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难道是我猜错了?

  在秦朗的注视下,永井太郎脸红的滴血,把身上所有衣服脱了一个一干二净。
  还有。秦朗指了一下永井太郎的下面。
  还脱?
  要不是打不过秦朗,永井太郎正想一巴掌抽死他。
  他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短裤了,要是这条也脱了,那岂不是太欺负人了?
  好好好,我脱
  在秦朗的威胁下,永井太郎只得咬着牙,把最后一条短裤脱下。
  只一瞥,秦朗笑了,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些年永井太郎是怎么过的。
  一旁的丹羽郁子早就转过身去了,不过她从秦朗的笑声也猜出了些什么,噗呲一声肩膀一阵抖动。
  丢人,简直太丢人了!
  永井太郎低着头,一张脸红的滴血,不再犹豫撒腿就跑。
  永井太郎走后,秦朗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拿出一张黑色的贵宾卡冲丹羽郁子晃了晃:得手了,我们走吧。
  回到酒店,秦朗马上把冷锋和石头叫来制定战术。
  一栋城堡似得别墅里。
  耻辱,奇耻大辱!宽敞豪华的客厅里,一名鼻子下面留着一小撮胡子的男人怒不可遏。
  在他面前,是刚穿好衣服的永井太郎。
  事情的进过神田都知道了。
  居然敢让他的儿子裸着跑回家,这分明是不把他神田放在眼里。
  去,把池田叫来。神田对着手下说道。
  很快,池田带着一大队人马风风火火赶来。
  来的途中他已经听说了,在赌场的那对年轻人,居然让花州首富之子脱了裸着跑回家。
  神田君。池田恭敬打着招呼。
  神田马上把池田招呼进来坐:池田君,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
  池田用余光瞥了永井太郎一眼。
  心里暗暗偷笑,之前池田就和他说过,愿意帮他一次把钱追回来。
  结果池田一个人等了足足半宿。
  这件事要怪就怪永井太郎自己。
  想是这样想,池田还是表现的十分气愤:神田君,这两个人这么做分明是没把你和永井君放在眼里,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你们还怎么在花州立足?
  是的,今晚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事。
  神田两根手指勾了勾,两名手下抬着一个木箱走了过来。
  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金光闪闪的黄金。
  尽管池田早就猜到了,不过这么多金子摆在眼前,这种感觉根本无法用震撼来形容。
  池田君,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这件事还麻烦不要传出去。
  另外,这对年轻人太过狂妄,我希望你能给他们一点教训。
  池田心里都乐开花了,连连点头,保证不会传出去。
  第二天清晨,距离归海流召开会谈还有一天时间。
  上午,秦朗带人在黄泉阁酒店布置好,下午大家闲来没事就到处逛逛。
  花州最有名的地方就是花州花海。
  花州花海是位于花州东边的一处樱花地,一望无际的樱花十分浪漫,路边随处可见美食商店。
  老大,你和石头去吃点东西,你和丹羽郁子先逛逛。冷锋拉着石头就要往一家寿司店走去。
  秦朗立即道:中午刚吃完,又饿了?
  冷锋和石头相视一眼,挠挠头笑道:不是,主要是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和石头跟着也不好啊,节约用电。
  说完,冷锋和石头逃跑似得跑开了。
  留下秦朗满脸无奈。
  丹羽郁子俏脸闪过一抹绯红,说着无意听者有心。
  通过这些时间的相处,丹羽郁子对秦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和他在一起心里十分安定。
  丹羽郁子前二十年,过着刀口舔血居无定所的生活,突然之间秦朗给了她这种感觉。
  也许,这就是幸福吧。
  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秦朗结婚了啊?丹羽郁子连忙把这种想法压制下去。
  看着秦朗的背影,丹羽郁子美眸逐渐茫然起来。
  我们也吃点东西吧,听说这里的寿司很美味。秦朗拉着丹羽郁子走近一家寿司店。
  花州花海,秦朗曾经来过,只不过当时他有任务在身,匆匆一别就是好几年。
  二位,我们这里有专门的情侣座位。寿司店的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老者带着白色围裙,笑起来的时候,苍老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误会了,我和她不是
  里边请。然而老者却不理会秦朗,推着秦朗和丹羽郁子到座位上。
  秦朗老脸一阵尴尬。
  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秦朗不想解释。
  倒是坐在他对面的丹羽郁子,眼角舒缓暗藏笑意,老者刚才的话让丹羽郁子十分开心。
  尽管她知道,这一切都不存在的。
  然而,一个虚假的身份也能让丹羽郁子开心。
  老头,来一份三文鱼。
  这时,寿司店走近三名壮汉,这三个人大嗓门穿着无袖汗衫,坐在秦朗旁边一桌。
  秦朗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这三个壮汉隐藏的十分完美,要是不留心根本发现不了问题。
  秦朗的余光撇向丹羽郁子,不知道丹羽郁子是不是还沉浸在这份短暂的幸福里,她没有感到任何异常。
  很快,秦朗点的寿司被老者端了上来。
  这位先生,尝尝我们这儿用樱花酿的酒。老者再次端来一小壶酒,临走前不忘补充一句:忘了说了,情侣来店里免费赠送一壶小酒,祝你们用餐愉快。
  老者的目光在丹羽郁子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带着笑意便离开了。
  还真有点饿了。丹羽郁子细细品尝着美味。
  杀手的生活,连吃饭喝水都要担心有没有毒,她已经忘了,像现在这样放松愉快的状态,是多久之前的事。
  然而,秦朗一直在关注旁边的壮汉,面前的食物一口也没吃。
  浑身肌肉紧绷,漆黑的瞳孔厉芒爆射。
  别装了。
  你们是归海流的人?秦朗看向三名壮汉。
  然而,三名壮汉仿佛没有听到一半,自在从容的谈笑风声吹着牛皮。
  没反应?
  难道是我猜错了?
  秦朗心里当即打起了鼓,摇摇头,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他摇摇头,给自己倒了杯酒正要仰头一饮而尽,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