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争斗
姐姐洗碗时不小心弄了点水在他秀袖上，那个男孩装了一碗水泼在我了姐身上,那人还是我姐的同班同学，姐姐被老师拉了起来，去到办公室，老师找来了干衣服给姐姐换上，男孩则被老师教育了一番，打了10下手板心。
我记清楚了他的模样。
下午放学后，我在马路上拦往了他。
“好狗不档路”！
“你嘴巴放干净点”！
“骂你又怎样，我是五年级的怕你不成”！
“日你妈”，我右手架住他们脖子，右脚去绊他拉双脚，左脚站稳，顺利把他放倒，骑在他身上，按住他，他想翻身，左手按住地，右手把我往左边推，顺利翻身，我们就这样来来回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终我成幼功把他按住，把他衣服的撕破了。我的身服也沾满了泥巴。
好，你等着，今天我没吃饱饭，等明天我不打死你。
“明天就明天谁怕你”！
一连好几天放学路上我都在想他会不会来！结果我发现他不走这边了，跟他同村的走另外的山路回去了。
哼让你斯负我姐。
就这样我以为就没啥事了一连过了好多天。
又一天下午，我正和同学在学校的空地上斗鸡，反面有人拉了下我衣服，我回过头看了下，是我堂妹。红着眼晴对我说：哥哥有人打我？
那个？怎么打你的？我以为又是那个人。
她打我一巴掌,说完一阵抽泣
“别哭了别哭了，走带我去找他”
妹妹带我走到操场的另外一角，见到一个比我小点的女孩，仔细一看白白净净的，挺漂亮，好像就是附近村子里的。
小妹指了指她，我上去就是一巴掌，完事就拉着妹妹走了。
下午上课我还在担心她会告诉老师，一直担心到放学老师也没点我名字。回家的路上跟小伙伴照旧们聊了一路。
第二天早上上学的路上，我跟几个小伙伴三三二二的走的路上，后面来了辆自行车停了下来，车上的大人坐在车座上伸出手给了我一个大耳光就走了。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但是我却没哭！幸好我走的后面没有被伙伴们看到，不然好丢脸。但自己心里又暗暗有发誓以后长大了也要打回去，把他女儿给毁容哼
想着念着莫明其妙到了学校。晃晃忽忽的过了一天
下午安静的回到家，奶奶见不闹腾了，还以为我感冒了，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不热啊，怎么今天不怎么出去玩了啊？
我拿出作业本，开始写作业。写了一会妹妹拿了一袋三鲜伊面来我家了，妹妹平时也会买很多零食跟我分享，我是属于没有零花钱的，她是属于零花花不完的，整天有零食泡着，有一次看他拿出一张5块的。
“你一天这么多零花钱唷”?
“是的啊，都是爸爸给的！哥你要想吃什么，你跟我说我给你买哈”。
听的我脸红红的，有点难堪，但吃的时候完全没有，吃的照样开心。毕竟很多零食是我一直想吃却零钱买不起也吃不着的。
距上次吃三鲜伊面已经吃不清什么时候了，只记得那天山顶的寺庙修新房子，来山下叫人搬砖上山，一个砖给1毛钱，我们这些小朋友一哄而上抢着搬砖，还叫来了姐姐也搬。来来回回搬了一下午，得到了几块钱，晚上姐姐把钱上交给妈妈，顺便把我的钱也上交了，我悄悄的给自己留了5毛钱，第二天就买了一包三鲜伊面，一直在想是泡着吃还干吃，最后还是决定泡着吃香，还能多喝几口汤啊。
我把面饼捏碎，撕开包装，把调料包倒进袋子，摇了摇就开吃。吃了几口，我又问了她：上次你为什么要打那个女孩?
