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圆满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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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声劈空。
视线死死盯着这二人的兵丁屏住呼吸几乎将眼珠瞪出来。
“四箭!”他一举手大声喊道,声音有些变调,“二十二,二十二号,四箭!二十一号三箭!”
四箭啊,旁边的文吏看着靶子咽了咽口水,这么原的距离四箭皆正中红心,忙提笔书写。
场外围观者似乎愣了一刻,但旋即爆出喊声,这场比试无论谁赢都不知道,重要的是二人都在他们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一弓四箭!”
“谁,谁?”
“太乱了我没看到!”
“什么时候射的箭?”
看到这一幕的惊呼赞叹,没看到的急急询问,人群涌涌向场中张望,看靶子,再随着无数手指的指点追寻那少年的身影。
人群中两个中年男人此时一脸惊叹。
“果然啊,果然啊。”他们赞道,“这略好委实惊人。”
场外视线凝聚,场内的人也都看向那二人,手中握着弓箭一时忘记了动作。
潇玉子亦是怔怔,视线里青衫少年已经起身重新端坐马上。
两匹马刚好贴近转了一圈,依旧如先前马蹄轻抬,尾巴轻摇,马上的二人对视神情都带着笑意,先前的冲撞,短距离生死一箭都好似没有生。
白清行道:“林兄。”
林朝歌催马向前,马蹄轻扬身形摇动,道:“方才多谢白兄。”抬手施礼,弓和箭筒在手里出哗啦的响声。
“不过举手之劳”言罢,白清行纵马而行。
场中的气氛微微有些凝滞,所有的视线看着那青衫少年将弓箭扔回木架上,看着他催马穿过校场向马棚,
每个考生一匹马一架弓五支箭,对于林朝歌来说,考试结束了。
她是输了,不过也赢了,一线生机。
潇玉子收回视线看向白清行,白清行还站在原地日光明亮他的面容璀璨。
白清行催马驰疾极离开,站在场边的武将考官们松口气,总算结束了。
场内剩下还未开始比试的少年们开始重新拉弓射箭,马棚这边在兵丁的协助下,余下的两个考生顺利上马,马匹跑动虽然说不上多潇洒,但也稳健,对嘛,这才是洛阳学院的君子骑射嘛,动不动玩命可不好。
考完骑射后,一阵阵欢呼喧闹从木架营门内传来,让门前正走过的一队人马看过来。
“那边是军营.怎么会这么热闹?”偷溜出来,一身男装示人的白菱道。
旁边的老大爷热心凝着雪白胡须道:“听说今年洛阳学院的射御科在这里举行。”
白菱“哦”了声,惦起脚尖看继续营门,隐隐可见其内人头攒动,的确都是青衫白袍普通人:“那他们考的怎么样?”
老大爷看向营门的兵丁,一个兵丁显然已经听了半日的热闹,闻言立刻道:“小公子,你来晚了,今年差不多考完了,倒是出现不少好苗子。”
“特别是一个叫白清行”兵丁的声音继续传来。
白菱却没有继续听下去的yu望,抬腿挤往人群中央,想提前见到日思夜想的那人。
校场里人声鼎沸,贴出成绩的告示前挤满了人。
“这次骑射俩科多数人都得了满分”。
“不过若说我心目中的第一,非那二人莫属”。
“来了,来了”人群周突然一阵骚动,白菱因为身形娇小的缘故,差点被人群挤压踩到。
“那位就是骑射第一。”青衫白面向人群中指了指,“是第三场的二十二号考生还有第十五号考生”。
众人随着他所指看去,见那边白袍少年耀眼,却远不及耀眼的红袍闯入视线,少年垂手而立,下巴微微抬,脸上带着冷笑,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漂亮。
“这么好看啊”有人脱口道,眼里掩饰不住的惊艳。
这是什么道理,骑射又不是比美,不过没有人嘲笑这个考生,因为他说的也没错,这个人的骑射真的很美。
“是他啊!白清行”
“听说书算仅次与祝笙歌!比试中突然杀出的一匹黑马”。
人群中响起乱乱的议论声,看明白的在激动的解说,不明白的在认真的听。
“先是这般又如此这般”诉说者滔滔不绝,说到精彩时手舞足蹈,简直比当事人还激动。
“你是说,白清行其实射出了六箭?”
