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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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苏被林醒的“伺候”折磨的死去活来,天天恨不得和林醒绑在一块儿,干什么都一起。林醒似乎也没有发现唐苏对他的异常表现,只是天天干着奴隶本分的事情,即使在唐苏偷看他时四目相对,他也是低着头害羞地微微笑。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唐苏在一天夜里享受着林醒给她洗脚的时候突然发神经一样踹开了林醒,洗脚水撒了一地,林醒也跌倒在地上。林醒站起来想问唐苏为什么突然这样暴躁,但是他抬头一看竟然发现唐苏泪眼婆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滚!狗东西!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都是畜生王八蛋!”唐苏边哭边指着林醒的鼻子骂道,自己的小脚慌忙放到床上,生怕林醒再一次故技重施。
林醒不知道唐苏为什么哭,更不敢相信这个妖女竟然还会有眼泪。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让她哭泣的人或者事物存在吗?“她肯定在演戏,试探自己的真诚”林醒站起来端起洗脚盆站起来假装委屈地说:“唐苏,我再给你端一盆水来,我给你接着洗。”
“狗东西!你不要碰我的脚!不然我一定把你的胳膊打断!”唐苏愤怒地叫嚣着,眼睛里泪水哗哗往下流。
“唐苏,是我照顾的不好吗?我会改正。”林醒假情假意地说,抹了抹眼睛,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你是混蛋!你是畜生!”唐苏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手,她跳下床,赤着小脚丫子跑到林醒面前,夺过洗脚盆一甩手臂,洗脚盆哐当一声砸在房门上,砸的房门吱吱作响。林醒还没有反应过来,唐苏抡起小拳头就是锤在他的脸上,然手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了近两分钟,林醒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上下一片青紫色,嘴角沾染着几滴鲜血,但是唐苏似乎还是不肯罢休,她拎起林醒八岁的小身板丢到了门外。“你以后不准进这个屋子,你的东西我会全部丢到外面。”唐苏瞪着倒在门口石阶上林醒说。
说完,唐苏关上了房门,抽泣着拿起挂在自己衣架上林醒的衣服推开门扔到地方,而林醒肿着熊猫眼正在看着自己。
几分钟后唐苏把林醒的所有东西都扔到了外面,除了那把用林醒的骨头做成的伞。
林醒无奈地拿着自己的被褥和凉席搬到了其他厢房,但是其他厢房条件特别差,连一盏煤油灯都没有,林醒只能裹着被褥依靠着墙边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林醒早早的起来,脸很痛,但是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只有坚持才能获取唐苏对他的彻底信任,而自己也可以重获自由。他忍着疼痛,揣着几张之前唐苏给自己的钱准备去街上买早餐,顺便到小饭馆给唐苏买一份她最喜欢吃的剁椒鱼头。
林醒开开心心地拎着盛有剁椒鱼头的食盒走到了唐苏的闺房,又敲了敲门。
唐苏推开门,看到林醒嬉皮笑脸地拿着一个黑色的食盒说:“唐苏,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剁椒鱼头。”林醒说完提了提食盒,一副送惊喜的得意表情。
“我不吃你买的东西,我会自己去买。”唐苏一脸嫌弃地盯了盯食盒,又看了看林醒,沉默了一会,她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到了大中午,林醒又来到唐苏的房门前,发现自己之前放的那个食盒纹丝未动,里面的剁椒鱼头已经凉了很长一段时间。
过了几天,唐苏对林醒的态度一直没有转变,但他却发现自己身上的一件怪事,那就是自从唐苏不再对他好的时候开始,他的心有时候会突然阵阵酸痛难忍,仿佛自己的心被挖走了一块,特别难受极了,这种感觉,他也只是在心仪误杀他的时候才有的感觉。这种心痛经常在他睡梦中袭来,有时候甚至来的毫无征兆,有的时候来的阵阵心酸,他感觉这一定是唐苏搞的鬼,一定是她在自己身上加了一些诅咒。
过了大半个月,夏日即将离开,秋日也会迎面而来,而唐苏和林醒的关系突然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但唯一的不同的是唐苏不再他面前笑了,哪怕是冷笑都没有,而是一天到晚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到了金秋十月,虎踞县的树木都有了萧条之色,秋风也伴随着秋雨缓缓而来,唐苏家的各种花卉也已经败尽,又加上唐苏和林醒之间的冷漠,唐宅显得格外的冷清。
都十月份了,唐苏还没有给林醒买新棉衣,林醒经常穿着单薄的衣服走来走去,一到雨天就是被秋风吹的瑟瑟发抖,然而唐苏看到也一言不发的继续过着自己照顾自己的生活,偶尔也就拿一些残羹剩饭给林醒吃。
林醒感觉之前对唐苏的所有献媚讨好都化为了泡影,自己的如意算盘竟然打错了,他心里真的不甘心。直到有一天,唐苏在一天晚上突然推开他的房门,手里拿着之前的八音盒对他说:“狗东西,我们还没有去地宫找出秘密,现在我想找到秘密,你现在陪我去,且要保护我。”
林醒摇了摇头说:“不去,你自己那么厉害,还需要我保护你?”
