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了无痕
看着方语甜美的笑容，张凡轻轻点头说道：“好，方小姐请自便，我在这好好研究一下这灯盏。”方语走出几步，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一笑说道：“韩凡公子，如果不介意的话，直接叫我方语就行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不用这么见外。”
张凡看着守在父亲身边的方语，心里还在为刚刚和她的对话而跳动不已，张凡摇摇头暗自问了问自己说道：“我去，我这是干什么，还是先看看证心灯吧。”
“哟，我们以后大家就都是朋友了不用太见外~~”
张凡看着从身后走来，一副怪里怪气模样的连城，白眼一翻地面朝着灯盏说道：“去，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说人话。”
“嘻嘻，哥们看来你这情场小浪子是真的并非浪得虚名啊，这么快就做成朋友了？那是不是不用多久就可以超越朋友啦？”
“哎，我说，你可不能乱说啊，我才没那闲工夫呢，”
“哎哟，还没闲工夫呢，不知道是谁刚刚一个劲地傻笑哟~哥们，你要是真喜欢她，那就去大胆追求嘛，反正你这小浪子魅力这么大，分分钟老少通杀了不是？哈哈哈”
张凡一把勒住连城，坏笑地说道：“哎哟，你可真是了解本浪子呀，其实呢，本浪子还有更厉害的爱好哟，小哥哥没听过老少通杀，一般也会男女通吃的吗，嘻嘻嘻。”
“哎，住手，哈哈哈，住手，我错了，哥们我错了，我怕痒，别弄，哈哈哈哈”
张凡放开了连城重新拖着下巴看起了灯盏来，连城在一旁也是好奇地看着，想起先前张凡所说的那些关于灯盏的事情，他还惊讶，这张凡到底是从哪里了解到这么多的事情？就连那些将级高手认不出来的奇物，张凡竟然也能说的头头是道，按理来说张凡应该还只是区区的收灵人实力才对啊，可是这些惊人的学识以及之前禁林边界的领悟力，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额，哥们，我问你个事儿，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太无聊的事情，我不会回答的。”
“你这些知识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哎，你别告诉我说是从紫雷灵部学的啊，七大灵部能学到什么，大致底蕴有多少，我们皇室还是知道些的，就算不是全部也差不多是六成了，而且，这些所谓将级的刚才明显就是一脸懵逼的，所以你这些东西不可能会是在灵部学会的。”
张凡见到这连城是问到了点上面了，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只是愣住在原地半会儿，显得十分为难的样子，确实，这张凡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如果自己把事情如实告诉连城的话，那对冥老方面肯定无法交代的，而且张凡看得出来，冥老之所以让自己隐瞒他的事情是在忌惮着某个人，或者说是某个势力。
可是如果自己不说，那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对连城说明才好，张凡知道这连城看上去是个玩世不恭的太子爷，可实际上连城并不是那么不懂世事的，单就从他对于灵都七灵队的实际情况了如指掌就可以看出来了，所以要想像应付其他人那样随便扯个淡来搪塞他，明显不可行。
看着张凡那为难的神情，连城一拍张凡的后背大笑的说道：“算了，我就是随便那么一问，你还当真了，我知道你也许有些秘密还不方便让人知道，可是这谁还没点秘密呢是吧，没事儿，你只要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哥们我一定都会乐意当个听众的。”
“连城，我现在确实是有些事情还不方便说明，但是你只要明白不管隐瞒的是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危害到我身边对我关爱的人，包括你在内，我不告诉你们不但是因为这些事情很多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而且我自己都还搞不明白呢，最重要的是我也答应过了别人，绝不泄露关于他的事情，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你也不希望你兄弟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我就是好奇问问，放心吧，既然认得了你做兄弟，那哥们我哪有不相信你的道理，如果我还擅自揣测你，这岂不是向别人说我识人不明，看人无目嘛。”连城投以信赖的目光，张凡点头转而继续用手不住地时敲时摸那灯盏，连城极其好奇地问道：“现在，我倒是更想知道这灯盏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那样强力，怎么样？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在看。”
张凡和连城两人径直就是打量了这灯盏快一个时辰的时间了，可是愣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身后方致远的桎梏突破却是接近了最后的尾声，方致远现在身上的五处五行灵穴此时正光芒大盛，将级的四大光轮正在每一处的灵穴之上急速地旋转着。
随着五行灵力在方致远的周围循环，他的身上竟是快速震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身体残影，在外部看去就像个不断扩散音波纹浪的源头，而且，非常明显的是，在残影震出之后，方致远的实力就会提升多一分，而其身体的皮肤在这急剧地震颤之下，开始血管突兀，血气透过无数的细小毛孔开始蒸腾而出，形成了一股炙热的气浪。
