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回家吓倒,不行不行
他去了她的小书房,里面有很多杂志,也有很多关于设计的书,而有一本引起了高牧城的注意!
那一本,像是被她故意放在那的,没有书名,却有作者,书架上,只有那本书占了一个空格。
他拿起那本书,作者:苏宗俊
他翻起第一页,里面竟然是手写的文字,题目是:你!而里面有一句话被标了出来,他不自觉的念了出来,“最简单的一个愿望,是陪你走完这一世,却成为最大的奢望!”
高牧城诧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特别标出来?姓苏?会不会跟苏歆苒有关的?
他翻着翻着里面掉出了一张像书签一样的纸张,他捡起,上面是苏歆苒的字迹,上面写着四个字,也许如此,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决定不再翻了,把书签插进去书放回原位,回了大厅,关了灯,躺在沙发上想她笑的样子!
凌晨一点半,苏歆苒才开车回到家,她打开门,开灯,换了拖鞋从玄关处走到大厅,突然看到一个人躺在沙发,把她吓一大跳
“哇哇哇,你,你是谁?”
她直接摔在了地上,高牧城听到苏歆苒的声音后醒来,看到苏歆苒一脸惊恐得看着他。
高牧城说:“歆苒,是我!不要害怕!”
苏歆苒都懵了,高牧城看到她表情不对劲,赶紧上前抱住她,连忙安慰
“不怕不怕,我是牧城啊!歆苒不怕不怕!”
好一会儿,苏歆苒才缓过来,抱紧了高牧城,声音有些许的抖,对他说:“牧城,你怎么也不开灯?”
高牧城说:“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苏歆苒说:“没,没事!”
高牧城说:“我们去沙发上,地上凉!”
苏歆苒说:“好!”
高牧城一把抱起苏歆苒,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还在安慰她“不怕不怕,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苏歆苒以前没有这样的,自从她的爸爸离开后,她就很害怕自己一个人,但又不得不一个人,她住的这个房子,她回来一定是开灯,然后去睡觉的,她很害怕突然出现的东西,她有时候太过认真工作,连开门声都会吓到她!
高牧城:“歆苒,好了一点吗?要不要喝水?”
苏歆苒:“不了,我想去睡觉!”
高牧城问她:“好,好,那我抱你进去。”
苏歆苒也只是呆滞着点了点头,高牧城把苏歆苒抱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准备去帮她拿水,可是苏歆苒却一把抓住了他快要离开的手,祈求般的说:“不要走好不好?陪我好吗?”
他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人,他从未看到她这样,她这样的眼神让他心疼
高牧城温柔的:“那我就在你床边守着你?可以吗?”
她摇了摇头,对他说:“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吗?”
高牧城说:“当然可以!”
他上了她的床,把她环在怀里,他隐隐约约听到了苏歆苒抽噎的声音,他安慰般的用手拍了拍她的头并没有对她说话。
她哭累了,就睡着了,高牧城就这样抱着她与她渡过了一夜。
苏歆苒早晨醒来,发现她还被他抱着,她心想,“原来不是梦!”
她抬起头看着她面前的男人,脸上透着生人勿近,可却不是这样的人!
她想用手抱着他,却不小心把他惊醒了,他看着怀里的苏歆苒,抱着她说:“对不起,我昨天吓到你了!”
“是我太胆小了!”
高牧城温柔的说:“是我错了,不应该的!”
苏歆苒说:“昨天是我太累了,才会这样的!”
高牧城说:“放心,不会有下次,以后我来保护你!”
苏歆苒说:“好!”
高牧城说:“再睡一会儿,不要动。”
她突然想起今天要去上班,一惊的抬起头,却撞到了高牧城的下巴!
“咝~”
苏歆苒有些惊恐的说:“牧城,你,你没事吧?”
高牧城说:“没事,怎么了?”
苏歆苒说:“今天要回去上班!”
高牧城温柔的说:“不就上班嘛!不想上就不去了!不要一惊一乍的吓我,大早上的!”
苏歆苒说:“对不起,我得去上班了!你不去?”
高牧城说:“你去我就去,想要跟你一起去!”
苏歆苒看了一眼钟,六点半,她觉得身上实在黏糊的不行,就对他说:“那我先洗个澡!”
高牧城说:“好,那我在大厅等你!”
苏歆苒说:“好!”
一会儿,苏歆苒洗好了澡,换好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他说:“去洗漱吧!我这里有新的牙刷和牙膏!”
高牧城说:“好!那等我一会儿。”
苏歆苒把牙刷牙膏递给了高牧城,一会儿,高牧城洗漱好后,带苏歆苒去买早餐。
车上
苏歆苒看着他说:“你昨天怎么突然在我家?”
高牧城说:“我不想等到今天早上见你!这几天真的很想你!但我又抽不出空!烦死我了!就快点想见到你我才安心!”
苏歆苒说:“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
高牧城说:“没有,抱着你睡的比以前睡的都好!我怀疑我以前睡的是假觉!”
苏歆苒哭笑不得“别皮!”
“到了!”
苏歆苒正准备下车,高牧城对她说:“我是你的皮皮虾!”
苏歆苒正经的说:“不行!你是白龙马!我是唐僧!”
高牧城问:“为什么?”
苏歆苒转头笑着下了车,高牧城想着刚刚苏歆苒说的话,突然反应过来,笑着对自己说:“让我当白龙马,你当唐僧,那你岂不是要让我气死?”
高牧城心想“如果唐僧是她,那她不就要去男人国,他是一只马,那只能看着她气死自己了!”
他也下了车,快步走上去,进了面包店,拉住她的手说:“不行,不行,我不行!”
一旁买面包的人都笑了!还有一个女人说:“有必要吗?”
苏歆苒疑问的打量着他,对他说:“什么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