唐苏见林醒不答应,向前揪着林醒的耳朵就是往自己的房门走。走到了房门口,林醒把放在门口的骨伞和一个包裹拿起来递给林醒,林醒嘟囔着嘴接了东西。
就这样,两人一人提着一盏大马灯出自唐苏的小院,锁紧了大门。
唐苏捧着八音盒一路上又蹦又跳的的开心的不得了,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唐苏就到了之前发现地宫塌陷的小山坡。
林醒站在塌陷的地宫上面,看见漆黑一团的地宫塌陷的位置处堆起一片碎石小坡,似乎真是塌陷的落石所致。唐苏把马灯往塌陷的地宫照了照说:“这一次,我踩着小坡先下去,你跟在我后面。”
“好”林醒低声说,手里还攥着骨伞,心里高兴极了。他预计自己一旦偷走骨伞,诅咒就不会在自己身上发生,自己就可以逃跑了。而如今唐苏第一次让自己拿骨伞,简直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
唐苏一手拿着马灯,一首拿着八音盒蹑手蹑脚地顺着塌陷小坡往下走,刚走了两步,唐苏又迅速转身盯着林醒说了一句:“把骨伞给我,你拿着八音盒。”
林醒一愣说:“我拿着就行,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八音盒吗?你拿着吧!”林醒说着把骨伞攥在自己手心里,又往后缩了缩。
唐苏瞧出了林醒眼睛里的惊慌和失望,心里顿时识破了林醒的企图,现在林醒又是故意推脱,可见其欲盖弥彰。
“这是我的东西,你碰了我嫌脏,赶紧还给我,”唐苏得意地笑着,马灯的光把她的脸照耀在阴影与光明的交界处,显得朦胧不清。
林醒一听唐苏又在嫌弃自己脏,心里压抑的怒火喷薄而发,他忍不住反问唐苏一句:“这骨伞是我的骨头!是我的骨头!是我的。”
唐苏一听林醒发起火来,不紧不慢走到林醒身后一把夺了骨伞,把八音盒塞到林醒手里,骨伞举高在林醒的眼前比划说:“记住,骨伞是我,你也是我的。”
说完,唐苏就转身悄悄地钻进了塌陷的地宫。林醒极其不满,但是自己终究是寄人篱下,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塌陷小坡的石块路很滑,唐苏几次都差点摔倒,林醒也几次试图扶住她,但是唐苏都站稳了脚,还狠狠地瞪了他几眼,说他不是东西。
到了地宫,唐苏把马灯放在石头墙壁的一个蜡烛凹槽内,又加上地宫一角射进的月光,地宫轮廓变得清晰了许多。林醒紧跟在唐苏后面不说一句话,眼睛四处张望,脚步也在轻轻地移动。
唐苏走到石棺面前瞪大眼睛瞧了瞧,发现上面不仅有骷髅头像花纹,在石棺的棺首位置有一支白蛇图案,且白蛇缠绕在一根竹箫上。唐苏发现了这一重大线索,心里兴奋极了,慌忙喊道:“狗东西,你过来来看看,这个图案。”
林醒走了过去定睛一看,也看出了猫腻,他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说:可能这条蛇是守护这石棺的,而且竹箫可能就藏在里面。”
“打开看看。”唐苏以一种兴奋的语气说。
“万一里面有怪物怎么办?”林醒担心地说。
“不是有你吗?即使有邪祟,你一并除了就是了。”唐苏笑着说。
林醒走到石棺前,围着石棺转了几圈自言自语地说;“我也没指望你帮我。”
林醒有看了看捆在石棺上的铁锁,他意外地发现铁锁横行交错,但是铁锁捆绑的缠绕很有秩序,他站在远景看了看发现铁锁的捆绑形状像一个鬼画符的形状。
“果然是个高人,这个封印石棺的人一定是个高手,这种手段他师父曾经提过,但是连师父都不能达到这种功力。”林醒心里暗暗地佩服。
唐苏也走了过来,看到林醒神神秘秘地,不主动搭理自己,心里有点好奇到底发现了什么。“林醒,你能打开这个石棺吗?”
