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的你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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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没在一起,哪里来的什么好结局。
木马暂停,付苼突觉得这是一场解脱。
她和符文澍下了木马没走几步,远处就传来了一声惊讶又带着不确定的喊声:“乐闵?”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符文澍。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付苼,然后就循着声音往远处看过去。
付苼是在丛礼站到自己面前时,她才反应过来的。她在这个任务这几天,唯二适应的称呼就是“姐姐”和“乐总”,对于“乐闵”这个称呼,她还真不怎么熟。
“你怎么在这儿啊,”丛礼还是那副诧异的语气,说着他又把符文澍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还不可置信地指着他说:“他不会是你包养的小白脸吧?”
那闵文博还来凑合他和付苼,这不是让他当小三儿吗?
他虽然舔男人舔得惯,但是当小三儿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而且他舔的也都是单身男人啊,违背道德做小三儿什么的,他有点不大接受得了。
“你给我说话放稳重点,什么小白脸啊,”付苼没好气的给他丢了个白眼,手往符文澍手臂上一搭,“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符文澍。”
丛礼一张脸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指指符文澍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回头望了眼他在原地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同伴,最后丢下一句“那你把我当什么了”,就拍拍屁股追着他的朋友跑得无影无踪。
当公司的副总啊,不然还能当啥?
只是这话落入符文澍耳中,却是变了一回事。
早知道那句话可是被备胎人士的专用名句,符文澍虽在医院与外界接触得少,但常年的八点档偶像剧经验让他第一秒就反应过来,付苼和丛礼的关系不简单。
而丛礼那个追着同伴离开的背影,在符文澍眼里则是成了伤心欲绝的羞愧离开。
两者联系起来,全都指向了一件事:付苼是个渣女,还很有可能和他谈恋爱,另一边还吊着丛礼。
更可怕的是,丛礼看着还比符文澍看着有钱,而符文澍只是一个什么都要靠付苼出钱的小白脸。
很有可能被绿人士·符文澍因为付苼带了他来游乐园而有的好心情,顿时染上了一层绿色,像是盖上了一层电影里的怪物黏液,恶心又糟糕透了。
符文澍低着头,脑子里已经想了数十种接下来的剧本发展,这些剧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付苼是个渣,几头不断。
“漂亮弟弟你别听他乱讲,他那就是开玩笑的,”对着符文澍那张喜怒都在脸上的脸,付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没有安全感且极度敏感的孩子,八成是乱想了,她也八成是被他扣上渣女的帽子了。
等硬拖着符文澍坐上了车,付苼才无力地摊在座椅上,转头认真地望着低头生闷气的符文澍,“漂亮弟弟,我真的和他没关系,我没有脚踏两只船,我和他话都没有说几句。”
符文澍明显是不信,美眸垂下嘴角也垮着,隔了几秒才带着酸意问:“那他是谁?”
就从付苼介绍他这一条来看,他们就不像是没有关系样子,付苼肯定是在骗他。
“他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副总,这周二才上任的。”
“还有呢?”符文澍追问,
“据他说他是我爸给我看中的对象,正在极力撮合我俩,”付苼这话一出,就明显感觉到车内气氛的不对劲,她连忙扶额补充:“但是我觉得不可能,因为我爸是知道你的,而且他在知道我喜欢你后,并没有反对,而且表现出了支持。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刚才那个男人,也就是丛礼,他喜欢男人。”
这句平平无常的解释的话不知道是哪个词哪段句子刺激到了符文澍,他坐在座椅上直起了身子,一脸不赞同地与付苼镇重讲道:
“姐姐!我希望你能够正经一点,事实是怎样就是怎样的,你就算是脚踏两只船说出来也没关系,没必要为了瞒着你和他之间的事,就乱说人家喜欢男人!”
付苼从来没见过符文澍这个样子,其实符文澍有好多样子她都没见到过。
面对符文澍突如其来的怒气与质问,让付苼不知所措。
难道丛礼长得不像个gay吗?
她说的是实话为什么要生气不相信?
“漂亮弟弟,我没有骗你,他真的喜欢男人,他从初中就开始喜欢男人了,8他以前就是个胖子,你肯定看不出来吧,他就是高中的时候为了追男人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付苼的解释苍白又无力,她也不知道她明明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符文澍还是不愿意相信。
正处在情绪低落时期的符文澍抓错了重点,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付苼,眼中的痛苦沉了几分,“你和他认识这么久了?青梅竹马吗?”
说着他慢慢低下了头,一个一米九九的男生,眼泪就一滴一滴地往手上掉。
旁边付苼再说些什么已经听不见了,符文澍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改过人设的《渣女左手小青梅,右手绝症弟弟》的剧本里走不出来,只一个劲儿的为自己的不是官配的角色流泪。
开始为自己感受到不服。
所以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付苼原本还清醒着的大脑随着符文澍的抽泣声,而变得浑浊一片。
1973:[按照和八点档的剧情,符文澍这应该是对你误会到了很深单纯用原因解释不清,而且解释了他也不会说的地步。]
“那然后呢。所以我应该准备办?”
难道就这样僵持在原地,耗费着大好的时间吗?
1973:[咳咳,按照我看过的与电视剧的经验来看,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床上见”。]
意思就是让她吃了符文澍这个小白兔?
付苼轻瞥了一眼,最后咬咬牙发动了车子,往来时的路开回去。
反正早晚都是要吃的,现在吃也不算早。
反正都是她的。
在付苼发动车子的那一秒,符文澍明显地抖了一下,但归心似箭双眼除前方不看外界的付苼没有注意到,这引得符文澍又是一阵委屈。更多的还是被互虐的难受。
所以她是生气了吗,可是被绿的是自己。付苼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还有她是不是要不要他了?
