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要开始了
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去比较大小的,所谓轻重缓急永远都是还有选择的余地,超过这个范围,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的。
你说出来哪里不该做,哪里又该去做,无论是你的想法还是别的什么意识,在这里都不是那么好使,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把这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上天去决定。
听起来这是很悲观的想法,仔细一想的就会明白,就只能这样,这件事情过去过后很长一段时间,呙元无都没有找到很好的理由去解释它,甚至他连描述的想法都没有,这是他最真切的表现。
从凡说过那话之后,呙元无他们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来,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凡的一举一动,他们脑子里多半是空的。
这样说未必就是准确的,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们未必就真的能抓住一个确切的想法,这种情况下和空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不仅如此,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他们在这种没有什么事情的状态下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烦躁,这是不正常的事情。
其他人就不用多说,特别是呙炎,他不是这样的性格,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事实上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呙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本能的趋势下做出的举动,不能说是正确的,但绝对不是错误的,对他们每个人的心里上就是这样的感觉。
呙炎的每次问题,在刚出来的时候,他们都会觉得有些震惊,不管怎么说,在那样的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似乎是在故意挑衅,再结合他们的处境,这样的举动就显得很不应该了。
另一方面他们又不得不认为呙炎这样做是很对的,至少是能解决他们当时最大的疑惑的,总之呙炎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本能的反应。
呙元无他们也都熟悉呙炎的性格,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责怪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在呙炎表现的如此鲁莽的时候,他们下意识的去选择平静。
当然没有谁说出这样的情况,也没有谁心里是真的这样想的,这样的意识并不是一直都出现的,它更像是一个幽灵,要不要出现没有任何规律,也不过听从谁的意见。
呙炎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安静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呙炎注意到的时候,他自己也是很吃惊的,他的这种吃惊只是在他注意到的时候。
事实上这样的时候是在很久之后,当时是没有这样的想法的,呙炎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似乎是在等待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他们心中都有这样的想法。
这件事情就是等待灵制定他所谓的规则,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接受的结果是固定的,心里有了这样的意识,便本能的去这些做,这又是很难解释的一件事情。
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结果完全是意识的原因,在意识的作用下他们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的要去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似乎又脱离他们的意识,只是并不是那么配合。
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最终奇怪的事情也就会变得很正常了,凡的兴奋尽头正处在顶点上,光是想想他的机会就会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尽管是这样最基本东西他还没有丢失,最终要把想法变成事实还需要很多的功夫,光是有他自己是不一样的,他要借助双土的力量。
凡并没有询问双土会不会支持他的这个想法,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意思,他本能的觉得双土一定是会觉得这样做是很好的。
为什么会觉得不好呢,现在他们控制了整个局势,在这个局面上他们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凡的想法是双土能把自己救出来就一定是他的帮手,也一定是呙元无他们敌人。
身为敌人一定要做出敌人该做的样子,这一点毋庸置疑,通过敌人达到自己心中高兴程度,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有了这样的基础,让敌人感受到武无尽的痛苦是最正确的做法。
他凡要做的就是这样的一件事情,双土是他这一方的,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凡看着双土道:“兄长我需要你的帮助,要是我们这样做的话,一定会带来不一样的效果,他们这些人一定会承受无尽的痛苦,这样我们的目的也就实现了。”
凡还是很兴奋,一句话让他说的断断续续,中间忍不住笑了很多次,双土的想法已经发生了改变,抛开其他的不说。