“能,你让开,我来打开。”林醒走进石棺拿出腰间的匕首,衔在嘴里,赤条着两条小胳膊捞起铁链。他仔细端详了铁链,发现铁链上面布满了金色的鬼画符图案,密密麻麻格外扎眼。“我只需要把这个鬼画符的图案锁链拆开或者打乱顺序,这个石棺就应改可以打开了。”林醒心里想着,手已经搭在铁链上,。
铁链被固定的不是很结实,林醒轻而易举就用刀子敲开了层层的铁锁,但是铁锁很重,林醒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扯不走。唐苏见林醒累的满头大汗,不由得笑出了声:“早知道你这般无能,当初我要是有点耐心,给你找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的肉体,现在也不至于因为这副小身板耽误事。”
“那你还不来帮我!”林醒咬了咬牙边吃力的拉扯铁链,边喊唐苏帮忙。
唐苏见林醒已经累的筋疲力竭,笑呵呵地走过去,把骨伞丢在祭台上,转身摆手说:“让开,狗东西,让本小姐来。”
林醒撇了撇嘴,松开锁链,站到一边,静静地等待唐苏大显身手。
唐苏很骄傲地捡起铁链,弯腰用力一扯,再一扯,再一扯,铁链纹丝不动,结果惹的林醒哈哈大笑。唐苏听到林醒的嘲笑,又委屈又气愤,但是又不能放弃,只好厚着脸皮说:“笑什么笑,狗东西,过来搭把手!”
林醒笑了笑走到唐苏的后背,出其不意地搂住了唐苏的腰,使劲帮助唐苏往后扯。唐苏突然感觉自己腰间多了一双小手,浑身瞬间有点酥麻,但是有口说不出,只好顺着林醒的力道用力。
两人的力道就变得大多了,铁链终于由最初的稳如泰山到此时的瑟瑟发抖,只听见呼啦啦的铁锁碰撞的声音,铁链的鬼画符形状终于被唐苏和林醒的拉力下出现了纹路的错乱。恰在此时,石棺中突然传来女人的惨叫声,而石棺也在剧烈的颤抖,铁链上的鬼画符开始冒着金光,一股黑烟从石棺里冒出来掩盖了金光。
林醒和唐苏看到眼前状况慌忙躲到一边,“唐苏,我们惹祸了,里面封印的邪祟还活着呢!”唐苏脸色有点难看,但是仍不服气地说:“它出来,我就咒死它。”
石棺突然安静下来,但是黑烟越来越多,林醒下意识地把唐苏护在自己的身后。其实林醒的身高也不过到唐苏的胳肢窝的位置,唐苏看到林醒挡在自己前面又生气又好笑。
地宫的回音很大,震的唐苏耳朵疼,她摸了摸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骨伞不见了,又望了望石棺前头祭台处。她的骨伞在那,她必须拿回来!唐苏趁林醒观察石棺出神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林醒见唐苏不顾危险冲了过去想要拉她回来,但是她动如脱兔,转瞬间到达了祭台处。林醒知道为时晚矣,只能看着石棺见机行事。
石棺黑烟逐渐散去,但石棺的表面却不断出现长长地裂痕,“不好!”林醒以顺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唐苏的身上,而唐苏却还在拿着自己的骨伞傻傻地看着石棺。
“砰”,一声震响,石棺炸裂开来,碎成几个大石块向四周飞去,林醒把唐苏压倒在祭坛上,一块大飞石正好砸在了林醒的又胳膊上。飞石的重力把林醒的小胳膊硬生生的砸断,小胳膊也飞向了一边,落到黑暗的一角处,一股鲜血喷洒在了唐苏的脸上。
唐苏惊呆了,她看见一个像男人一样勇敢的男孩子扑倒在自己的身体上,又亲眼看着他的胳膊被撕裂开来,鲜血喷溅在自己白皙的脸庞上。
“啊!好痛”林醒忍不住突如其来的悲痛惨叫起来,但是当她看到唐苏惊恐的样子又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说:“唐…苏,快…逃!”
