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一场.再次开始
这些想法都是在他稍微能忍住疼痛之后才有的,在此之前,他所有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疼,钻心的疼痛,刚好能到忍受的极限,但凡再稍微严重那么一点点,他也会就此昏厥过去。
生灵之所以能从无到有,自然是阴阳相济的结果,之后之所以能经受的住那么多的灾难,就不仅仅是那些修道者的帮助了。
所有的生灵自己都有一种很奇特的本领,这种本领隐藏的是很深的,平时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它出现的时候总是万分危急的时候,说是生死攸关也不为过。
即使从出现到消失不过也就是瞬间的时间,所起到的作用就是这样的,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意识在支配身体,意识决定要做什么,身体就去执行,这是一套完整的系统。
没有谁能说清出它是如何工作的,也没有谁能不承认他的存在,这里也是有很多原因的,未必就能说的清,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生命的精彩程度在于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固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对的,有好的一方面自然也就会有坏的一方面,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意识在起主导作用,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除此之外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最先有反应的是身体本身,对修道者来说,这样的事情虽然不是很常见,到底也是有的,面对那些感应不到的危险时往往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件事本身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一些情况下身体是能超越意识先做出判断,也有一些时候,明明什么已经发生在身体上了,这个时候身体并没有什么反应,当然感觉也没有什么反应。
举个最明显的例子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更奇怪的是这样的事情往往还不是什么小事。
等到身体和意识都有了反应的时候,才发现对他来说这几乎是一个灾难,一个不是那么容易躲过去的灾难,吴友青正在经历这样的事情,他没有意识到一个他无法承受的灾难正在他身上发生,他的胳膊被砍掉了。
刚有感觉的那一瞬间,他能感觉到疼痛,绝对不知道他的胳膊被砍了下来,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到了这里之后不管他心中是有多么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事实就是这样。
他们被妖怪给抓起来了,在他的印象中妖怪都是要吃人的,这不过是那些老人的传说,却是他唯一不敢把它当成传说看的一个事情。
换句话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妖怪抓了他们,就是为了要吃他们,就像是他们抓那些野兽一样,目的也是为了吃他们。
吴友风此刻已经不想给自己招任何理由,吃了就是吃了,无疑他是生灵,那些野兽也是生灵,他们之间是平等的,既然这样的话吴友风就没有任何权利去吃他们。
所有的狡辩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事情,但又不得不说,在很多情况下狡辩又是很有效果的,特别是在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对方的手里的时候,你的狡辩不仅能让你看起来做的那些事情。
无论最终是不是应该做的听起来都是如此的合情合理,还能表现出来你是很柔弱的,要好碰到对方心慈手软的情况下,说不定就真的放了你了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怎么说生命都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所有事情都是在生命的前提下进行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有很多东西是高于生命的。
那一刻吴友风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很难有语言去形容这种情况,那一刻就像是他得道了原样,不管是不是这真的,表现出来的是没有什么可疑问的。
当然吴友风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更多的还是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到达一个绝境,毕竟韩广居还在这里,毕竟他的身份是不会有什么错误的,他确实说过要保护他们的话。
关于这一点吴友风记得很清楚,即便他中间向韩广居使眼色的时候,韩广居并没有理会他,吴友风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不管这原因是什么,都不会是无法出手。
这是不可能的,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个问题对吴友风来说就是一个死结,他总是无法很好的进行下去,正当吴友风在这些问题中间摇摆不定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悄然而至。
吴友风第一声尖叫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与此同时他的左手开始去摸向右手的方向,在此过程中,他的第二声尖叫声就冲了出来,第一声来说更多的还是他很吃惊,那种面对未知事物的吃惊。
吴友风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从那里发出的,他为什么会感觉到疼痛。