双土和呙元无他们一样,并不知道灵到底要干什么,这样的话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帮忙,无论他愿不愿意帮忙这都是一个基础条件,双土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样的事情,有这样的必要吗,我们的处境好像还没有乐观到那个程度,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说过之后双土微微一惊,忙拱手笑了一下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兄弟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太明白,自然也就不知道怎么帮忙。”双土说过盯着凡看,双土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似乎有一丝担忧。
凡的脸上还满是微笑,并开始不住的失神,他看着双土道:“我想到一个很好的注意,要是一下子就消灭他们所有人的话,那样的话就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亲眼看见自己的最在乎的人从他们眼前消失,他们却没有什么办法,只有这样才会让他们真正的体验到什么叫做绝望。”
很显然凡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注意双土说那话的语气还有表情,他说过之后,双土的脸色才有些好转,微微叹了口气之后才感觉凡说的似乎还可以。
要是按照这个思路来的话,最终说不定会产生很好的效果,双土心里多少好受了有些,能有这样的改变,凡的话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双土看着凡道:“能有这样的后果是很好,你具体要打算怎么做。”
凡道:“我的想法是让他们和我们比试,有三场,只有他们胜了两场才算是真的胜利。”
双土想了一下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双土刚问完就觉得这话有些多余了,呙元无他们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做不做,根本就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凡微微一笑道:“他们一定会这样做的,为了公平起见,我还是要给他们一些好处的,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不那么情愿。”
双土看着凡,总体来说他还是不太看好凡的这种做法,他们还没有到能膨胀到这种程度的实力,双土是很清楚呙元无他们的势力的。
呙元无他们这几个人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是除此之外,呙元无他们背后的势力是不容小觑的,凡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
只要能让呙元无的他们感受到痛苦,双土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至于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后果,到不是他主要考虑的事情,从此刻起这里的事情他就退出主导地位了。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凡和双土还在讨论,他们还是没有避开呙元无他们,他们所说的一切呙元无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心中难免就会多出一些苦笑。
凡具体要怎么做,呙元无他们并不是很清楚,从凡和双土透漏出来的对话中,呙元无他们也能明白了一些事情,所谓的公平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问题。
凡的最终目的不过是看他们一点点的消亡,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的,过程却比原先的要残忍的多,无论是谁都无法承受那种眼睁睁看着朋友消失而什么都不做的情况,这些就是他们接下里要面对的事情。
凡到底把最重要的部分给隐藏了,呙元无他们并没有听到,不过从双土的反应中也能看出来,他对凡的提议是很满意的,这让呙元无本来就悬着的心更加紧张起来。
双土对凡说那话的时候呙元无心头猛然一震,他本能的觉得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机会,一个很大的机会,呙元无是这样想的。
遗憾的是这样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双土还是他们的敌人,呙元无看着双土,双土身上透漏出的很多东西呙元无都是看不明白的。
别的不说,就是双土为什么要帮助凡这一点呙元无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如果说仅仅是为了对付他们的话,呙元无觉得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虽然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这里边一定是有问题的。
还不仅如此,呙元无不明白凡的地方还有很多他的出身,呙元无最在乎的就是这一点,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像凡这样修为如此高深的和他们有一样灵力的人,在此之前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双土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出现了,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处理,更不用说双土还和灵有关系,这太不正常了。
所有不正常的事情背后都隐藏着一个他们不知道的理由,无疑这理由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要是不认真对待的话,很可能就会给他们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正是有这样的想法,呙元无本能的觉得双土的危害要比凡大的多,这样的想法从双土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消失,即使双土此刻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呙元无要为他们所有人负责,自然要想的透彻一点,这是他一贯的做法。