“师傅，剑爷爷，我父亲是不是就快要突破桎梏了？这我怎么看得有点得慌？”
“语儿，你就放心吧，方老弟的情况是正常的，这是因为随着每一次的突破，身体之内的血液和都会经历一次巨大地洗礼，所以这血气蒸腾形成气浪，就表明方老弟这次对桎梏的突破很是彻底，成功率就现在看来至少也有八成的程度了。”
“是啊，徒儿你放心吧，你父亲经过这几年的时间积蓄下，实力本就一直停滞在二星巅峰的程度而且底蕴深厚，所以本就有三成的把握可以突破壁障，现在更是得到了这五转血丹的相助，突破桎梏必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师妹，你就安心好了，现在姨丈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而且现在有这么多的将级前辈在，剑心长老也在，大家都亲自为姨丈护法了，就算万一有什么情况，前辈们不是还可以立即出手帮助姨丈嘛，放心吧啊。”
一刻钟之后，方致远终于结束了突破的修炼，双眼精芒大显，周身气息瞬间狂增数倍，此时身上的气浪随着他气息地收敛，渐渐平息了下来，身上还是冒着腾腾的热气，似乎现在他的体内每一寸的肌肤都蕴含着饱满的力量一般，一举一动都带起了白气，待到方致远因为突破而泛红的肌肤完全恢复正常之后，身上的热气才从他的毛孔里停止了溢出。
“恭喜父亲终于突破多年来的桎梏，实力更上一层楼！”
“恭喜方老爷，恭喜恭喜”
“恭喜了，方老弟，恭喜你正式踏入三星将级的行列，此后我们皇城可就算是又多一位将级高手了。”
“说来惭愧，我方某人可以一举突破困扰我多年的桎梏，还是多亏了剑心前辈和女儿不辞辛劳和危险，为我寻来这稀世珍药五转血丹，方致远先在此谢过前辈了！”
剑心扶起拘礼的方致远，悠然地说道：“方老弟啊，我说了这最大的功臣应该是语儿丫头才对，这期间过程，老夫尽的力可是没有什么的，你啊，还是多谢你自己可以生出这么懂事美丽的女儿吧，哈哈哈。”
“是是是，语儿的功劳也是极大的，父亲这么些年了，始终不见突破门路，本就不做太大希望了，没想到语儿你竟是为为父我寻来如此礼物，为父甚是安慰了。”
“父亲，对女儿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孝顺父亲是语儿天经地义的事，而且，这要说功臣也不只是女儿一个人啊，要不是韩凡公子及时看出了那灯盏的端倪，恐怕女儿反倒会成为害死父亲的不孝之人了，所以，这功臣之命理应是韩凡才对的。”
“对对对，韩兄弟这次是最大的功臣啊，多亏啊他及时制止了我们对灯盏的误触，说来，不只是救了我，还救了在场的所有人，更是让皇城免于一场灾难啊，嗯？韩兄弟呢？”方致远在人群之中看不到张凡，便四下环顾了一下，看到此时的张凡和连城还是呆立在那灯盏之前，便走上前来说道。
“韩兄弟，我方致远今天能顺利突破还是多亏了你的提醒，在这里多谢兄弟了。”
原本还在细细查看灯盏的张凡听到身后传来了方致远道谢的声音，转回身来说道：“方老爷，您不用这么客气，我也不过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而已，而且这我不说，我自己到时候也会被卷入危险的不是吗？”
“哎，韩兄弟不管怎么说都是救了我一命，方某自然还是要致谢的，兄弟日后必是我方家的朋友。”方致远看到两人的目光都没怎么离开过灯盏，知道韩氏兄弟对那灯盏很是好奇和喜欢，那既然如此，他就想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况且这东西虽然同样非凡，可是自己完全不会使用啊，就算留在自己手上也是得物无所用而已。
“韩兄弟，按照你我的约定，这灯盏就是你的了，兄弟可自行带走处理，当然，如果兄弟还需要些什么不妨告诉我，我方家只要有的，必定无条件为你双手奉上。”
“啊？额，方老爷，不用了，我只要这灯盏就行，只是”张凡看着灯盏，眉头紧皱了起来，显然很是不明白这灯盏到底是为什么毫无反应了，虽然问过冥老，可是冥老因为还无法停下手中的元金，所以无法亲自看清灯盏的情况，也就无法做出准确地判断了。
“韩兄弟，这般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这灯盏有什么不对劲的？兄弟不妨说出来，在场的这么多人，兴许可以给出出主意也不一定的？”
张凡闻言，想想也是，这集思广益也是个不错的办法，自己一个人想这么久也是没什么头绪，倒不如一起看看呢，点头说道：“方老爷，诸位前辈，这灯盏按理来说它是一件上古的宝物，其上必定是灵气非凡，就算是我们将它内部的防御法阵给瘫痪停滞了，也不可能将灵力完全消散的，可是现在我试探了半天却还是如死物一般，对我灵力不再有了丝毫反应。”
众人听到张凡的说法，都一起好奇地围在灯盏周围，探头探脑地打量斟酌了起来，在接近两刻钟的时间里，众人都会众说纷纭，有人认为必须用火，有人则是提议用冰，而有的人确实以为这本就是为了保护血丹的，既然血丹已取自然灯盏就失去了效用了。
听着众多的意见，张凡都快有点头大了，看来还是只能自己慢慢琢磨了，“韩兄弟。”方致远在打量了一会灯盏之后说道：“我有个猜测，你看看是否有可能。”
“方老爷，请讲。”
“这灯盏既然是以古时候的灯盏为原型的，那必然就拥有灯盏全部的组成部分，而这灯盏主要的还会包括灯身，灯座，以及灯芯这三部分，这是一盏最为普通的灯盏的组成，韩兄弟你看，”方致远为张凡指了指灯盏的外部轮廓说道：“这灯盏的灯身和灯座都是完好无损的，只有原本位于灯芯处的五转血丹被我们取了出来，那灯盏就失去了灯芯，一盏失去了灯芯的灯盏是没有光芒和力量来源的，你看我分析地是否合理？”
张凡听到方致远说的，连忙恍然大悟地伸头看向了灯盏中心位置的灯芯处，只见其间里一个半圆形的凹槽，深埋其中，在灯盏数片灯瓣的环绕下，凹槽处久不久地就会闪起一丝极其微弱的银光，见状，张凡已经确定正如方致远所说的，这灯盏是因为失去了灯芯的替代物，而处于一种关闭的状态，再加上自己还瘫痪了灯盏内部的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