很多情况下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所有的一起他有这样的想法,这些想法是如此的清晰,即使他不能很好的抓住一个,他也能清楚的指出哪个是什么,哪个他该怎么处理。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的所有的精力都只能去产生这些问题,想要具体的解决,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是这些想法也不是他自己主动产生的,对于他来说那一刻就像是做梦一样,他自己的梦境。
在梦里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谁能阻止他,梦里的他具有所有的能力,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那种感觉是很美好的,这里的感觉就是这样。
吴友风觉得所有的一起都是如此的清晰,他自己所有的能力也都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强化,不管是看到的,听到的还是察觉到的要比以前的时候要厉害的多。
吴友风只是感受这样的过程,并没有去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在,总之那一刻所有的情况都显得是如此的不正常,他是不会注意这种不正常的事情的。
这样的时刻很快也就消失了,自然是被那疼痛给打断的,这个时候吴友风已经能清楚的认识到这疼痛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还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有这样的感觉自然不是什么好事,关于这一点吴友风的意识和身体几乎是同一时间做出反应的,至少他自己是没有感觉到哪个先哪个后的。
只一下吴友风的冷汗就弥漫了整个身体,心里也猛然的一凉,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就在那个时候,还是那疼痛再次把他拉回到正轨,第二声叫喊并由此产生。
此刻的他能感觉到的就只有无尽的疼痛,在他感觉的作用下,这次的疼痛比着上一次的更加严重,吴友风能发出来的就只是痛苦了。
生灵的感觉总是有限的,当被一种占满的时候,其他的也就在没有立足之地,只是很好情况下能被一种就给占满,这不是什么好事,有些习惯是很难改变的,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一样的。
吴友风最擅长使用的是右手,这个习惯从一开始就有的,当遇到危险事情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的时候,吴友青总是使出右手去做出阻挡或者什么。
这次他并不是这样做的,没有任何动右手的迹象,伸出左手去摸向右手的方向,这个动作不管对谁来说都是很平常的,也是很容易就能感应到的,奇怪的是吴友青这一次竟然落空了。
是的他第一次并没有摸到自己的右手,只有一瞬间他的以为这是幻觉,也只是一瞬间,过了之后吴友青就开始痛苦起来。
这种痛苦是由内而发的,他心里先感觉到的,然后再反应到其他的方面,吴友风的意识再次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变得是无比的清晰。
刹那间他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他的右手没有了,所谓的没有的意思是本来应该存在的东西不存在,本来不该消失的东西消失了。
任何事情之所以会对生灵产生影响,有两方面的原因,其一自然是事情本身,这是一定的没有谁能对着什么都没有的事情表现出想法来。
除了这一方面还有一点就是生灵对这样事情的感觉,所经历的不一样,最终有什么样的感觉自然也是不一样的,这也就是表明了不同的人在面对同样的事情时是有不同的情绪的。
理论上来说从吴友青的右手被凡砍掉的那刻起,疼痛的感觉都是一样的,这种感觉不是谁都能撑得住,一来吴友风确实比着一般人要坚强一些,更重要的凡在起作用。
他确保吴友风的生命不会有什么危险,并且能把那种痛苦很好的表现出来,这是凡的目的,也是他做所有的事情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排除凡的条件,这疼痛一开始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很明显的增大减少,这是一个事实,吴友风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从开始的时候他就产生了山中不一样的感觉,其一自然是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这个时候他的胳臂已经被砍掉了,却没有什么样的感觉。
第二个就是他刚有感觉的时候,这个时候无疑疼痛还是有的,他也能感觉到,这个时候的疼是本身的疼,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多一点,也会减少一点,这是疼本身在起作用,放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
第三次就是吴友青明白这疼谁自己的胳膊被砍掉之后的疼,这样的疼还是没有什么增加,只是对吴友风来说却完全是不一样的,在他的感觉里,这样的疼是他承受不了的,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对他来说这样的疼自然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以后也一定不会有,感觉这东西就是这样,它建立在事情之上,最终所表现的并不是只有事情本身,更多的还是他对事情的感觉,这是一个事实。
同时意识到吴友风出了问题的除了他自己之外还有一个人,吴友青,事实上吴友青要比吴友风更早的意识到他的胳膊没有了。
当这一切都发生的时候,吴友青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滴上了一点东西,吴友青已经忘记了他此刻的身份,下意识的去摸了一下,自然这就是吴友风的血。
