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教你啊

  “小拳拳,我好怕怕呢!”
  谢蛉不为所动,话音未落,狂暴的劲力扑面,汹涌澎湃,谢蛉脸色大变,才想求声饶,一只小拳拳印在他的面门,恰似一粒绿豆印上大白饼。
  嘭!
  “没事,我没事?”劲力贯荡,谢蛉却安然无恙,又惊又喜,哈哈大笑:“丁升,你的小拳拳好像不厉害……”
  才说道这,谢蛉的大脑袋突然膨胀,叫停都来不及,嘭的一声,给彻底炸做飞灰。
  “谁说我的小拳拳不厉害。”上将军摇头晃脑,猛然记起一事:“对了,严心哪去了,这厮已是内门弟子,如何进来的?这不是作弊么?我要举报,举报,掌教,有人作弊,你管是不管?”
  上将军仰天大喊,仿佛高天上有人看着他一般,城头上,惊鹊国的守将已失魂落魄:“这就是你说的‘说道说道’?”
  虽然不满谢蛉在惊鹊国的作为,可他更不满他大……惊鹊国,就这样亡了啊!
  “妖星,孽畜,就会祸害我国,一点用都没有。”守将恨恨大骂。
  “将军,我们怎么办?”亲兵不由问道。
  “你说,我们若是打开城门,算不算‘先破’惊鹊国?”守将突然反问。
  “将军,没想到你竟是这种将军……”
  这个问题亲兵不能答,怔怔无语,只是内心深处不知为何起了一丝骚动——难道将军做得,小兵就做不得?将军能“破城”,他小兵也能啊,兴许,也能封一个惊鹊子呢?
  事实证明,守将与亲兵真是想太多了,这种事情,纵然上将军答应,那些为建功立业而嗷嗷叫吼的将士也不答应啊。
  守将与小兵还在臆想,城下就发的一声大喊。
  “城破了!”
  “城破者,乃我卫将军寅虎是也!”
  旋即,一个身高八尺,大刀也八尺的大汉扑上城头,刀光横扫,划破长空,十数丈内,为之横扫一空,守将也不能幸免,剑都拔出来,就给枭了首。
  “别杀我,我,我是友军啊!”
  这句话,他只能带到地下了,寅虎可不管这些,只管卖弄:“熊皮,本将还是比你厉害一点点啊!”
  “本将叫熊罴,熊罴,臭老虎,你再叫错一个试试,本将照样打得你爹都不认识你。”
  熊罴脾气也是一点就爆,两人大有一言不和,就在城头上演全武行的架势,也不怕丢了人。
  “两个小混账,当本将小拳拳不重乎?”一个小小身子瞬闪而至,咚咚两下,分别给两人一个脑瓜,打得他们目眩头晕。
  哦,他们不嫌丢人,上将军嫌丢人,怎么说这里也是战场,数十万双眼睛盯着,两人上演全武行,不就暴露了他上将军治军不严的日常。
  咳咳,虽然上将军的确治军不严,但这不是重点,他就没治军过,治军之事都是马奋在干,何来治军不严之说?
  但上将军的威严是时刻都需要保持的,小脸一虎,两位大将只能委屈接受“小混账”的说法。
  只是熊罴用出了传说中的可怜兮兮,泫然欲泣目光大法,一副“上将军打寅虎则已,反正寅虎要封惊鹊子,这么大的功劳,打他随便打,最好打死他。可末将未有爵位,上将军打末将,难道心不痛?末将,末将委屈啊!”
  可恨这厮生得铜头铁腰,肩宽二尺,拳头砂锅大,站起来就似铁塔一般,竟做出这番姿态,差点没恶心翻了上将军。
  上将军一脚将他蹬翻出去:“把惊鹊国主给本将找出来,本将就封你一个,一个小鹊男。”
  上将军好生为难,姑嫂妯娌之间尚且讲究一碗水端平,何况数十万大军?最终还是赐下男爵的爵位。
  蚊子腿也是肉,别看男爵爵位小,但封在别人身,痛在上将军心,这些爵位有一个是一个,可是上将军驾驭一众大将,驱使他们争当炮灰的不二法宝。
  啊咧,是不是,又不小心暴露了上将军的险恶居心?
  但总之,上将军就这么说了,还不止这么说,更居心不良蛊惑:“本将说话算话,谁能活捉惊鹊国主,本将就封谁小鹊男。”
  分明,要将一女嫁多郎,用一个小鹊男蛊惑无数好汉为其卖命,比葛朗台还葛朗台。
  “杀啊,为了小鹊男!”
  “杀啊,为了男爵的荣耀!”
  把一众小兵刺激的哇哇叫喊,熊罴面色大变,虽不无抱怨,却不敢停留,真让小兵们抢走小鹊男,非得被寅虎笑死不可,当即一声咆哮,大熊也似,往王宫冲了过去。
  “为了部落!”
  别误会,熊罴不玩游戏,而是出身野人国野熊部落,那可是上将军下一个要侵略的国家,而熊罴则是带.路党。
  至于熊罴会不会答应?
  哼,小小的小鹊男就能收买的家伙,能有多少傲气,敢有多少傲气,真当上将军的小拳拳只打敌人不打自己人?
  嘿,上将军会用现实告诉他们,小孩子的世界也是很残酷的!
  “上将军,活捉家养惊鹊国主一只!”
  这厢,上将军盘算着得意,竟忘了时间,等回过神,众将已经进了城。
  嗯,众将好大胆,眼看上将军一个人走神,也不提醒提醒他,一点尊重上将军的意识都没有,活该要被他盘剥、奴役。
  上将军心头发狠,却见熊罴摇摇摆摆而来,手上提着一只胖墩墩的家养国主,一路走,一路招摇,十足招蜂惹蝶,上将军竟不知他还有这么闷骚的时候,怪怪看了他一眼。
  “上将军,你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熊罴突然神经敏感了一回。
  “怎么会,本将是这种人么?”
  上将军打了个哈哈,虽然他刚才的确转过这个念头,但肯定不会承认滴,大眼睛弯做月牙,充分阐释了什么叫做笑眯眯。
  “熊罴啊,你看,你才小鹊男,但寅虎可是惊鹊子了,难道你想一直被他压一头?”
  一副腆胸凹肚的模样,就差来一句,“求我啊,求我我就教你!”
  熊罴果然上道,一把将家养国主扔了,拱手拜道:“请上将军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