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再见孔氏小怜
“不是我想怎样,是你要做什么!想要绿色液体,就直说!又是金蛟王,又是定海珠,看起来动静很大,可你没有出全力,对吧?”寿寿好整以暇地道。
“袁征误我,这老匹夫!是他告诉你的?”
寿寿见自己果然猜中,不由暗自得意,“说吧,把你此行目的告诉我,我一高兴,或许会赏你几滴绿色液体。”
云霄仙子咬着嘴唇,沉吟了半天,挣扎着跪在寿寿面前,“求大人救救我两个妹妹!”
“救你妹妹?不是不可以!袁先生应该告诉过你,我这个人心软,单纯是救你妹妹的话,通过袁先生直接找上我,看在袁先生的面子上,我也一定会救的。可你没有,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好,我说,我全都说!是我师兄赵公明,他说你就是那位,注定是成大事的人,让我及早来投靠你。到时定能混个肉身成圣,并且,我那师兄的女儿,是您身边一位极亲近的人。我师兄说,我两个妹妹能否再活一世,就全在您的一念之间,请您看在我把金蛟剪及定海珠都送您的份儿上,请一定帮我救活我那两个妹妹。”
“你师兄的女儿,你说的是妙玉吧?”
“对,对!就是她!也只有她那样神仙似的人,才配做赵家的女儿。”
云霄的话让寿寿有些吃惊,总觉得哪里不对,寿寿意念一动,把云霄收了起来。然后请出了武月,关于自己的过往,好像她知道的更多一些,先打明白再说。
正在这时,夔牛大声道:“大人,木家老祖来了。”
殷素止已同一个青巾包发的青袍中年人走了进来。那中年人,白净的面庞,两道剑眉,见到武月,拱手道,“稷下学宫孔少陵见过武月前辈。”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没空儿听你扯闲篇。”武月道。
“那好。孔某就长话短说了,这位就是寿寿学员吧?”孔少陵道。
“直说!”武月哼哼着。
“小女孔小怜年前与贵院寿寿学员比武后,身体虽无大碍,但直到现在昏迷不醒,我前来察看后,发现小女体内有四条光线,想来应该是寿寿学员馈赠,这次来,是想请寿寿取出那些光段,助我小女早日醒来!”
四条光线?那天与她比试时,自己一开始射出一道,被她的书收去了,第二次三道,还是被书吸收了。再往后,所有金针瞄准的目标都是那血字,怎么孔小怜的体内会有四条光段?难道,她就是那书?那书就是她?
武月闻言,指着寿寿道,“孔宫主乃通世大儒,肯见你都是给你面子,还不快解除了那光段?”
武院长几个意思?她明知道我除不掉那光段的,还如此说是什么意思?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通世大儒想来应算在君子之列吧。
“企鹅学院后进学员寿寿见过孔宫主!”寿寿道。
“客气!”孔少陵拱手回道。
“关于令媛体内光段一事,寿寿没有见过,所以也不好确定是否与我有关。既然孔宫主认定与我关,相信孔宫主一定有充足的理由。比武时,我是射出了几针,但是都被令媛用一本书收了去,并没有射中过令媛。这一点包括武院长在内的现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院比到现在已经过去这么多日子,令媛是否得到了妥善的保护?会不会有人浑水摸鱼,甚至栽赃嫁祸?我觉得这一切都完全有可能。并且,令媛手段确实非凡,一首葬字呤令我差点儿惨死当场,侥幸能从令媛手中逃得性命,已是大幸。如果孔宫主认为我能救令媛,我定会不遗余力,全力救治令媛,至于结果怎样,我就不好说了。”
一席话气得武月直想踹他,你个小混蛋,什么叫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见证了?这不是把我也拉下水了吗?明知道是你自己干的,还冠冕堂皇地说出这么一大通。
孔少陵听了后手指都捏得青紫,却偏偏不好反驳,只得道:“现场情形确实如贤侄所说,既然你与小怜同台竞武,我就托大,称呼你一声贤侄吧。但是,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请贤侄无论如何也要抛弃成见,救治我的女儿,老朽在这儿拜托了。”说着躬身一礼。
“孔宫主太客气了。还请把您女儿叫过来,有武院长在,人多力量大,相信总会找到办法的。”
“嗯,贤侄说得也是。这个地方可还安全?”孔少陵道。
“当然安全!”寿寿道。
“那就好。”孔少陵说着,取出了一本书。
儒圣血书?孔少陵拿它出来干嘛?寿寿心道,难道他的女儿真与书融为一体?
“这是祖上留下来的一本书,小怜正在书中休养,还请二位为我孔家保密。”孔少陵道,说完,孔少陵打开书,孔小怜被压缩成薄片的纸一样,躺在书的夹叶里。
“小怜,醒醒!”孔少陵柔声呼喊着。
那书金光一闪,孔小怜从书里走了出来。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寿寿的木头脑袋里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难道,这是真的?
孔小怜一扫之前的面黄肌瘦,现在的她面色红润,粉雕玉琢。
“爹爹,因何唤我?”孔小怜娇滴滴地道。
说孔小怜有病?这样说的人才是有病!武月警惕地看着孔少陵,这老狐狸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那个,小怜,你且在这里安心养病,待爹爹有空时,来接你回去。”孔少陵说完,行个礼,匆匆忙忙撤走了。
武月瞪大了眼睛看着孔小怜,寿寿一头的雾水,孔小怜的眼睛滴溜溜乱转。
三人一时无话。
寿寿与武月都明白,这是上了孔少陵的当。可他为什么把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扔就跑了?
孔小怜看看武月,又看看寿寿,“你们是谁?”
武月翻着白眼。
寿寿道:“孔小怜,你不认识我了?”
“孔小怜?孔小怜是谁?是我吗?可我叫颜如玉呀!你们可以叫我玉玉。”孔小怜道。
寿寿与武月对望一眼,看来是真病了,还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