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遇上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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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日……”高洺湖原本想辩驳一句,但是一时也寻到不理由,总不能说当初自己是急于摆脱他才匆忙离开吧?按照他的脾性,还不知要摆出什么脸色给自己看。
“若是寻到了,也莫要去打扰,她平安便好。”高洺湖说道,一颗心还是微微悬起来,那日自己仓皇离开也半路遇上坏人,若非北堂谨瑜赶来相救,此刻她还不知是如何模样。
她目光看向北堂谨瑜,见他吩咐了无痕去传他的命令寻顾嫣然,而后就继续认真的下棋,垂眸思量着棋子该落何处。
“北堂谨瑜。”高洺湖主动为他添了一杯茶,递给他道:“一路上你几次救我性命,我应当谢你。”
北堂谨瑜目光打量着那茶,悠悠道:“你也不知说过几次谢朕,要么是区区几句话,要么是一杯茶打发,高洺湖,你这样可半分诚心没有。”
高洺湖没想到他竟如此说,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她轻咳了一声有些心虚道:“诚心……我一个弱女子,也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
“那便以身相许吧,朕很乐意。”北堂谨瑜将一颗棋子落下,挑眉一笑。
高洺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便猜到北堂谨瑜会这么说,但是认真说她还当真无能报答北堂谨瑜,以身相许的话……是不是有些太为难自己了。
北堂谨瑜一路上说了好几次表面心意的话,高洺湖要么是逃避要么是不甚在意,如今她竟开始认真思考了,北堂谨瑜的眉头跃上几分愉悦,她既开始考虑,那么距离答应也不远了。
“北堂谨瑜,你这人,正经些。”高洺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答案,捻起一颗棋子落下,道:“该你落字了,快些。”
北堂谨瑜唇边轻笑,没关系,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他不急。
两人下了半日的棋,高洺湖却未赢过一次,每次她瞧着自己胜利在望时,北堂谨瑜漫不经心的落下一子却将她的退路堵死,若非一直在心中劝着自己要淡定些,不然她早便将这棋盘掀到北堂谨瑜头上去了。
“不玩了。”高洺湖将棋子一推有些懊恼气愤,好端端为何要寻他来陪自己下棋,平白添堵,北堂谨瑜靠近她几分笑道:“若你肯贿赂朕,我便教教你,或者让一让你。”
“我一穷二白,你指望我能拿什么贿赂你?”高洺湖瞥他一眼,总感觉他有阴谋,他说道:“今晚有些奏折要批,你来帮朕研磨吧。”
“只是研磨?”高洺湖有些不信,他今日竟如此好说话,北堂谨瑜很笃定的点头:“只是如此,莫不是……”他忽而笑了下,道:“莫不是高洺湖你还想着……”
高洺湖皱眉道:“今晚我会去书房寻你。”她说着起身便朝房间走去,脚步里有着几分慌乱,北堂谨瑜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她走进房中,眼中笑意愉悦。
待到入夜时分,高洺湖便朝着书房而去,虽然她有些不大情愿为北堂谨瑜研磨,但是想到若是下次下棋时他输给自己几场,也觉得颇有趣。
北堂谨瑜已经在书房坐着了,房中烛火摇曳照亮一室通明,她一走进去便看到桌上半成山的奏折,颇有些惊讶道:“怎么会这么多?今夜岂不是都批不完?”
“那又何妨,你在这里陪着朕,批阅到天亮也无妨。”北堂谨瑜的神情看上竟还几分期待,高洺湖却觉得头皮发麻,勉强笑了下道:“北堂谨瑜,你当真是个尽责的好皇帝,如此辛劳。”
她走到北堂谨瑜身旁开始研磨,因想着今夜莫不是当真要通宵,她有些后怕起来,北堂谨瑜一边批阅着奏折一边道:“这才开始研磨,便力不从心了?”
