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的产后护理 第二十六章 床底有人!
“天地之大,谁能奈我何?”我大笑一声,关上宿管宿舍的门,向着旁边的宿舍走去。我要挨个搜刮宿舍,把能用的都找出来。要是有什么更好的武器,我身上的两柄斧头就被淘汰了。
此时天色尚未完全光明,大部分天空依然漆黑如墨。唯有东方出现了一抹淡淡的蓝色,看这个样子也快天亮了。等到天亮之后,这次事件对的幕后主使就没那么容易躲藏了。
小王八已经被我废了,现在我所面对的敌人已经不是我知道的了。所以我得想办法把敌人勾引出来才行,所谓的敌驻我扰,不光是已经知道敌人的位置进行袭扰。也可以在不知道敌人位置的情况下进行袭扰,不过前一个是伟人的想法,而后一个只是我不成熟的小想法。
游击战里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敌人情况不明,坚决不可以与其进行战斗。但是如今的情况有些特殊,我必须要在二十四小时内找到宿舍楼里的幕后主使,然后将其搞定才行!
为此,我只能冒险了!
此时我已经来在了隔壁宿舍的门前,这扇门有些特殊喔。首先这扇门的颜色就与其他的宿舍门不同,斑驳的铜色加上绿汪汪的青苔,让我感觉有些诡异。青铜门上长了青苔?太奇怪了!
俗话说的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我可不能大意失荆州,阴沟里翻船。
“哐啷啷!”我趴在宿舍门上听着里面的情况,竟然听到里面有锁链上下滑动的声音。
里面肯定有人!莫不是小王八第二?
我手中的斧头不由自主的砍在了门把手上,哎?青铜门就这么被砍破了?不对,有问题!
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不过我只是迟疑了一会儿,就疯狂的砍击青铜宿舍门。
宿舍门被斧头砍的七零八落,宿舍里的情景完全展现在了我的眼中。
破旧的木地板,没有人但却吱呀作响的床,发黄发黑的小煤油灯闪烁着微弱的光。青铜门被打开的刹那,宿舍里的锁链滑动声竟然消失了。
我眯着眼瞧了瞧里面,手机手电筒的光将周围照的很清晰。一进门左手边的下铺上面有一滩血,血水有些发黑了,而且看上去挺黏稠的。大概存在有一段时间了,不过血水没有干涸还是有些神奇的。
踏进宿舍之后,我的双手就开始颤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反正那种感觉很怪异。我身后的亮光消失了,走廊上的灯灭了!
黑暗将我吞噬,唯有手电筒的光和煤油灯了。我寻思着,这盏煤油灯必然有其存在的必要性。要不然宿舍里咋会出现一盏煤油小灯?还有有血的床铺,肯定也有什么东西。或许是幕后主使给我的提示?目的就是跟我“玩一玩”。
变态就是这样,喜欢搞一些恐怖的心理暗示吓唬人。
我能被他吓倒?去他老娘们儿的吧!
煤油灯的光很是微弱,煤油快燃尽了。我低头一看,哦豁!里面有一张纸条!要是等煤油灯彻底燃尽了,这张纸条我肯定就看不见了。难道幕后主使已经算到我会在这个点来?
我将灯花吹灭,也不顾煤油多热,直接伸手将纸条抽了出来。
刚想要仔细看看纸条上的内容,我就想起一件事儿。先把门关上再说,虽说青铜门早就被我砍烂了。
纸条上写着:“你是被谁带到这个世界来的?”
这几个字让我从头麻到了脚底板!这个写纸条的人竟然只是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我将纸条郑重的叠好,放在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那个沾染了血液的床铺上也要仔细检查一些!蓝白色的杠布满了床单,淡蓝色的被罩有些晃眼,血液的腥臭味猛然袭来,我有些招架不住,想要呕吐出来。
我用斧子挑着床单,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这张床。可是床上没有什么东西啊,难道是我多想了?这张床单只是为了吓唬我?
突然,我看着血液在床单上的痕迹。一滩黑色的血液在靠近床边的位置,一行行黑血呈现条状顺着床单向下流。如此看来……这张床单是不是想让我看床底?
我稍微退后了几步,缓缓地蹲下向着床底看去。
“你才发现啊!嘿嘿嘿嘿……”我靠!床底竟然有人!
床底的那个人笑的很是阴森,煞白的脸在黑暗中愈发的恐怖。我猛地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斧头,狠狠地向着床板砍去!
老子砍死他!让他吓我!
最令我感到恐怖的是,我发现床底的人跟小王八长得一模一样!
“日落西山那哎,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了锁闩,大路断了行车辆,小路断了行人难,喜鹊老鹄奔大树,家雀蒲哥奔了房檐,十家上了九家锁,只有一家门没关,扬鞭打鼓请神仙来哎咳哎咳哟啊!”
一股东北味儿的调子从走廊外传来,我正狠狠地砍着床板。
床底下的那个人一动不动,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我蹲在床上使劲儿往下跺,咔咔咔床板颤抖,直接被我踩了下去。
本来床板就被我砍的不像样儿了。
“哎?床底的那个人呢?”床底的那个人竟然不见了!我丢!
难道床底有什么机关?还是宿舍的墙壁有机关。我扒拉开床板,敲了敲地板……是实心儿的。
接着我又敲了敲墙壁,白色的墙壁被我敲得咚咚咚作响。墙壁居然是空心儿的?果然有鬼!
“三根朝北,四根朝南。三根朝北安天下,四根朝南保江山。有文王访过贤,江太公保周朝八百年,赶山山得动,赶河河得干,赶的是老仙不得安然。大报马,二灵通,各个山崖道口把信通,你就说;身上千万银钱带,这些银钱,要请你们大堂人马下山峰。老仙要把高山下,帮兵我先为你叫开三道狼牙三道关。头道狼牙头道关有人把守有人看,二郎手使三叉戟,讹诈手晃金刚圈。”
走廊上的调子还在唱,宿舍的墙壁则已经被我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