和她跳绳她拿绳子甩我脸上，痛死了！还说我捣乱活该打到我。
“那下次别和她玩了”。
“嗯！我以后不和她玩了。哥我们去采竹笋吧，我知道锥山那个山坡上有好多竹笋。”
“真的哇”？
“嗯”！
“走我去拿篮子”！
之所以叫锥山是因为此山像一个锥子一样下面宽上面细，也算是我们这带最高的山，山顶被绿树环绕一圈，像极了书本上日本的一座山，只不过它那上面一圈是白色的，我们这国圈是绿色的。透过树木隐约可见些房檐，青瓦。那便是我们这的一座寺庙名“城益寺”我们经过顺便去看了下。寺庙大门是最传统的两扇大木门，两边的石柱被摸的光光滑滑的，进了门一条细长石阶通向“大雄宝殿”宝殿是的格局也是传统的格局，中间是大堂两边是偏厅，大堂前面几根木头柱子，被雨水阳光洗刷的粗糙不已，承受了房屋的重量还要承时间的摧残，几条细细的裂缝就是最好的证明。跨过门槛一尊大佛高高矗立在庙堂之上，前面是一排贡品，地下是几张稻草做城的蒲围供人跪拜。大殿对面是一座高高戏台，地基本足足有将近2米高,墙的正面是一块大石头刻有：建于民国九年秋。寺庙里有三个和尚，一个老和尚与两个中年和尚，十里八乡的人没事都会上去逛逛，平时周围的人都会上来走走看看，当是旅游一样。听说爸爸说这以前是一个学堂，几个伯伯跟姑姑都是在这里上过课，现在的庙堂就是他们以前上课的地方，戏台上面侧面也有两间小教室，上完课跟同学就在戏台上面玩耍。
从寺庙转了一圈出来，我们沿着条被草淹没的小路走向一片竹林。竹子不怎么高，但很细密，我两小小的身子刚好可以在竹林中自由的穿梭，竹笋也到处都是随手一掰就行，但这个笋嘴我们家后面的不太一样。虽然也是小小细细的笋但是，这个带了一点细细的毛，笋尖也是像开叉了一样长些红红的叶。拆了一根里面的肉挺软得。
要注细不要那些已经长的长长的，这种已经快成竹子了，吃起来嚼不动，也炒不熟，要掰那些矮矮的，钻出地面向厘米的样子的那种最好吃，特别脆。拿回去煎蛋或者炒肉特别香脆。
在竹林里窜到了一块巨石下面，抬头看好像上面平平的，顺着坡爬了上去，哇快来看妹妹，这是个大平台哇。刚好可以看到好远好远哟。快来啊！
“我上不去，你拉下我嘛”
“我去找根棍拉你上来”。
扯了根枯木，把妹妹拉了上来。”哇哥那个是我们院子！那个是狮塘”
“你对这里这么熟悉，这里这块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块石头了，你怎么不知道”。
“这种地方我一个妹子怎么敢来”。
“嗯,也对。我好想在这睡觉啊，这里刚好是在树阴下，还有风来，好想睡一觉啊”!
“这里还是别睡吧，听大人们说蛇也特别喜欢在这种地主纳凉”。
“我靠”，我刚准备躺下，听完吓得我一个打挺站了起来，走走，等下这里别真有蛇。我最怕蛇了！
“走走”。
在山里转了大半个下午，篮子也越来越沉了，我见差不多满了对妹妹说：”再这么转下去我们今天一天也转不完，我们找路一边掰一边走回去吧”。
“要得”！
沿途我们看到几朵蘑菇，也顺手给带了回去。
远远的就看着奶奶坐在腾椅上，我们提着满满一篮子竹笋走了过去。
奶奶乐呵的说着：“来得我看看你们摘了好多笋”!
