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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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丹说男子汉就该有这样的气概,遇到事情从不退缩,奋勇而行。我赞同她的这种观点,可往往冲动里住着魔鬼,当你安静下来时,你才发现事情或许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在和她去诊所的路上,听到她说这些话时,我内心里充满一股像是被崇拜的某种骄傲,她努力撑高伞,尽量让伞顶部不要碰到我的头,一直望着我,走的很急。从她的面部表情里似乎那个受伤的人对她相当重要,或许我的感觉带偏这种浓厚的同学情。准备转过街道时,她脚下随着泥土一滑,由于重心一直靠着我,一个趔曲,顺势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一直毫无防备,随即咧着身子和她一起倒下来,不偏不倚,正压在她的身上,顺着没有收刹住的惯性,我的嘴唇正对上她的酥唇,那刹那,她疼痛的表情瞬间消失,四目相对,没有人去顾及早已全身泥泞和被扔出去老远的雨伞,一股喷散的热气鼓涨上升,从哪里来的兽性的魔鬼,竟促使我想情不自禁对上那片酥香,闭上眼,那短短相悦的几秒,肯定是上天的命中注定……
幸好紫楠的电话打乱了我诡异的想法,不然我就陷入那片花海的梦蝶里猥琐至极。带着浑身散发的罪恶感,我及其慎重的接住了紫楠的来电“怎么不接电话,走,吃饭去吧!吃过饭去自习室!”平常的语气里填着与众不同的魔力,而这种温柔的魔力却让今天的我不敢接收,一股愧疚冒上心头,淡淡的害怕让人油然而生。我内心犹豫不定,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不是一个很会说谎的人,尤其在她这里。“怎么不说话,你不舒服吗?”生怕暴露我便紧接着回答说“没有,刚睡了一觉还有点迷糊。”听的出我模糊不清的燃语中还是带着些许犹豫。“那洗把脸,咱们去吃饭吧!就去上次去过的那家小排挡,你不是爱吃那里的红烧鸡块吗?”我原本在内心计划准备逃过这一次,连委婉的台词都已经设计好,但我却不能,无法对这句简单的话语进行婉拒,无法阻挡的神力,“行,等我洗漱一下,就给你打电话。”“嗯嗯。”
周二,上次的月考成绩慢悠悠的出来了,晚自习时班主任公布了成绩,我破天荒的考了第一,这属于我的第一次,英语头次过百,117。当然这还得归属于紫楠的功劳。在同学们的掌声里,我没有笑,也不想笑,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甚至还略带着淡淡的忧伤,我偷偷偏转过头,望了望紫楠,她面无表情,头顶处蓬着一朵雾云,没有带着昔日的抖擞精神,我刻意挑动着眼神的节奏,想要唤起她的注意,可纯属无果,她甚至都不愿意偏偏头。班主任肯定一直喋喋不休的讲着他的试后总结,他的嘴一直没停,只是没听清他具体唠叨着什么,左耳进右耳出,似乎是一道完美的流程,我总是在刻意留意着紫楠,生怕错过她某一瞬间的一举一动,丢失她索要表示的韵意。可是,并没有。她双手拖着两腮,脸部没有明显得变化,偶尔和同桌简短低声的交流上两句,然后又陷入那种可怕的沉默里。收回不到任何信息,我便望了望窗外,树枝划动着路灯灯光一闪一闪,浅风微微,带上了一丝凉意,本想把视线往那株路灯后延伸,可恶的帽梁却挡住了行走的路线。随即我往下拉了拉帽眼,收束住想要逃走的眼神。窝瓜说“我给你们讲了太多太多的道理。你们烦,我也烦。我也明白你们自己不去经历一些事情很难接受他们。但我依然要说,虽说是左耳进右耳出,可那在你们耳朵磨出茧子的那一段,或许值得你们去借鉴。”他的眼睛绕着教室环视了一圈,一只手拿起抹布擦了擦投影仪护器表面,补充到“当然,你们的付出更为重要。好了,今天就到这,你们看会书。”我从桌洞里取出数学答题卡,认真的盯着倒数第二道有关导数的大题,卷面上红色的对号旁挂着潦草的十五分,我开始顺着原始的思路一步一步的盘算这道题该怎样讲给别人,因为昨天发卷子的时候我注意到紫楠后半段的解题思路有明显的错误。我迅速抽出一张白纸,正准备好写分析过成,“南木,你干嘛戴个帽子?头破了还是发型乱了?”同学们一听后半句便小声哄笑起来,“没事。”我用简短的两个字来回复他,再者我也习惯了他们同样的问答,就连一项不管事的生物老师都已经问过两次了。我注意到他努了努嘴,似乎本想接着问,但看我埋着头开始解题便往前去了。