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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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走在这里略凸的台阶,依着柳道走,点上一支烟。悠悠的,深一步,浅一步,浅一步,深一步,不去管暧昧叽闹的鸟雀,不去管戏叶追流的浅鱼。只是耳机里单曲循环着苏打绿的“我好想你”。从这里袭人的十里清风,你是否会,刚好遇见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会怕,怕一袭流风,怕它抚掠过我的纸卷,冲淡天空里清澈的,你的模样。我还是怕,尽管我知道,我的眼睛里,满是你透明的倒影……一个人静坐在亭子里,依着柱子,呆呆的望着热的冒绿的草丛。我早已收拾好着装,等待着黄昏。出去走走,就算错过一辆车,一个人也不能错过整个夏天。
夕阳未隐,余晖未尽。出去走走。
从一辆公交车跳上另一辆公交车。漫无目的,不知道它将要开往哪里。没有一丝风吹进来,陌生的人,请不要说话。只渴望,不错过窗外模糊的背影。坛中娇羞的牡丹,请允许我掠走你的清香,送到白发老爷爷左手里。挽着的手,被岁月爱抚过的侧脸,梦回到那里:早夏的阳懒懒的赖着不走,云朵变换着,为远去的暮色撑起阳伞。微风轻轻飘起银发,亲喃“望不见你的脸时,我就注视着你的双脚。它曾经踏在天桥的中央,踩着黄昏的颜色,沿着那条陌生的老街,穿过川流不息的马路,直到与我相见。”幸福的花儿,梦喃着,停留在微笑着的老奶奶的左手里。
不知为何,出去走走,我又来到了这里。
一架虽不算长,却显得十分端庄典雅的铁桥在这浩瀚壮阔的河面上隆起。举世闻名,贯穿北国大地“几”字型奔流千里的黄河,浩浩荡荡,滚滚而下。迎着风儿,抚着栏杆,踏上这座来自晚清光绪三十三年的伟大人民产物。桥长234米,宽7.5米,6墩5孔,5座弧形钢架拱梁。有书记:这些钢材来自德国,从德国运送到天津,一条由火车,骡马组成运输的长龙,翻山越岭,风餐露宿,走过两个夏冬,才来到这丝绸古镇。经历过无法计算的血汗交织,黄河第一桥,雄伟矗立。才使得过往行人有着“举头迎白塔,缓步过黄河。”的雅情。
凌波御风,点上云彩,多么自然清丽的画卷。穿过现古结合的中山铁桥,转上白塔,悠然一转,不由得一爽,置身其境,顿时像是被点在画中的人物一般。独占小亭,近望,设计独特,开局精巧,假山拔地而起,不往近去,只知是鬼斧神工。顺着折梯,山上松涛柏杨,峰尖俊俏,沿着小道,清雾秀旋,曲林流水,树淡熏香,风动影摇。只在走,唯觉清风缓缓,抚面迎香,两旁,瑰丽清新,只让人感受到阵阵神怡的酥麻。浅月婉妆,缓缓盈舞。踩着雾山跳了起来,悄悄的爬上枝头。叶铃簌簌,顺着清悦的流光,追着那抹西尽的晚霞,窜过树丛,揉起了音乐。
都市躁起来了,行人熙熙攘攘,不知他们在说着什么,叽叽喳喳。红的,绿的,闪烁的,隐动的灯光,交叉互印,笼上一层光雾,朦胧的摇摆。往往是要避开这些热闹的,我没有上桥,盘着台阶,走到了水旁,沿着河滩,捡一凉风处坐在河石上。这灯光竟没有夺走这月色,流水冲击着河岸,波浪卷破了倒映的暗影,却怎么也流不走那半盘早月。只是微晃着讲起了故事,或许,它只是在等待,在等待那个神秘的捞月人。逆着流水走,躁动渐渐被空气中的微尘吸纳。垂柳弄人,还在拨弄着她的秀发,微风里夹杂着花香,流水缓缓,一切显得那么舒畅。柔光里,柳絮旋转,盘绕,擦地飞舞,跳跃,翩翩。朝西望去,城市的轮廓逐渐清晰了起来。
嘟,嘟,嘟,我挂断了电话。紧接着我又拨打了同样的号码。这是属于我们的约定,可惜我很笨的,一直读不出这里的含义,或许只是一种简单的习惯,别的什么也没有。
“喂,我又发现咱俩有一个共同的爱好!”
“什么呀?”还没等我得逞。“不是说好的单数天我给你打电话吗,你呀……”
“没关系,一样的!”
“不一样。挂了,我给你打过来。你总是这样,就不能留给我一些默契吗?”话语里带着些许生气又全是可爱的调皮。
“嗯嗯。”隐隐中带给我一丝快乐,这种快乐总是悄无声息的出没。笼着的雾光踩着缓流流溢……我接通了电话。
“这几天怎么样?”我说。才不过隔过两个黑夜,不到四十八小时而已。
“还不错!我们的大合唱比赛进决赛了。”
“哎呦,不错呦,加油!”