以往的情况这都是很有用的,考虑的多了错过的地方就会少,犯错误的机会也就会降低不少,可惜的是这样做法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所有的问题,呙元无都是不清楚的,不清楚的问题,意识到意识不到都没有什么很多的区别,呙元无努力让自己那噪杂的想法从脑海里清除出去,现在不是这样的时候。
仔细想想的话所有生活都是这样,所谓的放弃,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发挥出自己最大的能力,唯一的区别就是什么动不用想。
生活从来都不是要去理解的,而是要去过的,道理从来也都不是明白的,而是要感受的,说出来的情绪从来都没有达到极限,能说总还是有许多可能的。
呙元无他们其实是知道这样的事情的,至少在他们心里是这样的,正是因为如此,那句踏着我的尸体过去的话他们尽最大的能力不让它出现,要是真的出现了,也就是出现,出现了就是出现了,还能怎么样。
还是那句话有事情做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这也就说明天要亮了,太阳也要出现了。
太阳和白天两者似乎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至少很少有人去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太阳出来了天也就亮了,天亮了太阳也就出来了,好像并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就是像呙炎这样有奇特想法的人也不会去想到底是太阳出来了天就亮了,还是天亮了太阳也就出来了,这是一个很难解答的问题。
难解答的问题不是因为没有答案,相反,只是因为答案太多,并且每个都有说的过去的理由,这是所有问题的症结。
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有什么样的联系,都不是很重要,对呙元无他们来说是这样的,没有这样的问题,并不是说明他们是不关心太阳的。
太阳总是如此的遵守自己的道行,千百年来从来都是在某些时间从东方升起,照亮大地,唤醒万物,只有他们醒了天地间才会显得生机勃勃,生命总是美好的,对谁来说都是这样的,其中也包括生命本身。
呙元无抬头看一眼东方的颜色,心里轻松了不少,对呙元无他们来说白天和晚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是不用睡觉的,就算是到了晚上也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尽管是这样呙元无看到太阳的时候心中还是生出一些温暖,这温暖不是太阳本身给他的,是太阳给他的,这并不是矛盾的话,自然也不是什么不对的话。
所有的情况都是这样,明白的东西只有明白的人才会真正的明白,不明白的人说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到了这个时候凡还是没有站起来说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凡和双土说的话呙元无他们就听不到了,这才是最正常的,也很好的表明他们的身份,这才是敌对双方该有的姿态。
总体来看是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除了凡所说的什么都告诉他们有点不一样外,其他的是没有什么不同的,谁也不在乎这一点,谁也没有想起来这一点。
这不是他们该有的姿态,此刻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准备接下来的事情,这才是他们最该担心的事情,日出原本很平常的事情,对那些凡人来说却是很美的景色。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也就很好理解了,这是那些凡人对生命的敬畏,在他们心里始终都有一种认识,只有太阳出来了万物才会得到更好的生长,要是没有太阳的话其他的就什么都会毁灭了。
站在他们的角度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此知道的人并没有去做过多的解释,有些情况下就是这样的,知道的多了未必就真的是好事,知道了少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更重要的是谁也无法直接说他们的认识就是错误的,没有谁说这样的话就说明他们所认识的未必就不是对的,这是凡人的想法,他们具有的知识让他们有这样的见解,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呙元无他们的心情已经开始保持平静,生灵之所以会对那些事情产生不一样的感觉,不是因为这事情本身有多奇怪,只是他们的适应这样的落差。
他们真正有感觉的是落差,不管形式多么恶劣,时间一长也就是适应了,这次的他们倒像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是很奇怪的感觉,他们具体的也说不出来,这才是最根本的事情。
呙元无他们从来去看日出,至少在这样的情况下是没有了,他们在不同的角度见过太阳很多次,不管他们有没有看到太阳,对太阳的认识都不是眼前看到的那样简单。
他们看到的太阳,是在太阳本身上加工而来的,是他们心中的太阳,心中的太阳与现实中的太阳还是有一些区别的,首先现实中的太阳就只是太阳,圆的,会发光的,很温暖在天上的一个东西。
这些自然也是很独特的,这样的独特是固定的独特,在呙元无他们看来自然不是这样的,他们知道太阳的本质,也知道太阳的来源。
太阳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所有正常的事情一样,这样有助于他们的更好的却认识,却总觉得少了一些美好,心中少了一些值得看的东西。
对那些凡人来说日出的美好在与他是如此的短暂,从太阳刚露头,到完整的从东方升起来来,这其中的时间是很短暂的,越是短暂的东西,越是美好的,至少对那些凡人来说是这样的。
不管呙元无他们什么样的想法,欣赏日出的时间比日出本身还要短暂,当太阳刚露头的时候凡那里就有了反应,传出来的是一阵笑声。
