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1章:同居是只召唤兽?
而,某处郊区外的林子里,却躺着一个浑身是血,满身伤痕的女人。
她面无表情的睁着空洞茫然的眼睛,任由那滂沱大雨砸在自己的身上,刺进自己的眼里,都是无动于衷的。
就在这时。
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道纤细朦胧的身影,半弯着腰,挥洒着漆黑浓密的秀发,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女人,眨了眨眼。
“你有什么愿望?”
愿望?
女人动了动眼珠子,看向上方的人。
那是一个婉约美好的,像古画中那些,惊人绝艳的江南女子般清雅丽质的女人。
一身剪裁得当的浅青色绸缎旗袍,上面绘制着零星几朵的桃花,和几只展翅欲飞的蝴蝶,配上她那白到透亮的肤色,当真美人。
绝世美人。
而这个很是有古典之气的女人,和煦温婉的望着她,平缓绵绵的问。
让人觉得温柔极了。
可是——
女人扯了下唇角。
“我,的愿望太多,你实现不了——”
“没关系,你可以一个一个的说,先说你眼下最想实现的愿望。”
那人的话,让女人空洞麻大的双眼缓缓的聚起了焦点。
“我现在的最想实现的愿望?”
“对。”
那人点头。
可女人却蓦的疯狂大笑起来。
笑的歇斯底里,癫狂入魔。
“我想让司徒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成不成?!我想让严冬岚千人骑万人睡成不成?!我想让——”
“成啊。”
女人那含着血泪的喷薄怨恨还没吼完,就见那人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只要你想的,都可以成,不过却需要你自己动手才可以,我只能辅助你,却不干涉。”
这般说着,那人弯腰拎起女人,在女人满目茫然中,消失在大雨滂沱的郊区。
然。
【宿主,知道司徒烨是谁吗?】
瞅着这人不管魂灯说啥,她都毫不犹豫点头的系统,眉心直突突。
【来,我们再来回顾一遍剧情——,司徒烨——】
司徒烨,任务对象。
房地产大亨,正二八经的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
不管是家产也好,出身也罢,乃至各人造诣,以及他的模样,都是个中翘楚,打小就是被女人们追逐成心中白马光的存在。
这样的一个人,身边的‘战争’肯定是热闹非凡,尤其是女人们以他为中心所引发的各样‘战场’。
只不过。
司徒烨在某一天,被婚了。
莫名其妙,没有原由的被结婚了,还是有结婚证,被法律认可的那一种。
而促成这一切的,是他的爷爷。
只是司徒烨对女人无感,在知道此事后,给了他妻子一纸离婚书,望他妻子能和平分手。
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司徒烨莫名失踪,等几年后归来时,直接黑化,弄死了所有人,最后自杀。
任务要求。
阻止司徒烨黑化杀人,收取他的正义之光。
“……你不觉得,现在的剧情是越来越随便,任务要求也是越来越扯淡了?”
【这是我的错?】
系统瞪眼。
【你怎么不说你做任务做的很随便?有没有剧情,你都按着自己的想法走?至于任务要求你啥时候在意过?这几个位面,你有收取过任何光吗?】
“唔——”
关于这个问题,大佬眨了下眼。
“我觉得——”
【别你觉得了!】
一听到这个‘我觉得’,系统就脑壳疼。
不过一想到上个世界的任务进度竟然跑完了,除了没收割那个什么仁义之光外,竟然大圆满。
这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所以系统勉强就不跟她嘤嘤嘤了~
做人,不是,做为一个系统,要学会识时务,才能活的长久嘛,对吧?
于是。
【咳,你这魂灯叫什么来者?】
系统转移话题。
将魂灯扔到她自个儿家,大佬洗了把手,窝到沙发上翻着魂灯的证件。
“严知夏。”
……不太妙的预感。
系统眉心突突。
【司徒烨那被婚的妻子叫什么来者?】
“严知夏。”
大佬瞅了系统一眼,眨巴眨巴眼。
“你的任务对象是越来越会搞事情了,都逐渐的能跟魂灯绑定到一起,是不是下一步他直接滚汤圆成魂灯,好再跟我绑定到一起?”
【呃——】
关于这个问题,比较,嗯,超纲——
系统干巴巴的扯扯嘴。
【应该,不能够吧?】
要是任务对象直把自个儿整成魂灯,哎呦我去!这也忒牛掰了吧?
“能不能,看看就知道了。”
大佬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厨房烧水泡茶。
【——如果他真把自个儿整成魂灯了,那你要怎么办?】
对于这个问题,系统还是比较上心的。
毕竟,谁都不知道,这任务对象想干嘛啊是吧?
一边每个世界都像蚂蚁搬家一样,点点滴滴的收缩着跟它家宿主的距离,一边又抠抠索索的跟魂灯拉近关系,咋瞅咋不简单。
指不定回头,任务对象还真能把自个儿给整成魂灯,那么倒是时宿主准备咋办啊?
总不能灭了。
“绑起来,关小黑屋。”
然,简单粗暴的大佬,毫不犹豫的甩出自己的耿直答案,听的系统嘴角直抽抽。
好了,打扰了。
果然,什么绝世难题在大佬跟前儿,就是玩儿的似的,没有什么难头。
毕竟,谁的拳头硬,谁不怵啊对吧?
不过——
【不是,你现在不是只阿飘吗?已经没有身体了,不需要再喝那你那什么妖茶了吧?】
瞅见这人,哪怕都已经附身到鬼身上了,竟然还不丢她那老三样‘本行’,系统简直无语极了。
而,大佬却端着养生壶走到沙发上坐下,盘着腿往里一缩,喝了口热气腾腾的茶水后,才舒服的喟叹了声。
“我喜欢呀~,不行吗?”
……那这话题就没办法接着聊下去了。
待因受伤过重,又失血过多,更被大佬当小鸡崽一样,缩地成寸给吓晕过去的魂灯睁开眼时,已经是三天后。
她整人懵懵的望着有些眼熟的天花板,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直到——
“醒了?”
慢慢悠悠,平平缓缓的温柔声音,响在她耳内时,她才悚然一惊,唰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结果身上太疼,让她倒抽着凉气又摔了回去,整的脸都扭曲成了包子皮。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大眼睛,瞪着卧室外头那沙发上坐着的女人。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