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乱事

  在白静的错愕中,牧时雨飞快地出了门。
  他开着车,速度非常快,同时打了电话,一阵忙音之后,接通了。
  “牧哥。”电话那边人回道。
  “是不是有个叫冷秋雨的女孩子在你们那儿喝酒?”牧时雨问道。
  “是啊,她是常客,刚才还在,好像喝多了,刚才被人扶走。”那人道。
  “出去多久了?”牧时雨问道。
  “才出去。”那人道。
  牧时雨道:“马上派人给我截住,等我过去,五分钟。”
  “好,牧哥。”牧时雨这才挂了电话,飞快地往目的去。
  帝国酒吧。
  就在门外,就已经听到酒吧内传来浓重的音乐声。
  牧时雨没有停留,接过电话,立马驱车到了地下停车库。
  却见一群衬衣马甲的年轻人围着一辆车。
  牧时雨连忙停车过去,为首的人连忙跑过来道:“牧哥。”
  他是沈少辉,这儿酒吧的酒保。
  “秋雨呢?”牧时雨问道。
  “他们扶着呢,跟她一起的几个女的,都被这伙人喂了K片。”沈少辉道。
  牧时雨回头,对着站在车边的光头问道:“你们大哥是谁?”
  “是我。”车里出来个头发用发蜡涂得发光的男人,似乎才二十多岁。
  牧时雨笑了笑,往前走去,沈少辉眉头一皱,握紧自己手里的棒球棍。
  他走到那个发蜡男面前,却发现,他站起来似乎比自己还要高点。
  “你太高了。”牧时雨突然眼睛一横,一脚踹过去,那发蜡男顿时跪倒在地,伸手拽住他的一头油光可鉴的长发,往车门上撞去,没两下,头破血流。
  那光头想参与,却被沈少辉一棍打趴下。
  发蜡男没几下,就已经倒地。牧时雨这才道:“把所有人的手都废了,其他剩下的人把这些妞送到医院去。”
  说完,沈少辉带着小弟,直接把那十几个瘪三打的鬼哭狼嚎,最后把手整整齐齐地码在地上,沈少辉开着车径直碾过去,顿时更是一阵惊天的哀嚎声。
  一切完毕。
  “送他们去医院。”牧时雨道,“刚才监控调好了吗?”
  “没事的,哥。”沈少辉道,“这事要不要跟董事长说?”
  “你去跟他照实说,警察那边,你们什么都不要提,就当没发生过。”
  “知道。”沈少辉连忙道。
  牧时雨从车上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沈少辉道:“这些钱,拿去和兄弟们吃宵夜,还有以后通知各个属于我们这边的酒吧,不许接待冷秋雨,不然废的就是他们的手。”
  “明白。”沈少辉连忙道。
  牧时雨笑了笑,上了车,开走了。
  等冷秋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病床上,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感觉全身乏力,喉咙很痛。
  白静坐在病床前,趴着看着她。
  “我怎么在医院,喉咙好痛。”冷秋雨问道。
  “姐,你不知道昨晚你被人下了药,小七拉你过来洗胃。”白静道,“等下他生气骂你,你可别还嘴啊。”
  冷秋雨爬起来,看着周围,整个病房四张床,躺的都是自己的小姐妹。
  “我们都被人下药了?”冷秋雨问道。
  “是啊,K片,我不懂,你昨晚反正差点别人给那什么,被小七截下来救过来。”白静道,“姐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玩了,都不是什么好人。”
  说话间,牧时雨跟医生走了进来,医生道:“她们四个得尿检阴性了才能出院。”
  “那会不会成瘾?”牧时雨疑问道。
  “不会的,这种药便宜,这是市面上常见的,一般要多次服用后才能成瘾。”医生说完便出去了。
  牧时雨坐到她的面前,问道:“手链呢?”
  “手链。”冷秋雨连忙摸着自己的手,空落落的,没有。
  牧时雨道:“我跟你说过,不要脱掉,跟你说过最近没事不要在外面玩,你怎么就不听呢,难道最近发生的事,你以为你喝几瓶酒就能解决呢?还去接别人的酒。”
  “我……”冷秋雨不知道说什么。
  “手链在我这儿,昨晚冷姐送我的。”那个带着眼镜的小姑娘道。
  牧时雨连忙走过去,柔声道:“这不是普通的手链,是不能随便送人,你要是戴了,会给自己找麻烦。”
  那小姑娘听完,连忙将手链解开,递给牧时雨。
  他拿回来后,又重新帮冷秋雨重新戴上。
  白静看了看自己的手链,心里有些含酸。
  她柔声道:“姐,小七说的对,你要戴着。”
  “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冷秋雨低声道。
  “我是怕你出事,还好没事,以后没事不要去那种地方。”牧时雨觉得自己话说重了,笑了笑。
  白静道:“队长说,等姐姐醒了,你要跟我去趟分局。”
  “嗯,好。”牧时雨回头道,“明天再出院吧,再观察一天,要吃什么?”
  “不吃,喉咙痛。”冷秋雨道,“你去吧,静静,这事不要跟我爸说。”
  “嗯。”白静点头道,跟着牧时雨出去了,她看到冷秋雨手里那串手链的时候,突然心里有点难过。
  但牧时雨没有看出她的不开心,依旧往前而去。
  等到电梯上,牧时雨看着她柔声道:“秋雨没事,不用担心。”
  “嗯,我知道。”她心里无奈,有些自责,自己怎么可以吃姐的醋,况且这个手链自己也有。
  她连忙问道:“这手链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没有,只是平安符,但对你们很重要,最近不太平。”牧时雨柔声道,“你要听话,下了班就回去,不会做饭就等我回去,不要乱跑。”
  “嗯。”白静连忙道。
  牧时雨看了一眼她胸前挂的子弹头吊坠,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开口。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吊坠,便问道:“那它又有什么寓意吗?”
  “那是我曾经的记忆,如果有一天你不想要了,不要随便扔了,可以拿去卖钱,是纯铂金的,四万多。”牧时雨道。
  “这么贵,那我……”白静顿时不知道怎么办。
  “你收了,那么它就是你的。”牧时雨道,“好好收着,它是我的生命,何值那四万块。”
  “嗯。”
  她的心里顿时有些开心,自己挂着四万块在脖子上,真的说不出的感觉,特别是那句它是我的生命更是让她有些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