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祖灵出于脑洞
于是满脸严肃、崇敬、仰慕得瞎掰道道：“那老者身材高大魁梧，身着兽皮长袍，满头银丝，就连眉毛胡须都是花白的，慈眉善目，一手掌中一团天火，一手拿一本天书。还告诉我说，我学的就是那天书中的知识，其中有…………。只可惜我只记得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忘光了。”
祭司听的面带兴奋之色，越来越甚，以至于浑身发抖脸部充血通红，到最后却是气得捶胸顿足，恨不得抓住陈阳痛打一顿。就连旁边的一群人听的也是面带虔诚、激动不已。
“祖灵，是祖灵大人！只有他手里才有火种和天书……………你说你忘了？你怎么能忘了呢！祖灵传法那是多少部族祭祀成百上千年都求不来的啊……”祭司越说越气，说到最后连陈阳自己都觉得自己朽木不可雕，罪大恶极了。
可是，那不是我瞎编的嘛！祭司你的脑洞难道比我还大？或我讲故事的感染力如此强大？还是我瞎蒙的形象跟这个祖灵的形象很吻合？
他知道族内每次大祭的时候都要祭祀神灵和祖灵，白山部和巫山部一样以山为图腾，也是神灵的象征，这他是见过的。但祖灵他可没见过啊！估计也没人见过。只知道祖灵是带领人族崛起教会人使用火和狩猎、驯养、种植、修炼壮大体魄的第一任首领。
正因为如此，陈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时候，才完全参考华夏人类三皇的形象来描述的。难道人类的祖宗或者世外高人都差不多长相？看来仙风道骨、经验、睿智跟年龄有着直接关联啊，人们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果然诚不欺我。
而现在陈阳很惭愧，他无意骗所以人，但祭司却因为非要刨根问底，而被他所骗。自己是不是有些不道德呢？哎………无所谓了，反正都是人类的祖先，差别只是地域的问题，既然都是祖宗，就别客气了，分那么清楚干嘛。
“两位大人，我也不知是不是祖灵，但想来也唯有祖灵大人才能有如此大的神通。在梦里我呆了很长时间，最少经历了二十多个寒冬。那老者教的实在太多，就算一小部分我能记住已经算不错了……。再说有些东西也不算忘了，要是有时候遇到有关系的事物，我还是能记起来的。”陈阳有些委屈得回道。
周围人听的也是一脸惊悚，祭司随即恢复正常道：“竟然如此长时间都处于梦中？不过祖灵传法即便只是在转瞬之间完成也算合理。传说中人族第二代祭司只是弹指间的传法，就领悟天赋属性的激发运用。只可惜之后再也没有听到过祖灵传法的传闻，再加上各种灾难和各物种越来越强。以至于人类现在都有了越来越弱小的趋势。”说完祭司和巫两人唏嘘不已，也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陈阳听的沉默下来。
说到梦境，陈阳觉得最少是五维空间，什么原因呢？我们的空间是三维组成，那么时间就算是第四维度。或许很多人会发现，每个人会做梦都很正常，但有些只是打了盹，用了几十秒或者几分钟的时间，但却会做一个很长的梦，远比这几分钟要长的多。所以他认为梦里的时间流速跟现实时间是不一样的，虽然达不到一梦百年那么夸张，但梦境的维度应该更高才对。所以祭司说的他还是能理解的，只是不确定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瞎编。
巫老头这时开口说：“你在梦中也学了如何运用这块坚硬的石头吗？要不然如此坚硬神异之物，搬回来就放在这里实在可惜。”
说完还期盼的望着陈阳。
陈阳点了点头道：“这东西并不是普通石头，而是九天之外的飞石。原本比现在要大得多，但因为飞来的途中产生巨大的热量，燃烧了很大一部分杂质，才缩小到现在这样。挖出这颗飞石的整个山坳应该都是被这块石头撞击形成的。这可是天赐稀有之物，成千上万颗天外飞石也不一定有一颗质地如此坚硬的。不过想要运用起来还需要几道工序，并不能直接用。”
