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另一面
等级顶端所带来的好处,是可以看的见摸得着的,他们享受最好的待遇,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这个级别的生灵,把欲望实现的淋漓极致。
只要是他们想要的就会有人冒死去给他们找到,只要他们不想见到的就会有人前仆后继的给他们去完成,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所表现出来的原因也是有很多中的,诸如恐惧,担忧,威视。
总之所有能用的手段,只要达到一定的程度都能起到这样效果,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无法每个都能举出例子。
这样的形式三界六道之中,都是存在的,只是有的地方表现的很明显,有些地方表现的很隐晦,其中的根本是不会改变的。
在人间这样的事情是能有一个词给概括的,权利。权利的大小决定他们是处在什么样的等级中,权利越大所处的等级也就会越高,所享受的东西也就会越多,权利越小,所享受的自然也就会越小。
这里有两件事情是要说明的,第一就是等级越高,所享受到的资源也就会越多,资源多了能满足欲望的程度也就会大,这是最本质的表现。
这里有一个很矛盾的事情,资源始终都是有限的,欲望始终都是无限的,用有限的生命填补无限的欲望,最终的结果是很明显的。
更重要的是这资源不是一个人的资源,享受到的想要更享受,享受不到的想要去享受,爆发矛盾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第二点就是能享受这些资源的是很少数的人,无论他们最终的情况是什么样,总免不了有这样的情况这些少数人的资源是多数人带来的。
这本来就是不平衡的事情,好在生灵的所经历的事情都是不一样的,经历的事情不一样,他们的欲望也就会不一样。
资源的分配,和欲望本身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也不是矛盾的根本,会产生这样的矛盾完全在与资源与欲望之间的差距。
换句话说不管能享受的资源是多少,只要不是和他想要的差的很多,也就不会产生什么具体的矛盾,生灵的伟大之处就在这一点,他们心境是很容易就能变化的,最终和环境之间就有了很微妙的关系。
不管什么样的环境只要时间足够长,他们就能很好的适应,总体来说这是好事,对适应环境者的他们是好事,对明白这一点的别人也是好事。
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原本矛盾的事情得到了巧妙的解决,欲望从来都不是固定的事情,它是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不断的增长的,特别是在能增长的条件下。
那些等级很高的人就是这样,他们的欲望增加了就会更多的去享受资源,资源本来就很有限,他们享受的多了,就只能从等级低的人那里去获得。
此刻的情况更多的还是这样,他们似乎已经忘了这些资源更多的是等级低的那些人提供的,就算是他们没有忘记也不会很在乎了。
这也是很好的解释的事情,他们已经适应了那样的身份,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他们也不会担心低下的那些生灵,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他们手中有最大的保障。
生灵能很好的适应周围的环境,也是有个极限的,一旦超出这样的极限,他们就会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过激的反应,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想要开始是很困难的,可是一旦开始想要结束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他们就如同一个很小的火星那样,本来是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的,然而事实却是这样的火星有很多,而且还越来越多,最终的结果也就很明显了。
经历了某些事情之后,那些生活在最低级的人中一些人就变成了最上面的人,他们的生活便开始很大的变化,尽管这样的人始终都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很多时候的很多情况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这些很少的人左右的,这是他们的事情,不止是他们的事情,在他们看来他们的所有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在道的进程中,这什么都不算,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很多次,每次的过程几乎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所经历的人是不一样的,上去的不同,下来也不同。
人类就是这样过来的,他们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他们还会经历很多次这样的事情,至于什么时候结束,谁知道呢,这是所有生灵都会经历的过程。
之所以在这里说人类的事情,只是因为所有的一切只要发生在人类身上,最终都会有不一样的改变,这是一个事实,人类如此,生灵也是如此,就连那些妖怪也不例外。
不管那些小妖的想法有多么复杂,也不管他们的心情有多么恐惧,他们始终都只是个小妖,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主,他们总是要听那些妖王的话的,这也是一个最基本的道理。
总体来说北山汇聚了很多的妖怪,这里也有很多的妖王,他们之所以会表现的像表面上那么和谐,更多的还是他们都有一个目的。