这个想法一出,巨大的恐慌就占据了符文澍的内心,原本正在往外滴泪的眼睛微微睁大,死死地盯着铺了地毯的车底,被一个巨大的呼吸不过来气的大网将他包裹住。
除了付苼,没有人能拽他脱离那张巨网。
车在路上急速飞驰着,付苼把车速始终控制在超速的边缘,除了有红灯被迫停止的那几次,他们一路上都是在毫不停留,车速从未减下来过。
直到车在小区停车场停下,付苼都未再说一句话,符文澍察觉到付苼的动作越来越慌,内心里越来越急,他好几次望向付苼想要说着什么,但都在视线接触到付苼冷着脸的那一秒,所有的话化为了灰烬。
明明委屈被绿的人是她,付苼她有什么可生气的,凭什么给他甩脸?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她的包养的小白脸吗?
符文澍的心陡然一落,眼泪又从眼眶喷涌而出,他们这样的根本原因,还是出在了两人的不对等上。
不过他也能理解,虽然电视剧里的灰姑娘能和霸道总裁在一起,但灰姑娘通常都是豪门流落在外的女儿,更何况他们根本都没拍到两人暮年的时候,小时候教育以及眼界的差距,走到最后的少之又少。
所以他有什么资格和付苼发脾气呢?
付苼下车之后直接从车前绕过去,把以为付苼就要就此把他丢下的符文澍从副驾驶上拖下来,然后冷着脸往进了电梯,摁下他们的楼层。
“叮,”电梯门打开。
然后符文澍就在毫无准备之际,被付苼在后面狠狠一推,整个人就被按在了门板上。
这个小区是商业街出了名的地理位置好、设计好,小区里的房子都是一梯一户,所以忍不住的付苼压根就没等进门,就将符文澍抵在了门上,然后按住他肩膀让他弯下来一点,自己踮脚亲。
只是她今天穿的是运动鞋,满打满算能有个170的她和符文澍之间相差了近30公分,纵使她踮脚,也只能啃到符文澍的下巴。
不过好在符文澍在付苼第一次啃到自己下巴是就飞快反应过来,曲了腿让付苼更方便亲。
暧昧的水声在只有他们的楼道间响起,像是在证明他们之间的爱情,并不是无声无息,毫无意义。
一阵亲吻后,付苼红着脸退开,然后拇指摁上门锁,“滴”的一声后,门被打开。
她现在真的无比庆幸委托人爱用指纹锁,不然就她摸钥匙然后开门的那些时间,两人之间再好的氛围也就消失不见。
到了家的付苼更加肆无忌惮,不仅嘴上没离开过符文澍的唇,手也在符文澍身上游走,在听到符文澍明显变得粗重呼吸声后,付苼接吻间破碎地溢出三个字:
去床上。
有事实有依据的邀请,符文澍自然不会拒绝,抱着付苼就回了卧室。
房间里窗帘没开,昏暗的氛围使人的感官放至最大,暧昧又羞人的声音在房间里接连不断地响起,就连窗外的太阳都听得羞红了脸,躲入了云层之下。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等两人结束后已经是快到晚饭时间了,付苼从地上捡起被乱丢的衣服,从里摸出了手机,手还在home键上解锁没松开,身后就一具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
符文澍刚刚说的话有点多,今天又长时间没喝水,现在声音听着都有一些沙哑粗粝,有点杜宇的影子。
“你先松开,我点个外卖,然后我们好好聊聊,”付苼她话一出口,整个人就愣住。
刚刚还在想着符文澍声音沙哑的她,此时此刻声音比符文澍好不了多少,她拍了拍自己腰间的手,也不顾身上和床上的透明液体,直接坐在了床边,在两人熟悉的菜点完后,她还加了两份保护嗓子的凉茶。
“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付苼沙哑的声音故作严厉,眼前却出现了一杯温水,紧接着就是符文澍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嗓子哑了,喝点水润润吧。”
“那你喝了吗?”
符文澍摇摇头。
“那就一起喝,”付苼喝了两口就把水杯塞回了符文澍手里。
“可以,你说吧,”符文澍喝了水,声音比起之前清润了不少。
“我在车上和你解释的都是真的,一点都没有骗你,至于你说的青梅竹马,那也不算是,我小时候就见过他一面,根本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
符文澍默了默,最后还是不确定地问她:“要是你爸爸要你和他在一起,你会答应吗?”
像付苼这种的,家里再怎么也得给她找个条件优异的吧,肯定是看不上他的。
人家是好歹还是副总,说不定还是因为追付苼才屈尊降贵地只当个副总,丛礼的样貌他可都看见了,何止是一句“样貌不凡”能够形容的?
那样带着贵气的人,他哪里比得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可能陪不到付苼走到最后,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嫉妒。
要不是舍不得付苼疼,他真的想和付苼一起死去。
“我爸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的,他又不喜欢女人,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付苼见似乎说开了,拍了拍符文澍的肩膀,摸着他身上的那些红痕,眼中有了些愧疚。
符文澍在思考付苼说的话的可信性,沉默着没说话,付苼则是准备结束这段聊天,“漂亮弟弟,对自己多一点信心,也对我多一点信任,我喜欢你,我们之前的爱情不会有其他人。”
说完付苼就进了卫生间,声音隔着那道门板传来,“你也快点去洗漱,然后别忘了把床单换一下,还有记得拿外卖。”
说到床单,符文澍眼睛止不住地往奶油粉色床单上那处鲜红上瞟,他从来没觉得血的颜色这么好看过。
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