但是唐苏没有听见林醒的呐喊,因为她已经呆住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践踏的男人竟然挡在了自己的前面,她不感到恐惧,却感到无限的迷茫。
此时此刻,粉碎的石棺处中传来一阵笑声,一个穿着白色袄裙的美艳女子从里面水蛇摇摆着屁股慢慢慢悠悠地走出来,她挑起眉毛,搔首弄姿地说:“吆!谁把我放出来的?”
“我…我”林醒捂住自己的断臂颤颤巍巍地几乎说不出来。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血流不止的林醒说:“这孩子长的挺白净,待老娘吃了他,塞塞牙缝。”说罢,女子摇身一变,一条张着鳞片的白色大蟒蛇向林醒冲去。林醒慌忙一把推开唐苏,闪避白蟒的攻击,伸出左手掏出自己腰间的匕首。
白蟒扑了个空又扭头扑向林醒,林醒拿着匕首疯狂的奔跑,但是白蟒体型庞大,一伸脖子就能占据半个地宫,林醒的躲避是十分困难的。
唐苏眼见林醒斗不过白蟒急忙撑开骨伞准备施展骨咒,骨伞打开之后,她默念咒语,骨伞自觉地漂浮在空中,而藏在伞尾处的骨匕首自动爬了出来。
说道另一边,林醒正在被白色大蟒追咬,林醒知道自己即将没有体力,不如奋力一搏。于是林醒假装松懈,放慢脚步,而白蟒的头却紧随其后,见林醒尽在口边,张开血盆大口就咬。林醒却一闪,匕首顺势插进白蟒的身体上,白蟒发出惨叫摆动着身子,而林醒握着匕首死活不松开。白蟒把林醒甩在空中,林醒却一跨腿骑在白蟒的身上,两腿死死的夹住白蛇巨大的身躯。
林醒眼见白色大蟒暂时甩不掉自己,拔出匕首又插进白蟒身上戳出一个血洞,鲜血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白蟒被惹怒了,她伸出自己的细长的尾巴,一个拐弯绕到了林醒的后背。
白蟒的尾巴像一把毒龙钻钢枪一样直接刺入林醒的胸膛,林醒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蛇尾已经已经贯穿胸膛。
唐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林醒的身体悬挂在白蟒的尾巴上,她已经听不见林醒的叫声,但是她感觉到这地宫之中有个小小的身影告诉自己快跑。她的眼泪开始流下来,手中骨伞上的海棠花花纹突然一朵朵闭合,散发出强烈的紫色光芒。
白蟒见到眼前的女孩子貌似也不简单,尾巴一甩林醒的尸体,扑腾一声掉在地上,之后尾巴上竟然出现了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白蟒变回了人形,手里捧着一颗仍在跳动的小心脏放浪地笑着说:“这就是他的心。”说罢,女人伸长自己的舌头在林醒的小心脏上舔了一口。
唐苏看到口中狗东西的心脏被一个妖怪女人肆意地玩弄,心中怒火即将像山洪一样爆发,她要施展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让那条蛇付出残忍十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