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3章 约战
林飞在脑海里想了一圈也没想到这群人究竟是各种势力,怀有怎样的目的。
而且这几天他便会和鲁中茂一起前往东北地区调查这件事,只是现在手上还有一些事等待处理。
正想着忽然一阵电话声响起,打开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后林飞还未说话那边就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林飞小子还记得我吗?”
林飞一翻白眼,他怎么知道这人是谁?现在的人都是如此自以为是了,难道以为他自己高冷一些全世界的人就得都认识他了。
“不知道,有事就说,没事挂了。”
“呦呵,小子卖的挺硬的啊,看来你这监狱还没待够,想回去再吃吃牢饭了啊。”电话那边的人冷笑道。
“你是银月宫的人?”林飞脸色阴沉下来,沉声问道。
“怎么,现在想起来了?”那人呵呵冷笑。
“你们这群人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现在为何突然给我打电话,难道是赔礼道歉?”
“呵呵,小子没想到你还挺幽默,不过今天我可不是和你说这个的。现在马上去京城西郊四环的朱家村,你和我们银月宫的恩怨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语罢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忙音,显然是已经挂断了电话。
“银月宫?”
林飞脸色阴晴不定,这个银月宫自己与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竟然利用自己的善心做文章陷害自己,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只是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敌暗我明,不清楚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银月宫究竟在那里布下了什么天罗地网。
不过林飞也不惧这些人的手段,毕竟如今他的实力已经到了望气术大圆满阶段,因此这些蝇营狗苟的手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定然是不堪一击。
随后林飞开车向着京城西郊奔驰而去,近半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京城四环,经过仔细大厅后才来到这个所谓的朱家村。
不过到了这里林飞才发现所谓的朱家村竟然不是像他想的那样布下天罗地网,相反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子。
这个村子里因为年轻人大多都在城里工作所以房子大多空置下来,现在只剩三三两两的人家还有人居住。
林飞到达时已经是天色渐黑,可等了半天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他索性来到村口一家亮着灯光的人家门前。
“有人吗?”林飞在门外喊了句。
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一个脸色蜡黄的中年男人,这人穿着普通,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不过此刻看向林飞的眼神却有警惕之色。
“你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了?”
“我和别人约定在这里见面,可却没见到那人的踪影,现在天色渐黑是否能够让我进去歇一歇。”林飞淡淡说道。
中年人闻言仔细打量了林飞几眼,最后点点头转身向里面走去。
“老哥这村子里只剩你们这几家人了吗?”林飞随意问着。
“没错,其他人都走了,只有我家和隔壁王麻子两家人。”中年人说道。
林飞又问了几个问题,两人正交谈时屋里忽然响起一阵咳嗽声。
这咳嗽十分剧烈,林飞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把内脏给咳了出来。
“老哥家里有病人?”林飞神色一动问道。
中年人从身上抽出根烟,用打火机点燃后嗯了声。
“在下是一名中医,要是老哥信得过在下我能替病人看看,不出意外应该能够治愈。”林飞出声道。
中年人吐出个烟圈儿,摇头道,“没用的,家父这老毛病已经有了几十年,要是能治早就治了。”
“试
一试吧,万一治好了呢?”
听林飞这么说中年人似乎有些动摇,最后点了点头,“那麻烦你跟我来。”
说着中年人把烟丢到地上,向屋里走去,两人来到一间房间,林飞见到床上躺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老者头发花白,形容枯槁、眼窝深陷,看上去已经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
见到有人进来老人抬眼看向林飞,又看了看他儿子问道,“这……这是?”
“爹,这人说他是医生,能帮你看病。”中年人解释道。
“咳咳……没……没用的,我的情况咳我知道。”老人一边咳嗽一边说着,像是看透了生死和自己的结局。
“老人家不到最后不要轻易放弃啊,毕竟生命只有一次,让我试试吧。”林飞说着。
老人点点头,剧烈咳嗽几声后不再说些什么。
林飞上前替这位老人号脉时注意到桌子上有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一位老人应该就是床上的这位,只不过那时候的他看起来还很年轻,完全不像是现在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不一会儿林飞收回手,脸上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
“怎么样,我爹还有救吗?”中年人问道。
林飞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这张照片是老人家什么时候照的?”
“这是我爹半年前照得照片。”中年人虽然不清楚林飞为何问这个,还是说道。
林飞闻言眉头紧锁,照片中的老人看起来远没有现在这么苍老,按理说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绝不会衰老如此快。
“怎么了?”中年人问道。
“没什么,只是你是否觉得你父亲衰老的速度太快了些?”
“这个……确实,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何,而且我问我爹他只是摇头不语,不愿意告诉我实情。”中年人回忆道。
听他这么说林飞神色一动,对中年人说道,“老哥,能否给我和老爷子几分钟单独相处的时间,我相信自己能问出老爷子不愿说的事情。”
中年人有些狐疑地看了林飞一眼,正犹豫要不要同意时,躺在床上的老爷子突然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最后说道,“儿……你……咳先出去,我和咳咳……这位小兄弟说点事情。”
中年人闻言只好答应,并且出了屋留下林飞和老爷子二人独处。
等中年人出去后,屋里再次变得十分安静,只有墙上的老式钟表秒针在滴答答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