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血月(求月票)
大家都是能讨好就拼命讨好跪舔,卖萌撒娇无下限。
纪钦雨就是靠着一路卖萌得了松鼠的青睐,比其他任务者少奋斗几十年。
几乎可以这么说,你要是想混的好,首先得跟编辑搞好关系,实力其次。
花哨快速抽完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准备离开了。
她还是少跟纪钦雨待在一起为妙。
就算鲨鱼的白皮狗不能拿纪钦雨怎么样,但多多少少还是会让她受点委屈,
如果这样,花哨宁愿正面干一架,打不打得过另说。
又过了大概一个星期,鲨鱼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花哨在自己的出租房里闲得都快发霉了,距离月底也就只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
说不着急那是假的,但没人要她这张花纸也是事实,她无法改变。
想来想去,花哨决定赌一把,她要去试试嘲风的水。
这是女频所有编辑里唯一一个还没有给她判死刑的编辑,她必须要试一试。
但她查了嘲风所有的信息,发现他从不给任务者留任何私信方式,也从不在广场社交平台上和其他编辑任务者互动。
他和他手下的任务者就像是女频的幽灵,存在感超低但又不敢忽略。
花哨实在没办法,只好向小姨打听。
秦嫣想了想说:“我问问我金主,但有没有结果我说不准。”
花哨表示明白。
秦嫣又说:“你上我家一趟把祖宗给你的戒指拿走,放在我这跟定时炸弹似的,万一我金主发现了,我几百张嘴都说不清。”
花哨觉得她家太靠近书城中心了,容易暴露,就说:
“你出来定个偏一点的地方我去找你。”
秦嫣说:“别别别,我金主不知道最近哪根筋不对了,看我看得特别严,去哪都得跟他报备,你来我家,大不了白皮狗来我再给你挡一回。”
花哨不可察觉的蹙了下眉。
她总觉得小姨很怕她现在的这个金主。
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以前的秦嫣那都是把金主当驴子使唤,使唤完了就卸磨杀驴,一点不带怕的。
也不知道这金主是个什么人,能让她怕成这样,门都不敢出。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花哨只好自己走一趟。
好在一路平安,也没发现有什么人跟踪她。
秦嫣见她来了,一把将她拽进屋里,从卧室枕头底下摸出戒指盒塞给她。
花哨更惊讶了:“你连自己背包都不敢放?你金主还会查你系统不成?”
秦嫣喝了口不知道什么玩意做的美容水,说:
“就是最近查厉害,以前倒没有。”
花哨上上下下打量她说:
“秦嫣同志,我觉得你变了,以前就算金主发现你背着他养小白脸,你都能面不改色的说是你认的干弟弟。”
秦嫣呸了她一口说:
“我以前那些金主都是什么人?有几个臭钱罢了,我绿了就绿了,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你看我要是绿一下血月,他还不把我弄死,到时候你就给我收尸吧。”
花哨皱眉:“他打你?”
秦嫣坐在沙发上抬出雪茄盒,从里面抽出一根,抖着手用雪茄剪剪掉头,含在嘴里说道:
“他才不会打女人呢,他只会折磨我。”
花哨没有再问下去。
这世上比肉体鞭笞的痛苦多了去了,多问一句就是多一道伤口。
秦嫣给她也丢了一根雪茄说:
“你可以在我这里住几天,我金主做任务去了,估计下月初才回得来。”
花哨也不跟她客气,毕竟她这个人还是很贪图享受的。
出租屋的条件真的很艰苦,跟小姨这豪宅比起来就是水牢。
但两人都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的晚上,凌晨三点,金主突然回来了!
花哨在他进门的那一刻,突然就感觉到整个房子的温度都低了几度,让人忍不住背脊发凉。
她在小卧室没敢动,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听着客厅的一举一动。
秦嫣显然也没想到他会提前回来,而且还是大半夜,整个人脸都白了半分。
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但花哨的事情她确实是蛮着金主的。
秦嫣给他到了杯温水,递到他手边。
血月有些苍白的过分的手指从黑色的袖口伸出来,握住杯子,
但在秦嫣收手的那一刻,又突然猛得抓住她的手腕。
“你在紧张什么?”他有些喑哑的嗓音回荡在客厅中,也钻进卧室花哨的耳朵里,让她浑身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这个男人像个鬼。
这是花哨的第一印象。
她最抵触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
秦嫣心理素质也相当高,莞尔一笑,顺势坐到他身边说:
“我这不是紧张,是激动,突然回来是想给我个惊喜吗?”
她只能祈祷他不会注意到小卧室,待一晚上就走。
花哨虽然不是什么赃物小白脸,但也觉得算不上什么贵客。
若是让血月发现家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按照他敏感到神经质的性格肯定会想办法把花哨的身份查个底朝天。
花哨是正儿八经的任务者就算了,亏心就亏在她不是啊。
血月盯着秦嫣的眼睛看了几秒,视线又落在了小卧室紧闭的门上。
“看来家里来客人了。”
这话像是一条毒蛇在秦嫣的心脏在舔了一口,吓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小卧室里的花哨也打了一个激灵,本能的从床上坐起来,摸出枕头下的枪。
虽然她知道对付一个大神任务者这种武器可能没什么卵用,但起码能给她一点安全感。
花哨听到脚步声,以及小姨慌忙解释的声音。
但她满脑子都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不知道小姨解释了个啥。
她迅速爬上窗户,拉开纱窗从三楼纵身一跃,在院子里的绿化带里打了个滚稳稳的落地。
正当她觉得对方追不上她的时候,一个黑色的人影赫然出现在她正前方,距离之近,几乎要撞在一起了。
花哨骇然的后退两步,却被对方一把扼住咽喉。
这手很凉,凉得不像是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