军?封信遥再相信坦克的威力,也不可能自大到如此程度。
“呃,对!”熊爷有种如梦方醒的感觉。
作为战场上的老兵,熊爷本应该清楚,坦克的份量,可是,这种新鲜事物,还是给他带来的巨大的震撼。正因为如此,熊爷才没有把握住最佳的时机。
封信遥的提醒,可谓是恰到好处。
“兄弟们,都休息了这么久了,现在到我们出场了。”熊爷厉声道。
“杀!”老兵们齐声应道。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老兵们在泣血城,身体可能要生锈了,可是,他们的士气呢?那种源于战场的血气,始终沉淀在他们的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