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九章 规矩
且做那事时间一般安排在晚上,地点自己房间的床上。
光天化日不可以做那事,谁要不顾道德、法律做那事,必然遭到道德谴责、法律制裁。
主人走到最里边那间屋子,还叫燕妃把儿子送给她照看,卫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了。
主人原本最喜欢她,为了方便主人看到她,她选择了最外边那间屋子。
哪知道,主人明明看见她,却不走进她屋子,去了最里面那间黑漆漆屋子。
卫百思不得其解。
她原以为主人一会儿要从燕的房间走出来,可是等了半天,没见着主人走出燕房间的迹象。
卫在房间呆不住了,走出房间找到赵、晋,说燕只顾给主人做那事,全然不顾姐妹情谊。
她十分气愤,骂燕霸占主人“不要脸”。
嗯,什么叫“不要脸”?
好像以前没骂过人“不要脸”啊。
“不要脸”她还是听主人讲的。
现在她用“不要脸”骂燕,以发泄她对燕的愤怒。
主人和燕做那事不让别人看,更可气的是燕霸占着主人,卫不骂燕“不要脸”都不成。
燕独占主人。
她凭什么独占主人?
然而,主人喜欢钻黑漆漆屋子,燕住黑漆漆屋子,这才给了燕独占主人的机会。
为解心头之气,她们骂燕“不要脸”。
于是乎,三人头脑中有了“不要脸”这个词语。
当然,她们头脑中女人的“不要脸”意思与主人那边的人骂女人“不要脸”意思云泥之别,但她们头脑中总算有了“不要脸”。
三人也知道,仅凭嘴巴骂燕,主人不会走进她们屋子。还得想办法让主人走进她们的屋子。
围绕做那事,不知不觉间宫斗大幕拉开。
三女想来想去。
赵说:“给主人单独安排间屋子。”
晋说:“我同意。”
卫说:“这是个办法。”
主人既然喜欢旮旯角落的黑漆漆屋子,卫就在最里边找了间最几乎没有光线、平常间没人走到那里的屋子。
卫把屋子布置停当,眼巴巴等着主人走出燕的屋子。
周云扬终于走出燕的屋子。
燕跟周云扬身后,一脸的得宠娇媚,连走路也是春风得意。
卫赶紧走过去对周云扬说:“主人,我给你安排了一间屋子。”
周云扬呵呵道:“好。”
卫道:“主人去看看吧。”
“好。”周云扬道。
卫把周云扬带去那间屋子。
周云扬看见屋子笑了,女人知道动脑筋。
人之所以变得聪明,很大程度因为异性。
人如果不在异性身上动脑筋,进化到现在极有可能还是傻子。
异性引发的争斗,既是体力的、也是智慧的。
可以这样讲,没有异性争斗,人类就不会有现代文明。
周云扬走进屋子四下看看,面现满意,说:“我就住这间屋子。”
卫在门外赶紧道:“主人,我可以进屋子吗?”
“进来吧?”周云扬道。
卫妃内心激动,一声尖叫,热泪盈眶,冲进屋子抱住周云扬要做那事。
周云扬甩开卫,喝道:“她们看着你、儿子也看着你,你这么做还要脸不要脸!”
卫一脸的不解。
燕、赵、晋也是一脸的不解。
不就给以前一样做那事吗,怎么扯上要不要脸?
看主人凶巴巴样子,脸好像比做那事重要得多。
可是,做那事怎么会给脸联系在一起。
四女真的不能理解,她们愣愣的看着周云扬,一脸的“这是为什么”表情。
周云扬转脸喝门外的三人:“看什么看,有那么好看吗?脸红不红、臊不臊啊?还不带着儿子去房间!”
燕、赵、晋互相看看,脸不红啊。
三人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并没有感觉有什么臊不臊啊。
何况,她们从来就没有过脸臊的体验。
主人怎么了,骂“不要脸、脸红不红、臊不臊”。
她们被骂得莫名其妙。
不过她们也意识到,主人不高兴她们看,她们得避着,挨骂不是好事。
三女带着儿子回到各自屋子。
周云扬见三人离开,感觉心累。
人类男女间的事情不管合法还是非法,都是禁忌,既有民间道德约束还有国家法律制裁,且当着洪水猛兽防范。
人性是原罪,必须无情压制和打击。
周云扬算是明白了,烽火苑是牢笼,关押着女人和假男人,这里的人不仅失去自由还失去人性。
他要把女人、儿子带出烽火苑,现在不在他们头脑中建立起人性道德,他的女人出去见到男人,以她们的武力,当街抓住男人做那事,男人还真不敢不给她们做那事。
一天下来,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给他扣上绿帽子。
他的儿子见到女人就动手,女人哪有反抗挣扎之力。
一天下来不知要强多少女人,按照法律条款,儿子犯下的罪行不判死刑都说不过去。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人性爆发比洪水猛兽还厉害。
不能怪他的女人和儿子,是烽火苑没有人性、没有道德,他们生理、心理自由发挥才造成这个样子。
从现在起,周云扬要给他们建立羞耻感,道德观念,要规范自己女人、儿子行为。
女人、儿子被周云扬喝跑了,他走过去关上门。
没有门闩,他拿棍木棒抵住门。
他是在无言的告诉卫,两人做那事,不能让人偷瞧或走进屋子。
他对卫说:“记住了,我和你做那事,不许他们看、不许给他们讲,更不准让儿子看到。”
“为什么呢?”卫一脸懵批。
周云扬怒道:“记住就行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记住了主人。”卫妃一脸的委屈。
她感觉头脑好乱,做那事弄得这么复杂。
但是她也知道,主人建立的规矩必须遵守,只有遵守才能给主人做那事。
她只能去适应。
她也想过反抗,可是反抗的结果,她永远做不成那事。
周云扬并没有花多大力气,给卫、燕、赵、晋建立起规矩和秩序。
他在中宫过起了皇帝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