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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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婆娑的被他拥入怀中,话终于是要说开的,也许是丑态被他一览无余索性就一股脑全吐出来了,蒙悦好像发泄似的边责骂他边哭,反正已经出洋相了何不彻底一点让自己死心。
面对她的质问景枫才明白她心里憋了这么多的委屈,是他不好让她误会了,是他不好让她伤心了,是他不好让她等了这么久,所有的话都化成一个拥抱安抚着失控的她。
把话全说出来好像轻松了不少,片刻之后蒙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骂了他一顿心里也舒服了,仿佛给这一段感情画上了句号似的,两人相对坐着各自无语。
“我现在真的没事了,我们的事就算翻篇了,好累想睡一会,你去找她吧。”
“本王从来没想过放弃你,也不打算翻篇,你先睡会,把事情说清楚我就回来陪你。”
他不容拒绝似的抱着她放到床上,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摸着她的头,突然看到挂在她脖子上的玉笛好像起了什么变化,蒙悦还以为他要袭胸双手交叉的挡在胸前,没想着他只是拿起垂下的玉笛看个究竟。
一滑溜坐了起来凑过去,只见通透的玉身隐隐的显示出了一行行小字,摸着还有点湿润,许是刚才那‘倾盆大雨’似的泪花阴差阳错的破解了玉笛的奥秘。
原来那玉笛的本身被涂抹上了一种药水,遇泪水才会化开,此刻景枫的脸阴晴不定,寻找了这么久的真相终于揭开了,要说之前是有所怀疑现在便是铁证如山。
从那飘忽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已经到了御膳房,那拿着大汤勺的掌厨对着她一阵吆喝。蒙悦赶忙弓着身子道歉点着头诺诺诺的回过话就跑到后面去帮忙了。
景枫本来是打算和她一起进宫的,由于计划突变他早他们一步已经进宫去见皇上,在门口碰到那死守着的魏依瑶不禁多看了几眼,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
魏依瑶也是直勾勾的盯着景枫嘴里你你你的也是结巴住了,这个时候的景枫一身贵气王爷打扮也难怪她一时认不出来,苏子木远远看着她一天了不敢上前这会巴不得景枫认出来给他解围。看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似的推开门进去求见,失望的松开了紧握的手!
皇上很是诧异景枫的到来,他一进来就在寝宫里到处转悠着,没大没小的样子惹的装虚弱的皇上大吼一声继而又用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来掩饰失态。
景枫显然没有被吓到,一副你别装我都知道了的样子,对着床榻上的丽影请了个安问的却是蒙家姑姑安好。皇上佯装淡定的斥着他的胡闹问他有什么事没事就赶紧滚蛋。
眼神里透着清冷,就是现在这个一往情深的父皇当初辜负了母妃的一片赤诚,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置若罔闻。皇上的寝宫里面自然是没有耳目,他早借着不想任何人打扰他们的独处打发了所有的太监宫女。
门外面的情况有暗影看着,他同景枫一道进宫,有他在外守着怕是有人靠近半步就会被他发出去的暗器一击及中。看着那陌生而又威严的父亲,景枫从怀里拿出那个玉笛递了上去。
皇上却有点怀疑的不敢接过去,他现在接触的所有东西没有苏子木检查过他都心存担忧,苏子木出去取药已经好久了都没回来偏偏这么巧景枫这个时候来了。
酒心醉是无解,不过好在他是轻微的摄入,因为身体不适也没有饮过酒,苏子木每日给他调理排毒,虽然不能完全排出却也是七七八八的,余下的就好像每个喝酒的人都会有点肝脏不好罢了,只要平时少喝酒多注意健康饮食并没有什么大碍更不会持续腐蚀。
见他对自己表现出来的戒备心,景枫不禁自嘲不已,就算他看了又如何,就能弥补这么多年来的伤害吗?他只要给母妃一个体面一个干净,其它的恩宠和父亲的慈爱他早已经不需要。
“怎么不见和七爷形影不离的半夏姑娘?!今日莫不是来求皇上成全赐婚的吧!我可是记得当初你口口声声要求娶的是我家悦儿呢!”
面对他不打算收回去的手,皇上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个脾气也不知道像谁,正要发怒问责的时候蒙清的话音响起,她大大方方的从那龙床上走下来,那天半夏转述的话刺耳的她现在想起耳膜都还在难受。
冷冷的看了景枫一眼没有了原先的欣赏,纤纤玉手拿过那玉笛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做工很是精致,上面的小字看了景枫一眼递过去给皇上,牵着她的手在身边坐下!
蒙清还是分得清楚是非黑白的,她是怪景枫的小肚鸡肠恨他对蒙悦的不闻不问还整日和半夏厮混在一起,这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关系密切,可看到那些字也知道他今日来是有正事,她也不至于那么不识大体。
“这其中的误会本王找机会会和半夏姑娘解释清楚的,让清姑姑操心了,悦儿让我替她带你问声好,她一切都好!”
景枫的话让蒙清有所疑惑,他们这是冰释前嫌了吗?若真是如此那景枫当初又何必介意,何必要弃她于不顾,还是在她最需要关怀和安慰的时候。
“这上面写的可是事实?”
“事实!”
“有没有人证?”
“都死了!”
“那你如何证明这不是你刻意伪造的?”
“直到现在你还不愿意相信母妃吗,儿臣愿意用人头担保这绝对是当年小平子留下的物件,蒙悦可以作证,这是小平子的哥哥临死前留在她那里的。”
皇上的心里波涛汹涌他难以接受当年还是个孩子的景桓就有如此心机,那此刻这盘棋?若不是容妃的忏悔书他看完气的一把火全烧了,连同容妃生前住过的宫殿化为灰烬。
“当年母妃为了护住年幼的我被石瞐和林嫔两人逼得要自戕,她直到饮下毒酒都还是望着门口以为你会来见她一面,可你呢,你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就判了她死刑,就凭一份忏悔书你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她,今日儿臣拿着证据摆到你眼前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吗!”
他的心里早已经相信了,可他不愿意承认是他当初的犹豫不决害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对景枫豁出去了的质问他无言以对,看着他别过身去的背影皇上明白他选择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和自己和盘托出是想提醒自己小心景桓的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