这目的足以让他们暂时安静下来,他们和手下的小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这里要发生一件大事,只要这大事成了,他们所有的一切都会得到根本的改变。
他们不用在躲躲藏藏,也不用在看天庭的脸色,说不定还真的能成为这天地间的主人,到了那时候他们才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无忧无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这个条件足以让他们为此冒上很大的风险,于是他们来到了这样,看到了这么多不一样的妖怪,除此见到这些妖怪的时候他们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矛盾的。
首先他们自然是高兴,人多了力量就会大,这是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事情,有太多的事实告诉他们,力量大了在做起事情的时候成功的成分也就会更大。
无论最终他们得到的是什么,先决条件就是要先成功,特别是感应到山那边那些神仙的气息时,更加坚定了他们这个想法,能来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他们都与那些神仙是打过照面的,甚至彼此都很清楚是否是对方的对手。
很显然这一方面这些妖怪并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他们不是那些神仙的对手,不管他们的修为有多高,他们的数量都是有限的,更重要的是他们凡事都要靠自己,这也就注定很那些神仙相比,他们是不会占到什么便宜的。
此刻的情况却发生了些变化,这里聚集的妖怪是很多的,单看这些的话和那些神仙交战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是他们高兴的原因。
除此之外他们还是有一些担心的,就像是这么多的妖王,到底该听谁的,等真的交战的时候谁该走到最前面,谁该最后面,等胜利之后该怎么分等等这些都是要考虑的,而且是一定考虑清楚的,这牵涉到他们每个人最根本的利益。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虽然他们都各自都有自己的打算,到底是没有说出来,这里最重要的问题是他们该听谁的。
这一点所有妖怪并没有什么异议的地方,他们都割据一方占山为王,无论势力多大,都很清楚一点,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一定是要找个指挥的,要不然的话他们是做不成什么大事的。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谁的势力大,谁的本事大谁说了算,这营地是各个妖王独自完成的,每个妖王刚开始所关系的也就是只是他们自己的势力,所弄的营帐也都是他们自己的。
所有的妖王都是这样做的,他们每个人的脾气秉性不一样,实力修为也不一样,最终弄出的营帐自然也就不一样,无论从样式还是其他的东西,都是这样,所以整体看来,这里所表现的也就千差万别大小各异。
其他的暂且不论,唯独中间的那个营帐最大,也最豪华,所有妖王此刻都集中到这里,由于人很多,这里面显得十分噪杂。
营帐中间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最里面有一个半尺高的木台,木台上横放着一张木桌,桌子到很普通,约莫有半丈长,两次宽,上面放着一张地图,应该是邽山的地图。
紧挨着桌子的是三把一起,整齐的放在桌子的后面,木台上也站着几个人,彼此交头接耳,他们和高台下的那些妖怪一样,神情都是很严肃的。
木台上的那些都是妖王,他们的修为应该都不低,大多已经脱了本相幻化为人形,大概是因为他们也了解些礼仪之事,幻化的人形无比英俊潇洒,若是放在人间,也算是上等人物。
他们的穿着也大多与那些修道者一样,这里原是有原因的,凡事修为到达一定的程度,也都明白些天道之事,不管他们的行为是什么,也都是把自己的当成是道家,这样打扮也不算是忘了本性。
他们是这样想的,在我们看来就是可笑至极,他们的所作所为与道的本质完全是相悖地,他们所在意的无非也就是力量的提升,至于什么修身养性,慈悲为怀,这些从来都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
最根本的错了,不管表面上做的多好,都是没有什么用的,所谓道理从来都是说给那些能听懂的人听的,对于听不懂的从来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他们本是泥潭之人,便没有什么干净可言。
他们所议论的也是该谁主事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同意的一件,最里面那位微微一笑道:“我们在这里议论有什么用,不管得出的结论是什么,最终还是要凭实力说话的。”
这人一袭灰衣,皮肤黝黑,鼻梁高耸,额头宽,连很长,最大的特点就是他的眉头很粗,他的眼睛并并不是很小,只是眉毛的衬托下显得就不是那么大了。
他的个子很高,四肢也很粗壮,虎背熊腰,乍看之下,倒是人间的农夫有很大的相似之处,他的很宏亮,在如此噪杂的环境中,木台上的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说过其他人的眼光集中到他身上,他们的表情都不是很好,表情明显有些严肃,和那壮汉挨着的是一个白面书生,他所有的一切都与那壮汉有明显的区。
,他一袭青衫,从肩膀上垂下,似乎挨着地又似乎高那么一点点,周身被蓝色的紧身衣包裹,最显眼的是他腰间的那条青黄色的腰带,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光芒来,让人忍不住的想去看上两眼。
这人比着那壮汉要矮上半个头,眉清目秀,举手投足之间都透出一股儒雅的气质来,他微微侧头,轻轻拱手道:“黄兄说的对,说到底谁的本事大,谁说了算,我们在这里讨论原是没有什么用的。”
说过之后又慢慢的放下自己的胳膊,双手微握紧挨着腰带交叉在一起,那壮汉听后似乎很是高兴哈哈一笑道:“还是归戊兄弟说的对,我黄廊虽然是个粗人,倒是只会说实话,本来就是这样吗?”
