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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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私底下在议论蒙颂近期的性情大变可能和他的红颜知己突然去世有关,个个都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可谁叫现在刑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呢。
原来欢欢在除夕之夜过后没多久就意外身亡了,为此蒙颂的眼睛都肿了好几天,府里的人都可叹他对欢欢的一片真心,道她们的主子是个多情的种子。
他终还是容不得她!石鑫拿着个小拨浪鼓一边逗着那可爱的女娃娃一边想着,他心里明白欢欢是不可能无故暴毙的,就算要自寻短见也不可能舍得下自己的妹妹。连自己深爱的人都能下的去手,蒙颂的心肠可真是够歹毒的。
石鑫已经吩咐人送欢欢的妹妹回老家,给了她一笔钱还请了个人照顾她,也算是帮欢欢做最后一点事吧。她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妹妹吧,没想到会死在她自己心爱之人手上,可能石鑫的内心是有一丝内疚的。
而在欢欢入土为安没多久蒙颂就让人把她在蒙府所有的东西都送去了外面的小院,说他不想睹物思人也好,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也罢,他连自己居住的院子都搬了,心里有没有鬼怕是只有他每天夜里醒来才知道吧。
水榭的门前异常的冷清,走亲访友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叶川和阿柔一先一后的来在门口撞上也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他是客气她是还在生气,这小两口好像闹别扭似的可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没多少人走动也好少了应酬,乐得清闲的蒙悦带上她亲手给孩子们准备的新衣去了善孤堂,苏子木则备了好多鞭炮打算和他们嬉戏一番,这下耳膜都要震聋了。
新年好新年好!在一群天真的孩童哥哥姐姐的呐喊声中,僻静的小巷子像炸开了锅一样的热闹,问着好给着礼物,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换上了新衣裳,开心的在门口燃点鞭炮。
这才是过年啊!孩子们一身红衣像一只只喜庆的燕子在眼前转悠,夹杂着那无邪的笑声。蒙悦的眼眶有点湿润,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这么喜欢小孩子,也许人都是在知道永远不可能拥有的时候才会发现有多喜欢吧。继而看苏子木像大孩子一样追着他们一同戏耍,扮鬼脸的样子又逗得蒙悦笑得脸都酸了。
两个人在那呆到吃完了晚饭才回去,街上张灯结彩的都是劈里啪啦的鞭炮声还有很多杂耍表演,想起第一次上街还是景枫带着她偷跑出来的,那时候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想尝个新鲜,还有他那句鸡尾巴酿的酒,不禁一笑。
远远看到半夏的药铺前人潮涌动的排着长队,她正在义诊施药,忙的不亦乐乎。本想上前去帮忙的蒙悦忽地停住了脚步,那抹坐在她身旁帮忙写方子的不就是经常出现在脑海里的景枫吗!
浮现在蒙悦眼神里的一丝忧伤很快被她掩盖住,还是不去打扰他们的好,转过身往回走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里,她不介意景枫选半夏,伤心一阵子也就过了,没经历刺杀前不都想好了吗,现在她更给不了他一个完整的家。
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不过是失血过多的胡话而已,所有的不介意那也只是没碰上介意的事情罢了,半夏年前对她说的那番话还言犹在耳
“你还是我的悦姐姐,不过不再是他的蒙悦,你既然已经被公子看了身子就不要再纠缠于王爷了,虽然我知道公子是正人君子你们并没有怎么样,可是他真的介意你和公子的过去,很介意。这也是为什么他来了连招呼没打就走的原因,我想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水榭了。”
“以后如果在街上看到我们你可以不用打招呼,甚至可以装作不认识,掉头就走最好。”
“悦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不能没有他的那种,我不想他还放不下你,你明白的对不对?当然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还是很想和你一叙旧话的。”
“我知道这些话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可是你也知道你曾是他心上的人,这些话他又怎么说的出口呢。我也是不想你什么都不知道以为他只是忙于政事无暇分身才这么直接,你不要生我的气也不要怪他。”
所谓的看了身子只是大夫给病人施针的流程,姑姑一直都在她身边,他们没有任何逾越之举。蒙悦也是三天后醒来才知道,原来这是第二次了。她感激苏子木的当机立断,他的胸怀是这个时代任何一个医生都所不能及的。
蒙悦当时怪苏子木不信任自己自以为是的包容现在景枫连包容都省了,还要一个女人来转述心意,他不想再见也好,免得撕破那层相安无事的面具。
景枫是被半夏硬拉来帮忙的,正好年后也不忙又是做善事何乐而不为呢。听半夏说苏子木在水榭住下了两个人朝夕相对的好事将近,那天他昏迷的时候依稀记得蒙悦说答应他的话是可怜他还是他的幻觉?应该是幻觉吧。
自从那天匆匆离开水榭以后他再也没有勇气踏进那门口,他能容忍一次可不能容忍两次甚至看着他们出双入对的,他也有男人的骄傲。只是还是会不经意在半夏面前问起她的近况结果总是差强人意罢了。
“没事吧?自己家门口的路都不认识了啊!”
苏子木扶住差点被门槛绊倒的蒙悦关切的问着,蒙悦只是想的有点出神有点失落,不知不觉到家了都没发现。许是今天陪孩子们玩的太疯累着了,她笑了笑眼神疲惫的打算回房。
素玉迎上来说今天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想见她,让她准备一下明日会派轿子上门来接。也不知道小姐有没有听到她说话平淡的嗯了几声进房后往床上一躺就睡了似的。
冬雪过后皇上就病了,拖拖拉拉的一直好不全,身体也是大不如前了,这几日更是没什么胃口吃饭,不知为何近日来频频想起年轻时候的往事,记忆中的那个人也许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蒙上了一层纱,灰蒙蒙的看不清楚。
她是在怪自己当初不告而别不愿在梦里相见了吗?他又何曾不想放下去找她,可是人海茫茫他还有一个天下在等着他决策打理,又岂是说放下就放的下的。
“你来了!”