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浑身瞬间彭起的胀热开始渐渐上升,逼的人连呼吸都变得紧张。幸好,他没追问,不然想好的借口会不攻自破的。他几乎快要走到教室门口了,突然回转身,“差点忘了,哎,南木,你这次英语考的挺好,进步挺大的,我想这其中有一半的功劳是来自紫楠吧,你小子也真不够意思,你说你怎么也应该请人家吃顿饭是吧!”他露着少有的调侃微笑说,全班哄堂大笑,似乎这件事说的正如我所愿,我便提高了嗓门应承着,从哄笑里不知是谁,有个男生隐隐的来了一句,似乎是小云又更像是唐佳。“他们早在一起了。”全班都开始齐声的重复的念叨这一句话,我瞟了一眼紫楠,她早已羞怯的爬到在座位上,班主任竖着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也学学,这两口子。”头一次,他这样缓解气氛,说完他一步便跨了出去,教室里,哄闹里,男生们便拿我开刷起来……
相互喜欢的人却往往又爱闹意见,总有一段时间,相互拼命的思念着对方,可却依旧硬着头皮不去触碰那层薄如婵翼的窗户纸,总得有人先去捅破,总得有人默默守护,因为一直在朝着对方走,不必担心所谓的分岔路口。我跟随的是你的微笑,无论你在哪里?守护微笑便是不曾辜负的使命。下自习后,和往常一样,等值日生做完卫生,我便从楼道里吹完风回到教室。和往常不一样的是,我们没有坐在一起,而是留在自己的座位上——两边靠窗的一左一右。谁都没有去理会谁,埋头整理着知识点。我完整的连分析步骤都没有省略的做完了那道数学题,立即嘭的一声拍在旁边的桌子上,想弄出点声响来引起她的注意,只可惜又一次失策了。教室里还散着一股闷热,我不自觉的摘下帽子放到一旁,继续整理今天的物理错题,由于太投入,直到她关上前摆的窗户弄出声响时,我才发现她站在我的正前方瞭视了我一眼,我正欲张嘴,她便扭头走开了。约定的时间到了,可是谁都不肯先走,直到锁门人来了,我们才开始整理东西。一前一后,我跟在她屁股后面和她同步下楼梯,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走,直到那棵青柳下,我快速将那折满那道题的纸张塞进她书包旁侧的口袋里,一扭头便满生欢喜的朝着公寓楼跑去。
第二天早晨依旧如此,在曲折的林路上我背着还未更新的单词,只是紫楠回的早,在课桌上我发现了昨晚的那张纸,只是背面的空白处多了一些生疏难懂的单词。中午正第叫我去吃饭,我知道是主泽的意思。最近的主泽很是安稳,准时的回到宿舍,带着满脸的愧疚观察着我的脸色。只是我不愿开口和他说话,他便早早的就睡下了。再三确认没有古月丹,我便答应了。我不敢见古月丹,远远的望见就想躲着更换路线,我更怕她的眼睛,生怕它会嚼碎了吞噬我,冲动确实是魔鬼,可这件事让我原本昏胀的脑壳时刻保持清醒。假如像我这样的人,是个骗子多好。老地方,没错的,肯定是主泽,透过小排挡的窗户我早已瞟见了焦躁不安的他,待我和正第进去,他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上,用力的在腹前互搓着,“这,”他还是先开口了,“红烧鸡块怎么样?”说着我们坐下来。“那当然。”“那就好,我,我已经要好了。”“奥,那就换一个?”我笑着说,“哥,可别,我跑那么快我容易吗我,”他假装着长脸苦笑着认真的说,“不行!今天想吃依然肉了。”我微绷着脸故意的说,“那就换!”主泽准备起身严肃的说。“别,别,算了,坐下吧!开玩笑的。”正第望着我突然猛的露出几声大笑。“你们俩!”“头怎么样了?”“有点疼。”“都怪我,南木,对不起。主泽一脸懊恼的说。“没事,挺扛揍的,还有,哪有什么对不起,以后别这样说。””他望着我脸部轻松的微笑在后半句里慢慢消失,便紧跟着说“知道了,兄弟!”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注视着我的眼睛。“红烧鸡块好了!”“别,我去。”正第在一旁望我一会望他,像是惊奇我们的对话,可也足够赞同我们的认真——在她清澈的倒映着我俩的眼睛里,我读的出。