说着他又哈哈笑了起来,这次声音更大,已经盖过了低下的噪杂之声,和他们离得近的妖怪已经开始抬头看向他们那里。
黄廊笑着伸手去拍归戊的肩膀,归戊轻轻一动,躲了过去,黄廊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站在那里。
这时和黄廊相对的那个人道:“话也不能这样说,很明显我们这里是要打仗的,打仗很战斗还是有区别的,它不光是要讲究力量,更多的还是要用计谋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成事的。”
这人说话很是轻柔,他也是一袭灰衣,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相反他的衣服倒显得有些破旧,和其他几人不同的是这人的面色有些苍老,也很消瘦。
不管是鼻子还是眼睛都不是很大,倒是他的那一撮山羊胡很是独特,他说这话的时候右手正抚摸着他的胡子,他的话刚落地,黄廊就道:“什么计谋什么的,到最后比还是比的是力量,在力量面前这些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那老者看了黄廊一眼倒也没有辩驳,再次低下头去想自己的事情,他没有说什么和他挨着那人按耐不住了,他瞪了一眼黄廊道:“莫立武先生说的对,我们这不是在斗殴,这是在打仗,总是要有些章法的,光靠蛮力是没有什么用的。”
这人的语气有几分鄙夷之意,他的双臂一直交叉在胸前,脸色凝重,眼神中倒有几分怒气,他的个子也没有黄廊高,他这样说的时候黄廊竟然没有反驳,甚至都不敢和他对视,露出了几分怯意。
他们中的气氛不是很好,此刻莫立武还没有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的气氛不一样,倒是归戊左右看了一下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笑道:“我们是在这里讨论的,讨论吗有什么话都是可以说的,不管对不对说出来总是好的,我们可以讨论吗?”
黄廊自然明白归戊的意思,呵呵一笑道:“王帝兄,就是吗我们不是在讨论吗,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再者说我说的未必也就是错的,最终还是要硬碰硬的,没有力量是不行的。”
黄廊说过看了一眼王帝,随即眼神就看向别的地方,王帝还是保持那姿势,他的脸色还是没有什么好转,也没有看黄廊,冷笑一下道:“你说的是没有什么不对的,最终确实是要靠力量的,只是无论如何这力量都不是你说了算的,别忘了我们现在什么地方。”
黄廊一愣似乎不太明白他说是什么意思,面露疑惑之色,随即抬头而后又左右看了看,脸上露出很复杂的表情,看不出来是悲伤,还是兴奋,又或者是难过,干脆说什么都有。
最终他呈现出现的有些无奈,双手下意识的插在腰间看了一眼低下的那些妖怪,长长叹了口气道:“这人也真是奇怪,把我们都汇集在这里,自己却不出现了,就不怕我们把他的营帐给占了吗?”