这笑声是凡发出来的,他笑的时候正看着双土,双土也在笑,双土的笑和凡明显是有些不一样的,单从程度上来看都是不一样的。
他们笑过之后便看着呙元无他们,脸上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消下去,这次的笑就显得如此的有深意了,呙元无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凡他们已经商量出了对付他们的方法,马上就会对他们实行,对此他们没有什么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是人间的一句话应该是句好话,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形容的是什么,倒真的是句好话,好话自然是很好听的,好听的背后隐藏着并不是很好的意思。
就像是呙元无他们此刻的状况的一样,这句话所代表的不是他们积极的备战,只是很无奈的选择,他们就只能这样做了。
凡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消失,直到他走到呙元无身边的时候还是这样的,他看着呙元无,呙元无也看着他,凡道:“你们难道就不好奇我们说的是什么吗?这可是完全关于你们的。”
呙元无道:“自然是不用好奇的,你早晚都是会告诉我们的。”
凡一愣,盯着呙元无看了一下道:“其实我真的是很佩服你们的,在这样的处境下还能保持这样的心境,这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呙元无道:“未必就真的没有谁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做到这样的程度也未必就真的是好事。”
凡看着呙元无道:“不管你是装的,还是故意这样做的,你这样的态度都是没有什么作用的,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让他消失的。”
呙元无仍旧只是笑没有在说什么,呙元无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态度,理论上说这完全是没有什么用的。
不管他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他们要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凡要做的事情还是一定会做的,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呙元无只是看不惯凡的那种态度。
虽然凡说了那样的话,呙元无也明白凡说的是对的,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是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的,不要说是怎么生存,就是如何死亡,他们未必就能真的做主。
这样的想法在一开始就出现在呙元无的脑海里,随着情况的不一样,呙元无心中这样的想法总不是一成不变的,时刻都是会有变化的,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呙元无也许就忘了这样的事情,最终也就会有那样的心情。
不管他瞬间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大的环境是不会改变的,对于这件事他们没有什么很好的解决方法,这也就注定了他心中那瞬间的想法会消失,消失了他也就会认识到最基本的情况,这是暂时改变不了的事情。
凡看着呙元无道:“这里的情况你们已经很清楚了,我要做的事情你们也一定要照做。”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这样做,我们也可以不做啊,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吗,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说这话的是呙炎,他和呙元无那瞬间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也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不管是谁总是会本能的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情况,想法更是这样。
只有这样他们结果才会相对好一些,才会产生什么他们想要的结果,这是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呙炎也是一样。
当然有这样的想法是他们所有人都具有的,说出来的却只是呙炎的一个人,这就和他的性格有关了,他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们已经能一眼看到事情结束的情况,他们要做的不过也就是尽量缓慢发生最终的情况。
既然这样的话不管是说什么做什么就都不用顾忌什么了,所有的顾忌都是来自于他们不想见到发生的事情,这是呙炎的想法。
很快呙炎就知道他的这想法是多么的不靠谱,凡也不是他所认为的那样的人,凡看着呙炎眉头微微一皱,他并没有直接开始说话。
看呙炎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容也就消失了,很快的就变得严肃起来,甚至还有些愤怒,眼神也不再和原来一样,刚开始的时候呙炎还敢和他对视,慢慢的就不行了。
呙炎总觉得那眼神中所散发的东西让他开始窒息起来,可是他又不能去躲避什么,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当他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的。
那一刻他的眼睛就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样,让他没有任何力气去改变他的眼神的方向,就只能这样看着凡,不仅如此,呙炎发现他感受到的这种窒息是如此的真实。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心里的感觉,渐渐的这样的感觉就来到身体上了,他明显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压力开始产生,那压力是如此的厉害,刚挨到他的身体,呙炎能真实的感觉到。
