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缘由
因为那些钥匙将会不仅仅是意味着财富,也同时意味着拿到钥匙的人不仅手眼通天,更加是个有野心,或者是特别有本事的人。
将军显然也在其中。
他在比刘展先一步在欧米茄档案室的最后一次标记的位置开始在米国布局,先后在米国投资了中小型地质勘探公司来做着挂羊头卖狗肉的情报。
但是,很显然,刘展现在已经先行一步了,他已经通过暗网组织,知晓了欧米茄档案室的具体位置,届时不久之后,将军也会注意到这里来,到时候,不可避免的将会是一场血战。
任莲等人非常相信刘展,吴明也是,但是现在就这样打算和将军硬拼的话,无疑就是叫自己的人去送死,刘展是做不到的。
所以,要抢在将军先找到档案室之前,刘展先打开它,然而,档案室的位置十分敏感,因为那里的当地ZF也有意开发,而且将军这边已经花钱承包了那里的土地。
或许在刘展到达欧米茄档案室的时候,虽然他有了钥匙,可是将军已经获取了那里的土地特权。
在米国,任何的土地都是可以私人转化交易的,在私人的领土上发生了任何的事情,除非有确凿的证据,比如有尸体什么的,否则,米国ZF将不会干涉私人领土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显然是最坏的打算。
但是好就好在,刘展那边的人脑子可不坏,在计划整合了之后,他们决定先把将军一家挂牌的地质勘探公司的探测仪器拿走,然后再把它转移到欧米茄档案室的附近,以科学专家的名义在网络上散布地震的谣言。
这样既可以让周围无辜的群众撤离,也可以组织ZF在那里的开发行动。
因为,一旦被认证了会有地震之后,将军将无法有权在那里行使自己的私人领土特权。
彼时,在那块土地上的一切,都将会受到米国ZF的掩护。
想象着刘凯站在路边,灰色的脑髓从脑袋的破口中涌出。
这个既愚蠢又迷信的想法,但是他克制不住目己,胃里开始翻腾有那么一刻,他感到一阵虚脱,根本无力开车。但是紧接着振作了起来。
刘凯不是他杀死的第一个人。
在东南亚,悸有一个叫蔡林的警察,他抢劫了一个孤儿的母亲。
孤儿的母亲是个J女,她生下孩子的时候,只有十三岁,等到孩子十五岁的时候,她就跟另外三个女人一起在一套公寓里接客。
公寓位于曼谷闹市区的贫民窟,楼下是一家肮脏的书店。
蔡林是个扫黄警察,他每个月来收一次保护费,一般每次过来,都会顺便享受一次免费的口的服务。
有一天,他看见孩子的母亲从里屋的钱箱里取钱。
那天晚上,扫黄警队查抄了公寓,蔡林偷了一千五百美元,那在曼谷可是很大一笔钱。
小孩的母亲不介意蹲几天监狱,但是她失去了所有的积蓄,心都快碎了。
蔡林威胁那几个技女:,如果胆敢投诉,他就会以毒品走私罪控告她们,让她们坐几年的牢。
蔡林以为,单凭几个技女和一个小孩,对他构不成威胁。
但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刘展当时正在受到自己师傅的命令,奉命去挑战泰拳大师,刚刚得意的走在路上,很不凑巧的撞见了那个哭泣的小男孩,得知了这一切,于是乎,刘展接到了第一个单子,而且还是免费服务的那种。
第二天晚上,当蔡林站在百老汇蓝光酒吧的厕所里排泄啤酒酒精的时候,刘展将一把如剃刀般锋利的尖刀进了他的背部。
尖刀轻而易举地刺穿了蔡林的白色尼龙衬衫,插进了他的肾脏。
蔡林陷入一阵剧痛,他完全没法用手拿枪。
刘展又刺了他好几刀,下手很快。
警察倒在了厕所潮湿的混凝土地板上,吐着血。
刘展打开水龙头,洗干净了刀上的血,走了出去。
自那过去之后,武夫也很惊异于他还是青少年的时候,办事就可以有冷酷和气定神闲的样子.
杀人的过程只有十五或二十秒,但是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中途闯进来。
尽管如此,他却毫不恐惧,毫不内疚,也毫无负罪感。
他经过垃圾场的入口,继续前进,向北方进发。
“我们今晚就开始行动。”刘展说,“我们要告诉州长,四个星期以后会有一场地震。”
风情满腹疑点:“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这事情有没有可能,或许我们应该先把别的事情都做好,等到所有工作都准备就绪以后,再下最后通牒。"
“才不呢!"刘展说。
这个建议意恼了他。他知道过个团体需要领导。
他需要让他们坚定地站在同一阵线上。
他们必霜勇敢地豁出去,承担风险,义无反顾。
要不然到了明天,他们会找到恐惧的理由,进而退缩。
他们正处于群情激奋的时候。
是时候了,他们都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风情的内心变得冰冷而坚毅;任莲积聚了满腔的怒火;蜂鸟已经准备宣战了;吴明恢复了胜过街头小混混的战斗力。
夏天几乎没有说话,但是他在这个团体,显然是一个潜力股。
只有苏玖馨持反对态度,而他的反对没什么分量,因为他是个腹黑的人。
他虽然反对得快,但是比起刘展的威压,这显然都算不得什么。
刘展自己心里明白一个冷峻的现实:,如果这些伙伴不复存在,那么他的生活就完蛋了。
苏玖馨说:“地震可是会死人的。”
刘展说:“我来跟你讲讲我是怎么打算的吧。我觉得,我们必须先制造一场小规模的、无害的地震,地点就选在某个沙漠里,就是为了证明一下我们能说到做到。然后,等我们威胁要制造带二场地震的时候,州长就会出面谈判了。"
蜂鸟发话了:“我听刘展的,今晚就行动。”
风情妥协了:"我们怎么向政府发出威胁呢?”
