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有我撑腰

  “不用三思了,”霍达尔冷冷说道,“按照赌约,你们埃伯家族的人,尽快离开连星城。”
  霍达尔略一转头,看到了封信遥眼里的不满,心里不由得一颤。现在的他,得罪谁也绝对不想得罪封信遥。
  谁会傻到断了自己的后路?霍达尔很清楚,如果得罪了封信遥,也就意味着,恐怕没有再提升的可能了!甚至,如果封信遥断了龙阳丹的供应,自己的实力还有可能会再次下降!所以,封信遥的指示,不就是命令?
  “不是尽快,而是一个小时之内!”霍达尔补充道,“如果一个小时之内不走的话,那就不用走了!”
  “城主,如果你赶我们走,那么,锻造师公会,可就会停止运转了!”巴别斯站在了巴西勒的身边。
  身为新一代的锻造师公会的会长,他毫不介意,在自己离开之前,给连星城制造一些麻烦。
  “不就是个锻造师公会的会长?”霍达尔看得出来,封信遥已经越来越失去了耐心,赶在这个小祖宗发火之前,自己还是尽快地解决掉的好,“随便找个人当就好了。”
  霍达尔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封信遥的脸上。只是,封信遥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一个小小的连星城的会长,封信遥哪有什么兴趣?
  “竟然连会长都不要,真是败家子啊!”霍达尔无奈了。
  封信遥能够锻造出一把王级斗器,那么,自然可以锻造出更多的来,所以,以封信遥现在的实力,绝对能够担当起锻造师公会会长的位置!
  而且,如果封信遥当上了会长,对自己而言,也是莫大的荣耀!回头在其他城主面前一吹,我连星城的会长是高级锻造师,岂不让那些老家伙们羡慕死?
  “那个,就你了,叫什么名字?”霍达尔指了指克斯托夫。
  “城主,锻造师公会会长应该由总公会指定。”巴别斯的声音变得沙哑了起来。
  巴别斯万万没想到,霍达尔竟然是如此的随意。
  “哼,那茨德那个老家伙,敢不卖我这个面子!?”霍达尔冷声说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了,记住,我只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一个小时之后,还有你们埃伯家族的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一律杀无赦!”
  霍达尔这是最后的通牒,虽然他不清楚,封信遥明明已经赢了赌约,为何还会如此着急?但是,他知道的是,只要是封信遥要做的事情,他就必须要支持!
  “我真的很急啊!”封信遥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急也不行啊!封信遥知道,自己在连星城能够逗留的时间,仅仅只有2天罢了。接下来,自己就必须要赶去和龙九汇合了!
  封信遥十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找上巴西勒,只是一个意外。按照他最初的设想,既然巴西勒没有害死自己,那么,报复的事情,完全可以放到从魔族回来之后!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埃伯家族竟然会急着送死不是?既然,人家已经将克斯托夫逼到绝路上了!那么,自己也就只能赶鸭子上架了不是?
  “那个,城主大人,让我当会长不合适吧?”克斯托夫嗫嚅地说道。
  刚才霍达尔杀气澎湃,克斯托夫自然不敢插话,等霍达尔终于平息了下来,他才敢提出异议。
  克斯托夫不是没有一个成为公会会长的梦想,只是,这个梦想实现的太过突然,也太过梦幻了,和天上掉馅饼有什么区别?
  “让你当你就当!”霍达尔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啰哩啰嗦,像个娘们儿似的?”
  现场之人,除了封信遥,霍达尔可不会给其他人面子,尤其是,一个小小的锻造师。
  “大叔,这可是城主大人的认可。”封信遥有些不满地瞪了霍达尔一眼,让霍达尔的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
  霍达尔看到克斯托夫给封信遥拉过风箱,以为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只是封信遥的助手罢了,哪曾想,封信遥竟然会如此重视克斯托夫?
  “大叔?连我可都没混上这样的称呼。”霍达尔的心里在默默地流泪。
  不过,霍达尔也由此看得出来,封信遥绝对不是指望克斯托夫能帮他什么,完全只是因为注重情意。
  这样的人,最好控制,前提是,放下架子,放下私心,真诚地与他们交朋友,但是,这样的人,也最不好控制!如果想要用利益控制他们,必然会引起他们的强势反击!因为,利益绝对不可能拴得住他们!
  “老弟,既然封兄弟这么说了,你就勉为其难当一下嘛。”霍达尔的声音软了下来,还轻轻地拍起了克斯托夫的肩膀,“反正也不难,不是还有我给你撑腰嘛!”
  克斯托夫被轻轻一拍,差点跪在地上!这可是城主大人啊,竟然跟自己称兄道弟,不会是做梦了吧?
  “城主大人,那我们后会有期!”江凌风冷冷地说道。
  身为一名高级锻造师,身边还有一名王斗士护着,江凌风可不怕霍达尔。只是,他不怕,并不代表着巴西勒等人也不怕,真要是被军队围起来了,那么,片刻功夫就会被屠杀殆尽!
  巴西勒狠狠地盯了封信遥一眼,就像是记仇的恶狼一般!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封信遥已经被他斩成肉泥了!
  “这件事没完!”巴西勒心里恨恨地想道。
  “这小子必须要杀!”这是江凌风的想法。
  “想要活着离开?”封信遥的嘴角挂着冷笑。
  被恶狗咬了一口,虽然没咬破皮,没有伤到肉,但是,并不意味着,就要留着这条恶狗继续作恶!某位前辈不是早就说过,要痛打落水狗的吗?
  如果没有撕开最后的那层脸皮也就罢了,现在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封信遥又怎么可能坐视敌人离去?
  秋雨落在屋檐上,打在树枝上,落在地面上,声音如泣如诉,虽然不如夏雨般狂暴,没有春雨的温柔,但是,这种哀婉缠绵之意,又是独有一种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