归戊看着黄廊微微一笑道:“黄兄还是急性子,他自然是不怕我们占了他们的营帐的,我们占了也未必就真的有什么用。”
黄廊侧头一想道:“说的也对,那我们还有讨论的必要吗,他不出现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下的决定。”
王帝侧头看了一眼黄廊道:“看来你是真的害怕他啊,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他的修为是最高的,实力也是最强的,自然是要他说了算的。”
这时莫立武抬起头道:“我们必须要制定一个好方法要不然的话最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就真的不好说了,毕竟对面就是那些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任何人,不知道他在和谁说的,黄廊正在尴尬之中,莫立武的话倒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台阶,他伸手在莫立武眼前晃了晃道:“这老先生怎么了,怎么忽然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难道是被什么附身了。”
一想又觉得不对,自顾自的道:“不应该我们就是妖怪啊,没听说过这样事情啊。”
他正说着莫立武突然伸手打开他的手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必须要找到中九,中九大王,只有他才能解决这里的问题。”
莫立武说过之后并没有谁反对,就是王帝也只是看了莫立武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小,只是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噪杂,听到的也就只有他们自己。
莫立武说过之后转过身来,看着低下的那些妖怪,这时低下的那些妖怪本来也在激烈的议论着什么,他们倒像是有了默契一样,也都抬头去看莫立武他们。
随即理论的声音也小了很多,莫立武目光越过他们看了一眼大帐的门口,并没有什么动静,抬手示意低下的妖怪安静。
这里汇集的妖怪本就不是一体的,他们都是各自为伍,之所以会聚集在这里不过是为了所谓的希望,能在这个大帐里的人都是一方霸主,他们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也了解其他人的实力,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脾气,表现的谦虚起来,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他们也都清楚,现在这个时候要是谁敢充老大的话,后果也就很明显了,不管他们心里有多么的不服,也不得不收敛起来。
有很多东西是隐藏不住的,无论他们的实力如何,在他们那里都是说了算的,此刻到了这里该遵守的他们一定会准守,在这个安全范围,他们该表达的还是要表达的。
在莫立武的示意下他们都安静下来,还没有等莫立武说什么,就有人高声道:“为什么把我们聚集在这里却什么都不说,我们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到底要干什么总是要说出来的。”
说这话并没有具体看到是谁,不过他的话很明显就是大家想知道的,他说过之后,其他人也都开始随声附和,营帐里再次喧闹起来,他们的声音彼此交错,并不能听出具体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只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诸如“什么都不做为什么聚在这里?”“到底是谁让我们来的?”,“什么意思?”诸如此类的问题。
对于这样的结果莫立武他们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疑问,这也是他们想要知道的一些事情,事实上有很多事情他们都需要知道的,不管是来这里之前的,还是来这里之后的。
他们也很清楚,这些问题是讨论不出结果,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莫立武再次示意他们的安静下来,只是这次要比上一次困难的多,莫立武伸了好了一阵子,才有那么一些人不再议论。
看莫立武这样,黄廊三人也都加入了进来,即便是这样也用了很大的力气,他们才彻底的安静了下来,之后莫立武道:“大家都安静下,大家的问题也是我们想知道的,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候,有什么话大家可以说,不要一起说这样的话还是听不到。”
他刚说过就有人道:“我们为什么到这里来,又为什么要到这营帐里来,我们有必要这样做吗?”
