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暗涌 第三十九章 准备

  他们的乐器全是用动物的骨头做的,吹出来的声音听起来牙齿都咬紧了,在这荒唐的部落条例里,谁也无法真正的活得自由,或许他们就没有想要过自由。
  我被蒙上眼睛,阳炎说着路上的人蛹不配值得我的正眼观看,按照他的指示我来被带到了一个祭坛前,一路上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我没有看到一丝信息。
  直到了祭坛我才被允许睁开眼睛,几百把火把在这个足球场大的空间里,四周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最不可思议的是,一颗巨大樱桃树开着满树白色的樱花,在我对面的石壁上,身前的一池清水深不见底,如镜子一样照着樱桃树的美。
  从阳炎的口中得知,这棵树就是他们的神树,这个水池就是他们的圣池,我只要到子水里泡半个小时,就可以得到神的认可。
  我害怕里面有水蛭,或者别的更加恐怖的生物在里面,不敢向前,百般询问下确定安全了,我才下了水。
  在水里泡着,我感觉有东西在往我身体里钻,我的体内又有东西阻挡,很难熬很痛苦,坚持了半个小时我被阳炎拉上去,他看了一眼我的后背后,毫无预兆的跪地上拜我。
  他这一拜所有族人跟着跪拜,我才知道我背后的手印从一个四指,变成了两个四指手印,这东西居然还能增加。
  那一晚上整个部落都举行着仪式,我们出洞后在洞外也是熬夜到天亮,在确定他们不会害我后,我第二天才敢睡一觉。
  等我睡醒后我,阳炎拿着一个很古朴的画卷交给我,他还说我不能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里,得去寻找另外两个地方,凑齐四个手印才能成为不死真神。
  我拿着画卷离开了百花谷和老刘汇合,画卷除了画,上面的字我是一个都不认识,阳炎也不知道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他却推荐我去找一个叫猴子的人,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一个人可以看得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事意思。
  寻找了近半年的光景,任何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找到,反倒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最近老是看到奇怪的人跟踪我,我不敢在同一个地方过夜,每天都在不断地换地方。
  我到了北京,在朝阳这边遇到到了吴老板,再次看到他发现他竟然比以前年轻了许多,而且身体也是壮实很多,我很诧异,这人还能越活越年轻的,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显然他就知道我会去北京的样子,就连撞见他头给我一种是安排好的感觉。
  果然的,我手里的画卷被他骗走了,最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就是阳炎口中说的那个叫猴子的人,就连百花谷的线索也是他找人来透露给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这份画卷让我带出来。
  最最让我意外的是,在他的背后还有两个五指手印,被骗了的我很失落,家里的老婆孩子还盼着我回家,母亲去世了,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而这些我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全被他拦截了。
  我打了个电报回到镇上,告诉家里月底到家,老刘给了我一万块钱,我打算将我的最后两年陪在她们身边。
  买了张火车票,我起程了。
  我合上笔记,没有想到的是爷爷曾经让人如此算计,虽然十几个字就带过了,那过程岂是几个字就能描述的。
  最重要的还是手印居然还可以再增加,而且最关键的是,爷爷背上的是四指手印,那个吴老板也就是猴子是五指手印,按照老爹资料显示,爷爷应该会陷入沉睡才是,可为什么爷爷不仅没有陷入沉睡,没有死亡,还活到现在呢?
  而周艺峰却在医院里躺着没有丝毫反应,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还是谁的信息有假的。
  而且爷爷都头上也没有出现一丝白头发,身子骨也这么硬朗,搞不清楚到底那个人的资料才是正确的。
  我走到柜子前,拿出李姐的背包,里面的装备还比较齐全,很多我没见过的化学用品,而且手枪里还有子弹。
  我拿出周艺峰的给我的羊皮卷,试着性得用红宝石看了一眼,这上面的字迹消失,出现的是一张地图,而这个地图有些眼熟,仿佛在地里地理课本上见过。
  在这地下室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后,我离开了,背上了我曾经的背包,装着所有人的东西。
  爷爷的笔记里有太多太多重要的事情没有记录上去,还有的被人扯走了,搞不好最有价值的本子都被人拿走了,就如同这个地下室,爷爷就没有记录进去,回家来后的事情也没有记录,太说不通了。
  一夜没睡的我做完了所有的作业,吃完早饭我就回学校了,我笔直走进教室里,才想起来这个周末的黑板报该我负责,拿起粉笔画了一通后回到寝室。
  我有着计划,回想起梦里我教练的我话,我开始锻炼身体打拳学习,很快就到期末了,迟迟不见长的个子也长了一个头,虽然人长得不好看,凭借着一身的才艺我吸引了很多女孩子。
  由于画画和器乐方面的天赋,我也接到了高中的破格录取通知,可是我的考试成绩已经达到了它的中考分数线,对于这些我已经不在乎了。
  放假第三天爸爸带我离开了家,我们去了湄潭县里边,放松了一天后老爸就带我回家了,回到家他告诉我,他和妈妈要出门打工了,现在我要上高中了,学费在家已经供应不上了,第二天他们收拾好东西就出门了。
  很是放心的把我放在家里,其实在我梦里的记忆里,他们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外出打工了,我一直是一名留守儿童,我一岁半的时候爸妈在河北打电话到镇上,奶奶让我接电话,妈妈在那头哭着叫我的名字,我一直不敢回答,我很想回答,但是我害怕,我不知道他们到地是不是我的爸爸妈妈,这件事情深深的扎在我的心里,导致一留守就留守到结婚,为车为房奋斗数年,连孩子都没来得及生,梦就醒了,很凄惨很狼狈,我不敢生小孩子,我怕我害怕我的孩子会和我一样,我打电话给他,他不知道我是谁。
  只有一个人在路灯下看着自己被拉长的影子,晃荡着空空的酒瓶子,才知道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就是个凑数的,孤独和无奈才是伴随自己最多的朋友,它们时时刻刻都是形影不离的陪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