“打匿名电话或者发邮件吧.我觉得.”刘展说。
“但是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可能被追踪到了。”
任莲说:“我们可以发在网络公告板上。如果用我的笔记本和手机来发,就没人能追踪到我们了。"
在任莲出现之前,刘展还从来没有见过电脑。
他带着询问的眼神看了看蜂鸟,因为蜂鸟对这种事情比较在行。
蜂鸟点了点头,说道:“好主意。”
“好吧。”刘展说,“把你的东西拿过来。”
“我们以什么名义来发消息呢?”风情说,“我们得想个名字。”
任莲说:“这个名字要能反映出我们是个爱和平的团体,只是形势所迫,不得不采取极端措施。”“我知道。”刘展说,“我们就自称为'大地之家'吧。”
汽车行驶到郊区时,刘展变得紧张起来。
按照原来的计划,刘凯会一直把卡车开到机场。
但是现在,刘展一个人把车开进了城市周围如迷宫一般的高速公路,他开始出冷汗了。
他没有办法看西班牙文的地图。
即使道路标志对他来说很难辨认,但是只要他停下来,仔如观察一阵,他就能看出东西南北之间的区别。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认出了十号干线的标志,那是一道竖杠,旁边有个圆圈。
但是道路两旁还有许多其他的标志让他不明就里,使前进的路线变得扑朔迷离。
他试图镇静下来,但是这很难做到。
他喜欢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迷路的茫然和困惑让他抓狂。
他可以看太阳,辨别出哪个方向是北方。
当他感觉自己可能走错了路的时候,他会在就近的加油站或者商场前停下来问路。
他讨厌这样做,因为人们会注意到地震振动器,这是个大家伙,车厢后面的机器看起来非常惹眼,况且路人很可能会记住他的长相。
但是他必须冒这个险,但是,问了路也不一定会有帮助。
加油站的工作人员可能会这么说:“噢,很容易找到的,你就沿着高公路一直往前开,直到看到空军基地的标志牌就可以了。”
刘展只好逼迫着自己保持冷静,不停地问问题,隐藏焦躁。
他假装自己是个友善却木讷的卡车司机,
这种人一小时就会被人遗忘。
经过一番波折,他终于沿着正确的道路驶上了道路,心里不断地感谢上苍。
米国真是个万花筒,新墨西哥州显然不太喜欢英语或者华裔。
几分钟后,他穿过了一个小镇,看到那辆熟悉的本田车停在一家麦当劳餐厅的门外,心头的担子终于卸了下来。
他充满感激地拥抱了风情。
“到底出什么事了?”她担心地说,“我还以为你几个小时前就该到了!”
他决定不把杀害刘凯的事情告诉她。
“我在迷路了。”他说。
“我就怕出这种事情。我一路开过来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这里的高速公路网竟然那么复杂。”“我觉得它的复杂程度应该连旧金山的一半都不到吧。”
“好了,你现在终于到了。我们去喝杯咖啡,给你压压惊吧。"
事毕,风情坐到了驾驶座上。他们打算一路不停地开到预定点。
那需要至少两天两夜的时间,可能还要更久。
他们打算轮流驾驶,一个人开车的时候,另一个人睡觉。
他们把本田车留在了麦当劳的停车场。车子发动后,风情给了刘展一个纸袋,说:“我给你准备了件礼物。”
纸袋里有一把剪刀和一个电动剃须刀。
“现在你可以把那难看得要死的络腮胡刮掉了。”她说。
他咧嘴一笑,把后视镜对准自己,开始刮胡子。
他的胡子长得又快又厚,浓密的络腮胡和八字胡显得他的脸很圆。现在他的本来面貌终于逐渐显露出来了。
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越多,胡子就长得越快,很显然,刘展就属于这个类型,风情用着不怀好意的样子,偷看着刘展在刮胡子的样子。
他先用剪刀把胡子剪成短茬,然后用电动剃须刀把胡茬剃掉。
最后,他把牛仔帽摘下来,解开他把帽子扔出窗外,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经过一系列的事情,他的脸庞略显憔悴,但是眼神仍然不乏孔武有力的动力,而且嘴巴很性感,很多女人都是这么跟他说的。
但是,她们谈论得最多的还是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非常有神。
人们说,他的眼神很有力,眼睛里放射着光芒,能把人迷住。
刘展知道真正迷倒一个女人的,不是他的眼睛本身,而是他注视着这个女人时的专注神情,他能让她感觉到,他的眼里只有她,没有别人。
他也可以把这个本领用在男人身上,他现在就对着镜子练起了这个表情。
“真是个生着天使面庞的恶魔。”风情说,她在调侃他,但是口气当中却充满了打情骂俏。
“而且够聪明。”刘展说。
“我估计你是很聪明吧,毕竞你把这台机器弄到手了。”
刘展点了点头道:“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