那时的吴友青是不知道的,就是他把手放下来看到这是血的时候也是没有认出来的,没有什么别的原因,这是不可能出现的问题,没有什么原因是不会发生流血的事件。
这是他那一刻的想法,吴友青和吴友风是挨着的,更准确的说法是他们围在一起,这是弱者最爱做出的动作,对他们说也是下意识的反应。
在吴友青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吴友风的手刚好挨了他一下,本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是不会在意的,不知道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原。
,吴友青下意识的去拉了一下那手,吴友青刚一动手,就感觉吴友风的手再跟着自己一动,吴友青还是没有什么感觉,等到回头看的时候吴友青吓了一大跳。
吴友风的手就在他的手里,单独的在他的手,不在吴友风的身体上,而是在他的手里,吴友青哪里经历过这样事情,忘记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本能的往后退了一下。
退的同时也明白这确实是真的,先前他有些奇怪的吴友风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喊叫也算是有了答案,他们毕竟是兄弟。
吴友风出现这样的事情个,吴友青自然是要做出一些反应的,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他之所以会害怕,完全是因为这一切发生的是如此的突然。
他们本来就是打猎为生,这些事情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这也是他退到一半又返回去的原因,他要看看吴友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吴友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吴友风已经半跪在地上了,吴友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自然而然的看向韩广居,凡所做的这一切并没有实质性的行动,完全是他用灵力做到的。
这也是韩广居没有发现的原因,再加上他在吴友风的左边,看不到吴友风的时机清苦,韩广居真正了解的时候还是在吴友青的后面。
即便是知道这些事情,韩广居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救吴友风,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顾虑并不是因为他贪生怕死,继而见死不救,相反他是在保护吴友青他们。
狐狸他们的战斗韩广居是能感应到,不管是狐狸还是蛇精哪怕是狮子精,他们的修为都是高于他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没有任何动手的可能的,他要是动的话,就会暴漏自己的身份。
不管怎么样他们这样的身份混在凡人里总是让人怀疑的,凡他们肯定会做出一些措施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通过了解,韩广居大致已经确定呙元无他们就是自己的同伴。
从他们的对话中韩广居能了解很多情况,就目前来看呙元无他们的处境并不是很好,他们是对付不了凡他们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如此任凭凡摆布。
凡的话也告诉韩广居一些事情,之所以要抓他们来,就是为了要挟呙元无他们,也就是吴友青他们的作用不过是人质罢了,很明显他们的处境是很被动的。
即便是这样也有好的一方面,不到最后的关头人质一边来说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这不是韩广居的愿望,这是事实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韩广居做的要比吴友风他们好的多,无论如何这对他们来说是好的一方面至少他们是能有所选择的,这也是韩广居让吴友青他们不要多多事的原因。
在来这里之前,韩广居已经被告诉,不要轻举妄动,邽山的事情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一切只要服从指示也就可以了。
韩广居向来不是什么好事之人,就是这次的认为他始终都没有想到他也会被派出来,没有谁告诉他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韩广居到底也是修道之人,也明白一些事情,看天庭的样子就知道,这次他们遇到的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事情,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天庭所有的人几乎全部都出动了。
韩广居虽然平时很不在意这样的事情,也知道这里的严重性,自然不敢有所放弃,他被安排要保护吴友青他们,韩广居也就照做了。
其实关于这一件事韩广居还是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在他看来最好的保护是就是离开邽山,走到的越远越好,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发生了,其他的人都是这样做的,唯有他们是不一样的。
韩广居有些想不明白,他也没有去问,只是偶然听其他人说过,吴友风他们是这里的关键的作用,他们是解决这里的问题的关键,很有可能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对于这样的事情韩广居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反驳的地方,这就是凡人的厉害之处,他们身上总是有很多其他生灵不具备的品质。
有了这些品质,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能很好的解决的,所谓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原是这个意思,韩广居从来都没有瞧不起过凡人,他也是从凡人来的,他最明白凡人身上的那种特性,也知道凡人的厉害之处。
