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君子六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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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舞弊?”
“舞弊怎么可能?楚院将手里的卷子翻阅,数艺的答案都不是固定死板的,手中卷子除了字迹不同,遣词用句解决方法大多五花八门,实在看不出什么哪里有集体舞弊的大问题。”你想多了,这怎么可能舞弊?”
“可这……”一夫子指着本不应出现在数艺满分上的名字,眉头紧锁犹豫不决。
“老刘,你平时就是过于死板,不懂变通,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连藏拙人不可貌相都忘记了,难道还是越活越回去不成”一个与之交好的夫子低声说道。
又指了指场中说笑准备离开的其他人,“这些题目是我们一起出的,大家各有专长,但是我们没有一个能把整张卷子做下来,那所谓舞弊递答案又从何来?”
这的确如此,可同样怀疑的曾夫子看着手里的卷子,他也不能答满分……所以他的学生怎么能?更何况是林朝歌和柳宝如这厮。
要是白清行他也不会这么奇怪,林朝歌往日最爱偷奸耍滑,小聪明是有不少,可哪里能得满分,柳宝如就不用说了,逗鸡走狗,跟王溪枫属于人憎狗厌的存在。
满分,谁信啊,一定有问题,但是考场上怎么有问题?一点迹象也没有啊。
奇怪…曾夫子伸手按了按额头,这些个小兔崽子怎么考试也不安生?
日光明亮,洛阳校场一处地儿内人声鼎沸。
“大家不要吵闹。”
“军营重地,不要乱走,。”
“射科在校场,御科在马场。”
维持秩序的武将大声的喊着,指挥着考生行走。
夏日炎炎的军营草未黄,柳成荫。
打眼过去视野阔朗,年龄不等的考生们好奇的到处张望,有不少人背着弓箭而来,但在进门时被阻拦。
“考场统一配备弓箭,为公平禁止私带。”
一番吵吵闹闹抱怨,但在违规即取消考试资格的强硬规矩下考生们都乖乖的放下了自己准备的弓箭。
校场喧嚣杂乱,马场校场紧挨着栅栏隔开分左右两边。
马场内一百匹清一色的大黑马悬挂着号牌静候,不管那边弓箭乱飞,哎呦懊悔或者欢呼声此起彼伏,它们没有丝毫的受惊,连蹄子都不刨一下,只偶尔晃动下尾巴,俩个鼻孔朝天喷着热气。
看起来如此温顺,但往年参加过一次三年洛阳考试的老生,见到那些马儿,胆小一些的甚至还是忍不住褪抖,怯场。
走过来的御科第一场考生,看着刨蹄的马儿还是莫名的紧张起来,虽说他平日骑射一科不算糟糕,也称不上高才,可心里还是莫名有些露怯。
或许是它们个头比学堂那些圈养起来得温顺马儿看起来的高大,或许是它们通体黝黑,鼻孔喘着白气,或许是明明是牲畜却带着鄙夷的眼神。
马匹都是按照号牌分好的,至于合适不合适,就看运气了,运气从某一方面来说也是考试的一种吧。
这边正说话,前方传来一阵喧闹,抬眼看去见一红袍少年在诸或白或青衫中走来格外显眼。
“这人,又搞什么?”王溪枫双手抱胸,靠着栏杆不满道。
“我也不知道,况且我跟他不熟”林朝歌对上那双探究怀疑的杏眸,平静得轻轻一笔带过,不愿再多提的意思。
“哦,反正你等下不许看他”许是听到满意的答案,傲娇的扭过头,眼里露出掩藏不住的淡淡笑意。
王溪枫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防她跟其他人交流,防得跟贼一样,特别是一听到关于潇玉子的信息时,简直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加菲猫。
前头很快有消息传来,原来潇玉子要射御科一起考,按照设定射科和御科是分开的,虽然考生们或者原本就会骑马射箭,或者考前临时突击学了,立地射箭,骑马分开多少都能像模像样,但骑马射箭可不是一两月能练出来的。
“潇玉子说立定射箭,骑马空手,是对大周人的羞辱。”柳宝如跑回来撇嘴说道,愤愤不平。
说得他们不会马上射箭,就不是大周人一样,这一下可把他们彻底得罪惨了。
王溪枫“嗬”了声,一拍柳宝如:“这不能忍啊,这小子倒比小爷还嚣张”。
“林朝歌,你放心,等下本公子一定会是人群中最瞩目的那人,你记得只能看我”。
“不许看其他人”其他人不用言说,也知道是谁。
林朝歌笑了笑,不置一词,问柳宝如不解道:“夫子可是同意了吗?”
