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甚为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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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洺湖还以为北堂谨瑜在要让自己为她带路,没想到他竟这样那人气走了,她眼神闪了闪思考着该如何脱身。
“添茶。”北堂谨瑜将一旁的茶杯举到自己面前吩咐道,高洺湖皱眉并未伸手去接,北堂谨瑜目光看向她道:“怎么?朕唤不动你了?”
高洺湖径直提起那茶壶为他添茶,又听得北堂谨瑜道:“普天之下莫非黄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纵然你如今躲在这小小山庄里当柳映江的奴婢,见了朕你依然要行礼听令。”
高洺湖将那茶壶重重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面纱掩住的脸勾起讽刺笑容屈膝行礼道:“皇上,你说的是。”
北堂谨瑜见她忍着心中气愤又不得不屈服自己,唇边勾起几分笑意道:“高洺湖,到底是历经世事,你如今可越发没有当初那傲然的模样。”
高洺湖挑眉一笑,道:“如今自然不能如从前一般幼稚无知,比较傲骨什么可没有活命重要。”
“那你以为在柳映江身边当个婢女就能安然活命了么?”北堂谨瑜冷笑着,凌冽的目光注视着她。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若是要高洺湖死,高洺湖又何来的安然呢?”
“朕在你眼中竟如此不堪?”北堂谨瑜沉声说,握着茶杯的手不断收紧:“在你心中,柳映江能给你安然,朕却只会要你的命?”
“皇上多虑了,方才你自己说的我无论走到哪里是谁,都要听令于你。”高洺湖心中已经有几分不耐,北堂谨瑜却丝毫没有要让她走的意思,她心中盘算着要如何离开。
“你既然如此听话,那便不许待在柳映江身边。”北堂谨瑜道,眼中满是霸道。
这次高洺湖却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为何?就因为你是皇帝,便要如此强人所难?”
“你!”北堂谨瑜周身已经散出怒意,他唰的一声站起来道:“强人所难?”四目相对,高洺湖坦然倔强的眼神越发激怒了他,她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一旁的柱子上,目光逼视着她。
高洺湖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开,有些气愤道:“北堂谨瑜,你放开我!”
“高洺湖,我当真是高看了你,你就这么想跟在柳映江身边?”北堂谨瑜低低的吼道,声音里压抑着愤怒,还有那未知的复杂的情绪。
“北堂谨瑜,你放开我。”高洺湖伸手去推他,他却更逼进她一分,他凑近高洺湖两人相距不过一指距离,高洺湖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她有些抗拒的别过脸,不想看见他。
北堂谨瑜冷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低声道:“高洺湖,你当真如此恨我?”
他似乎是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到底是因为自尊心作祟还是无法接受她的冷漠,谁也不知道。
高洺湖垂下眼眸,轻声道:“北堂谨瑜,你放过我吧,我不恨你,我谁都不恨。”
“放过?”北堂谨瑜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让高洺湖神色一变,她看向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北堂谨瑜,你是不是疯了?”
“是,疯了。”北堂谨瑜冷声道,高洺湖突然笑起来眼中有嘲讽,更有着几分哀凉:“你何必呢?何必呢?”
皇宫中他待自己无情,逼的她无路可走只能出逃,本以为如今能得几分安逸,他竟又寻来此地,乐瑶与顾嫣然皆以为他是为了寻回自己,其实他不过是看不得自己好罢了,在他北堂谨瑜心中,她高洺湖就不配得到幸福与安逸,他偏偏要来逼迫自己,偏偏不让她好过。
高洺湖眼中落下泪来,满腹委屈无可诉说,看向北堂谨瑜的眼神中满是抗拒与失望。
桂喜正准备要去,突然又想到什么他说道:“快些,再唤几个丫鬟来。”
北堂谨瑜抱着高洺湖放在床榻上,瞥见她渗出血迹的手臂,他轻轻掀起那衣袖来看,白纱布包裹着的地方已经一片殷红,他心中有些心疼,方才想到高洺湖有些痛苦神情,他当时因为愤怒竟然没有注意到。
北堂谨瑜心中闪过自责,沉默着为她盖好被子。
“乐瑶,高洺湖还未回来?”柳映江从房门内走出来,问道乐瑶。
“没有呢,许是与顾小姐聊的起兴了,晚些应该就回来了。”乐瑶坐在石桌上,单手撑着下巴看向柳映江。
“嗯。”柳映江点点头:“我有些事情要去寻族长。”
“是有什么要紧事吗?需要乐瑶陪你一起吗?”乐瑶站起身来,有些期待问道。
柳映江却摇摇头道:“不必了,不是什么要紧事,我去去便回。”说着她便院朝前殿而去,他去寻族长是去告知族长他们这几日要离开了,在他看来这山庄并不是个安稳的地方,一不留神便会生出事端,就算自己不惹事也总有人会泼来脏水。
比如此次的瘟疫一事。
若是他自己也无妨,他不甚在意,但是跟牵连上高洺湖,他不愿意。
离开了千水镇,下一程便是高洺湖心心念念的江南,她应当会很欢喜的,这段时日她都束缚在这山庄中,不得自在,若是去了江南便不同了,那里静谧安逸,景致好,也无任何东西能束缚她。
想到这里,柳映江唇边勾起温润笑容。
柳映江走到前殿,族长正在与谁商量着事情,他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突然瞥见不远处走来的两人,他凝眸一看是顾嫣然与慕容天。
他心中疑虑:顾小姐与慕容天在一起,那么高洺湖呢?