只要有他们在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对此韩广居比任何人都有信心,既然知晓了这些事情,韩广居自然会好好的对待吴友风他们。
在和吴友风相处的这段时间,韩广居能从他们身上感觉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无论是他们的品行还是对事情理解的程度,有很多都是超过韩广居的想象的。
甚至在很多事情上的见解,他们的想法要比自己的更加正确,这是韩广居没有想到的事情,这对韩广居来说有两方面不一样的感觉。
其一就是再一次确定吴友青他们真的能在这场不知道是什么的战斗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作用,上面所说的那种他们会决定这场战斗的成败,并不是什么夸张的事情。
明白了他们的重要性,韩广居更会用心的去保护他们,就是不知道这些事情,韩广居也会很好的保护他们的,这是他的责任,所谓责任就是在自己没有死之前一定做到的事情。
这并没有什么可说的,韩广居对此有很大的觉悟,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他知道这也是不会改变的。
理由也很简单,总有那么一些事情对自己来说有很大的影响,这影响是不会随着时间去改变的,韩广居一直都坚信这样的事情。
还有一点就是通过吴友风他们,韩广居本能的觉得他真的已经很久都没有下来了,天地间的很多事情都发生了一些改变,这里的人已经得到了很多的进步,他们考虑问题的时候也都能超出自己的身份。
无疑这是很好的事情,不仅是对他们自己,对其他人也是好的,凡人的自私韩广居是见识过的,那种什么都以自己为住。
不管事实是什么样子,总是会根据自己的想法去推测事情的经过,还不自禁的加入自己的观点,并强制性的把这些观点都当成是事实来处理。
韩广居非常清楚这种做法所带来的伤害是非常大的,对生灵来说最厉害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利器所带来的,而是由语言产生的,对此韩广居有很深刻的感觉。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没有什么可说的,通过吴友青他们的表现韩广居发现,凡人的这种品质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无疑这是很好的。
韩广居下了一个决定,等这些事情结束之后他一定要来人间走一走,看一看,即便是有了这些准备,当凡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
韩广居猜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事情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了,不是因为他们的能力不过,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对此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凡出现的时候韩广居是没有任何感觉的,甚至连一丝他的气息都没有感觉到。
一开始韩广居本能的觉得是对方的修为高,他才感觉不到,对韩广居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韩广居本身的修为是很低的。
在天庭他这种修为是完全不行的,特别是对于战斗的事情来说,牵涉到多人的战斗,从来都不是修为高低说了算的,更多的还是经验,计谋。
说白了韩广居虽然多少有些了解,但对这样的事情表达的还不是很清楚,他所谓的多人的战斗就是战争,战争本来就是这样的,个人修为的高低是很少能发挥什么作用的,更多的还是讲究团队协作。
韩广居这一方面是没有任何优点可说的,他没有参与过这样的战斗,这也是为什么说他不知道这里的事情原因,即便是没有这些,最基本的情况他还是很了解的,只一下他就否定了凡的修为很高的可能。
韩广居心中很清楚,就算是凡到了女娲娘娘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不露出任何气息的,这就不是修为高低的事情。
明白这一点的同时,也排除了凡隐藏气息的可能,他既然现身了就不会再多此一举,抛开所有可能的事情,剩下的也就是最正确的一个,凡的修为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界总会有人说一些事情,说在人间有一种修行者,他们修行的方式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修行的结果也是不能互通的,彼此更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天庭从来都不是传这些话的地方,天庭说出的所有话都是有事实根据的,对于这样的说法天庭自然没有谁去怀疑,传出来的就是真的。
他们都是修道之人,明白这三界六道之中总是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他们不知道的也未必就是真的,对于这样的事情天庭向来是不插手的,所有的一切都有他自己的根本,发生了也就是该发生。
天庭中所有人心中都有一种莫名的自信,不管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天庭的实力永远都不会很弱,不管有什么样的人物出现,都不会撼动天庭的一切,这不是他们自大,这是最真实的原因。
事情还不仅是这样,在韩广居接到这些任务的时候,上面的人多少也暗示了这一点,说什么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人也不用觉得奇怪,万一要是交战了,也不用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即便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也一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存在的也就是存在的,韩广居一直在想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和天庭那些话有关,这对韩广居来说无疑是很好的,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样重要的任务,会交给他这样一个修为不是最高,很少出天庭的人,要是这样的话也就合理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和那些人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的,这也就说明了不管他们如何战斗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正是有这样的想法,凡出现的时候他本能的就觉得是这样。