有气无力的声音免了蒙悦的请安,他只是想见见这个和故人有几分相似的人,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的人。靠在龙床上的天子和初见时候的他相比真的苍老了很多。风寒这么能磨人吗?换成未来吃颗药睡一觉的事情,他却被折磨的消瘦了这么多,脸色一丝血色都没有。
“皇上可要保重身体啊!不知皇上今日宣民女觐见所为何事?”
“朕只是想看看你!”
皇上屏退了左右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的蒙悦出言询问,他的回答让蒙悦背后一凉,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虽然他长的是挺俊朗的可自己对他没那种心思啊。
“你长的和她不是那么像可每每看到你就能想起她,也许是言行举止也许那只是一种感觉吧。”
皇上好似自言自语的话让蒙悦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都说帝王无情,听着他倒很长情,只是这个她是谁呢?后宫佳丽三千没有一个是他思念的人吗?莫名的为他感到一丝孤独。
“皇上说的她可是皇上心中的挚爱之人?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和你一样大大咧咧的不拘小节,每次听到她的笑声都好像一眼清泉让人心情舒畅。她就好像草原上奔跑的野马让人想随之去到天涯海角,她敢爱敢恨,朕认识她的时候她应该和你这般年纪吧!”
“真想见一见皇上口中的她,这个像风一样的女子。她现在在哪呢?”
他何尝不想再见她一面,何尝不想知道她现在在哪,暗里派人在西北一带的每一寸土地都找遍了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个人认识她。
看他说起那女子时候眼神都是透着色彩的,心里一定很喜欢这个女子吧。提起她身在何处的时候那些色彩都消失了一般的悲伤,一直等不到她吗?
在蒙悦的搀扶下他起身从一个隐蔽的地方抱出一个小箱子,里面大大小小的放了整整一箱子的画像,都是同一个女子不同的神情,都是他凭记忆画的,有空便画上一幅,他怕时间隔得太久就再也画不出记忆中的她。
尘封的记忆随着箱子的打开好像全涌了出来,那时候他圣驾出巡却遇上了行刺,在未查到幕后指使之人之前他不敢贸然显露身份,后来在亲卫军的护送下匆匆回京肃清了那批逆党,当时情况紧急又危险重重,他本来想等一切安定太平以后再回来接她,可是却再也找不到她。
蒙悦难以置信的一张张翻看着画像,倒吸一口气,天哪难道他就是姑姑口中的那个男人?那个不告而别的男人?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一下子大脑好像短路一样,这两人都不知道谁是谁居然这么近都没见上过一次,是他们没有缘分还是时机没到而已?!
她的惊讶被皇上敏锐的捕捉到,抓着她一直问是不是认识她在哪见过她之类的,晃的手里的画撒了一地。蒙悦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这么多年对姑姑都没忘情自己是不是应该实话实说?
可是姑姑能接受吗?她会愿意和三千佳丽平分一个男人吗?她会愿意住进这大鸟笼里吗?蒙悦的脑子嗡嗡作响,是不是应该先问一下姑姑再说呢?
“我是来请你吃饭特地谢谢你的仗义帮忙的。”
另一边的半夏几乎成了七王府的常客,久了进进出出的连通报都省了,君寿有点担忧的看着这两人的相处,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好像和从前悦主子那样,半夏姑娘这是有心还是?爷这是和悦主子闹别扭了吗?
半夏不像若潇那般直接,又没有她那样任性动不动就把喜欢啊爱的挂在嘴边要占有,对于景枫之前的拒绝她也只是大大方方的说做不成夫妻也可以做朋友啊。甚至反问不会是不想交她这个朋友吧?!
有时候景枫觉得和她相处好像和蒙悦一样,对于她的识大体更是觉得轻松不似一般人那样难缠,对于她今日的邀请景枫晃着手说做善事还要什么感谢啊。
半夏当然不会就这样接受他的推搪,说酒菜都已经定好了如果他不赴约的话那桌菜肴就浪费了,这些可都是辛苦钱,不能浪费粮食之类的话,边说着边推着他出门。
君寿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出了这王府大门,怕是不久以后就要叫半夏新主子了。被当成空气的他突然也来了点小脾气似的,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冲出了大门口。
只是他奔去的却是水榭的方向,爷不去水榭也就罢了,自己去了还被拒之门外。素玉今日再怎么给他冷板凳坐他也要闯一闯去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景桓手里紧紧攥着韩卓奇的书信,要想他真心助自己一臂之力还得若潇的肚子早点有动静不可,两人平起平坐的谁先诞下第一个孩子的关键性就出来了。
看着夜色渐暗,对她这么久的耐心是要有点收获才行,他就不信她一点都没动心。冷冷的烧掉了韩卓奇的书信,朝若潇房里走去。
今夜他本来应该是到元秀房里去就寝的,所以若潇早早就吃完饭准备更衣睡觉了,没想到他会来自己院里还说要宿下,当着下人的面若潇也不好驳了他的脸面,房里伺候的偷笑着都下去了。
若潇正要去帮他铺床,景桓拉住她的手制止了,他说今夜不想睡在地上,如果若潇不愿意他什么都不会做,只是单纯的想抱着她睡一晚而已。
而元秀早早就梳洗打扮在房里等候。可是迟迟未见夫君的身影便派人去请,没想到却听到他今夜宿在若潇房里的消息,还说今夜没有地铺,看着那熄灭了的灯,元秀的手指甲深深嵌进去自己的皮肤,她这是转性了要和自己一争高下了吗?特地选一个她侍寝的日子这是示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