顾嫣然远远便看见了柳映江,她努力遮掩眼中几分欢喜,装作淡然模样,果然慕容天的目光看向她。
“毒医公子怎么在这里?”慕容天很是疑惑,顾嫣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寻父亲有些事情。”
“毒医公子,真巧。”慕容天走上几步去打招呼,柳映江疏离一笑:“慕容阁主。”
“顾小姐,高洺湖……不在你苑中?”柳映江问道,眼中有些不安,顾嫣然疑惑道:“她许久前就离开了,难道她没有回院中?”
“无事,许是她贪玩去别处了,我去寻她。”柳映江说道便走了,顾嫣然不敢回头看他,对慕容天道:“走吧,父亲在等我们在用午膳呢。”
柳映江走在庄中,去了她常去的几个散步的地方,却都找不到她的身影,他有些着急起来。
“快些快些,这位公子可耽误不起。”几个丫鬟小跑着朝一个地方而且,柳映江微微皱眉,那地方是……北堂谨瑜的住处。
这些丫鬟急匆匆的跑去做什么?
他朝那里走了几步,临到门口时他又折返,暗自想到他好奇这个做什么,还是去寻高洺湖好了,于是继续朝他处走去。
房中大夫给高洺湖把完了脉,对一旁北堂谨瑜道:“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弱需要好好调理,脉象稍稍有些紊乱,看来是情绪受了刺激,这段时间还是要好好静养。”
“她手臂的伤口如何了?”北堂谨瑜看着那已经换了纱布的手臂,还是有着几分担心,大夫道:“伤口裂开了,上好药便没事,只是切记不要再有大动作了。”
北堂谨瑜应了一句便摆手让那大夫退下了,桂喜走进门道:“公子,丫鬟已经来了几个。”
“让她们进来。”北堂谨瑜道,看着那几个丫鬟道:“她身上衣裳染血脏了你们换了,动作轻柔些。”
那几个丫鬟看到床榻上之人是高洺湖后很是惊讶,她不是毒医公子的丫鬟么?怎么在此处?
虽然心中惊讶,但是她们还是小心轻柔的为高洺湖换了衣服,北堂谨瑜站在檐下,看向远处的目光里有几分复杂神情。
“公子,你自从回来也没歇着,喝杯茶吧。”桂喜端着托盘躬身道,北堂谨瑜取出一杯茶缓缓饮了一口,道:“桂喜,江南可有什么消息?”
“萧将军方才送了信来。”桂喜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与北堂谨瑜,他将茶杯放下,拿过那一旁的信来看,信上内容很简单,只是大抵说了下江南贪污案的进展,也无什么要紧事。
“公子,衣服换好了。”丫鬟走出来道,北堂谨瑜嗯了一句便走进去看高洺湖了,她安然躺在床榻上还是脸色苍白模样,他坐在她身边轻轻取下她脸上面纱,她的面容没有半点变化,好似是消瘦了些,不过她睁开眼睛时那冷冷看向自己的面容,让他觉得无形可遁。
北堂谨瑜轻轻抚了下她的墨发,眉目间有叹息,更有几分无力感。
“姑娘,你可曾见到个白衣姑娘,面戴着面纱……”柳映江走上前去问,常云正气恼,想也不想便回答道:“未曾见过!”
“你这女子怎么如此无理?我们不过是想问问你,你怎么……”乐瑶也有些生气说道,柳映江上前一步道:“这位姑娘,无意冒犯,我们只是想问问有位见过一位姑娘。”
常云方才未注意柳映江的面容,如今乍然一看竟然觉得十分俊逸又自带几分出尘气质,她心中怒意顿时消散,连忙轻轻抚了抚头发道:“公子说笑了,是常云方才有些心急了,不知道公子……唤常云有何事情呢?”
乐瑶一瞧她这垂眸浅笑模样,全然没有方才的怒气冲冲,唇边露出几分讥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