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王府内的人帮忙?
秦骁吐露出这话时,耳根发烫,好在月色已晚,仅凭这柔和的月光是没法瞧见他脸上的异样。
两人走在街上,这街上人流稀少,很多小摊早已关门休息。
两人走了许久,才找到一家即将打烊的客栈。
“小二,给我们来盘五花肉,两碗热腾腾的饺子。”
炎炎夏日,有汤的食物比较比较容易下咽,她点完菜单,才意识到自己没问秦骁喜欢吃饺子不。
想到这,她也看向眼前人,小声询问,“我点的这一些你喜欢吗,若不喜欢再点一些你喜欢的吧?”
苏云轻小声询问秦骁,模样像是怕他不满般。
她这模样落入秦骁眼中,他听闻她声响,嘴角扬起,跟着答复苏云轻道,“你点什么我都吃,我不挑。”
苏云轻听闻这话,那提起来的大石瞬间落下。
“要你说你不喜欢的话,那也没法,这点都点了,不吃也得吃!”
她这话落下,眼内划过一抹狡黠之意,她这俏皮的模样令秦骁无奈。
只要她喜欢,他什么都可以依着她。
没一会,店小二也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苏云轻早已饥肠辘辘,饺子一上,她立马大快朵颐。
“呼,好烫好烫。”
她吹了吹饺子,跟着放入口中,被烫到,快速伸出小粉舌呼气,她这模样可爱得让秦骁低低一笑。
“烫就慢点吃,你看你脸都红了。”秦骁瞧苏云轻吐舌模样,语气宠溺。
他看她吐舌那会,竟有个想含上她那粉舌的冲动,这冲动引得他口干舌燥,察觉自己的异样,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低头吃饺子。
“嘶。”
他没注意也被烫到舌头,学着苏云轻方才的模样,呼气。
“哈,你不也被烫到了,被烫到的人可没资格说我!”
苏云轻嘲笑秦骁,秦骁被她嘲笑,脸颊飞过两抹可疑的红晕,老实说,她的办法还挺有用的
女子铃铛般的笑声荡进秦骁耳畔。
由于他们声响过大,店小二倒时不时过来提醒他们,告诉他们,这客栈内还有其他客人在休息,不能惊扰到其他客人。
苏云贤这边,他看进入自己屋中的影卫,神色着急,走到影卫身边,抓着他的手道,“我让你去办的事,你办好了吗?”
“回禀主子,已经办妥。”
影卫轻轻避开苏云贤的触碰,嗓音毕恭毕敬,不论他保护的人是真的世子或者假的,他都会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若跟影卫没什么感情羁绊的,影卫都是按照上头的吩咐,竭尽全力去保护他们该保护的人,当然,这该保护的人让他们做什么他们也会做,不会去多问什么。
“那他们安全了?”苏云贤见影卫不喜自己触碰,讪讪收回手,继续询问。
现在的他,同平时的他很不相同。
影卫有发现。
“安全,那些百姓早已离开,那苏大夫也挺厉害的。”
影卫实话实说,回想今日,他在暗中所见,有些膛口结舌,他们不过是引去了一些对她有利的人,她便能利用那些人,结合病情绝地反击。
真的很厉害。
苏云贤,听到影卫赞誉自己姐姐,那只呈现低沉的脸倒露出一抹欣喜,跟着不断嘀咕道,“是吗?”
“我姐姐本来就很厉害。”
这话,他在内心说,没人影卫听见。
没什么事,影卫也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房内,房内瞬间只剩他一人。
苏云贤不知自己的姐姐是什么时候学习医术的,但姐姐能有如此成就,他作为弟弟自是跟着自豪。
他想写封信,告诉姐姐他在哪,说不定,姐姐就来救他了。
想到这,他倒欣喜的坐在书桌旁,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宝,开始写书信,这一些书信,他一些飞鸟传书去,一些是让影卫传递。
他相信影卫,但只信他一半,他怕自己全信最后希望落空,他不想经历那种失落感。
子时,院落内。
微风吹起男子的青丝,男子看木夜听木夜同自己汇报的事,俊脸神色凝重。
“今日之事,是王府的影卫暗中帮忙的?”
男子嗓音低低,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这王府的人,只有父王母妃知道他在这,可为何,王府的人会暗中出手帮忙?
木夜见自家主子诧异的神色,倒肯定的点了点脑袋,这事,他起先也不相信,可最后证实了,确实是王府的人帮忙。
“是,主子,你说会不会是王妃知道你有难,所以派人暗中保护?”
木夜答复后,发表自己的看法。
秦骁听闻此,剑眉再次皱紧,他嗓音复杂,“不,这不可能,母妃不会派人去帮苏云轻的。”
医馆有事,并非他有事,再说了,医馆若出事那他被皇宫内的人发现的几率会更小,所以医馆出事开不下,母妃会更高兴。
木夜听到秦骁这一系列猜测,那看秦骁眼神骤然瞪大,“主子,你是想说暗中帮苏小姐的人是那”
木夜没将假世子这三个字说出来,他知道不可说。
“恩,可能。”
秦骁觉得是他帮忙的可能性比较大,可他为什么要帮苏云轻,因为对她一见钟情?
还是因为他是苏云贤?
上次,他的马车被惊扰,他也饶恕了苏云轻,要知道惊扰世子的马车可是死罪。
这一些事,让秦骁面色凝重。
“主子,王妃不会骗您的。”木夜知道眼前男子想什么,眼眸低垂,跟着替王妃解释,可眼前人并不想听他所说。
“退下吧,这事我自由打算。”
他觉得自己得,去一趟府里,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木夜本想在说些什么,但迫于自家主子的命令,只能把想说的话憋回去,隐藏在暗中。
木夜怕,自家主子会为了苏姑娘而做一些傻事。
此刻,他在想,他是否该去提醒下王妃,让王妃做一些打算,又或者什么都不说,听天由命?
秦骁独自站在暗中,背影寂寥,脸上神色凝重,他想相信自己的母妃,可又怕事情并非他想那么简单,也并非母妃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