理论上来说他们之间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的,也就是说按照这个条件的话韩广居是应该出手攻击他的,有人也许会说没有什么作用的话为什么还要攻击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事实却并不是这样,韩广居已经清楚凡出现这里的原因就是为了吴友风他们,这是凡的目的,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伤害的话,凡要出手的时候韩广居是没有一点办法的。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出现,韩广居要做的就是先下手,让凡腾不出手来,这样的话他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精力去对付吴友风他们。
韩广居的想法无疑是很好的,要是真的能出现这样的结果的话还真的是个办法,只是从一开始韩广居的这想法就有一个最根本的问题。
既然他们彼此之间是没有什么作用的话,为什么他出手的时候凡一定要有反应呢,他什么都不做也是可以的,不去理会韩广居,直接去对付吴友风他们,这也是一个好办法。
生灵就是这样,在最关键的时刻,难免就会出现一些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好在这只是韩广居的想法,并没有说出来,更没有去做什么,还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韩广居那一刻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他的伙伴想动的时候,韩广居竟然也拉住他,并隐藏了所有的灵力,也就是说在那一刻韩广居是没有任何修为的,他和凡人是一样的,这也是为什么凡能把他们抓过来的原因。
正如先前所说的那样,韩广居做的所有事情都没有什么具体的原因,也没有什么实在的理由,就那样发生了,就好像是一切都是注定的一样。
来到这里之前,韩广居的动也好,不动也好都是自己的主观意识发生的,也就是说不管最总事情是不是由他控制的,在他的想法里是这样的。
只是来到这里之后韩广居才发现这里的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看到狮子精的时候他就确定了这样的事情,狮子精的形状太过于明显,他就是妖怪。
此时韩广居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感应蛇精他们的修为,要是被他们发现的话,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无比的小心中,韩广居感应到了蛇精他们的修为,很明显是比他高的。
这一下韩广居就真的不敢有什么其他的行动了,吴友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韩广居真的是很矛盾的,这种情况下他是要出手的。
即便是不能医好吴友风的胳膊,也是能帮他很好的止住血的,并能减少他的痛苦,这对韩广居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要是这样做的话他一定是要用灵力的,这种情况下但凡有点风吹草动蛇精他们就能察觉出来,他要是以这样的身份露头的话,那他们的下场是不用去猜测的,可是他又实在是在见不得吴友风受苦。
眼看着就要出手了,那一刻他也不去多想了,暴漏了也就暴漏了,也许这就是他的宿命也说不定,就在他真的要出手的时候,吴友风胳膊上的血突然就止住了,还是如此的迅速,就是韩广居自己也不一定会做到这样好的地步。
在血止住的同时,吴友风的痛苦好像也减少了不好,他头用力撑住地想要站起来,并没有习惯现在的状态,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好在吴友青扶住了他。
吴友青他们的想法凡是不在乎的,在他的眼里他们这些人已经是死人了,如果不是为了刺激呙元无他们,凡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见到吴友青他们的那一瞬间,他们的命也就没有了。
当然如果不是为了要挟呙元无他们,凡也不会去找什么人质,这些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吃人这样的事情他有的机会去做这样的事情,等他完成了自己的目的,这些事情就真的什么都不算了,。
做好了这一切就看着呙锦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呙锦一愣并没有回答凡的话,她已经看明白,也知道吴友风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原因,这是呙锦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凡竟然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不是谁都能做到如此的残忍。
无疑这对她们来说是很有效果的,她们最见不得的也就是这样的事情,呙锦已经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了,更不明白该怎么做,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她们该怎么做,呙锦并不是很明白。