那种感觉就像是真的有两座真实存在的大山,就这样直挺挺的往他身上压来,他能感觉到石头接触到自己那一瞬间的冰冷,和那份沉重感。
那一刻呙炎有一种想法,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感觉,就是真实存在的,自然也都是凡摆弄的,正当呙炎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凡冷笑一下道:“你们多少是应该长些记性的,这样的话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想在说什么了,你们应该都明白。”
凡这话不是对呙炎自己一个人说的,是对他们所有人说的,不知道为什么,呙炎却本能的点点头,微微一下。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呙炎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来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笑容是如此的尴尬,甚至其中还夹杂了一些恐惧。
在所有的事情结束之前,呙炎始终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感觉,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当彼此的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较高的那一方是不需要动手就能让较低的那一方产生恐惧的,这恐惧所能产生的效果也是很明显的。
这也是很好解释的,就像是五行相生相克一样,更加准确的说法,产生这样的效果就像是一种天性,就好像是老鼠害怕猫一样,这还是改变不了的。
很久之后呙炎才明白他所谓的这些感觉并不单单只是感觉那么简单,是真实存在的,凡确实发出了无比巨大的修为,不仅是呙炎能感觉到,就是呙元无他们也都感觉到了。
那是完全不亚于昆的修为的存在的,很明显这是凡给呙元无他们的警告,目的就是让他们安分一些,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处境,最终产生的效果也是很好的,呙炎再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
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再次确定就真的只能做那样的事情,有坏的一面也就有好的一面,无疑凡所散发出来的灵力是很大的。
这样的灵力是他们对付不了的,这样的灵力确实他们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换句话说这灵力很大,他们是见过的,凡这一次所散发出来的灵力和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如果但看这一点的话就能证明,凡的修为也不会比昆高很多,至少他所散发的灵力,和他们刚来时是没有什么办法比较的,这是最基本的事情,对他们来说这也算是一个好事。
虽然这好事最终的结果不过困难相对小了一些,依然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了的,不管怎么说,好事就是好事,遗憾的是他们已经被这样的事情折磨的太多了,就算是真的有好事发生,他们多半也是不敢相信的。
还为此找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也许这不过是凡一时的表现,也许是他并没有使用全力,总之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有很多原因的,凡的修为就真的是很高的。
再次他们陷入到自己想法的漩涡中,凡扫视了一圈呙元无他们道:“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要是有的话最好快点问出来。”
凡说过就盯着呙元无他们,他们并没有再说什么,谁都能看出来,凡的语气有些不对,无论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都不能与此刻的凡去硬碰硬,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死的不对才是最可怕的。
凡等了一下见他们没有什么话说就道:“既然没有什么话说的话就不要再说什么了,也不要去问那些很愚蠢的问题,我真的不介意用实际行动去回答这样的问题。”
凡的语气阴沉了很多,表情也变得鬼魅起来,和刚才比着,他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呙元无看着他,除了心中有些发毛,更重要的还是他看到了凡最真是的面目。
邪恶的人始终都只是邪恶的,不管到什么时候这一点都不会改变的,凡说过并没有谁再搭话,他们确实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凡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再次浮现出来,在呙元无他们看来显得更加诡异了,凡道:“具体的情况你们也都清楚了,大家都很忙,这样的话我也就不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我就简单的说两句。”
凡所谓简单的说两句,未必就真的很简单了,他说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从太阳刚出头,一直到太阳升了很高他才说好,他的意思也很明显。
呙元无也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凡要这里弄一个比赛,参与的人就是呙元无和他们,只要呙元无他们能取得胜利,凡就答应放过他们。
关于这个结果凡特别强调一定会说到做到,虽然凡这样说了,呙元无他们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他们已经很清楚了,所谓的平等和说话算是一定是在平等的基础上产生的,要是没有实力的话,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呙元无他们已经深刻的了解到这一点,所以不管凡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的,呙元无他们都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他们要做的也不过是按照凡的说法去做。