“你们可真够厉害的,那屋子里的味道可真够冲的,十足的脚臭味压着弥散的烟熏味,居然有人还喷着浓烈的香水,再捂上十几个团缩的人,锁上门,确实够有劲,够酸爽。”在回学校的路上,我故意用一股反问的语气调侃主泽。主泽苦笑着脸,我知道他的表情在示意我不要在往下说,可是他越感觉到羞愧,越内疚,我就越想往深处说“聚众赌博可是要坐牢的,按着赌资的金额大小可是要受刑的。早知道我那天报警就对了,让你小伙也尝尝牢饭的味道。我越说越玄乎,说到这件事,我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便拉了拉可爱的棒球帽,懊恼起来,主泽笑着扔了烟蒂,我便接着说“你说你小伙子天天盯着点去那按时报到,是不是最近赢了不少呀!是不是该分给我点。”“哎,前几天输的我眼睛都红了,为这事我把我和正第的生活费都要了,还挨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幸好这几天回本了。”他带着微微上扬的语调说,似乎那其中还掺杂着些许莫名的骄傲。到像我才是罪魁祸首,打扰了他赢钱的脚步,看来那一巴掌效果甚微,“钱全部被十班猪头给赢走了,他和黄毛他们是一伙的,这些天大概光是现今就赢了快一万了吧!”我顿时目瞪口呆很诧异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四班的王磊把这学期的生活费都输完了,另外好像还和别人借了一些,是两千,还是三千,我不确定了,反正他早已吃不起饭了,已经省略了早餐,午餐和晚餐都是两个馒头,还是朋友,同学可怜救济的。”主泽类似这样的话还讲了很多,我顿时感觉到我并没有完全原谅他,因为我讨厌赌博,它就是一颗会上瘾的毒药,让你一层一层舔舐着它华丽的外壳,轻松的获取迷惑心智的金色,直到某天,那种淡淡的灰雾递升进你的皮肤,黑色的惑眼便一发不可收拾。我们都喜欢盲目的发论誓言,或许并不完全能做到,或许从来都做不到!但它还是暂时发挥着它的约束,就像巴掌的疼痛不一定能敲醒一个人,可感情的力量往往约束着浅薄的心智。我还是选择相信主泽的保证,不为冰冻的健力宝,不为提前要好的红烧鸡块,尽管我依旧怀疑着他的毅力。打乱步伐节奏的便是一句陌生的叫声,主泽带着怒气迅速冲了过去。
“你他妈的又来干嘛?想打架吗?”主泽抢先说到,随即瞭视着地面,我猜他肯定是在寻找着什么武器。我并没有阻止他,因为像他们这种货色,说不准又想干什么事。“南木,”黄毛开口说到,我迎着他走来,“怎么了?”我厉声的说却观察到他们几个人脸上都挂着不同程度的彩,青一坨,紫一坨的,那个炮头哥用一只手遮住了一侧塌落的头发,可另一侧依然直立着,可笑的是,他大方的露着一颗青肿的熊猫眼,果然是头可破,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呀!只可惜,今天这架势却狼狈的像条狗。“南木,对不起。”他很不真诚的仰着头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打你的。”我一脸茫然,很是诧异这究竟是怎么了。见我没有回话,黄毛便继续说,“南木,对不起,原谅我吧!”他低着头,后面几个人便也附和着说“你就让你姐夫放过过我吧!”主泽也听的出奇,偷偷朝着我小声惊语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厉害的姐夫,干嘛不早说!”我没有理会他,对着黄毛说“没事了。”飞机哥可怜的眼巴巴的望着我说“哥,你可得说话算数呀!我和东临关系也挺铁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呀!”我早就猜到这肯定是古月丹搞的鬼,便随即借着人情填补上几句让他们放心的话,可不幸的是,对面那路上行走的老魏,一直盯着这格格不入的画面,令人羞耻的场景……
……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可都一周了,这次我却依旧还没有和紫楠和好,她不愿意和我说话,慢慢的我也刻意的不用眼神去惊绕她。只不过还是和往常一样,我们依旧按着习惯里的节奏上晚晚自习,或者去自习室,谁也不会打扰谁,只是在双方明显刻意的时间空隙里把自己整理的知识点压在对方的书下,不笑不闹,不争不抢,各自认真的梳理不同的只是内容。当我在做完一篇英语短文的短暂的休息空隙时,便偷偷瞟视一眼她,我知道那时的动作都是故意的,所以当她假装环视的目光扫来时,我便也控制着自己以同样的方式来回应她。我们变成了故事里优秀的演员,她眼神斜视瞟穿过的角度和她想让我吃醋的肢体语言完全不符,但这件事上,我绝对的控制自己,因为我真的怕再添上一层误会,我便安静的重新躲避古月丹那种说不清楚的眼神,让紫楠完全得逞她想要的阴谋,我便一壶一壶喝下去让人无法下咽的老陈醋。
周末的一天,来自英国的一对年轻夫妇驾驶着一辆房车来到了这所古镇,欢笑的他们随意自由的畅行,他俩带着随行的相册在征得门卫的同意后,穿走在曲径通幽的林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