莫立武想了一下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大家心里都是很清楚的,大家都是各个地方的王者,一定是知道这些东西,至于为什么要来这营帐里,我想这也是很有必要的,我们必须要合在一起,才能与对面的那些神仙相对抗,只有一起用力,才能真正的实现可能实现的目的。”
又有人道:“让我们聚在这里又没有什么人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立武道:“让我们聚在这里的中九大王,他的实力大家都很清楚,自然也就不用说什么吧,他把我们聚在这里一定是有道理的,至于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出现,一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
莫立武说过扫视了一圈低下的那些妖怪,很明显对莫立武的话他们还是有很多疑问的,从他们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只是他们并没有谁在说什么。
帝王也注意到低下妖怪的反应,冷笑一下摇摇头,这些妖怪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妖界,没有谁不知道中九的修为,说他是所有妖怪修为最高的也并没有什么夸张的成分。
没有谁知道他的出处,对此妖界曾有一个传说,说他是出现在天地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对于这个说法没有谁能真正的去证明。
中九也确实是做过几次大事,想当年中九曾一个人独创天庭,而后有平安的回来,并且天庭曾拍下四大天王下届捉拿中九,都被他给躲了过去,光是这份战绩,就足以在整个妖界称王。
这些还只是中九自己的本事,他手下可是有很多厉害的角色,光是小妖就有十来万,这些小妖的修为虽然不是很高,多了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妖界有这样一个说法,如果说这妖界还有谁有有能力与天庭一战的话,那就只有中九有这个可能,中九的传说还有很多,每一样都足以让低下的那些小妖心生佩服之意。
这些都是妖界的传说,真正能见过的并不是很多,这些事情是不需要验证的,他们只要知道中九很厉害就可以了,这些妖怪看到中九的军队时,心里是很兴奋的,不管怎么说只要有他们在就是力量的象征的。
无论中九的这些实力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要他往那里一战其他妖怪就会失色不少,没有谁愿意很这么多的妖怪去战斗,所有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假的,可他们看到的一定是真的。
当中九把他们都集中到他的营帐的时候,无论他们心中有什么样的想法,都不得不这样做,让他们到这里聚集的并不是中九本人,而是他的手下,说话倒也是很客气,说什么要共商大事,没有什么逼迫的意思。
他也不用这样做,只要说出中九的名字,任谁都是要给上几分薄面的,他们聚集在这里,中九却迟迟不肯露面,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毕竟他们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情来的,毕竟之间大多数只是听到名字,并没有见过真人,汇聚在这里,也不失为一件高兴的事情。
所以他们就彼此问候说些很是客气的话,再发表一下自己的一件,他们之间的相熟是很容易的事情,时间在有事情做的时候过的是很快的,在没有什么事情做的时候,相对就慢的多了。
此刻的他们似乎也想起来正事,在他们看来无论如何这都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他们应该商量对策,看怎么才能更好的对付对面的妖怪,怎么才能更好的实现要实现的目的。
心中的情绪一旦出现,多少都是很表现出来的,当一人这样说的时候,还是很小心的,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他们之所以没有先说,只是不想出这个头来。
一旦有人开始,也就不在乎什么了,心中的烦躁也就都发泄出来了,情绪这东西是很容易就互相感染的,外面的情景又反作用他们的情绪上,于是就变成了原先的样子。
好在他们并不是真的有做什么,只是心中烦躁,说出来也就好了,现在莫立武这样说他们还剩下的那点东西就又发挥了出来,出来了也就没有了。
对于莫立武他们几个,低下的这些妖王也都是很了解的,莫立武他们的实力都是不弱的,虽说比不上中九,比着他们是要强的多了,这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任务,自然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见他们安静下来莫立武回头对黄廊他们小声说道:“现在该怎么办,中九不在这里,他们要是在爆发我们该怎么办。”
黄廊和归戊彼此看了看,眉头微皱,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倒是王帝道:“他们哪里还敢说什么,他们要是真的要说什么,也就不会到这里来的。”
王帝并没有什么要隐瞒的意思,这是他的想法,刚进入这营帐的时候他也就看明白了,这里的妖王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说是妖王,不过也就是占了一个山头,手下有那么几个妖怪。
他们是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平时所做的无非也就是抓个山中的野猪野鸡什么的,修为自然是有的,不过也就是腾云驾雾,弄点幻术忽悠凡人罢了。
平时他们很少出山,也就不会碰到什么人类,修为也就不会提升多少,更不要说碰见什么山神土地了,随便一个虾兵蟹将就能把他们收拾了。
王帝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更不明白让他们来的那人是什么想法,他们什么都不能做的,打不能打,动不能动的,如果单论实力来看的话,他们中的很多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
有不中用的也就有很好的,不要说莫立武他们,就是下面的那些妖怪中也不乏有修为很高的妖怪,他们中的大部分王帝都是没有见过的,不过从他们散发出来的气息中就能看出来,他们的修为不会比自己差很多。
这些妖怪的修为是很高的,只是手下的人就相对来说要少很多,正如莫立武所说的那样,这里要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战争,不是打斗。
战争是要讲究章法的,他们个人的力量虽然不是很大,要是利用得当的话,很小的力量汇聚起来产生的作用也是很大的,这没有什么可质疑的,这是一个事实。
尽管是这样,王帝还是很看不惯那些修为很低的妖王的,他们明明不怎么低还要表现出不可一世的样子,这样的人是最招人恨了,帝王自然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好在这里不是他的地盘,要不然的话他一定要这些妖怪明白什么才是一个妖怪该具有的,归戊不明白王帝的心思,不过王帝说的话他们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既然是妖怪就不会不明白中九在妖界的地位,明白了这一点也就不会有谁在这里放肆,不管怎么说还没有那个妖怪敢真的抛开生命什么都不顾。