“嗯嗯,就是天气太热了,受不了,都快40多度了。”
“注意着,多喝点盐开水。小心不要中暑了。”一瞬间我便又回归成了最原始的直男,癌变的细胞躲藏掉了最美的言语。可又无可奈何,我撑着空荡荡的阳伞跨不过这夏阳不可饶恕的热烈。我多想那些没有带伞的傍晚,有天晚自习,下雨了。我知道,你没有带伞,因为我也没有带。喂,要不一起回去,酥润的清雨抚过你的脸颊,顺着白皙的额头爬上耸立的鼻尖,恰着你微柔的呼吸,滴落下去。
请你携紧我的手,跟我走,快点走,或者慢一些也好。假如你感冒了,发烧的会是我。其实,我乐意。
“知道了,我喝了牛奶。”
“嗯嗯。”
“你也一样。兰州这时节也是很热的,我知道。你也注意着些。”
假如你的影子和我并着肩。这里的夏天就不会感觉的到闷热的温度。如影随形,这里有清风十里。“还有,给你说,大合唱选出了十个颜值担当做合唱中的手语动作,我也是奥。”嘿嘿嘿,调皮里藏着小骄傲。
“原来我的她这么厉害呀!”我带着些许自豪对她说。
“那你以为呢?”,听到爽朗的笑声,我就记起了那张脸,思绪合着这流水哗哗瞬间跑远。“你呢?最近干嘛呢?”
“看了几本书。”我呢最近干嘛呢?好像仅仅是这样,却也一直舒心。
“什么书呀?”
“《平凡的世界》,还有《了不起的盖茨比》。”
“我记得,你不是看过《平凡的世界》了吗?”
“恩。不过看了好多遍,每一遍都有不同的感悟。”
“我们原是自由飞翔的鸟,飞去吧,飞到那乌云背后明媚的山峦,飞到那里……”
“我应该是那个坐上火车的人。”
“那我怎么办?”紫楠委屈的说。
“我问你个问题呗”,我笑着打乱了紫楠的话说。
“你说”,我听着呢。
“为什么被记住的爱情都往往是带着悲剧色彩的,而往往幸福的却又那么不起眼。你记住了后遇的润生和郝红梅了吗?我知道,你只记住了润叶和少安,晓霞和少平吧!”。
“或许这就是悲剧的美吧。就像美丽的花朵凋谢了也是美丽的。反正我是愿意接受平凡的,或许是不起眼的。”
可能这些话里带着些许牵强,但我认为她是对的,也是真的。我很是纳闷自己控制不住的言语为什么总会涉及到这样无趣的话题?我应该多讲讲我又重新打开的带着故事的生活画面。“嗯嗯,好了,不说这些了,有点深沉了。”我笑着带着略微的后悔说。
“嗯,接下来。该我问你了。你最近有没有去撩好看的小姐姐呀?我可听说兰大里美女可多了!尤其是汉语言文学系的。”调皮里夹杂着认真。
“额!那片蓝色的海角,只有风在欢舞,还有你作伴呀!”我笑着说。
“认真点,好好回答。不然我就不和你说话了。”拖长的语音里伴随着撒娇里的严肃。
“这怎么会呢!怎么可能!”
“别笑,好好回答!”
“我的聊天设备,你不是都有密码的吗?”
“在学校里,班上,或者小树林里?谁又知道呢?”听到小树林,我突然想笑,可你的口气却又如此一本正经。
“我是把周六交给自己,按个人的款式来造作了!虽然周围的世界都改变了,但未来还是我们的未来,不曾改变!那会有什么小姐姐,只能是你!”
“嗯嗯,要求你个事呗。”
“好的。你尽管吩咐!”
“先答应我。”
“好的。我答应你!你说。”
“以后弄头发不能收拾的太精致,出门鞋子不能擦拭的太亮,还有就是打球的时候不能耍酷。尤其是最后一点!你一直都爱秀,指不定会有多少迷妹呢!”很难相信,你在说这些时居然没有笑出声,竟然一字一顿,只是,在该加标点的地方加上了标点。我感觉到一股无名的诧异!我多想在此时拥抱你,可惜我划不去这天南地北的深隔的云雾。
“哈哈哈,好好好,我答应。”没有你揉乱我头发的日子真的有点怪异,总感觉欠着淡淡的缺失。
“还有……”紫楠还是笑了。“傻瓜,你还真当真了!大傻瓜!”是啊,我们只是需要些繁琐的出其不意的调皮。
……
“端午节放假,你要不要回来,要不我过去?”
“我想回来,我也想把你介绍给我舍友认识认识,我的大傻子,我的大才子。”
“那我就去你那里。”
“太远了,你过来就又得回去了。我怕我舍不得,会长期扣留了你。”
“那好呀!从此我就画个圈圈守护你。”
“嘿嘿,我又不是公主。”
“请抬起你的头,我的公主,不然皇冠会掉下来。”
“嗯嗯。我就愿意做你的公主。”
“是的。你是我的公主。只是我却不是什么王子。”
“走开。我才不做什么公主呢!”
……
那天,站在天桥的中央,望着川流的汽车,不想知道,它要开往哪里。
流过一阵酥风,闻得到,那股熟悉的流香。追着它走,来到热闹的步行街。喂,我要挤进撸串的人群,来几串你爱吃的鱿鱼。然后,右转。停留在店铺里的娃娃机前,转到一个葫芦娃,或者小黄人也好。多么想,又是一个日落,跟着昨日的痕迹。
原谅我,不会说,不会说太多的情话,只能在每个想你的夜里,给你一句夜安。以前的我总是过于大方,每个夜里,总会给陌生的人,一句晚安。一直到某天,我转过那个街角,我才知道,我是有多么吝啬。每个夜晚,只能给你一句,愿你好梦的,夜安。无论阴里,雨里,还是星辰,清月。
我总想,带着一瓶老酒,捎着全部的清醒,爬上最高的屋顶。看月亮爬上来,从街头到街尾,迎着清风,变换着的夜色翻滚,跳动。映着闪烁的星空,望着城市摇摆,一起摇摆。追着那颗远逝的流星,漂洋过海,泛起一层层微波,借着浅月,交织,互拥,簇成相印的模样。停留在这距1360多公里的城市里,那里的灯,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