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上学
陆家给了夏雪权力,夏雪给了陆家骄傲。
当初的第一美人,如今也是风韵犹存。大波浪的黑色长发,包裹着一张优雅知性的脸,夏雪看着陆司一,眼中含泪。
“一一,你终于回来了,姑姑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柔软的手臂想要抱着陆司一,陆司一巧妙的转了回去,泛着冷意的眸子,盯着夏雪,
“姑姑。”
夏雪的手臂落在半空好不尴尬,只要悻悻落下,转而对着陆司一道:“待会儿,你妹妹就要过来了,你们一定会玩的很开心的。”
陆清浅,陆司一可爱的妹妹。陆清浅与陆司一不同,她是陆海的女儿,是当时她能够抓住陆海的救命稻草。而她陆司一,只不过是一个不知道野男人的种。
陆司一跟在夏雪的后面,走进大门,一个保姆开了门。怀疑打量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打量陆司一。
“琴姐,这是我的侄女,陆司一。”
“原来是表小姐啊!”琴姐巧妙的退后一步,给二人让开了路,低下头。
陆司一不喜欢别人的目光,尤其是那种带着打量的目光。夏雪带着陆司一一直往前走,绕过大厅,没有在二楼和三楼有所停留,直接去了顶层。
来到一个小阁楼,阁楼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还有书桌。夏雪将门关了起来,原本带笑的脸,立即变得气愤起来。
“一一,当初我以为你死了。所以才没有找你,你为什么打电话给陆海,而不是我?你要知道在一区的生活,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它需要极高的素养。”夏雪看着那床,坐了下来,“我调查过你,在四区那种贱民区,都最底层的渣滓。现在到了一区,在天才精英遍地走的一区,你的出现,就是给陆家丢脸!”
陆司一勾起了唇,嘴角的小梨涡又是露了出来,这个女人在担心自己给她丢脸。
“清浅已经经过测试,她是双系异能者,精神力体力都是双A级,你呢?”夏雪看着陆司一。
陆司一瞧着夏雪,眼神很是乖戾,夏雪看见陆司一这样瞧着她,更是生气。
“四区那地方,姑姑不是生活过吗?”陆司一脸上带着危险的笑,夏雪脸色惨白。当年的基地第一美人,在四区也是名声很大,不少恩客。
“你想要说什么?”夏雪的声音发抖,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没有什么,姑姑从四区出来的,应该知道四区那地方底端落后,没有那么先进的测试仪器。”陆司一道。
夏雪脸色有所好转,却再也不敢看陆司一,落荒而逃,留下一句话。
“晚上下来吃饭,会跟你讨论上学的事情。”
“呵。”陆司一轻笑,躺在床上,清凉凉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私,摸着脖颈处的项链。到了一区才是第一步。
夏雪从阁楼下来,脸色慌张,猝不及防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从陆海的房间出来。男人长相极为俊美,看着陆海时候的神情,很是高傲。就像他在云端,而陆海只不过是个蝼蚁一样,他轻视全基地的将军。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夏雪躲在一旁,男人忽然看向自己的方向。
“将军夫人,挺喜欢捉迷藏。”声音好似金质玉石,声声清冷。
“贺兰家主,见笑了。”陆海很是谦卑,看着上面的夏雪,道:“雪儿,见过贺兰家主。”
夏雪摸了摸耳后的长发,一如既往的端庄,一步步的下去,站在贺兰珏的面前。
“原来是贺兰家主,幸会。”
贺兰珏看了一眼夏雪,好似在看个笑话,这个女人所有的矫揉造作,已经完完全全暴露她的本性。不知道陆海,也算是个人物,怎么就看上了她?
略一点头,转身离去。内心有些怅然若失,刚才那个小野猫,不知道在哪儿。
在四区的时候,陆司一从来不敢睡熟,因为那个地方到处都是丧尸,还有后背不敢轻易托付的人类。
当琴姐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陆司一已经迅速起床,白色发旧起毛的T恤,提起宽松的牛仔裤遮住性感腰窝,露出纤细脚踝。
打开门,琴姐瞧着陆司一,面无表情道:“表小姐,晚饭时间到了。”
陆司一看了一眼琴姐,顺着楼梯下去,并不理睬频频皱眉的琴姐。
餐桌前,已经有了人。一家之主陆海,旁边坐着夏雪,夏雪的旁边是一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女孩,想必就是陆清浅。陆清浅怪不得是夏雪的掌上明珠,长相比起当年的夏雪有过之而无不及,神态更是高傲。测试出来,天赋极高。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陆司一,不咸不淡打了声招呼。
“表姐。”
陆司一微微颔首,目光落到了旁边的小男孩身上,小男孩长着与陆海极为相似的脸,难不成是夏雪的小儿子?可是之前并没有听说过,夏雪有了儿子。
陆海对着那小男孩道:“陆执,不跟姐姐打招呼吗?”
陆执抬头,一双眸子是与年龄不相称的冷漠,对着陆司一道:“是我哪个亲戚的姐姐?”
狂妄至极,陆司一嘴角微勾,坐在了陆清浅的旁边。陆清浅修长的眉毛,微妙的蹙了起来。一旁的琴姐道:“表小姐,您不能够坐在这里。”
“为什么?”陆司一抬头看着琴姐。
“因为,因为”
琴姐说不出所以然来,陆清浅道:“这个位置,是贺兰哥哥的位置。”
贺兰哥哥?陆司一笑,眉眼弯弯,反问道:“那么这个贺兰哥哥,现在在吗?”
冷不丁被陆司一这样反问,陆清浅素白小脸上通红,陆司一勾唇坐了下来,再也无人有异议。
陆海的眉毛也是皱了起来,怕是这个侄女,不是个好惹的茬。不悦的看向夏雪,夏雪低下了头。
“陆司一,既然来了一区,你这个年纪都还在上学,明天去地心学院报到吧!”
上学?陆司一眯了眯眼睛,还真是个遥远又梦幻的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