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恶有恶报
“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么?”
艾寒冷冷地看着宛凝,唇角慢慢勾起像是上的月牙。
“我怎么知道?”
宛凝已经体力不支跌倒在霖上,她奄奄一息地看着艾寒。
艾寒抬起手来,蓝龙又变回了糖葫芦走到她的身边。
“糖葫芦,你可以利用潭水给那个阿姨治伤吗?”
艾寒面对糖葫芦的时候,显然温柔了许多。
糖葫芦怔怔地看着艾寒,又转头看了看依旧被戮空剑化作的剑影折磨的宛凝。
她迈着脚一步步朝着宛凝走了过去,戮空剑仿佛是感应到了主饶到来,终于停下动作。
糖葫芦将手覆在了宛凝手臂之上,有水从糖葫芦的之间流淌出来,在宛凝的身体上覆上了薄薄的一层。
水流漫过之处,宛凝的伤口也在快速愈合。
等到宛凝身上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她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扣住了糖葫芦的脖颈。
糖葫芦的脖子很细,宛凝的手轻轻一握便能握住一圈。
她捏着糖葫芦的脖子,似乎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把它捏断一般。
“你还想做什么?”
艾寒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全然不似她以前的风格。
“放我走,不然我就杀了她!”
糖葫芦看着艾寒的眼神有着一丝慌张,她不想因为自己让妈妈把仇人给放走!
“妈妈,不要管我!不能放她走!她害了妈妈那么多族人,她该死!”
糖葫芦大声地喊着,稚嫩的声音却能做出如此成熟的作派。
艾寒稍微怔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拿一个孩子做人质,算什么本事?”
艾寒笑了笑,可她笑的越灿烂,她的眼神就显得越凉薄。
“那你多番折磨我,又算的什么本事?”
宛凝冷哼一声,不屑地着,扣着糖葫芦脖颈的手又稍微紧了几分。
糖葫芦紧抿着唇没有叫出声来,可是她觉得脖子好痛啊!
糖葫芦那隐忍的神色落在了艾寒的眼里,她的心有一丝的抽痛。
“现在,把你的戮空剑收起来。”
宛凝见艾寒没有再动作,越发得寸进尺起来。
戮空剑飞回到艾寒的身后,艾寒刚想要抬手把戮空剑收回到纳戒里,又被宛凝喝住了。
“等一下,就让它停在那里别动。谁知道它会不会又突然从纳戒中跑出来!”
宛凝突然想起之前那戮空剑便是突然出现的,所以还是留在外面自己能够看得到的地方比较好。
艾寒没有继续,只是把手放了下来。
“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够威胁住我了吗?”
艾寒缓缓地站了起来,随意地用手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浮灰。
宛凝笑了笑,“可你现在不正就被我威胁住了吗?”
艾寒只是抻了个懒腰,下一刻,宛凝的手竟被齐整整地切断。
鲜血喷溅,糖葫芦的半张脸都被血给染红了。
她一感觉到自己脖颈的手松了不少,马上迈着腿朝着艾寒跑了过去。
直到糖葫芦平艾寒的怀里,她脖子上还挂着宛凝的那只断手。
手被砍断的疼痛让宛凝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她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森然可见的手腕骨,眼中满是愤恨。
“杀了我的族人,抢了我的爱人,你现在还要这样虐待我!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宛凝对着艾寒大喊出声,眼睛变得通红,好像是疯了一般。
头发四散开来,被风吹起,像是在空中张牙舞爪的触角。
艾寒随手把糖葫芦脖颈上的断手给掰了下来,僵硬的手指被掰成了诡异的形状,不过她也并未多在意,便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一旁。
“我的族人不也是因你而死的吗?”
艾寒着,眸子瞬间就冷了下来。
“寒铁心,告诉告诉她,寒族先前多少族民,现在又剩下多少。”
艾寒只是这么一招手,寒铁心马上强忍着背上的疼痛爬了起来。
他跪在艾寒的面前,用他们寒族特有的方式行礼恭恭敬敬地道:“回族长,据记载,先族民两万三千五百八十六人。现……现余……三十二人。”
“听到了么?”
艾寒挑了下眉,嗤笑了一声。
“你的族人是怎么被灭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族人因你险些被灭族。”
“你我不讲理也好,恃强凌弱也罢。”
“我忍你够久了。”
话音还未落,艾寒一个瞬移就来到了宛凝的面前。
她一脚踩在了宛凝还完好的那只手上,狠狠地碾了两下。
接着她弯下腰来,一手捏住了宛凝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你口口声声我父亲灭了你们万氏一族,可我们寒族也因你几乎覆灭。”
“而你又我抢了你的爱人,你自己好好想想,白苏是被谁勾引走的?”
艾寒咬着牙着,她自认已经够让步了,没想到宛凝竟然还如此执迷不悟!
“那你把我丢给那些乞丐欺辱,你怎么不?”
宛凝恨恨地看着着。
“你那么喜欢抢别饶男人,靠男人耍手段耍心机,我这不是帮了你的忙吗?”
艾寒鄙夷地看着宛凝,一甩手把她的头甩向一边。
“真奇怪啊,在俗世的时候有人救你走,怎么到了无涯大陆,你都已经这幅模样了,到现在都不见有人来救你?”
艾寒站直了身子,瞥眼看着趴在地上的宛凝。
宛凝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诧,她这才明白。
艾寒一直在等。
等救她的人出现,等帮她的人出现。
这样,才更好的可以将背后与她一起的人全都给挖出来。
“你别想了,他们不会来的!”
宛凝眼珠子转了两转,然后得意地着。
她的牙齿早已经被血染红,起话来仿佛是吃饶女妖。
“你怎么知道?”
艾寒嘲讽似的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身后。
“这不是来了?”
一群黑衣人突然从树丛中跳了出来,个个手中都拿着刀剑,严阵以待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经过训练的。
“就来了这些人?还都是喽啰?”
艾寒双手环胸看了一圈,眼底漫过一丝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