妹妹欢喜雀跃说：“看看看满满的一篮子哟”！
“来看看。你们怎么摘的全是毛笋?毛笋怎么吃得哟，我的蛮崽哟”！
“吃不得嘛”？
“也不是吃不得，这个吃的有点苦，不好吃，以前没东西吃的时候也吃过，现在都有饭吃了也就没人摘这个笋吃了”。
“哦，怪不得山上到处是这种笋，我就说嘛，怎么会这么多”。
“哈哈……不过你们带的这几个蘑菇看起来不错，晚上能开出一碗汤出来”。
“那这笋怎么办”，我不解的问？
“扔了咯，要么得猪吃！看猪吃不吃”。
“啊”，那我两个不是白白弄了这么多笋妹妹很是委屈。
“走吧，我们把握蘑菇拿出来，把笋提到猪棚去看猪吃不吃吧”。来到猪棚，我扔了几根进去，我一扔下去全跑过来用鼻子嗅了嗅，然后拱了拱，看了看我，走开了。
“哥它们不吃啊”。
“不吃算了，我倒掉了”。
我提着篮子走向塘坡，刚好碰到秃子，正好见我提着篮子要倒掉。
“包子，你在倒什么”？
“倒笋”！
“笋，倒掉干吗”？
“吃不得,不就倒了咯”
“哦，这种啊，那还是倒了吧，不好吃。下次我带你去冲里，那边的山高树多，竹子还大个，长出来的笋有我们腿粗，我们吃的十碗菜，那个炒烟笋就是用的这种笋，好好吃”。
“冲里好远的哟，那边没什么人，而且我听说那边有野猪”。
那”边蛮多人的，以前你说野猪可能还有，现在早就被打的差不多了，看到了算你运气好，看到了就叫人去打，打死了分你猪肉的”。
“我不要,万一被野猪拱了就难了，可不可以就摘点笋”。
“就是去摘笋啊！只是告诉你那边的情况”。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
“那边比较远，还要坐船进去，我上次也跟大人去的”。
“哇包子你坐过船啊！坐船什么感觉啊”?
“是啊~在红旗水库最最里面啊，只有坐船啊”。
“那里面我还从来没去过类，我从也没坐过船”。
“红旗水库真的大啊，感觉就是电视上面的海一样，坐船在水库上面看到想到水库这么大这么深的水，沉了都不知道怎么办啊”!
“坐船贵不贵啊？一块钱一个人啊”
“哦，两包方便面啊”。
“恩”
“我也想去，只是一直没机会去”。
“那我下次去叫上你咯”。
要得蛮”。
天渐渐暗下来，妹妹准备回家！
奶奶挽留道：”吃了饭再回晚上要你哥哥送你过回，不然采了一下午的笋，笋没采到笋，也没吃口饭就回去了”。
“冒得事，我妈在家弄了饭了”。
“哦，那小心点，不要在塘边玩水”。
恩恩。
晚上吃的饭的时候我跟爸爸说起下午摘笋的事情，说到那块石头。爸爸说以前小时候放学的时候也经常跟同学在那玩，在那写作业。那块石头听说是以前一位和尚在这参禅悟道升仙的地方，但是谁也没见过,爸爸也是听老人们谣传。
晚上的蘑菇汤很鲜，我连喝了好几碗汤。
吃完饭爸爸把今天从农技站买回来的汕优63谷种进行育苗。用个大麻袋装好谷种用水浇透，待谷种开壳催芽，这个过程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
弄完谷种，已经快10点了，爸爸还要去趟田地，说这几天下雨，要去田里与塘边看看。
我都在祈望多下点，因为这样爸爸就不用老是大半夜去抽水了，特别是夏天时节，塘里的水不够了就得拉好长的线接一个大山坡的管从另一边的大渠道抽水上注入池塘，再从池塘把水抽到水田里。
早上醒来地上湿湿的，晚上果然下雨了。
我问奶奶昨晚上下了很大嘛？我怎么一点也没听到？
下的有那么大，下了差不多一晚上，你睡起跟头猪样。怎么会听得到的哟。
