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我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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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自来熟地上前接话,秦彦说:“阿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他内心快乐地快要跳起舞来,表情却还是平淡无波,可以用一个词完美概括——闷骚。
莫名其妙被排除在他们的氛围之外的程皓轩十分怨念,他在心里揍了秦彦几百拳,才勉强压下跳起来说“他们已经离婚了”的冲动。
大义凛然地拒绝了阿姨非要把医药费还给自己的要求,秦彦表情庄严地活像是新世纪雷锋,他本就生得英俊,收敛起浑身的生人勿近气息后,就是教科书级别的青年才俊,最讨阿姨们喜欢。
目送着阿姨办理出院,程橙见她高高兴兴,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帮助别人确实也能治愈自己。
回过头去看身边的两位,程橙说:“刚刚谢谢你们帮我出头,不过我现在要去花店了你们怎么办?”
“上班。”程皓轩说着,从随身的包里变戏法似地拿出了白大褂跟胸牌,他慢条斯理地穿戴好,然后看了看手表说:“还差一分钟我就迟到了,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险些被程皓轩不经意间散发出的冷幽默逗笑,程橙忍俊不禁:“原来你就在这家医院上班啊。”
程皓轩最喜欢程橙的笑容,盛放的向日葵一样能消解人所有的烦恼,他说:“是的,不过是在楼下,然后”
停顿了一下才继续,他心里有一件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气才能说的话,但就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秦彦抢先开口抢话:“我今天还是没事做,就跟你一起去花店帮忙吧。”
经过刚刚的事,程橙心情正好,对他的态度也有所转变,语气轻快地答应之后,才又重新面对程皓轩:“皓轩,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能再说一遍么。”
程皓轩忍不住腹诽道:我刚刚压根还没有开口。
他多少有些不满,但看着程橙的脸,根本说不出抱怨的话,只好自己给自己和稀泥:“没什么大事,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吧。”
早上的插曲到此就结束了,程皓轩在医院按部就班地开始工作,秦彦则跟程橙一起回了花店,他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确实是来帮忙的。
由于前段时间的频繁关张,程橙花店的生意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一些影响,客流量比之以前,明显不如,除了间或有人来逛一逛之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门可罗雀了。
心态颇好,程橙倒不在乎一时的得失,她已经联系到了新的供货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重新将生意做起来,因此平静地坐在花店里处理着一些之前的订单,动作不紧不慢,很是养眼。
秦彦没什么事情可做,闲暇之余,不是靠在门口看过往的人流,就是转过头来望着程橙。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架不住程橙其实也不由自主地在关注他。
“你总看我干嘛?”程橙抱着手臂看秦彦,抿唇垂眸,神情也挺不耐烦。
如实回答,秦彦一耸肩:“因为你好看。”
今天气温略低,程橙以保暖为上,穿得很是简单,衬衫跟牛仔裤都是浅色,帆布鞋更是选了双洗得发白的,但看上去不仅不单调,反而有种和谐纯净的美,就像她的设计作品一样,耐看极了。
秦彦的审美本就偏好素净雅致,自然是目不转睛地只知道盯着程橙看,他自以为是真心剖白,却不知道听在程橙眼里倒成了托辞跟幌子,她还是觉得他的眼神像在盯猎物,心里很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该再说什么,程橙被秦彦看得浑身别扭,决定还是找些事情做,好将自己从这样的尴尬中解脱出来。
前些日子的订单不多,此刻大捧大捧的花都已经扎好丝带,放在瓶子里浸泡着,只等客人什么时候来取就可以包上玻璃纸,漂漂亮亮地送出去了。