这里妖怪的事情得到解决也算是了却了他们一桩心事,他们也并没有就此安静下来,低下那些妖怪说的是对的,他们在这里始终都不是长久之事,终究是要做出些什么的。
是中九把他们聚集在这里的,等他们都聚集后中九又不出来了,不要说低下的那些妖怪就是莫立武他们心中也是有疑问的,他们各自的想法也是不一样的。
莫立武想的和黄廊的差不多,他们本能的觉得中九一定是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去了,关于这一点,莫立武想的要比黄廊复杂的多。
从一开始莫立武就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在召集他们那人给他说过这件事情之后,莫立武就核算了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很显然这件事情如果做的好的话,那人所说的一定是会实现的。
这是他们的一个机会,而且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了,这也是莫立武出动的一个原因,莫立武的厉害之处也就在这里,至少是有很大的原因的。
莫立武的智力是非常高的,只要是他经历的事情,在发生之前他一定要经过一些盘算的,而后得出最好的结果,这一点他是很少出错的,这也是他能成为一个厉害的妖王的一个原因。
也就是莫立武来了就说明这里的事情成功的希望是很大的,了解莫立武的妖怪看到莫立武的时候是很兴奋的,无论这里发生的事情是什么,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机会,要是能掌握的住,所得到的好处自然也就是巨大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想要得到一个好的收获的话,就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最基本的,莫立武从来都不做没有什么退路的决定,他要对他的兄弟们负责,更要对自己负责。
正是因为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莫立武才会觉得,中九之所以会不在这里一定是做什么更要紧的事情去了。
在莫立武看来,中九这样做就有失妥当,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要一起的,这样也能更好的解决。
他们是这样想的,王帝并不这样认为,他觉得中九这样做多半是为了立威,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是他们惯有的手段,这样的方法是如此的有效,特别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这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些妖怪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他们所想的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不一样的,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一地的妖王,不管那势力有多大,平时都是使唤人的角色。
在那种情况下,想要让他们平白无故的听话,显然是做不到的,可是这又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团结起来,才能更好的去做接下来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立威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想要让一个生灵服从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感到恐惧,让他明白谁在这里说了算,他们才会安分起来。
这也是王帝长用的手段,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他是被动的角色总觉得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不管王帝想的是不是这样。
接下来的事情都能让他吃惊起来,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这压力突然出现,只一瞬间王帝就感觉到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甚至他似乎看到的山一样的东西向自己压了过来,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是颤抖是他控制不住的,他的身子在那一刻不受控制的,不管他想做什么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身子不能动。
他的意志却非常的清楚,而是总是不由自主的向往营帐外面去看,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又如此真实,王帝非常确定它确实是发生过的,由于实在是太快,王帝根本就来不及用灵力去抵抗。
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根本就没有使出力量的可能,好在这一切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只一下王帝所有的一切也恢复正常了,除了他的心跳还在加速,其他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王帝并没有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当他遭遇那样的时候,他是能看到低下的那些妖怪的,他们的反应告诉王帝他们遭遇的和王帝是一样的。
他们的表现要比王帝差的太多,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无比惊慌的神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慢慢的留下来,无疑例外,他们的眼睛中都充满了恐惧,面色苍白,颤颤巍巍,有人甚至已经捂住胸口蹲到地上。
莫立武他们也好不到那里去,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当然他们也比底下的那些妖怪好的多,莫立武看了一眼王帝,王帝也看着他微微一笑,便又转头去看营帐的外面。
其他人不管是什么样的状态也都去看营帐的外面,王帝知道那里有人,也知道那里是谁,对于他这样的做法,王帝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同时也忍不住想到中九当这里的大王,应该是没有谁反对的,正在这是门口进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