是嘛？走到外面一看，地面湿漉漉的，屋檐还在滴着水，滴下来的水夹裹着泥土染成了泥红色汇流成一股，流向了屋门塘。房屋周围的杂草地被雨淋过后倒显得特别的鲜艳。
姐姐和妈妈类？
你姐和你妈去赶集了。
落雨也赶集？
落雨后小菜（蔬菜）才好卖类。
我走向厨房揭开锅盖!”哇泥鳅汤”！！！！
几条泥鳅煎的焦黄的，但煮过之后焦黄的部分就成了精华，汤汁乳白乳白的，上面还漂着几根葱花，打开锅盖香味扑鼻而来。肯定是趁着田里放水爸爸捉的“上水鱼”。哈哈不管了先吃。
我把泥鳅汤端了出来，打了几勺饭直接放在泥鳅汤里，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一点不浪费的全部吃干尽。当然主要还是饭粒跟泥鳅汤混合之后吃起来特别的香特别好吃。
一口气干完了整碗饭，打水洗碗时，发现一个桶里还有几条小小的鲫鱼，哈哈不用说，肯定也是爸爸一大早捉的“上水鱼”。爸爸抓了这么多，我何不趁到处还在水流也要去抓点“上水鱼”。
我摘下了挂在厨房上的竹篓。
一个？怎么才一个类，一个竹篓只能堵一个口，不行，我再找一个去。
“奶奶，你知道那里还有篓子嘛”？
篓子啊，好像楼上有几个吧，以前你伯伯他们用过的。
我咚咚咚爬上楼，楼上到处堆满了年久失修而倒掉祠堂的木料，横梁，柱子，门零零散的还有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我抬起一根又一根木头看，还是没有，没办法只有往堆的更高的地方找。不对啊，篓子放这不早就被压的稀把烂了嘛？我怎么这么蠢。因该在阁楼里，我把刚刚的梯子抽上来，架在阁楼上。阁楼上面不算太黑，因为上面刚好有几牌透明瓦可以透光进来，我刚眼晴刚好到阁楼，就看到两个篓子安静的躺在那，篓子有点像类似两个三角形，上面一截是口大底小，利于鱼儿进去。下面那部面是口小底大利于装鱼，中间用粗竹子在篓子底的内部织了个兜竹子在篓子内部依次编排在里相互挤在一起露出了零散的洞，这样一来水流就更快的排出，把鱼就留在兜里。
掏出来，拎着三个篓子向池塘飞奔，完全不顾湿滑的道路。
屋门堂前北边刚好有一个口子，那些稻田里的水顺着小沟流向池塘，田里的小泥鳅，黄鳝什么的顺着水就下来了，有时可能还会有些小鲫鱼啊什么的。我把篓子按在水刚好流入鱼塘的端口处，特意从远处刨了几把泥给他围了“长城”让水只从我这个篓子里面经过。装好这个，我又把一个篓子装在上面的一口塘。
把另一个篓子装在了更上面的一口鱼塘。
塘跟田都是依次像阶梯一样分布。也极好分辨。
幸好昨晚的雨下的大现在的水田里还有挺多水，很多人把田里的水往外放，我在心里祈祷多放一会啊，让我多捉几条鱼嘛。
祈祷完，在这待着也没意思了，顺着水沟看了看也没啥动静，在这来回游荡反而容易引起别人注意，到时跟我抢鱼怎么办？不行我还是回家待着吧！
回到家，一反思，万一我的上篓的鱼被人偷了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有没有办法能三全其美？
找个能三个地方都能看到的就可以了啊。还要不被人发现是那类。要不躲家楼顶上？
对楼顶是个好地方，三个地方都可以看到。
架着楼梯爬上了二楼，抽走楼梯想架三楼，结果发想那个口被水泥板盖起来了，因为稻谷场不够，所以每家每户都会把自己家的顶楼用水泥弄的平平的，好晒稻谷，有些人家屋顶是纯平的直接修个楼梯走上去，而我家这个楼顶中间是屋檐两头是水泥坪，为了最大的获取晒谷的地方，只好开个正方形的口子，架梯子爬上来。
