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空气
林凡表情依旧毫无波动，“工资什么的无所谓，我只是单纯喜欢你们这家公司而已。”
中年妇女无奈：“林先生，你说笑了，我们给的工资在同一个行业里面已经是很高了，毕竟我们这是一家科技公司，并不是专业的娱乐公司，如果你想要走娱乐圈，或许我们的公司没办法保证有足够多的娱乐圈资源，但是论曝光度，想必没有多少家娱乐公司能够比得上我们天枢，况且，您现在也是刚刚踏入这行，我天枢集团是享誉国际的大公司，各种福利制度完善，绝对不会存在剥削的问题”
中年妇女说个不停，
林凡听得耳朵都起茧，直接说道：“行，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中年妇女大喜过望，当即打印出一份最新的合同，
上面的条款确实公道，没有对个人的选择做出比较过分或者看上去相当严格的霸王条款，
林凡签了，
中年妇女取来临时工牌，“林先生，这是您的临时工牌，等到下午人事部那边收到您档案，您就是我们天枢集团的正式一员了，请问您什么时候可以正式上班。”
“我现在挺无聊的，现在上班都可以。”
林凡说道，
他现在真的很无聊，
没事情做，
而且他还心心念念的牵挂着来自总部的天眼系统，这是他加入天枢集团的目标，
早点上班，早点摸清楚天枢集团的内部运作模式，他也可以早点实施自己的计划，
“现在就可以？”
中年妇女露出赞赏之情，
这位年轻人不得了，如此热爱工作，跟以前那些一提到工作的年轻人真的完全不一样，上头的人果然有眼光，能够找到这样一位外在与内在都俱佳的年轻人，
“那我现在就带你去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中年妇女问道。
“行。”
林凡跟着中年妇女前往工作地点，
在相谈中得知，自己此次工作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做公司的御用模特就好了，每天上班不超过五个小时，一周三休，来这边凹几个姿势，摆几个造型，就完事了，
好工作，
来到摄影棚，
“就是这边了，小林，”中年妇女领着林凡来到工作地点，
目前摄影师还没有来，里面只摆放着器材，以及几个搬器材的工作人员，
“辛苦您了张姐。”
林凡对于他的称呼从“林先生”转变成为“小林”并不介意，毕竟他现在是正式员工了，领着自己的这位女同事姓张，在天枢公司上班好七年了，叫一声张姐也是应该的，
张姐随后叫来在场的工作人员，“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公司新签约的模特，叫做林凡，”
林凡自我介绍，
跟几位同事一一握手，
对方也笑着各自自我介绍起来，两男两女，年纪都不大，或许跟科技公司特别的年轻化相关，总感觉在天枢集团里面遇到的员工都比较年轻，
而摄影棚里面的四位年轻人明显就跟白嘉部门不太一样，穿着打扮更加时髦一些，跟平时接触的工作不一样吧，
跟同事寒暄过后，
张姐问道：“刘老师呢？”
几位员工面面相觑，
“不知道，”
“没看见杰米尔老师，”
“我也没看见。”
几人表示不知道，
张姐是老员工，看上去还是这几个人里面职务是最大的，听见没人看见刘老师，没有太大反应，淡淡说道：“那你们先去工作，小林，你也在这里等着，一会看到刘老师来的时候，他会跟你谈工作上的具体内容。”
“好的张姐。”
“好的张姐。”
摄影棚内的四人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张姐把林凡拉到一边，说道：“小林，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那位杰米尔老师是外国人，业内非常出色的摄影师，他很喜欢联邦的文化，所以给自己取了一个比较联邦化的名字。”
林凡听着，“姓刘？”
张姐对视着林凡的眼睛，眼神认真，只是看她的嘴角下弯，有点在瘪笑的样子，她说道：“杰米尔老师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做刘大福。”
“啥？”林凡表情立马黑人问号起来，
“咳咳。”张姐咳嗽起来，憋笑的样子更加明显了，她解释道：“杰米尔老师觉得“福”这个字寓意很不错，所以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名字，他很喜欢，并且在公司介绍自己的时候，也是用刘大福来做自我介绍，并且他不太喜欢别人取消他的名字。”
“哦”林凡瞬间懂了，原来是一个老外取名的事情，“这名字不错的。”
张姐对林凡第一印象相当不错，不希望小伙子待会被杰米尔老师骂，毕竟杰米尔老师在公司话语权很大，对于公司安排的模特，杰米尔作为摄影师，权利更是巨大，
张姐为此才善意的提醒几句，“总之一会在杰米尔老师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小林你尽量那啥。”
张姐比划比划手势，
看来公司里面的人都觉得刘大福这个名字比较土气，但是又不敢直接告诉杰米尔，
林凡点点下巴，“嗯嗯，没问题，我懂得。”
在摄影棚，
林凡一直等到下午，
也没有看见那位传说中的“刘大福”，倒是在摄影棚里面呆了一上午，期间他跟几位整理工具的同事闲聊，想要问一下关于天眼的系统事情。
“天眼？哎呀，那都是假的。”贾君鹏说道，
“假的？君鹏哥为什么说那个是假的。”林凡好奇道，面前这个拥有健硕身材，明显有在健身的男子，是其中一位同事，负责给杰米尔老师打下手，本身也是个摄影高手。
贾君鹏笑道：“小林，你肯定是从网上那些流言中听说的天眼对不对，”
林凡：“对啊，”
贾君鹏：“天眼这玩意都传了多少年，十几年前就在传了，当年我也曾经信以为真，不瞒你说，
