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怕出名猪怕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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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你还年轻,纵欲过度不好”一大早,白清行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似叹息又似大失所望。
其他好奇之心泛滥之人,瞬间明了,轰然散去。
林朝歌:“???”喵喵喵?
昨夜的事传播过广,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说得就是她俩。
连带今日自诩宽厚以待,满口之曰子曰呜呼哀哉的夫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如此乌烟瘴气祸乱学堂之风,虽说空穴来风不可言信,可无风不起浪,夫子如何也咽不下那口气。
横眉竖眼罚他俩当众倒立一上午,面前摆着一个扰乱学堂秩序的牌子。
“本人林朝歌,因私自半夜爬他人之床,自愿受罚。”
“本人王溪枫,因私自与半夜爬床之人斗殴,自愿受罚”
上课期间还好些,一到下课大家都放学,进进出出不免看到,瞧猴似的看热闹,围成了一圈指指点点,可碍于王小公子身份,大多窃窃私语不敢靠近五米之近生怕被记恨上,更有不少好奇者纷纷询问。
生平头一遭知道羞愧二字的林朝歌往王溪枫那边靠靠,二人靠得极紧,不过一拳头距离,面上也不好看,饱含歉意道:“王小公子,对不起我保证下次不会半夜爬你床了?”
二人相距过近,呼出的热气晕染脸庞、更添几分暧昧、旖旎之味,不知红了谁耳畔挑动谁心弦。
郎情君意,浓情蜜时。
“你还想有下次我,林朝歌,等下别让我逮住你”话头咀嚼反复,怒色满满。
“嘿,别这样我们都难兄难弟了,一丘之貉才对”乐极生悲无外乎这种情况。
“也不说这都是拜谁所赐”讽刺之话似从牙缝挤压变形出来,说不出的讽刺与嘲弄。
王溪枫一想到昨夜手底下细腻软滑的肌肤,软绵绵的躯体,还带着一股子娘娘腔的清香,忍不住一阵恶寒。
一个男人皮肤这么好就算了,连脸都长得像女人,恶心。
二人交流声音小得只有二人清晰可闻,其中怒箭拔弓,又有谁其可言。
此刻围观的人已越来越多,日渐中空,蝉鸣沙山,额间碎发湿泞一片,俩张白俏俏的小脸因长期倒立充血缘故涨得通红,眼眸带泪,殊色更甚。
“唉表弟,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可得想好如何对姑父交代”楚沉乌青着眼,一夜未眠,腹稿推翻打了不知重打多遍,回想起昨夜屋外所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污言秽语,也不知是心疼自家表弟年轻不知节制,还是心疼自己屋内压箱底千金难求的润滑油。
更多的是如何与自己姑父交代表弟不爱红颜爱蓝颜学那今夕何夕兮,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当真一阵糟心难堪,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王兄,你怎能如此饥不择食,枉读尔等读圣贤书”柳宝如摇着折扇,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痛恨不已捶胸顿足。“啪”一声打开八仙仕女图折扇遮挡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多情凤眸想看又不敢多看。
学堂内来来往往进进出出,与之二人相熟同窗,皆是摇头顿足叹息,万夫今失望,拟欲问苍苍。
“林兄,你…你……你让我们如何说你才好……”与之二人交好的同窗无不怜恨二人,讽刺,鄙夷、不屑、憎恶相同伴随。
“喂!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俩个可是清清白白的,小爷喜欢的可是粉面芙蓉腰如柳枝的小娘子,不信你们问她!”王溪枫急了涨红着俊颜,抬腿往旁挪了挪踢打对方小腿肚,又不知从何反驳。
任谁一个好红颜厌蓝娼的直男被人污蔑与自己最为厌恶的死对头是断袖,都不会好受,活想吞了百十俩只苍蝇恶心。
“哼…王兄,人家腰疼……”林朝歌冷不叮连羞带呼来了这么一句,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寂静无声,风吹落叶之音清晰可闻。
行了,林朝歌最后一句话可当真是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坐实此事并非空穴来风。
连带着楚沉几人看着他们都带上暧昧,我懂的眼神。
距离上次风波过来十日有余,深知低调行事做人的林朝歌亥时回来做功课,完了继续看书,每日两点一线,生活平淡,倒也无趣的紧,同伴随的还有那件事足渐淹埋而下。
夜幕降临,夜色如墨,黑幕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繁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清风徐来树下微风浮起,蛐蛐鸣叫。
白清行的拔步床头有几个柜子,收纳了里衣里裤和亵衣,白清行点了蜡烛,摸到柜子前,拉开抽屉一看,里头空无一物。
“林朝歌!”白清行掀开帘子出来,压抑怒气,黑辰着脸:“你是不是动了我的柜子?”