水泥口子下面是个窗户，玻璃那些早就被大伯的打碎还是拆了也不得而知了，就剩下几根钢筋在那，我爬上窗户手握紧钢筋，脚踩在窗台上，伸出一只手，试了试举不起来诶，还是有点沉，好像之前见姐姐用头顶过，我也试试。果然顶开开了一条小缝，伸出一只手把小泥板推开，两只手抓住口子的边沿，手脚一起用力，脚先上来了，一个翻滚顺利上来。
站在楼顶，果然全部能看到那三个位置。屋门塘那个能清楚的看到水流向塘里的路径。
快点进鱼，快点进鱼，快点进鱼，快点进鱼，快点进鱼嘴里反复的念叨这一句话。
等等那个山坡上好像有人，不对是好几个人，他们在找什么。好像奋奋和他姐姐他们哦！找的那么认真，找啥啊？以前怎么不见找，是不是在捡雷公屁啊？对应该是雷公屁。我要不要去看看类？不行我还是先守着我的鱼再说。
快点进鱼，快点进鱼，快点进鱼，快点进鱼
等了个把小时。水也不怎么流了！
差不多了，收篓子去吧！
完蛋，没楼梯爬上来的，这没楼梯怎么下啊？姐姐也不在家。
不管了，试一试吧。双脚顺着钢筋滑下去，啊！狗日的还差一点点就够到窗台了，妈的！不管了跳下去了。双手一松“咚”的一声安全降落。
在灶房提了一个红色塑料桶，就直奔屋门塘的那个篓子。
把开始堆砌的“长城”全给扒了，提起篓子一看嘿里面乌黑乌黑的动来动去，往桶里一倒，哈哈果然是三条小泥鳅，其中一条大一点剩下那两条小小的。不管也是有收获。来到第二个篓子，一看里面一条黄黄的东西在蠕动，不用说了肯定是条黄鳝了，倒出来一看挺大一条黄鳝，这个老爸肯定会喜欢，只是只有一条。来到第三个篓子提起来一看，啥也没有。怎么会什么都没有，是不是被人偷走了？可是我一直看着啊。啊他妈的。看看桶里的泥鳅和黄鳝还是有点小开心，也不算一无所获吧！走了回家！
“奶奶，奶奶快看我捉到泥鳅”。
“来来我看看捉到好多泥鳅？哟！不错好大条黄鳝，可以开碗汤。泥鳅也有条大的，其它那两条太细了，吃不得！吃了两条生命了”。
“哦那我要不把这两条放塘里算了”？
“要得，你快去放了，做善事，菩萨保佑你考试考头名”！
“我捞起两条小泥鳅走向了屋门塘。去吧小泥鳅，再见”。
正好妈妈跟姐姐赶集也回来了。
“妈妈我今天去捉上水鱼了，捉到一条大黄鳝”。
妈妈一把揪起我的耳朵说道：那个要你去捉的，去塘边万一掉塘里怎么办，又没人在家？就那么贪吃！大人不在屋没人管的到你了，无法无天了，回去跪搓衣板。
两眼泪汪的跪在了搓衣板上，为什么老是罚我？我又没做错？有本事我钓的青蛙，捉的鱼你全别吃啊！看我以后长大后你老了管不管你，哼！！！！！！
“别跪着了，起来吃饭了”。奶奶用拐杖戳了戳我。
我死犟着不愿起来。但看到妈妈赶集回来买了好多好吃的，又好想吃。
哼，不给我吃我偏要去吃。趁妈妈在厨房做菜。我来不及洗手就抓了一个饼子咬了一口。
姐姐端菜过来看到我在吃饼，叫我，拿碗吃饭了！
饭桌上，妈妈说吃完饭一起去弄点雷公屁回来吃，赶集回来时看到奋奋他一家弄的雷公屁好像挺不错的。刚好早上下过雨，现在山路干的差不多了，正好捡雷公屁。
要得！我跟姐姐一起答到
我很高兴！已经全忘了刚才跪搓衣板的事实了。
山路不怎么崎岖，倒是路边那些草被雨淋过后弄的裤子全湿了，我们找到一块沙子地。因为沙子地的雷公屁比泥土地的雷公屁更干净更好清洗，没有那么多杂质。
妈：“为什么这个叫雷公屁”?