我当初加入天枢公司，其实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亲眼看一看那个所谓的天眼。”
“君鹏你当初也是有这种想法吗。”另外一位男同事马达凑过来聊天，他回忆道：“其实我当年也是抱着这种相想法进来的，想要见识一下天眼那种厉害的系统到底长什么样。”
“然后呢，找到了没有。”
摄影棚里面的工作不多，赵晓曼手头上的工作已经完成，看见几位同事在聊天，也跟着围了上来，问道：“你们发现传说中的天眼系统没有？”
贾君鹏跟马达相视一笑，
贾君鹏：“哈哈，这种逆天的系统怎么可能存在嘛，天枢集团确实是科技行业的巨头，但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弄出天眼级别的机器啊。”
马达：“就是，我当年每次下班都跑到软件部门溜达，大家手头上的工作都是寻常的科技代码，其余部门我也去看过了，根本没有找到所谓天眼的影子。”
贾君鹏：“这东西就是大家谣传的，三人成虎，说了十几年，大家都以为是真的了。”
女同事余芳芳也笑道：“我也听说，在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很多人在谣传了，当时甚至学生里面都流向不走有摄像头的小道，因为害怕个人信息泄露，想起来也蛮好笑的，当时。”
“不对吧，我记得有同事说过，那总部二十三楼是怎么回事？”赵晓曼说道，
“什么总部二十三楼。”林凡认真听着，
因为那边正是他遇到保安的地方，里面有个很神秘的保险门，
余芳芳一惊一乍的，听到同事赵晓曼提及二十三楼，激动问道：“对啊，对啊，二十三楼为什么不准公司人员进去，还经常有保安在把守。”
赵晓曼道：“我听说那里就是所谓的天眼系统，你听说过吗，小林。”
赵晓曼话锋一转，眼神希冀，看着林凡，
果然从侧面来看，林凡也很吸引人，
林凡听得认真，突然有同事把问题甩向自己，便说道：“我不清楚，晓曼姐，我今天才来报道的，公司里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不用叫我晓曼姐，叫我晓曼就可以了。”赵晓曼红着脸说道，自己的年纪又不大，只是比你早毕业一年而已，
赵晓曼很在乎林凡对自己的称谓，站在林凡身边神情害羞，
只是大家的心思都放在讨论天眼系统上面，
贾君鹏：“你们是在说大厦顶层那里吗？”
余芳芳：“对，就是那边，君鹏你平时不是跟安保那边的人混得熟吗，有没有问过他们，大厦顶层到底放的是什么，”
马达手头上工作完成，现在就等着下班休息，遇到有热度的话题的，也感兴趣的问道：“我也想知道，该不会真顶层那里真的放的是天眼系统。”
“哎呀，”
贾君鹏摆摆手，笑道：“有个屁的天眼新，顶层那边放着的东西，我早就注意到了，而且刚刚入职的第一年，就去想办法问清楚了保安室的人。”
马达：“意思是你真的知道。”
贾君鹏点点头，
“那赶紧说啊，别卖关子了。”余芳芳催促道，
“不着急，让我看看时间。”贾君鹏对着手表，贱贱的说道：“嗯，现在是十一点多，距离下班还有十分钟，不如我在还剩三分钟的时候再跟你们说。”
“啧，君鹏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马达吧唧嘴，不满道，
“你这人真的是，每次聊天都是这样的，说道关键时候就喜欢卖关子，磨磨唧唧，难怪会被刘老师训话。”余芳芳双手横胸，也不高兴了，
“哈哈，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贾君鹏笑道：“不就是想知道顶楼放的是什么嘛，其实不是我想卖关子，而是顶楼里面什么都没有。”
“啊？”
“啊？”
马达和余芳芳都惊讶一声，
赵晓曼疑惑道：“什么都没有，这不可能吧。”
林凡听得不由皱起眉头，
听同事的说法，顶楼什么都没有，那不可能啊，
自己上次去顶楼的时候遇到还几个保安，还有那个一看就造价不菲的密码门，瞧当时的顶楼的阵仗，就算贾君鹏说顶楼里面放着的一具尸体，或者一屋子黄金，都比上面没有靠谱，
林凡忍不住道：“不对啊，之前我不小心按错电梯，去过顶楼，记得好几个保安在那边，还有个很大的保险门，怎么都不显示没东西的样子。”
“我觉得小凡说得对。”赵晓曼抱有同样的想法，再加上心中的好感，自然是无条件站在林凡这一边，帮忙说话，
“嘿嘿，我就知道你们不相信。”
贾君鹏对于大家吃惊的模样显得很得意，他说道：“起初我也不相信，甚至我相熟的那几个保安自己也没想到顶楼保险箱后面竟然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们都觉得保险箱里面肯定是对天枢集团至关重要的物品，甚至是谣言里面的天枢系统，
直到有一天”
贾君鹏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下，又要故意买个关子，吊一吊同事们的胃口，就跟说书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才能吸引全场的听众的注意，
贾君鹏喜欢这种感觉，
只是余芳芳不喜欢，这位看着娇弱的女士发起火来，能动手绝不动口，直接捏着贾君鹏的耳朵，“大鹏，你到底闹哪样，赶紧说！！”
“哎呦，哎呦，芳姐，我知道错了。”贾君鹏求饶，
余芳芳松手，气不打一处来，
马达暗自偷笑，“捏死死，大鹏，看你以后还喜不喜欢卖关子，”
贾君鹏只得利索的说道：“其实真的没有任何东西，这点我没骗你们，因为就在一个星期前，天枢集团的老总就亲自上顶楼打开过保险箱。”。
马达接着道：“然后里面什么都没有？”
“对，虽然不是当着保安的面，但是你们知道啦，顶楼保险箱几乎已经成为天枢集团员工最渴望知道的三大秘密之首，”贾君鹏滔滔不绝，：“就算老总让保安的人先退下，但是在电梯门关闭之前，仍然有员工透过电梯缝隙瞥到了保险箱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