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干了这碗狗粮,足够饱了
极为诡异。
除了每日阴森森的笑,其余处,袁灵舞并未作妖。
这日,蛮夷皇帝终于再次看望她了,袁灵舞连忙收敛了诡异的笑,小心翼翼的陪侍着他。
“大、大王……”袁灵舞跪在地上,匍匐着,过于宽大的衣裳很快往下垂,露出了里边无限的风光。
蛮夷皇帝眼眸一深,将人抱起,拥入了怀里,笑的温柔:“乖了?”
若不是经历了极痛苦的折麽,袁灵舞也看不出眼前之人,内心是如何的变态。
她有些害怕,缩了缩身子,却也是因为这般的动作而挤出了深深的沟壑,让蛮夷皇帝瞬间口干舌燥。
“妾身乖了,大王别讨厌妾身……”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
今后的几天,蛮夷皇帝再次宠爱袁灵舞,只不过他的宠爱方式更加变态,而袁灵舞也只能忍着,似乎是上次的惩罚使得蛮夷皇帝爆发了内心的扭曲,天天以袁灵舞为开心。
袁灵舞几乎是生活于水生火热了,而另一边的两人,满营地的撒狗粮。
如当前的训练场里,秦渊奕与叶峮过着招,袁瑾宁却并未给秦渊奕加油,反而是大声的指挥:
“叶将军加油,攻秦渊奕的腰肌,他比较敏感……打他!别打脸啊,叶将军,我还要看着那张脸呢!”
袁瑾宁高声喊着,将训练场里的士兵逗弄哈哈大笑,谁家的媳妇儿不希望自个儿丈夫赢,反而希望别人赢?
且,还想着让别人揍自己丈夫,实在是奇葩。
叶峮嘴角狂抽,她越是为自己助威,秦渊奕下手越狠,明明袁瑾宁嘴里喊的是让他攻击秦渊奕的腰部,结果对方直接给他腰上来了一锤子。
“别别,别打脸……嗷——!”叶峮听了袁瑾宁的话,立刻就慌了,连连摆手,往后退。
可惜,速度不及,眼前猛然出现了放大的拳头,而后脸上一痛。
结果,自然是秦渊奕胜。
叶峮捂着脸哭唧唧的蹲于一边,华谦为他敷了草药,顺便温声嘲讽。
“明知打不过王爷,还故意招惹夫人,叶将军果然是厉害,实乃我辈模范。”
“嘤嘤嘤,我就是请教夫人,望远镜应该怎么玩,谁知晓无意间被夫人触碰了一下手,正好王爷瞧见了。”叶峮满脸的悲催,让众人捧腹大笑。
一向严肃的军营内,如今一片融洽轻松。
袁瑾宁撇嘴,翻了白眼:“有了我的指挥,还打不过,太废了。”
叶峮:“……哇——!”
你是指挥我,还是在指挥秦渊奕啊?
秦渊奕擦净了手掌,揉了揉袁瑾宁的脑袋,后迅速且熟练的躲开了袁瑾宁反拍过来的手。
“错了,我不该说你画的是小鸡,是凤凰,绝对是凤凰。”秦渊奕无奈,真是不理解,为什么袁瑾宁如此热衷于将小鸡当成凤凰?
“敷衍。”袁瑾宁抱臂,斜眼瞥了他一眼。
“是是,为夫不够诚心。”
“不懂艺术。”
“对对,夫人所言皆对,为夫一介莽夫,不懂这些文雅的物什。”
“走,吃饭。”
“好好,这就去!”
在场的所有单身人士:“……”
昔日威风霸气且冰冷的杀神,成了一名天天求媳妇原谅的痴汉,心情无比的复杂。
甚至觉得,今天中午都不用吃了,干了这碗狗粮就饱了。
“嘤——!”叶峮哭的更大声了。
华谦摇了摇头,拍着他的肩膀。
同是天涯沦落人呐!
用完午膳后,袁瑾宁直接让宁将军几人聚集,面色严肃:“咱们不能再拖了,目前的局势,敌军过于安静,不能等之爆发,不如……”
“夫人有何见解?”宁将军询问。
袁瑾宁指了指地图。
“原本,顺着河道潜入一些人,可里应外合。考虑如今已是冷冷的秋季,下了水,士兵们极易生病,也只能另想法子,所谓擒贼先擒王,据闻,蛮夷的皇帝就于敌军营地。”
“王妃是打算先擒下蛮夷的狗皇帝?可先不说敌方阵营在哪儿,就是这蛮夷军重重的,难以攻破,更别提悄无声息的将皇帝给钳制住。”宁将军提出了关键的问题。
两人说着话,身体无意间凑近了一些。
秦渊奕面无表情,自左边挤进了两人中间,将他们隔开。
宁将军发现了他的意图,嘴角一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而袁瑾宁莫名奇怪的看了秦渊奕一眼,继续低头沉思。
“你忘了,我方军中曾出现过敌方的细作,而敌方军营,自也有我方勇士。”秦渊奕不咸不淡的补充。
袁瑾宁顿了顿,忽然想起,视线看向了华谦:“你会制毒么?”
华谦一愣,迟疑了一下:“会一些。”
他主医,对于毒药方面虽也有了解,可涉及不多。
“敌军既然用了冷箭偷袭的下三滥手段,我们也可予以回报,毕竟懂得感激,也懂得反馈,方是对于老师最好的回报。”袁瑾宁微微一笑,带着一些阴阴的气息。
所有人默不作声的远离。
也只有秦渊奕满脸宠溺,摸了摸她的脑袋,条件反射的躲开,随即腰间就是一疼。
秦渊奕面色微裂,他差些扭曲了脸,维持不住自己威武的气势。
虽然听不懂袁瑾宁到底想表达何意,可见她阴森森的小表情,也定不是啥好事情。
随后也验证了此番猜测。
敌军遭殃了,井水被投了毒,也不算是毒,因为所投之物是巴豆。
敌军喝了水后,连连闹肚子。
蛮夷皇帝害怕对方于此时进攻和溪城,强行让人守着,不准乱跑。
可意志力差一些者,就倒霉了,臭味传遍了和溪城。
三天三夜过去后,没有一点儿动静不论,营地里再次发生了变故。
几乎近万余人得了传染病,凡是染上之人,浑身满是红痘痘,搔痒无比。
敌军慌了,强忍着痒意,加强了巡逻,生怕对方攻打。
结果,又是几天过去了,啥事儿也没发生。
就于敌军放松警惕之时,和溪城内再次有了新变故。
不再是井水投毒了,毕竟井边有重兵把守。
可惜,闹鬼了。
离和溪城不远处的山上,不知何时起,晚上总是出现了幽幽的绿色火光。
原以为是普通火焰,派出几人往山上灭火,结果有去无回。
而唯一一人回去后,也直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