凡的意图她们都是很清楚的,凡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当凡把吴友风他们拉过来的时候,呙锦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还有一点是她不明白,她们进到这山中的时候,明明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生灵的气息的,可凡说的是在这山中抓到的他们,这是她想不通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凡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就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对战,无论他们愿不愿意,想不想这样做都是要做的。
凡做的这一下不过是警告罢了,要是她们没有什么反应的话,接下来凡做的事情就会更加过分,到时候真的会杀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对于凡来说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呙锦她们要是出击的话对她们是有利的,狐狸的修为已经消耗的了不少,此刻对小七来说不是最大的威胁。
杨柳的修为虽然也消耗了,自保还不会有什么问题,最起码,蛇精他们想要击败她的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此刻他们最大的威胁已经变成了蛇精,虽然他们的处境还是很危险,可是比着原先的情况要好的多。
说这些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不过是为了表明其实凡是可以不做这些事情的,即使他不这样做,呙锦她们也是会出击的。
事情就是这样,不管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当被逼着去做的时候,心中难免会不舒服的,呙锦她们就是这样,即使知道凡的为人,也明白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
当他真的这样做的时候,呙锦她们还是感觉到很愤怒的,凡的这种做法实在是太招人恨了,用凡人的生命去威胁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高上的事情,所用的手段还是如此的残忍,这是呙锦她们接受不了的。
呙锦心中的愤怒是真的,可是她并没有去说什么,她心里很清楚,面对凡她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凡安心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牵制她们,知道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这是呙锦的想法,她的想法是这样,她也是这样做的,小七就不一样了,她也顾不得去考虑这么多了,心中所想的什么,也就是说什么。
看到凡的这些做法,小七是很愤怒的,她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表情愤怒的道:“还有什么可说的,说了也没有什么用,你不是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对你这样的人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是自找麻烦罢了。”
对于小七的说法,凡并不是很在意,他看着小七道:“我要做什么先前已经告诉你们,我现在做的不过是为了先前所说的那些事情,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小七笑道:“若是先前所说的都可以做的话,世间也就没有什么坏事可言了,只要把想做的事情先说出来,只后再去做,这样的话就没什么错误的话,那就真的就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了。”
凡看着小七,依然笑了笑道:“无疑你说的是很对的,非常正确,不知道你是真的这样想的,还是为了对付我而这样说的,不得不说你说的是很正确的,可是我就是要问一下,你这样做有什么用吗,能改变这里的事情吗?”
小七一愣,随即也明白了凡的意思,明白的那一刻小七就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凡说的是对的,不管她说的多么有道理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她是不可能用暴力去让凡听从他这些话的,事实上就是他真的想这样做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要是真的有办法的话她也就不会去说凡些什么了,直接动手就可以了,他们不崇尚力量,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时候力量始终都是很有用的。
道理什么的都是以有实力为基础的,要是没有实力的话,你说的那些话,始终都只是话罢了,不管它有多正确,没有人听,也就没有什么用。
此时小七心中也有些苦笑,她突然觉得什么能言善辩,不过也就是仗着自己的能力去做一些本来就不会输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始终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看小七不再说什么,凡笑道:“我看也是这样,你们应该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说着看了呙锦她们一遍道:“看来我真的是有必要再给你们增加些动力,要不然的话你们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就要抬起手,还没有放下就看到眼前一个黑影闪过,蛇精那里就有了动静,凡并没有去看那里,也不用看,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他很满意,他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神情中透出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