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睡在一起
永远的第一！
这是多么可笑的嘲讽啊！
连我自己，都清楚的知道，除了天地不会颠倒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有更变的可能性，包括我目前坐拥的这个让所有人垂涎欲滴的第一！
我永远相信，自己不是永恒，永恒属于未来，属于后人！
所以，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全力与可能，创造出属于我这个时代的自我神话与传奇！
我的要求，我的野心，并不高！
我没有想要遗臭万年，我更没有打算名垂青史，所以，杀手也好，红保也好，为了数亿支票，为了老爷子，更为了我。
这个任务，我想，我是接定了！
“身份？背景？来历？敌人？”
这个宋莱凯果然有些非同一般，别看他在重复着我的几个简单到不能简单的词汇，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他的这个重复，可不是那么真简单！如果我没有看错，他是在想着怎么应付我、回答我！
果然，我的猜测是非常准确的：“小兄弟，我可是看在杀手榜第一的面子，通过你师父，才找到了你！如果你认为，一个杀手，要选择性的选择自己将要下手的目标，那么，你告诉我，如果对方是让你恐惧的人，总有极其令你颤抖的背景，我想知道，这单生意，你是拒接，还是退缩！”
“这个世界，目前让我头疼的人，还没有出生吧？”
对于他的曲解，其实，我已经心知肚明，他果然是个老狐狸，当然，能够开上私人直升机的人，有那么容易糊弄吗？
“既然如此，我们的身份以及其他信息，有那么重要吗？你的目标，你的任务，是保护她们两个相安无事！而相安无事的前提是，你要想办法击退任何蠢蠢欲动的人！我想，这与你的本职工作，并不排斥！只不过，以前你是主动杀人，这一次，你是被动杀人！但是，本质不变！因此，如果你无所畏惧，我们的身份、敌人的身份，你就是把他们当成阿猫阿狗，又有何区别？你说，对不对？”
宋莱凯，很狡猾啊，他果然是一个善于巧言令色的人，不止，他还会在必要的时候，掩饰自己，甚至，敷衍所有必要的人，包括我！
“看来，宋先生，还是一个哲学家！”这时候，我已经无话可说了，他都已经说的那么直白，如果我再问下去，我几乎就等于不打自招，当然，那时候，一个胆小怕事的帽子，就已经扣在了我的头上：“好吧，这些问题，我可以不问！但是，你要做一个选择，在她们两个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作为我彼此红保的对象，至于另一个，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吗？”宋莱凯有些急躁了，看来，他装的境界，还是不够啊。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有答应！实不相瞒，你若是让我杀两个人，我倒是可以买一赠一！可是，你搞清楚，这是保护，这是防范，我一个人想要保护两个人，你认为，这现实吗？你可别以为，我会分身术哟！除非，你能确保，他们两个每时每刻，都会同处一地，包括吃饭睡觉上厕所，哪怕，洗澡也要在一起！否则，我纵然是杀手界的第一，我也无法确保自己一个人，对两个人的全天候监控，我是人，我也要休息！所以，一个人，是你的上限，不可商量！当然，我提醒你，别打算让我师父卷进来，他老人家已上年纪，我不想让他再冒这种风险！”
他在看什么，他在想什么，他在惦记什么，我都知道，未雨绸缪，临时补位，这种想法，我必须要预料到，不然，这个第一，岂不是浪得虚名？
“我可以加钱，再加一亿，够不够？”
宋莱凯还是有些自作聪明，我给他的提醒，已经很明确了，这已经不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了，也不是我坐地起价而故意在刁难他，实在是一个人的我，再能干，始终也是能力有限！
如果，他要在人数的问题上，和我来这种买一送一的招数，那么，类似顾此失彼的事，我想，随时可能发生，就是下一秒，也说不定！
“我再重申一次，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如果你不想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死于非命，我劝你，好好考虑，或者，你可以再去雇佣一个人，反正，你不缺钱，对吧？”
他犹豫了，确实，他从进门开始，就以为，我会替他承担下两个人的周全，因此，他的突然心灰意冷，也属于正常的反应，而我的本意，这就是现实！
想两全，哪有那么容易！
“好吧，这个问题，究竟保谁，我们一会儿再议！容我思考思考先！那么，除此之外，你这算接下这单生意了，对吗？”
宋莱凯看来还是有点头脑的，他居然猜到，我还没有完，当然，我确实没有完！
“你说的不错！我是接下了，但是，我是看在两亿支票的面子上！但是，这并不是说，我不会反悔，因为，我们还没有签合约！所以，我们是否会成交，这要取决于她们两个其中的一个！”
“这话怎么说？”
宋莱凯看了看他周边的两个女子，一个为她的女儿，一个呢，当然也是她女儿的奶娘！
“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我的要求就是，在为期六个月之内，我要确保自己随时能看得到她们两个，或者，其中一个！或者……”
这时候，我吞吞吐吐的语气，话到嘴边，又停下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毕竟，杀手，也是人嘛，尤其是我，别看我杀人无数，可是，有些事，我还是非常保守的。
“切，还杀手榜第一……你不就是想说，要睡在一起嘛！杀手榜第一的你，也不过如此！”
我抬起了傲慢的眼神，看向了宋姝灵，没错，她说出了我难以启齿的话。其实，也不是我难以启齿，只不过，我担心我的好意，会被他们当成职权上的滥用，我说了，我保守嘛……
所以，我这个第一，还是有继续提升的空间吧！
我笑了笑，回应道：“是吗？这么说，不论是你，还是她，睡在一起，这不是什么问题咯？”
我才刚说完，这个宋姝灵就在催我了：“快点签合同吧，第一！我老爸很忙的，合同是你出，还是由我们来拟？”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
他们答应了？
当然，我的地盘我做主，既然他们雇佣我，合同当然是我来拟定，不过，所谓的合同，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自欺欺人！因为，一个杀手，与合同，这不是写着玩的吗？
要说约束，还是约束的仅仅是一份自觉，我与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