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一章 心急如焚
周云扬决定这事不隐瞒陈恬然,他说:“昨晚,欧洲有个暗杀组织受雇劫持你,要从你那里弄到我暗杀靳昌顺的证据,然后杀掉你。爸发现他们的行踪,为了慎重起见,我和万莲赶过来已把劫匪一网打尽。”
“欧洲暗杀组组织劫持我?”陈恬然吃惊不小,随即展颜道,“我何时那么重要。”
周云扬呵呵道:“你是我的人,知道我的一切,当然重要。”
陈恬然撒娇道:“我怎么觉得,他们劫持错了人呢。”
季安邦接过话,认真道:“他们的组织叫雪豹,来了六个人,佩有手枪、军剌。
要说呢,老爸打趴他们不是问题,想到事件蹊跷,才叫贤婿过来。
不是贤婿不告诉丫头,是爸不让告诉。
丫头出身娇贵,无需知道禽兽不如的劫匪是谁。
爸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丫头孝顺,贤婿对丫头安全也不放心。
现在看来果真有人打丫头主意。
他们不怕死就来吧,来多少人老爸抓多少人。
某一天老爸恼了不再抓他们,来一个要他们一个的命。”
“爸!”陈恬然表现得小棉袱一样温情,“有爸护着女儿,女儿是世界上最安全、最幸福的女儿。只是爸为了女儿劳心费力,女儿心里过不去。”
“爸老了,没有用了。”季安邦不看周云扬,“爸是不甘寂寞之人,多少有些事做就可以了。”
周云扬也不好说话,老头脾气倔,有使不完的劲,让他享福还不领情。
陈恬然道:“爸,从现在起爸哪儿也别去,我也离不开爸,父女相依为命吧。”
季万莲眼睛瞪着陈恬然心说,搞清楚没有,爸是本小姐生身父亲,他跟着你过?
不过季万莲也知道,陈恬然要尽孝、季安邦要跟着陈恬然过,她也没有办法。
她转脸眼睛瞪着周云扬,眼神骂道,“都是你,把我家搞得四分五裂,老娘从现在起给你断绝一切关系。”
周云扬眼神问,“你肚子里已经有
我的种,怎么断绝得了关系?”
季万莲这才想起,这两天正是危险期,她告诉周云扬想要儿子。
周云扬毫不犹豫说,你想要我就给。
能不能怀上还不知道,但周云扬是认真下了种的。
季万莲面色羞红,赶紧脸转一边。
季万莲之所以这么快要孩子,还不是为了把爸抢回家。
有了周云扬的孩子,她要带孩子、要建汽车城、季家还有大大小小的事情,根本忙不过来。
她已经想好了,爸不回来她也不管,就叫季家瘫痪,她还真不担心老爸不回来。
季万莲主意已定,瞪眼周云扬。
周云扬手机振铃,看到来电他就笑了。
刚天亮,飞利浦抠手机,慌着把他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送给他看,迫不及待啊。
周云扬接通电话:“亲王殿下,这么早就起床了啊!”
“周兄弟,”飞利浦嘴拙道,“怎么说呢,我需要马上见你。”
周云扬心说,出卖自己隐私也不该这么急呀。
他说:“昨晚我办完急事,几个朋友拉去搓麻将熬了个通夜,这才倒下床,有什么事能不能电话上说下。”
飞利浦感觉人虚脱到了极点,他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说:“我感觉身体有些问题,你不是讲过望、闻、问、切吗?我现在需要周兄弟望、闻、问、切。”
呵呵,周云扬乐了,望、闻、问、切说白了是懵猫猫的,难得飞利浦这么相信。
他说:“那好吧,我不睡觉了,马上赶回来。”
“我等你周兄弟。”飞利浦手机收线。
飞利浦当晚住在周家,周家扬把客房改造,给飞利浦弄了套总统房。
客房为一幢四层楼房,顶楼住飞利浦、露易丝,三楼住威尔逊、狄斯珂,二楼住随从人员,一楼住安保和周家家丁。
飞利浦晚餐逼出狄斯珂的隐蔽录像机后,与露易丝去到房间,悄悄安放隐蔽录像机,然后与露易上床。
按照周云扬的意思,他身体是否健康,能否达到新婚之夜次数很是关键。
昨晚
飞利浦一夜未睡,新婚之夜四次,他鼓足吃奶的力气,天刚放亮时收工,竟然平了新婚之夜纪录。
纪录到是平了,他感觉身体给漏气皮球一样再也没法支撑起来。
然而,他还得在露易丝面前做出铁打金刚那样强撑。
露易丝其实也招架不住了,问:“你是不是吃了药啊,这样牛。”
飞利浦说:“来到周兄弟家,心情舒畅体力充沛,没控制住就来了四次。”
露易丝说:“这么大岁数了,悠着点。”
飞利浦说:“我是人老骨头硬,越活越展劲……”
“折腾一夜,腰杆不痛才怪。”露易丝翻个白眼,但俏脸却全是爱意。
“哪儿也不痛,浑身舒坦得很。”飞利浦感觉到腰杆隐隐作痛,可是嘴巴还是十分硬气。
男人在女人面前从为都不服软,亲王也脱不了这个俗气。
“还装,下床走两步我看看。”露易丝扁嘴道。
“下床走两步就走两步。”飞利浦咬着牙根下床。
下床他感觉头晕目眩,腰部痛得厉害,要不是手扶着床沿,他还真的站立不稳。
毕竟他来了四次,那可是纯体力活啊,身子不硬件什么事情也做不成。
“走两步我看看。”露易丝盯得紧,“都这么大年岁了,还逞强。”
飞利浦站了会儿,人感觉稍稍好些,这才迈开脚步走出去。
他感觉头重脚轻,虚汗涌出,身体晃动得厉害。
好在他意志坚定,硬生生走出几步,然后转身走回来,一屁股坐在床上,身体再也直不起来。
露易丝躺在床上,她也是被飞利浦弄得够呛。
天蒙蒙亮时飞利浦滚下她的身体。
她浑身疼痛,人困得睁不开眼睛。
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话,也没去管飞利浦走路表演便呼呼大睡。
飞利浦坐在床沿上浑身酸痛动弹不得身体,他意识到,尽管周云扬叫他枯枝发牙老树开花,人毕竟老了,再也不是当年二、三十岁时的身体。
他唉的叹声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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