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不属于自己的爱情
一听妈妈这么说,萍萍立马就高兴了,赶紧抓着妈妈的胳膊袖子,问:“那爸爸喃?爸爸是怎么想的?”
看到萍萍这么喜欢这个刘德忠,妈妈会心一笑:“不知道,但我对你爸爸的了解,应该没什么问题!”妈妈不再打哑谜,直接告诉了一家人都很满意这个刘德忠的事。
萍萍提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听到妈妈这么说,只顾着开心的亲了一口妈妈的脸,就赶紧帮忙做起了饭。
客厅里,萍萍爸爸招呼着刘德忠喝水。
“德忠呀,你跟我女儿萍萍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你们以后是个什么打算呀?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带着我们去你老家看看呀?”萍萍爸爸笑着问刘德忠。
一听此话,刘德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自己只想到想一直跟萍萍在一起,却没有想到要结婚回老家见家长。
自己可是杀过人的,在外面漂泊了这么多的日子,就是为了躲避当年犯下的罪孽。就连现在刘德忠这个身份,都是自己半路捡来的,怎么还敢披着这层面具带着萍萍回老家喃!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萍萍爸爸话说完,刘德忠想起了自己的现实问题,犹豫了。
萍萍爸爸见谈到这个话题,对方竟然不接话了,也顿时起了疑。
“怎么,有什么难处吗?”萍萍爸爸疑问。
刘德忠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放下了茶杯,搓手做着心里斗争。
“难道你没打算跟我女儿结婚?”萍萍爸爸面上有些难看。
一听对方这么说,刘德忠赶紧回话:“没有,没有,叔叔,我是真心喜欢萍萍的,我想跟萍萍在一起。”
听到这话,萍萍爸爸心总算是放了放:“那是怎么回事?别担心孩子,有问题我们帮你一起解决!”
萍萍爸爸因为觉得刘德忠这孩子不错,所以想问对方的难处,到底是什么。
“爸,德忠,饭做好了···”端着两盘菜一脸笑嘻嘻从厨房走出来的萍萍,看到沙发上原本坐着的刘德忠竟然不见了,只有自己的爸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独自喝起了小酒。
“哎,爸,德忠喃?上厕所去了吗?”萍萍边将菜端上桌,边侧头往厕所的方向看了看。
听到萍萍这么说,爸爸闷哼了一声:“人走啦!”
“人走啦?”萍萍不解“为什么呀?”
带着疑问,萍萍心还想着难道德忠突然有事,但对方如果急着走,也应该跟自己说一下的呀,怎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喃?想着这,萍萍赶紧推拉着爸爸的手问道。
就在这时,妈妈也从厨房出来了:“怎么回事呀,老头子,刚刚不是谈的挺好的吗?”
一见两人都在问自己,爸爸的眉头拧了起来:“你们问我,我怎么知道!”
大家一脸茫然。
直到后来,萍萍追着刘德忠当面问话,对方为什么当天不告而别的时候,刘德忠只是草草回了句:咱们两个不合适。
看着萍萍气愤的离开的背影,刘德忠感觉自己的心口隐隐作疼。】
自己没有勇气,没有能力承受这份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爱情。这种正常人的求爱的权利,是自己当年一刀下去,活活的劈灭的。
刘ser等几个人听到吉星谈起这段令过往,没有惋惜,只有活该。
在此后,吉星利用刘德忠的身份,又认识了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女人,对方一眼就看上了踏实肯干的刘德忠,两人发展了一段时间,就决定一起去见女方家长。
这次,刘德忠想要把握住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所以就老实朝对方父母交代了自己曾经犯下过的一起命案。
对方父母听了,却沉默了。他们虽然很欣赏刘德忠的坦诚,但还是表示,为了自己的女儿的未来考虑,还是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
吉星不是不明白老两口的为难,后来想想,人家说的没错,万一两个人结婚之后,自己东窗事发,那他们的女儿怎么办。
所以自此事之后,刘德忠就不再接受任何一段感情,自己知道,自己的手已经不再干净,也就无法再牵起任何一段纯洁的婚姻。
那时候,吉星就有些渴求自己能有一天被警察抓住,这样自己的内心就不用再背负如此沉重的煎熬,自己就可以直面曾经的过错,某一天再重新做人。真正追求一次自己的幸福。
现在,吉星确实如其所愿,坐在了自己幻想了无数遍的牢房里,但不知为何,自己的心,在得知江家这些日子,因为自己的错,基本灭门之后,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如何赎罪了。
“吉星,我问你,当时你杀人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按正常人的心理来说,妈妈无非是跟别人发生了一个小的争吵而已,但你的举动为什么如此过激,要去拿刀刺人喃?”小文问起了对方当时杀人的动机。
听到小文这么说,吉星顿时愣住了,想了想,开口道:“也许是因为我天生胆小的原因吧!小时候,我看到过妈妈被同村的人扭断过胳膊,所以长大后,就接受不了自己的妈妈被别人欺负,当时看到那江兴安要打我妈妈,我心里的怒火就把持不住了,鬼使神差的做下了这错事!”
终于真相大白,吉星当时虽然年幼无知,但错毕竟已经犯下,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等待吉星的,将是法律的公正审判。
黄豆小文随后一段时间里,还去看过死者江兴安的母亲。江爸也在疾病缠身,得知凶手终于绳之以法之后,安心的闭上了眼。
江家现在虽然只剩江妈一个人,但好在还有好心人士的资助,日子也看开了很多。
闲着没事的时候左邻右舍也会过来跟老人家聊聊天,唱唱歌什么的,这对黄豆小文来说,多少也算是心里安慰。
男:“哎!这个案子,总算是尘埃落定了!”
女:“有悲有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