柳宝如嗤声:“那还用说,板上钉钉的大道消息”。
向来年长,较沉得住气的楚沉也笑着点点头:“夫子说可以,射御科本就是让大家自由选择,可以都参加可以不参加当然也可以一起考,无可厚非”。
“只不过到最后都会算在总分上,反正最后得结果只要不影响宗成绩基本无碍”。
王溪枫不屑道:“骑射,骑射本就一体,这很公平啊,既然如此那我也报一起吧。”眼神却若有似无飘向一旁紧望着练马场方向的林朝歌身上。
随着御科的开场,喧嚣声立刻过那边的射科。
“嗡”的一声,一个考生松开弓弦,箭离弦而飞,大家忙向前看去,草靶上空空,那箭软绵绵的停在靶子下方,栏杆外响起哄然大笑。
“小子,看准靶子,别今早上没吃饭。”
“小子,眼看不清吗?还是吓得手软”伴着起哄声,那考生忙低头,眯起眼用力的看原来真是位眼不好的。
王溪枫看了好几个软绵绵拉弓离弦,不是射偏就是混乱一通乱瞄,而且是充其量凑数的人头,将袖子一甩嗤声:“眼不好还射什么射!还不如回家放牛来得实在”。
柳宝如笑得捧腹,抬起衣袖拭去眼角笑泪:“反正对他们这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得文弱书生来说,就是拉弓射箭嘛,说不定能撞上靶子,反正能得一分是一分。”所以这最后两科也是全员参加,不管老少。
这边正笑着,另一边那边响起马儿的嘶鸣,以及哇哇的大叫,大家忙循声看去,就见旁边不远处的马场里,几匹马高高跃起,将背上的考生掀下来。
考生被摔的七荤八素,还好旁边有兵卫照看及时的上前控制住马匹,免得他们再被马蹄踏伤,被摔下的考生面色惨白的搀扶下场,腿止不住抖,想来平日是个偏科的主。
且不说若单是御科没了分,又受了这惊吓,射科只怕也会受到影响,四周的考生面色惨白心惊肉跳,一阵后怕,完了。
“这马不行啊。”
“这太危险了。”顿时响起一片抱怨声,小声窃窃私语。
看得一直后怕的文吏们也忙拭汗跑向考官,今次射科御科的考官由禁军中的武将们担任。“大人,这些军马太烈了,换一些温顺的吧。”文吏们道。
武将们神情漠然道:“这已经是挑选出的最温顺的马了,这里可是校场,没胆量者可以自行退出,我们不会多加阻拦,量力而行有时候也是一种气魄”。
是啊,这里是校场,兵将马匹配备都是上等,总不能因为考试就让人家迁就他们。
学子们看着武将黑漆漆的脸,这些武将都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那些所谓的最温顺的马只怕也在沙场上奔驰过,马蹄下多多少少溅踏过不少血肉。
考生们听闻换马没希望只得祈祷自己运气好一点,遇到的马心情好一些,或者天性脾气温顺一点儿。
随着射御俩科一齐考得信息传开来,没有人看射科了,都涌到御科这里,随着场中的马匹的翻腾考生的尖叫而大呼小叫一惊一乍太刺激了。
“太可怕了,这不会出人命”一张包子脸,看起来软萌可欺的陈昌拍着起伏胸口面色白道。
“还好啊。”卫珂懒懒椅靠栏杆,打着折扇遮阳的说道,“那些马也是老兵油子,也会欺软怕硬,你胆子大一些就好。”
柳宝如则看着自己的衣衫,些许犯愁:“我特意穿了一身红衣来,显艳,就想着看起来帅气好看,但这要是摔下来就很扎眼了。”
王溪枫望着场内飞扬跋爵蹄子踩人的马匹插嘴道:“这马儿性子也遭是烈了”。
楚沉一边心惊安慰道:“也有温顺的马匹啊。”
“在说表弟骑射不是一向挺好”。他抬下巴点了点场中,十个总有一个考生遇到一匹马安安静静的跑完,“就看你运气。”看着王溪枫又摇头,“不过表弟你运气一向不咋地。”
王溪枫对他呸了声,什么叫运气不好。
柳宝如哎哎两声招呼混稀泥:“潇玉子来了”。
见到作死特意骑御俩科一同进行的罪魁祸首,大多人都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此人挫骨扬灰,也又不有人抱着好笑的意味。
众人看去见一名容貌昳丽可比日月的少年进场,而这一场中其他人则纷纷自动退开让出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