高洺湖目光瞥了他一眼,懊恼道:“我竟上了你的当,陪你来受这份罪。”
北堂谨瑜提笔在那奏折上写着什么,道:“下午你却应的很欢,莫不是现在后悔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高洺湖岂会后悔。”高洺湖颇有骨气说,心中再后悔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便让北堂谨瑜得意了。
“这样最好。”北堂谨瑜道,瞧高洺湖站在身边,他目光示意了下不远处的椅子:“你搬张椅子坐下研磨吧,若是让你站一宿,你怕是明日路都走不了,让旁人觉得是我虐了你。”
高洺湖白了他一眼,心中恨恨想到这难道不是在虐自己么?竟用那几局棋换自己研一夜的墨,分明是她吃亏。她虽然忿怨着,却还是从他出搬了张椅子坐,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缓缓研磨,神情看起来很是生无可恋。
这一路走来她已经历经过几次生死,那感觉却万万不好受,她可不想再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有朕在,保你性命无忧。”北堂谨瑜认真道,见高洺湖还是一脸严肃模样,他安抚道:“江年是个聪明人,不会在自己府中闹出事端的。”
“我瞧着你倒是真想去,为何?”高洺湖不解问,北堂谨瑜见她既然都问道这份上了,便搁下笔认真同她讲:“江年在江南城颇有声望,此次定然会邀请不少人,朕与萧将军也只是去探探情况,而且你猜的没错,江年不会无缘无故邀请我们的。”
“他大抵是猜到了朕的身份。”北堂谨瑜说,那江年也是想借着此次的事情试探自己,所以特意来相邀。
“那……”高洺湖有些担忧问道:“若是他知晓了你的身份,怕是又要生出事端,会不会让你陷入困境?”
“他还没有那个胆子。”北堂谨瑜说着眼中泛起寒光,浑身有着浑然天成的气势,高洺湖思虑了下既然北堂谨瑜既然决定了,定然是有备而去,于是她应承道:“好,那便去吧。”
书桌上的未批阅奏折渐渐减少,高洺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些困乏,她单手撑着下巴一只手缓缓甚至是机械的研磨,眼皮开始打架了。
北堂谨瑜瞧见她这模样,只觉得十分可爱,看着眼前奏折,更是快速的处理。
高洺湖终于熬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手中还握着研磨的玉石,北堂谨瑜怕她着凉便取了件自己的披风为她披上。
烛火摇曳着光芒平添几分温暖,落在高洺湖白皙的脸庞,更衬托的她眉眼柔和。
北堂谨瑜瞧着她如此恬静的睡颜,心中某处也无比温暖。
忽而窗外有黑影闪过,北堂谨瑜起身出门而去。
“皇上。”沐晨一袭夜行衣站在苑中,恭敬道。
“楚国可有异动?”北堂谨瑜问道,压低了声音怕惊扰了屋内正睡着的人。
“楚国皇室果然开始乱,楚皇病情严重,大皇子和二皇子最近频频联络朝中大臣,暗地里也开始集结兵马,蓄势待发。”沐晨一五一十说道。
“江湖中可有异动?”北堂谨瑜神情有几分严肃,沐晨连忙回答道:“江湖中朝天阁暗中与楚国皇室来往密切,因着慕容天成为盟主,许多门派纷纷投靠,他也是来者不拒……”
高洺湖趴在桌上睡着觉得颇不舒服,睁开有些惺忪的眼睛竟未瞧见北堂谨瑜的身影,她缓缓坐起身却感觉背后滑落,她俯身去看竟是北堂谨瑜的衣裳,她捡起来,巡视一周高洺湖也未瞧见他的身影,桌上未批阅的奏折已经所剩无几。
“去哪了?”她有些疑惑道,却隐隐听到院中有交谈声传来,她疑惑的走过去看,打开房门,院中北堂谨瑜正与沐晨说着什么,在看到她后连忙住嘴,朝她微微俯身问了声好:“高姑娘。”
北堂谨瑜自然也瞧见高洺湖了,他对沐晨道:“按我说想的去做,你先下去吧。”
沐晨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北堂谨瑜走上台阶到高洺湖的面前,从她手中拿过自己那衣裳重新为她披上,道:“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方才,我可是打扰你与沐晨议事了?”高洺湖道,北堂谨瑜摇摇头:“本也说的差不多了,可是睡的不舒服?我先送你回苑吧。”
“瞧你奏折也批阅的差不多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高洺湖说着,自己才小睡了一觉此刻回去怕是也没有睡意,而且答应好了来研磨,自己却偷懒睡了,这让高洺湖有些心绪起来。
她走到茶桌旁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北堂谨瑜道:“夜色深了,这茶怕是也凉了。”
“无妨。”北堂谨瑜却是一点都不介意,在高洺湖面前的他那帝王的威严与喜怒不形于色都渐渐被消磨,他甘愿变得柔和一些,在她面前。
待北堂谨瑜将最后那奏折批阅完,已经是子时了,他忙碌了一晚上却依然眼神清明,看不出倦意,看着高洺湖道:“此刻你还困不困?”
“不困。”那股子倦意过去了,此刻竟越发清醒起来,北堂谨瑜伸手抚了下她的墨发问道:“出去走走?”
高洺湖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便欣然应允,于是两人便在府中悠闲逛着,今夜月色清朗原本遮挡它的云雾竟全数散去,月华如银,星辰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