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天堂岛的人才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夏天晚上的七点钟,在天堂岛的时代广场上,许许多多的人都一脸稀罕又羡慕的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的歌舞厅。
仅仅是站在这里,就能够听到那里的靡靡之音,羡慕的没有话说。
唱片机、溜冰场、啤酒、可乐、老虎机、空调房、雪茄、自来水、冰箱、咖啡、赛车、游艇……
王兰陵把天堂岛当做了一个试验场,也制造出了老虎机这种简单又赚钱的吸金机器。
第一台商业老虎机发明于1895年,它是由内部三个卷轴,一个投硬币的槽,外部一个把柄转动机器的铸铁制成。
老虎机很快就成为酒吧、赌场,甚至许多零售店的主要商品。
由于旧金山掏金热潮,许多人都怀着寻金梦。所以对这部让人可一夜致富的神奇机器,有极大的兴趣,不久机器便普遍开来。
并不是王兰陵觉得什么赚钱,就是什么赚钱,而是他拿出来的东西,都是经得起考验的时代性产品。
一块钱,最高可以赢下一万块!
当从两米高的机器里哗啦啦的掉钱出来时,那心中的激动程度要比考试考了一百分都要激动!
王兰陵每月都会过来两次,管理和调式天堂岛的状况。
尽管这里的军队和军饷都归王兰陵统管,但王兰陵可是清楚长期呆在这种地方对于人的腐蚀性的。
首先这里的人员都归王兰陵来任命,还有就是要定期更换,不能让某些人在这里扎根。
在海军总督王兰陵的办公室内,朱文阳等人开始和王兰陵汇报情况。
“县长,这阵子也没有事情,基本上和以前一样,最多就是那些权贵又打起来了之类的,争风吃醋的事情不少。”
王兰陵点了点头,询问道:“统计报告我看了,这个月的税收和资金收入快超过去年一年的了,重点是在赌场和歌舞厅。”
朱文阳迅速说道:“是县长您指挥有方,写的那几首歌曲都很受那些公子哥的喜欢,老虎机都是排队玩,几台机器一直都闲不下来。”
王兰陵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平静的说道:“注意保护我们自己人的安全,赚钱可以,礼貌也是应该的,但不要把自己不当人看。”
朱文阳郑重的说道:“是!”
在朱文阳之后,是协助朱文阳管理这里的一些人。
这些人都是王兰陵安排的,比朱文阳更了解一些赚钱的事情,不过也都保持着底线。
一个人很容易就会失去底线,但是一群人不一样。
只要有王兰陵坐镇引导和时刻警示,那么廉洁守法、艰苦奋斗的那些人,就不会成为异类!
王兰陵给了一些人当好人的土壤,所以他身边的好人多。
游红说道:“县长,这个月有三人玩游艇的时候死了,两女一男,男人是牧州府王爷的儿子,我们是不是取消这个游艇出海的生意?那里的发动机并不完善,目前我们的船业还没有发展起来。”
王兰陵直接说道:“不用,死几个人不是问题,我们的工厂在发展期间同样是死了不少人,现在这些有钱的公子们愿意尝试新兴事物,是值得鼓励的。”
游红劝说道:“可是死的人多了,会又不好的闲言闲语,也会影响外面人对我们的态度。”
王兰陵很快就继续说道:“那就开一个人身保险,按照购买保险的金额比例,支付一笔赔偿金,这个主要是针对人。”
“具体情况,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总之就要让外面的人明白,我们没有害他们的意思。”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也准备些厉害的侦探和捕头,还有技术人员,防止某些人骗保。”
游红低头说道:“是!”
“还有一件事情,前些时候有个少年找到了我,希望申请助学贷款,但他并非是本地人,也不是山海郡人。”
游红说了另外一个事情,一旁的朱文阳说道:“这种就不要给了,些许小事情何必劳烦县长。”
游红解释道:“不算是小事情,我当时也没有见他的意思,不过这人后来让人说,他能够用圆规和尺画正十七边形。”
王兰陵愣住了,他隐约记得这个事情。
林祖年应该是回黑水县养老了,这个正十七边形的问题一直都没有人解开,包括兰陵县的学生和龙州的学生。
“告诉他,他若是愿意加入兰陵县的话,可以让他直接入籍,到兰陵县学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给他一笔钱购买书籍,我们每月都会给他足够的食物和衣物,也可以救济他的家人。”
这个时代不缺天才,像是雷阿那种才女都有,出现一个数学天才也不意外。
游红迅速说道:“是!此人家里是海州那边的船工,这一次是跟随父亲兄长在这里当装卸工赚钱,姓鱼,叫鱼青白。”
王兰陵沉思了片刻,说道:“告诉全岛百姓,凡是在造船、运输、奇门遁甲、航海、捕鲸、声乐方面有特殊才能的,都可以到办公大楼处进行申报。”
“凡是贡献技艺,交出配方,或者是愿意为我们工作效力的,都可以安排更好的工作,或者直接给一大笔钱。”
巨鲸岛不是兰陵县,作为一个资本主义的温床,这里的旅客多半都是那种掌握着各种技艺的人。
这里汇聚的,基本上都是文化人和在特殊领域有才能的人。
推进资本主义的并非是商人,资本家只是资本的堆积产物,当资本膨胀到一定程度时,资本家就会自取灭亡。
真正让资本主义发展到极致的,是本该属于生产者的生产技术。
现在掌握最技术萌芽的并非是王兰陵和帝国,而是这些在新时代里发芽的各领域人才。
没有人去收集他们的话,他们就会顺应时代的潮流,堆积成为资本的腐肉,用蒸蒸日上的腐烂气味捕捉那些来到风口上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