“啊！天外飞来的？”周围人惊呼
陈阳再次点头。
一群围观的听的一脸懵，但巫和祭司则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互看两眼。天外飞石他们知道，但一般这东西躲都躲不及，不要说专门追着去研究一下了。
陈阳看众人的反应，心想：白山部两位领导应该是知道陨石，但并没有接受这方面的传承，或者人们对大型流星雨的恐怖记忆太深刻，没敢。要知道地球人类在新石器时代就知道拿陨石打磨的石斧更加耐用。据记载中国是世界上最早使用陨石打造武器的国家，在3000多年前的商朝，就有工匠用陨石制作樾斧，并被挖掘出土。商朝以后，每一个铸剑名师都会为得到一块好的铁陨石高兴的摸不着北。全世界早期很多有传奇色彩的武器，都能跟陨石扯上点关系。没道理这个星球上的人不知道啊！
还有这块陨石的硬度已经是天然的金属材料了，对于金属工具都会有针对应用领域的要求，有的需要够硬比如锤子；有的需要韧性够好比如弹簧；有的就需要延展性强比如金属丝。现在如果只考虑硬度，那么已经够了，因为采矿的基本工具锤子、镐、撬棍、斧…等只求硬度，用火种只需要高温切割就行，有了工具找到金属矿后才能着手开采。如有剩余，只需要少量的测试硬度和韧性，就可以按照比例制作相应的武器。现在很硬是没错，那继续提炼后是不是会更硬？万一变软了呢？这块陨石很可能是一大块合金，提纯后并不一定会比现在更好，所以这个只能慢慢来测试。
“两位大人，现在需要做的其实是研究这块铁石的成份和改善制陶工艺，我有很多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可以改进。而刚好这两样都需要泥土制作，不如我们都去制陶场，在那边说边做吧！”陈阳想了想又接着道。
巫、祭司、山貅还有一帮观众，都互看一眼，没有多问，点头同意。
出了山谷南门，沿河向东1000米有一块非常大的空地，地势平坦，再往东还有几道很大的土坡壕沟，这里就是制陶场所在，离河边也很近，因为取水方便。
众人来到制陶场的时候，这里正有几十人在忙碌着和泥、揉捏、制型、晾晒……，几百米外的陡坡上几个窑洞正在冒着烟，应该正在烧制。陈阳还发现这里的陶工大多都是残疾族人，想来是在打猎和战斗中受伤严重，不能再长途跋涉外出或者战斗，才被安排到这里来，做一些对身体素质要求不算太高的工作。
看到这么多人到来，工作的人群里迎上来一个独臂的中年人，身高两米三左右，满脸札髯，头发很短，他叫山炙，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制陶师，也是制陶的负责人之一。
“两位长者来了，是要跟外族交换陶器吗？最近烧制的烹煮用具还有一些，只是礼器还没有赶制出来，很多制胚还没有干呢！”山炙行礼说道
巫老头摆了摆手回道：“山炙，我们过来只是看看，一会需要用些泥做器具，你也顺便一起看看。”
山炙答应一声。
陈阳也不等两人说完，自己先跑到制胚的泥浆旁边，认真翻看这些原材料，又看了工匠的揉泥制胚的流程，最后还跑到窑窟问了问烧制的时间和温度。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些需要改进的地方。第一制陶场定在河边，虽然取水方便，但河边的土质含沙量都会偏高，制胚和烧纸都容易开裂。而烧陶的材料虽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高岭土，但平常见的细粘土是最好的。第二泥的摔打揉搓不够，这样不利于塑形。
其他的温度倒是没问题，这里竟然已经在用煤了，附近应该有个露天的煤矿，这是件好事。时间只能通过烧制的经验掌控。心里有数，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