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变相表白
如此好听悦耳的声音却让那男子浑身一抖整个人连爬带滚的到了秦渊奕脚边:“你别过来!!”
瞧瞧那惊恐万分的小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杀人了呢,袁瑾宁提起裙摆跨过门槛,动作优雅,微昂的下巴满是清冷。
望着眼前一身白衣的袁瑾宁,秦渊奕面色一沉,而南宫羽却是直接笑了出来。
女子一袭白纱外罩,内里淡紫狐狸纹绣在胸前,腰间的金色铃铛随着她的动作一摆一摆,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一进门脚步微顿,顺而很是淡定的将耳边掉下的发丝抚摸抚了回去。
原谅她差点爆粗,什么鬼运气,自己一时兴起穿了一身白,结果还和南宫羽一个色系,你说这和女子一个衣裳颜色那就是二者的比拼了,可南宫羽是男子,还是与袁瑾宁有着某种关系的男子!
秦渊奕面无表情的凝着她,伸脚直接踹来了脚边明显被殴打成那样的男子。
“宁儿,过来同本王讲讲,究竟发生了什么。”
“宁儿!你穿这身很合适,不过我觉着那个发饰好像有些突兀,正好我昨个儿在趣宝阁相中了一支流云梳,喏,我觉着它很配你。”南宫羽忽的出声,从里衣兜里掏出了一柄木梳,上边金色流云婉转,形成了一朵朵云彩,看着很是仙气。
两人同时向她伸出手,袁瑾宁嘴角一丑,这场面怎么和现代玛丽苏电视剧的场景这么像呢?不过眼前的这两人唯一与电视剧不同的是,没一个人对她是真心的。
南宫羽也是个强的,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向人献礼不说,看那架势,还想亲自给袁瑾宁戴上。
摸了摸头上的紫玉钗,钗子造型普通,没有多余装饰。
“多谢南宫公子的好意,那趣宝阁内的东西可都是极品宝贝,本妃无福消受,这等贵重的东西,公子还是要自己好生保管着……刚刚妾身去逛街时,这小毛贼居然想偷妾身的钱袋,幸得小京儿在妾身身边,不然妾身可就遭殃了呢。”
袁瑾宁娇滴滴的说着,迈着小碎步跑到了……中间,正好两男人中间隔了一个座位,袁瑾宁很是自然的坐下,也不知道他们刚刚隔了这么远在谈些什么鬼。
望着回答的滴水不漏的某女人,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同时挪开视线,两人眼底的冷光犹如冰山万丈下的冰块,永远融不化。
门口的落京一脸懵逼,望着将自己塑造成一娇弱小女的袁瑾宁,她根本就没来得及动手,袁瑾宁就把人家揍的半死不说,瞄了眼瑟瑟发抖的小贼,落京忍不住心疼他三秒,可能是上辈子做的恶事儿太多,今生才让他遇上了袁瑾宁这个恶魔。
袁瑾宁随意扫过地眼神都能让那小贼身子一抖,这得是多害怕啊。
“如此落京是立下了大功,去管家哪儿领赏。”秦渊奕很是大方的说,落京立刻领命。
“王妃想怎样处理这人?本王都依你。”秦渊奕看着袁瑾宁,面色温和眼里满是宠溺。
袁瑾宁笑了笑,满是和善的看着那抖若筛糠的男子,有些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既然他如此喜欢盗窃,那便截去一只手指,让他长点教训便足够了。”
那小偷一愣,直接哭了出来,把头磕的砰砰响。
“小的真的知错了,求王妃娘娘恕罪!”
“宁儿,这会不会太过了?他不过是偷了个东西,不至于……”见那人如此可怜,南宫羽轻拧眉,有些不赞同的望着袁瑾宁。
“不至于?但若是他得手了,本妃可就损失掉了一笔钱,无了这笔本妃倒是无所谓,可一旦得手他定然再会有二次,三次,直至最后野心越来越大,到最后他的下场可能更惨烈,本妃现在只给他这么点儿小教训,什么叫不至于?”
袁瑾宁冷笑,妩媚的凤眸轻瞥了眼南宫羽,眼角暗光流转,满是旖旎光彩。
南宫羽被她怼的一时无言,心底到底是有些不舒服。
昨日这人还对自己那般态度,今日怎么来了个大转变?且往日那个善良的袁瑾宁去哪儿了,眼前的这人如此无情……若是是舞儿,她定然不会如此恶毒!
这般想着,南宫羽看袁瑾宁越发不爽快,自己拖的越久,他的舞儿就要在大蛮多受一点儿苦,他虚的提快速度。
“你以前不是这般的。”南宫羽呢喃,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那我是哪般?像袁灵舞一样善良大方柔弱可人?”袁瑾宁接话,眸中晦暗不明。
眼前白衣公子面色微异,一瞬之间的神情却被一直暗中观察的袁瑾宁捕捉个正着。
她不过是忽的想起袁灵舞随口试探一二,怎料南宫羽真的有点儿不对劲。
但这丝异样并不能代表什么,袁瑾宁继续静观其变。
或许南宫羽与袁灵舞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关系在里边呢,这事儿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袁瑾宁嘴角弧度扩大。
“宁儿你误会了,我只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你,再给我点时间,我绝对会好好了解你的。”南宫羽满脸认真。
袁瑾宁但笑不语,这操作可以啊,当着秦渊奕的面变相表白,南宫羽的定力强啊,秦渊奕都已经开始散发那森森寒气了,他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用那种,深情执着不已的眼神看着自己。
“既然南宫公子不习惯宁儿,那以后都不必去了解了,本王习惯她这般真性情便够了,来人,还不将这人带下去,照着王菲的吩咐做!”秦渊奕伸手直接澜过袁瑾宁,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做这动作,看着别扭无比。
遂不等南宫羽继续说些什么,秦渊奕直接下了逐客令:
“天色也不早了,本王还要与王妃回屋探讨些什么,南宫公子请回吧,义一,送客!”
望了眼门外热情的大太阳,袁瑾宁撇开头,秦渊奕这睁眼说瞎话的那是越来越熟练了哈。
且大白天的二人‘回屋’,‘探讨’些什么,这听在人耳里,怎的这般奇怪呢,很是容易让人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