凡的具体做法是比试三场,每场比试的题目他都已经做好,就放在一个口袋里,每场比赛开始的时候他们在选择出要比试什么,然后有双方自行决定他们要选择出战的人,每个人就只有一次出场的机会。
也就是说一个人上一场要是出战的话,下面就不能出战了,每次出场的人说都不是固定的,可以选择一人上场,也可以选择多人上场,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公平的意思,规则适应双方所有的人。
凡本着公平的原则,在开始之前就把他所指定的那三个比试放在一个口袋里,这样的话也就没有谁能看的见了,在开始之前,凡还给他们足够多的准备时间,让他们好好制定一下策略。
凡说过这一切又回到双土那里,双土道:“不得不说,兄弟真的是好兴致啊,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出这样的方法。”
凡微微一笑道:“大哥见效了,正是这样的情况才能想出这行的方法,要不然的话是没有谁能和我这样玩的。”
双土微微沉吟一下笑道:“到现在为止我都觉得这不是真的,我们这种情况下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明明是水火不相容的两方,要用这样的方法去战斗吗,怎么看着这都不是真的,实在是太虚无了。”
凡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能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也要借助兄长的力量,要不然的话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再者说,这也不是什么很好的方法,至少对我们来说是这样的。”
双土看着凡再次笑了起来,他明白凡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样比赛不管呙元无他们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要参与的,一来是他们完全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还有就是按照凡的方法这对他们来说是个机会,要是凡说过的是真的话,要是取胜了就放他们走的话,这是大好事,他们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表面上是这样的,其实双土心中明白的很,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什么机会的,凡所说的什么公平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凡所制定的那几个比试,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任何机会取胜的。
既然没有什么取胜的希望,取胜之后的结果也就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这件事情就只有对凡一个人是有效果的,他要实现他想看到的事情,要让呙元无的他们体验足够的痛苦,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报复。
这么多年来他失去的自由要从呙元无他们身上找补过来,这一切凡并没有说,这都是双土看出来的,有那么一瞬间双土心中有一种感觉,他终于知道女娲为什么要封印灵他们。
他们身上所具有的那种特性,是双土都不能企及的,面对这样的人,在很多方面凡都是要告诉他的,双土心中有些庆幸,幸好凡不是他的敌人要不然的话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是双土的想法,也都不是那么长久的,偶然出现,很快也就消失了,心中最复杂的根本不是双土,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占据优势方的,有很多有利的事情。
心情最复杂的还是呙元无他们,他们虽然心中还有些抵触,可是已经放弃了要去想要不要参加这样的事情,这已经不是他们该考虑的事情的。
正如凡所说的那样,这样愚蠢的想法他们是不应该有的,他们没有什么不参加的理由吗,凡费力做的这些事情,他们要是不参加了,凡岂不是做了很多无用功,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呙元无他们剩下的就是想想要怎么做才能更好的去解决这里的的事情,不管凡能不能兑现他的承诺,他说了只要呙元无他们胜利,就能放了他们。
既然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就好好的去解决接下来的事情,这也是很好的,他们没有注意一个问题,凡说的是放过他们。
可是呙元无他们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们的生死并不是很重要,这是他们的想法,理论上来说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可是很多事情都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们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去纠结这些细节。
不管这是不是一个机会,他们都应该好好的去做,他们也都知道事情也不会那么简单,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凡的想法在做的,既然这样的话他一定是偏向他们自己的。
呙元无他们本来就处在劣势的情况,再有这样的事情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也就很明显了,入股哟仔细想想的话,不管过程是什么样的,最终的结果是没有什么变化的。
这样的话他们一起参战才是最好的结果,为什么一定要按照凡的提议去做呢,难道真的只是拖延住他吗,不要说他们能不能拖的住他,就算是真的拖住了,又有什么用处呢,最终凡一定是会出去的。
呙元无他们的想法再次混乱起来,事情就是这样是不能进行分析的,越是这样,越是难以下决定,很快他们就发现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担心,凡有一次让他们认识到什么叫只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