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姚豆豆向乔云松亲授解剖学

  “既然你师傅在家陪老婆,我也不去搅了他的好事,你得空记得帮我跟他问声好,而我今天过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以后猪肉的供应你们肉铺再给增加三成,同样是月底结算,没问题吧。”
  姚豆豆说到此处,小四就连连点头称是。
  “奚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把意思原原本本的转给师傅。”
  姚豆豆见话已带到,于是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入夜时分,店里的生意已经逐渐的冷清了起来,加之店外又下起了蒙蒙的细雨,所以便更是无人问津,姚豆豆站在门口望着远处黑漆漆的街道,心想这乔木头从早上就去到了保安堂,怎么都过去一天了还不回来。
  庞大海毕恭毕敬的走到了姚豆豆的身旁,提醒姚豆豆是不是该打烊了,而姚豆豆却是沉默不语。
  就在这时,一个打着油纸伞的白衣姑娘缓缓的朝大食堂这边走来。
  姚豆豆瞧这姑娘一身白衣白裙,心想一定又是如烟那个吃白食的丫头片子。
  姑娘走到了姚豆豆的身前就收了油纸伞,姚豆豆看着这姑娘的脸却是完全不认识她,说她是如烟吧,自己脑子里对这幅面容又完全没有印象,说她不是如烟吧,她这装扮气质又跟如烟如出一辙。
  “这位姑娘,我们面馆已经打烊了,你若是要吃饭的话就请明天赶早吧。”
  不待姚豆豆开口,庞大海就已经主动向白衣姑娘做出了逐客令。
  白衣姑娘向姚豆豆和庞大海行了一个万福礼,然后就微微的笑道。
  “老板娘小二哥不要误会,奴家此来不是为了要吃饭,而是要替一位先生跟老板娘带个口信。”
  白衣姑娘说到此处,姚豆豆就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乔云松莫不是又再外面捅了什么篓子。
  “先生,什么先生?”
  姚豆豆一脸不悦的说道,那白衣姑娘则微微的点了点头。
  “就是在保安堂行医治病的那位先生,他说他身子很不舒服,想让您过去接引一下他。”
  白衣姑娘说完就撑起了油纸伞,姚豆豆还想再问,那白衣姑娘已经逐渐的消失在了雨夜里。
  “这乔云松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姚豆豆说着就走出了大食堂,庞大海本想让姚豆豆带把伞再出去,但姚豆豆却已然走远。
  姚豆豆擦了擦身上的雨水,此时的天空又打起了一阵闷雷,想来是一场暴雨即将袭来,姚豆豆在堂前找到了一站煤油灯,并用火折子把它点燃。
  当姚豆豆寻遍了整个保安堂也不见乔云松的踪迹时,心里又不禁开始纳闷,心想这乔木头到底跑到哪去了,若是他不在这保安堂中,为什么保安堂的大门也不锁上,若是他在这保安堂中,为何却又不见踪影。
  姚豆豆无意间的一抬头,就看见了药柜旁边立着一道梯子,而梯子的尽头则是一个阁楼。
  姚豆豆小心翼翼的怕上了阁楼,只见阁楼上黑漆漆的一片,不时的还传来了阵阵的阴风。
  “木头,你在上面吗?”
  姚豆豆话音刚落,又是一阵闷雷,而接着雷电的一阵清晰,姚豆豆就赫然的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坐在了阁楼的角落里,且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此举立时就把姚豆豆吓得从阁楼上跌了下去。
  乔云松原本躺在阁楼里昏昏欲睡,但听得阁楼下有动静,瞬间又从地上爬起了身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阁楼里睡着了,乔云松见四下一片漆黑,便又拿出了胸前的火折子。
  乔云松走下了阁楼,就看见姚豆豆到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乔云松抱着姚豆豆回到了保安堂的厢房,在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之后,乔云松就发现姚豆豆只是摔晕了过去,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新月,新月,你没事吧。”
  乔云松又对着奚新月轻轻的呼喊了两声,奚新月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乔木头,你这混蛋跑哪去了,害我替你瞎操心。”
  姚豆豆说完便一把抱住了乔云松的脖颈儿,乔云松对于姚豆豆突然起来的示好又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阁楼里睡着了,兴许是这些天太累了吧。”
  姚豆豆在乔云松的身上得到了些许的慰藉之后,又拿小拳拳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这死木头,到底在阁楼里藏了什么,方才我明明就看见上面好想坐着个女人。”
  对于姚豆豆的质问,乔云松也不好再做出隐瞒。
  “其实阁楼里装着的都是许宣之前留下来的人体标本,许宣为了弄清白素素的病因,便私下里从盗墓人手中购买了大量的尸体,主要用于分解研究,虽然这么做的确是有些违背人伦道德,但从中获得的医用知识却是让人耳目一新。”
  乔云松说完又有些小激动,姚豆豆却不以为然。
  “且,这多少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走,带我再过去瞧瞧。”
  姚豆豆说着就从床上翻起了身来,乔云松则扶着姚豆豆,两人径直上了阁楼。
  乔云松把阁楼里的蜡烛都点燃了,姚豆豆则让乔云松把那姑娘平顺的放到了桌案上。
  “娘子,您这是……”
  乔云松有些好奇的说道,姚豆豆则一把扯开了姑娘的衣服,随后又把她完全的暴露在了乔云松的面前,乔云松瞬间又转过了头去。
  “这标本倒是十分的标准,哎,你转头干嘛,为妻今天就给你好好的露一手。”
  姚豆豆说着就拿出了腰间的手术刀,乔云松也缓缓的转过了头来。
  不一会而,姚豆豆就把标本给解剖完毕,乔云松则是红着脸看完了全过程。
  “没想到娘子竟然有这本事,完全不亚于庄子所讲的庖丁解牛。”
  对于乔云松的夸赞,姚豆豆则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这算什么,想我读书那会,可是不知道……,也就是好久没做了,现在手艺都生疏了。”
  姚豆豆边说边把标本缝合了伤口。
  “刚才我解剖的方法和技巧,以及展示的医学部位你都记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