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变后妈18

  黑白灰搭配的房间内,墙上挂着的时钟时针指向了数字11,简约的大床上,少女睡得正香甜,她似乎是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上扬。
  她露出被子的皮肤与深灰色的被单颜色形成了强烈反差,白皙的皮肤在被单的映衬和透过窗帘的阳光的照射下,比原来又白了几个度。
  “几点了啊,”醉酒转醒的付苼眼睛还未睁开,抬着酸软的手就往枕边摸去。等她触摸到陌生的布料触感,她才用力睁开重若千斤的眼皮。
  入眼便是一片深色,根本就不是她房间里的米色床单。
  房间里的摆设不多,干净简洁得仿佛就是酒店客房,或许还比酒店客房还更简单。
  她这是发生什么了?
  脑里一片空白的付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开始用她微痛的脑袋慢慢回忆。
  她昨天和刘瑾安一起吃火锅了,还一起去了游戏城,后来他们就回家路过美食街,然后他们还去了烧烤摊,再然后…记忆就此终止。
  付苼想得入神,就连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都没有听见,直到一张男人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才打住了回忆。
  “终于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男人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将她身处于一个小空间,然后他手肘弯曲,低头在付苼唇上印下一吻。
  刘瑾安的吻像是一把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开启了付苼的回忆。
  她昨天和刘瑾安不仅在一起吃烧烤,还一起喝酒了,她没想到委托人的酒量没有她酒量的三分之一,她还没喝多久整个人便醉了。
  之前她还曾庆幸过自己不是喝了酒就断片的人,而她现在却希望自己能够断片。
  毕竟昨天后面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羞耻了,现在想想都让她尴尬得忍不住脚指头蜷缩,浑身上下都被尴尬得还有些羞愧。
  她昨天最后就不仅叫了刘瑾安老公,甚至还强吻了他,虽然中间有一截事情她很模糊记不清,但她还有一点到家之后的零碎片段。
  刘瑾安因为她的叫声而把持不住,就在最后一刻他要停止的时候,是她的奋力邀请,两人昨晚才…付苼没脸再想下去。
  怪不得她为什么喝酒了不仅仅脑袋痛,就连腿也酸痛得厉害。
  回想起的她不忍心再看着刘瑾安,她偏过脑袋,选择了做一只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鸵鸟。
  刘瑾安双手贴着她的脸扳正,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付苼目光闪烁:“嗯…”
  喝醉酒事情就往她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现在你想到昨天曾与1973放下的豪言睡到刘瑾安,不过才几个小时,就真的被她实现了。
  而且关键是,还是她主动!
  “那就快起来,我煮了早饭,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刘瑾安从床上下去,走出了房间。
  刘瑾安一走,付苼立马伸手捂住有些烫人的脸颊,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
  她昨天不该抱着侥幸心理喝酒的,她错了。
  远去的脚步声又走近,刘瑾安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他放在付苼枕边,看着被子下鼓起的那个小包,无声地笑笑。
  果然还是一个小女孩。
  还是一个属于他的可爱的小女孩。
  刘瑾安回想起了昨晚的触感与声音,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昨晚两个人都太疯狂,付苼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情欲占据大脑的刘瑾安给丢在了哪儿,她看着枕头旁刘瑾安拿进来的衬衫,抖看一看,嘴角微弯。
  这老男人还挺懂里的那一套?
  接下来的事情也如情节一样发展,刚穿好衣服付苼被刘瑾安牵着去了卫生间,他在一旁柔情地看着洗漱,期间还来了一个带着牙膏味的吻。
  而他们也差点从卫生间再一次回到床上。
  刘瑾安独居多年,厨艺在精致生活下,已经成了他拿手的一项技艺。
  想到昨晚床单上的点点血迹,刘瑾安今天早起做的是桂圆红枣粥,其他的菜品也都是尽力往养气补血那方面靠,想要将他的小女孩养回来。
  “怎么样,和我的咖啡相比,哪个味道比较好?”刘瑾安撑着下巴问道。
  穿着灰色家居服的他比着正装的他多了些人间烟火气,俊朗的眉眼不再是冷酷与不好接近,而是多了几分温和,像邻家小哥(挂掉),邻家大叔。
  “都好喝,”付苼低着头,头都快埋进了碗里,她捏着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粥,又小声开口:“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多喝粥比较好,咖啡喝多了对胃不好。”
  “那你以后陪我一起喝?”
  付苼心头一紧,脑袋猛然抬起看着他,左胸膛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
  他这是在邀请自己同居了?
  这进度是在她醉酒的时候,加了一个火箭加速器吗,蹭蹭蹭地往上走。
  刘瑾安神色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而他也真的没有开玩笑,他是在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有的这个想法。
  付苼与他之前的所谓的女朋友都大不相同,她对刘瑾安有着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他在面对付苼时,总忍不住想往她那里靠近。
  他觉得付苼是不一样的,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既然是特殊,他为什么不把握呢,刘瑾安不是那样胆小轻言放弃的人。
  更何况,付苼对他也并不是没有感觉。
  他能感受得到。
  付苼紧张地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小鸟,她咬唇眼神乱飘,就是不敢再与他对视。
  “没关系,我知道太快了,我们可以慢一点,以后我早上带去咖啡店和你一起喝好不好?”
  刘瑾安选择了让步,一天完成牵手亲吻上.床,第二天就提出同居,是他太心急了。
  他深谙物极必反的道理,他可以等。
  大网已经撒下,他只等慢慢收网。
  付苼,她是逃不掉的。
  “好,”付苼松了口气,笑着点头,而后又歉意地看着他,小脸皱成一团:“我今天旷工了,是不是得扣工资啊?”
  而且她还没请假。
  刘瑾安用公筷夹了些吃食放在付苼面前的瓷盘里,放下筷子捏着她脸颊,“你要是把这些都吃完,就不扣工资,嗯?”
  只要她愿意,咖啡店都是她的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