这个天正是人睡的最深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叫她的名,林朝歌勉强睁开困成一条缝的眼,趴在床铺旁,无视望着拨步床头,裹紧被子迷迷糊糊道:“怎么了?”
白清行指着拔步床里的柜子,“我柜子里……柜子里的衣服呢?”
都是些不好张口的东西,白清行说的断断续续,耳根微红,甚至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朝歌揉了揉眼,头上几个呆毛随着动作一晃而晃:“哦,今日傍晚见你未归来时,我洗完澡出来瞧里头有几件脏衣服,顺手帮你洗了。”
顺手帮你洗了……
顺手洗了……
洗了………
怎么能这么顺手呢?
“你知道那些都是什么衣服吗?”白清行噔噔几步跑过去,手中还捏着件半干月牙色亵衣。
“知道。”林朝歌撑起身子上下打量他,锦被半遮半掩尤添几分风情,灯光映照下,肌肤似雪,唇红齿白明眸皓齿,一对勾人桃花眼欲语还休,墨风乌黑披散雪白亵衣宛如夜间一只勾魂妖精,红唇半启:“你该不会……”
白清行连忙捂住身下,露出一抹独属于少年人,不同往日故作成熟稳重气息:“流氓!”
林朝歌轻笑,五指成梳穿插进墨发往后梳,露出光洁额头:“你那衣服扔在地上,我以为你也是要洗的,我就帮忙顺手洗了”。
“也不知白小郎君的放了多久,都有味了”最后一句轻得仿若为闻,又似自言自语碎碎念。
昨个儿她洗衣服时瞧见白清行的拔步床里露出一条白色的亵衣一角,这等衣服本见不得人,林朝歌本想帮他塞回去,谁料帘子打开,发现角落里藏着好几条同样款式脏了的亵衣,尾部连在抽屉里。
林朝歌拉开抽屉,一眼瞧见里面全是亵衣,有穿过的,也有没穿过的混杂在一起,春日本就易滋生虫蚁,这不是存心找罪受。
当时嘿嘿嘿,捂嘴差点笑出猪叫声,想不到黑莲花居然有这样的癖好,古人曰名如其人,字如其人,假的。
“你就不能眼不见为净?君子不问自拿为盗”白清行伸出一根白净,修长手指头指了指床铺一角,解释道:“况且就一休沐日而已。”
林朝歌脸上不禁有些动容,拨高几分音量:“难不成你还要在搁一休沐日?”
“难道你不是带回家洗的?”这种衣服怎么好意思光天化日之下拿出来晒?
且不说那个,他的亵衣大多数是一次性,穿了便烧,谁曾想一次疏忽,晾成如此大错,白清行不免迁怒接连几日有事回长安的元宝。
“我一般都是自己洗的,况且我也没有书童帮……”越到后面,底气越不足,小心翼翼抬眸惴惴不安的扫了眼黑莲花阴沉的脸,林朝歌心里一咯噔,十七个吊桶七上八下。
连日来安逸和谐的同居生活差点令她忘记黑莲花本性是如此残暴不仁。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况且林小郎君我不喜他人未经允许乱动我的物品”话扫尾头,锋利如剑,锐利眸子一眯,冷眼回视。
林朝歌突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还好我帮你洗了,不然让其他院的看到,不知怎的编排白兄与在下关系”。
白清行作势掀开林朝歌锦被:“你帮我洗就有脸了?”
林朝歌眨眨眼,怕挨打,麻溜裹得更紧往角落缩去,只露出一个黑黝黝脑壳子,活生像个冬眠蝉蛹。
“放心,下次不会了,以我人格担保!”
“早饭不用喊我,我有事出去一趟。”似想到什么,他套上外袍,匆匆出门,顺便将门带上,呼啸夜风而过。
林朝歌重新躺回去,锦被拉盖过头,黑暗中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在她眸底沉下一片暗影,正欲同周公再会,半响突然爬起来,看了一眼床头的漏沙若有所思。
她有一个偏大的倒腰漏沙,洞口做的极小,临睡前搁下,第二天早上正好流尽,现下里头还有两指细沙,说明天还未亮。
这么晚了,黑莲花会去哪里?
注;这里休沐日相当于周末、一周七天,休沐日就是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