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糟糕,是心动的感jio
想来是想吃桌上的肉粥了。
“它怎么啦?”南陌一时紧张的问道。
“快快肯定是饿了,你快给它喂奶啊。”白子川一脸着急的模样,不似作假。
“……”
南陌俏脸一黑,一手掐着白子川的腰,道:“瞎说什么呢,说真的。”
“它肚子应该饿了,把它放地上,给它一碗肉粥就行了。”白子川这才说出实话。
南陌一听,将二哈缓缓放在地上,随后又把一碗热腾的肉粥,吹温过后,放到地面上,二哈凑上去舔吸着,弄得满嘴都是,惹得南陌笑意连连。
“它都开动了,我们也开动吧。”白子川笑说道,刚刚看到南陌那一番温柔的举动,竟然让他的心中微微一颤,这是怎么回事。
“额!”
糟糕!
这股悸(激)动,是右心房收纳全身的静脉血通过右心室从肺动脉泵出此时肺动脉中流的是静脉血通过肺中的气体交换变成含氧丰富的动脉血由肺静脉送至左心房再通过左心室的主动脉泵向全身的感觉。
简单来说就是心肌梗塞了。
两人坐在桌椅上,剩余的两大碗热腾肉粥放在桌面上,香气四溢,飘香十里,那香味让人食欲大开,南陌已经忍不住道:“我先开动喽!”
“热乎乎的,小心烫。”
白子川看了看眼前南陌这模样,好像跟几天没吃过饭似的。
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真是不让人省心的说。
呼~
南陌先用汤勺舀了一勺,然后轻轻吹了一下,才让肉粥变得温热,没那么烫了,肉粥的肉香味扑面而来,热蒸气吹的的小脸通红,伸着舌头,但是对于眼前这份肉粥,没有一丝的抵抗之力。
“哇,太好吃的,这肉粥竟然这么好吃,好的都快哭了。子川,你也太会做菜了吧。”南陌吃了一口后,闭着眼,仿佛快要飞上了天一般,露出了一脸享受的表情。
以前怎么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在大山之中,一切都以练剑为主,对于吃食,都是吃一些水果来填腹。
白子川所做的肉粥,十分的香,让她瞬间迷上了。
想要栓住一个女人,先得征服他的胃。
少年,跟我学做菜吧!
白子川看着她那幸福的表情,有些骄傲,心中暗道:“那是自然,我做出来的粥,怎能会不好吃呢。”
忽感他的肚子也饿了,‘咕咕’叫了起来,白子川看着自己眼前的肉粥,咽了咽口水,那大大而又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无穷渴望的神色。
肉丝与粥的完美结合,香味扑鼻,让人食欲大开,仿佛眼中除了肉粥再无一物了。
白子川也快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粥,光滑柔润,美味,实在是太美味了。
整个味蕾之中,全是这种美妙的感觉。
短短片刻钟后,白子川与南陌拿起碗喝了最后一口肉粥,脸上露出享受之意,伸了一个懒腰,太爽啦。
与此同时,二哈也快要吃完了。
“怎么样?我煮的粥好吃吗?”白子川嘿嘿一笑,似乎有一种将南陌的胃征服的骄傲。
“嗯,好吃。”南陌举起大拇指,夸赞道。
“那是自然。”白子川一脸自豪,随后他为难道:“那碗谁洗啊?”
“当然是你啦。”只见南陌不为所动,抽了桌上的一张纸,微微弯腰,抱起了二哈,帮它擦着嘴边的粥渍。
“额…你这也太懒了吧,这对我不公平。这样好了,我说一个问题,你若是能回答上来,就算你赢,我洗碗!怎么样?”白子川套路失败,只能够换一种说法了。
“好,我接受了!”南陌一拍桌面,无比自信道。
“开始答题,弟子报道!”白子川犹如化身严厉的教师。
“弟子南陌,参到。”南陌配合他的演出而视而不见。
“好,我给你出一道题!”白子川继续道。
“那没问题!”南陌道。
“一只羊几个脑袋?”白子川问。
“一个!”南陌笑了笑,快速地回答,太简单了吧。
“几条腿?”白子川快速地问。
“四条腿!”南陌快答。
“多少毛?”白子川道。
“一?”南陌刚想说的话被卡住了一般,随即反问道:“你知道啊?”
“当然,答案是一身毛,服不服!”白子川扬起头,显然看起来是他赢了。
“不服,是我大意了,再来!”南陌努了努嘴,开始认真起来。
“你信不信,同样问题你还是答不上来!”白子川仿佛知道南陌会反悔一般,心中已经又准备了一个问题,绝对让南陌甘拜下风。
“那吹的,来,我还真不信。”南陌表示一脸不信,告诉你哟,我认真起来连自己都怕,肯定能击败你的。
“好,那就再问你同样类似的一个问题!”
白子川问:“一头驴几个脑袋?”
南陌不假思索回:“一个!”
叶凉继续,“几条腿?”
南陌回:“四条腿!”
“几根毛?”白子川耐人寻味道,似乎已经看到南陌掉入他的言语陷阱中去了。
确实如此,南陌毫不犹豫,脱口而出道:“一身毛!”
白子川翻了个白眼,无语道:“秃驴没有毛,哈哈哈哈哈。”
“既然我赢了,那碗你洗好不好?”白子川开心的笑道。
南陌不说话,沉着脸,抚摸着二哈,周身剑意涌动着,锋芒毕露,怀中的二哈兽躯微微一颤,母老虎的气息,好阔怕。
“好吧好吧,我洗我洗。”
白子川被南陌这么一盯,心底有些发虚,虽说问答是自己赢的,粥是自己做的,但是人家有钱啊,有钱是富婆啊,他可不想丢掉这个土豪来源,自己洗个碗应该不算过分吧。
说完,白子川就拎着两个碗筷,至于留在地面上的,二哈那个碗就留给它以后吃饭用的东西吧,默默地走向厨房,留下了一道孤独落寞的悲催身影。
女生果然都是无赖啊!
特别还是懂无赖,耍流氓的那种,最阔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