一个声音打断讲述者。
讲述者有些不悦被打断:“是啊,前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们看不懂,听也听不懂啊,怪不得射满靶也只能八分以下呃”说这话看过去,。
“不过要我说最厉害的还是前面的潇玉子,你们那双没有看到”。
等了许久白菱也未见他们讨论关于心上人的半分风采,不禁有些失望,没有说话,看了眼场内,见人群乱乱一时也看不清那要找得心上人在哪里,心头焦急。
刚走了两步听得人群中有拔高的声音。
“怎么叫一分之差?一分之差就不算差了吗?”
似乎考生们对于这一分之差很有些不在意,白菱想道,不是有句话叫做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吗?读书人难道不知道吗?
夏日炎炎,溽暑蒸人,距离考试结束后已经过了好几日,正逢休沐,学堂特意多放了几天假,不多不少正好七天。
林朝歌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闲着,她把前世金庸老爷子的写的书抄了出来,重新整理删改过后,交由书坊刊印售卖。
因为前面已经出过一本大热,结果新书消息还没有张榜公布,这消息传扬得众人皆知,士子侠客小姐们纷纷前往书坊预定,于是书还没正式刊印就先确定了加印数目。
这日
盛夏,山中草木葳蕤,遍地芳菲,凉风送爽,绿荫匝地,懒摇白羽扇,露顶洒松风。
山道旁建有一座八角凉亭,亭边一条碎石路甬道通向竹林,竹林掩映处,一条小溪蜿蜒而过,碧水潺潺,天晴如洗。
三十几个或戴儒巾、插玉簪,束金冠皆着鲜亮衣裳的少年郎围坐在凉亭外的树荫下,人人一张红毡,面前一几,一案,一壶酒,一双竹筷,说说笑笑,斯文风雅。
被众人簇拥在当中的少年,头戴白玉簪,穿一袭月牙皂缘交领素罗衣,俊眉修眼,谈吐风雅,正是祝笙歌。
大家正限韵对诗,投壶掷箭,彼此打趣,祝笙歌目光扫过石梯处,微微一笑,“有客人来了”起身站了起来,往凉亭走。
众人好奇是谁到了,竟然要他亲自相迎,纷纷放下手里的酒杯或者碗箸,翘首以盼。
凉亭另一侧,林朝歌正拾级而上,恰好遇到刚骑马而来的白清行,二人略微点头打了招呼。
一同往山上凉亭走去。
枣红色深沉亭尖,正红圆滚柱身,灰白石桌石,亭旁绿树掩映,组成一副秀丽的图画,流水潺潺,盛夏蜂歌蝶舞,清风拂面,犹如走进仙境一般。
冷亭成八棱形,四面迎风,四个角上都有一根醒目的三米高的正红色柱子,六个角上都是用琉璃瓦做成的六条龙。亭子各有四个翘角,每个翘角上都系着一只铜制的风铃;一阵风吹过,风铃发出“叮叮叮叮”悦耳的铃声。
在支撑亭子的四条柱子上镌刻着几行字,许是前人留下的文风墨宝或是随兴而做。
二人听到树下的说话声停了下来,面不改色,迎着无数道或好奇打量或谨慎审视的目光,步子从容不迫。
众人见她二人年纪虽小,衣着也朴素,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没和南方士人那样涂脂抹粉,但气度非常好,特别是白袍少年有种久居上位的贵气,众人暗暗心惊。
此子只露一个面,其他人瞬间被映得有如草木,他还没开口,颜色就把在场诸人都比下去了。
“林言,我都来了这么久,就差你一个人了”一旁左等右等见不到来人的王溪枫一见来人洋溢笑脸打招呼道,嘴里不时小声嘟囔宣羡他的不满。
倒是一旁的楚沉默默挪开了靠近王溪枫的位置,与身旁友人交谈诗词歌赋,余眼不时打量自在君子六艺中重新洗刷往常印象的林朝歌,倒是对白清行此人破为忌惮。
他人不会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君子谦虚有礼无害,反倒像一头蛰伏许久的猛兽,必要时给猎物咬掉筋喉。
人群中不知道谁悄悄低语了一句,“我猜那个少年一定是林言与白清行二人了”。
不少人有心结交之人恍然大悟,都笑着站了起来,拱手礼让,当日就算没有见过,或多或少也听过几个版本,少年英才,前途不可限量。
王溪枫带人入席,让林朝歌坐在自己身侧,一旁候的青衣小童给她添了酒杯碗筷。
还没等林朝歌坐好,有几个年纪较长的同窗开始考校他们二人的学问。
坐在对面白清行先看一眼林朝歌,随即与祝笙歌视线碰撞上,手里擎了一只竹丝酒杯,嘴角上翘,笑而不语。
坐在对面白清行先看一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