程橙在旁端详了一阵,觉得还是少点什么,她随即想到了一卷被束之高阁的包装纸。
那些纸放在柜子顶上有些日子了,因为质地太软的缘故,一直用不上,但纸张的花纹颜色又实在好看,让程橙觉得它们虽然很是鸡肋,却也一直舍不得扔,这才一直留到了现在。
从杂物间里搬出梯子,程橙想要爬到柜子顶上再看一看,她觉得那些包装纸放了这么久,或许质地会发生改变,若是能变得硬一些,就刚好可以代替玻璃纸用来包装今搭配好的花束。
站在一旁紧张得看着她,秦彦的目光从未离开,哪怕是偶尔转向门外看行人,也不过是怕引起程橙反感的幌子。他这样的小心翼翼,是生怕程橙有一点危险。
那个梯子在杂物间里放得久了,周身都爬满岁月留下的铁锈,是这家小店的上一任主人留下的老物件,但程橙觉得或许能派上用场,便一直没丢掉,她晃晃悠悠地站在上面摸索包装纸,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危险。
反倒是秦彦看得一颗心七上八下,他听着梯子发出的吱呀声,生怕哪个零部件突然罢工,会让程橙从上面摔下来。
有惊无险地拿着包装纸往下走,程橙用一只手扶着梯身,就在她快到地面时脚下毫无征兆地一滑,险些就踩空。她的反应很快,连忙想要再去踩下面那一阶,奈何老旧的梯子实在撑不住了,螺丝“当啷”一声落地。
眼见程橙就要跟梯子一起摔倒在地,秦彦眼明手快地冲上前去扶她,他敢对天发誓,自己原本真得只是想扶她而已,绝无半点占便宜的心思,是那梯子实在不争气。
花店的地板上难免有水,程橙往后仰倒时梯子也跟着一滑,人跟物一起失去平衡,扶是扶不住的。
及时调整策略,秦彦打横抱起程橙,让梯子自生自灭地倒在了地板上。
老旧的梯子发出哗啦一声响,带倒了旁边堆着的一摞纸箱,程橙惊慌失措地抓住了秦彦的手臂,暂时姓地忘记了过去所有的爱恨情仇,她觉得自己这一刻就像遇到危险的雏鸟,本能地想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秦彦的怀抱很安全,程橙的第六感这样告诉她,或许是曾经爱得太久已经成了习惯,她仍旧贪恋他的保护。
“谢谢你,现在可以把我放下了。”语气生疏地说了这样一句,程橙强迫自己将秦彦当作仇人对待。
没有松手,秦彦低下头看她:“程橙,你非要这样违背自己的心意么?”
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松开秦彦的手臂,程橙顿时语塞,她面红耳赤地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不知所措地抱着一卷包装纸去收起地上的梯子。
一颗心乱成了理不清的麻线团,程橙手忙脚乱地不知该先做什么才好,她忘了地上还有水,蹲下去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打湿了包装纸,只好又匆匆站起身,她单手支撑着梯子的重量,有些支持不住。
秦彦伸出手去扶住梯子,静默着帮程橙收拾了残局,这样一来饶是程橙打定主意不理他,也有些硬不下心肠了。
拧着拖把擦干了地板上的水,秦彦温声软语地开口:“程橙,我真得放心不下你继续留在这里,如果今天不是我在,你难道要一个人摔伤后去医院么?”
“如果你想说我一个人什么都做不成的话,不必拐弯抹角。”程橙边帮他换了桶水提过来,边冷飕飕地回一句。
没有见好就收,秦彦知道这是程橙内心动摇的征兆,他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国内的生活更适合你。”
其实,他并不一定非要在今天继续劝程橙回国,只是若是他再在这里逗留下去,国内的董事只怕就要亲自坐飞机到这边来看看分公司里到底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非要让老板亲自处理这么久了。
秦彦是有资本为了爱情任性,但资本并非耗不尽的,国内公司才是他的大本营,一直交给下属处理,到底放心不下。
并不知道秦彦心里的天人交战,程橙静默着回忆着国内的生活,她并非不想念朋友们。
没有直接给秦彦一个明确的答复,程橙说:“我不管在哪里生活都可以生活得很好,只要你把念程还给我。”
有些迟疑,秦彦清楚现在是向程橙表达诚意的好机会,若是他一鼓作气把念程带出来表现一番,说不定真得能让她回心转意,再次接受自己,从此一家团圆,皆大欢喜。
可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假设,若是他交出念程之后,程橙突然反悔,带着念程销声匿迹,他又该怎么办?
念程是秦彦现在唯一的筹码,也是他跟程橙仅有的联系,他绝对不能失去念程。
“我不会抢走念程的。”秦彦斟酌着说:“或许你不相信,但我其实早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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