因为这个是要下雨你没看到天空还会有闪电嘛，打雷的时候天空轰隆的声音就是雷公放屁了，雷公屁也就随着下雨来了地上。
哦！
我抓起一片雷公屁，深绿色，晶莹剔透，跟胶水一样，但不粘，还成一块一块的，有大有小，厚薄不一。
记得捡起来的时候别忘了抖抖再把上面的小石头草把挑出去，这样回去就能省事很多。妈妈叮嘱道。
晓得了。
“好了，快点捡，等下又要落了”。
“又落了不是更好，我们又有新雷公屁捡”
“落雨也捡你感冒到时打针你就莫哭”！
“听妈妈话快点捡”。姐姐也来教训我了。
“我在捡啊”。
“那你话那么多”。
“那嘴巴不就是讲话的嘛！你还不准我讲话嘛”！
“好了，不要吵了，等下真的下雨了回都回不去了”，妈妈吼到！“快点捡，好早点回去”。
姐姐朝我来了一个鬼脸。
“我毫不示弱的回敬了一个回去。
姐姐也不想理我了。彼此都消停了下来。
一直捡到了下午，妈妈看看篮子差不多满了提起来，抖了抖，捶了捶腰，说道：差不多了，这些够吃好几顿了，走吧回去了，回去洗这个还要蛮久的时间类。
回到家，妈妈用一个大盆把雷公屁倒进去，我压水，妈妈和姐姐负责洗，当压满第一盆水时，顿时那些细细的草与叶子都浮了上来，妈妈跟姐姐一片一片的清洗，洗完后而水下则全是一片泥沙。
再压一盆水。
第二盆水泥浮在水面的稻草与碎树叶少了很多，但下面还是一层泥沙。
接连洗了四盆水，才算完事，妈妈再一次站起来捶了捶腰，端着干净的雷公屁，去了厨房。
晚上自然是炒了一个雷公屁，再用雷公屁开了一碗酸萝卜汤，味道鲜极了，老爸汤拌饭吃了一大碗。
吃完饭爸爸去草垛里拉出装谷种的袋子，看了看谷种的开芽情况。
用手把下面的翻了上来，哟下面的还有蛮多没开壳，过两天就差不多了。
过了两天，爸爸起了个大早，拿着木板跟锄头去了水田。
爸爸先用锄头把水田里的两块地弄成像长长的饼干一样直直的，平平的，高出田中水面约1CM样子，两块秧田中间还修了一条小沟便于流水，妈妈从家里把谷种挑了到了田埂上，撒在爸爸刚刚弄的如镜面平整的秧田上面，一颗颗的黄黄谷粒刚刚出了破壳，长了点绿绿的芽，仿佛这面干净的土地充满了新生的希望。
三元回家把竹竿跟透明薄拿过来。
恩恩！
竹竿跟透明薄比我还高，我抱着走各踉踉跄跄的，田埂又窄，我一脚踩空抱着竹竿跟透明薄倒在了水田里，我坐在水田里哭了起来。
妈妈闻声跑过来，拉起便训斥我，哭哭哭，这么大个人了东西都不会拿，一次拿不了就不要一次拿那么多嘛，懒人挑重担子。好了你把东西放这里吧，回去洗澡，把衣服换了。
我拖着湿漉漉的一身回到家，幸好到灶台上还热着水，洗了个澡顿时清爽了好多，人也精神来，穿上新衣服，我又跑到了田埂上看着爸妈已经在盖透明薄了。
刚洗完澡又跑来干吗？等下又弄湿了换都没得衣服换。
我就想过来看你和爸爸弄秧田。
弄秧田有什么好看的？看熟了你以后要种田呀！
我不要种田，种田太累了，我要当火车司机！
当火车司机要努力读书啊，你又不读书。还在这看我弄田，你怕也是我和我一样的命。
竹竿一主头插在秧田的在边另一头插在右边，弯成拱形。盖上透明薄膜。盖完透明膜压，用泥巴把封住几个点，谷壳苗的房子就弄成了。
爸爸他们要多久才能长成秧苗？
要大半个月去了。
爸爸为什么还要用透明膜盖起来？
怎么要盖？你为什么穿衣服？
妈妈要我穿衣服的啊！
哦，我不要你穿衣服你就不穿了啊？蠢！
那我不穿衣服我冷啊！
是啊，你晓得怕冷，谷种也会怕冷啊，要给它盖个房子嘛！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