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有的自觉
总是在伤心的时候,才想起我还可以通过写作来排解心中的苦绪,这就是惯有的毛病,高兴时我大概不太会拿起笔,写下些什么东西的,因为高兴时的我脑袋空空,断说不得什么好话,唯有伤心时才会沉静下来,好好品一品最近的自己。
古时候许多人有自己的书房,但谁知道他们都在书房里干些什么,寒窗苦读的人哪里来的书房,能有一间书房的人又能苦到哪里,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不易来博取同情与机会罢了。
我思念着那些苦,竟觉得生活并不需要太美好,巧不巧哪天来了风雨,便是凋零。
自觉的把自己划为一个孤单的群体,那群体里只有自己,鲜少心思别人的关注,无论哭笑,都是自由自在。
花儿凋零后还会再次开放,哪怕是来年也好,而人消失后谁还记得谁,左不过是没有更长久的事物愿意见证那不同的世界,看一看再一次来临世间的你我,从来都是迎来送往,你去他回,短短的交错,便是亲情的交割。
我经常自诩本是无情人,不顾别人,自私的生活着,可却没人知道心冷了,便是因为情灭了,你来我往的那种伤悲看上去都很可笑,无情好过多情,有情又能怎样?
笑一笑自己,落寞尽显。
苍头白发,枯荣之间,你我便失了联系。
习惯便好,喜欢终究是空空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