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光头登场
眼看着楚天一枚枚价值不菲的丹药如同糖豆般嘎嘣脆,他们都不由得眼红了,这特么怎么这么有钱!
楚天吃了十几枚丹药,才打了个饱嗝,回头一看桂语学院众弟子却发现他们都气愤填膺地看着自己,楚天眉头一皱,“你们在想屁吃吗?打架打一半发呆干嘛?”
桂语学院众弟子气到都发癫了!
“杀了他,我他`妈要把他碎尸万段!”
“我也是我也是!”
仅仅过来一个吃药的空档,楚天发现桂语学院这群小伙子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他们刚才只是单纯的杀念,现在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般的杀念,楚天都不明白自己做什么了?
也许,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心态差距吧,富豪的一举一动,无时不刻在对穷人造成万吨伤害,关键富豪还不知所以。正如马云的那句名言般:钱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得到的东西,我对钱没有兴趣。
书归正传。
楚天吃个丹药的时候就被人当成杀父仇人,一个个跟神经病般拼死也要换楚天的伤痕。
然而……现实有时候还是太残酷了。
桂语学院众弟子发现,吃了丹药的楚天恐怖的一批,刚才还能一副半死不活,遍体鳞伤的模样,转瞬之间已经变成了龙精虎猛之暴徒,力量甚至都突破了九牛之力。
桂语学院众弟子脸都绿了,早知道不拿出丹药来了,没吃药之前楚天还勉强会被压制,吃了药之后楚天强大了不只是一点两点!
那些弟子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划破楚天的表皮,转眼之间就只是一道伤疤了,自愈丹之功效简直让他们眼红。
楚天还一副非常暴躁的样子,见到这自愈能力更是疯了一般以伤换伤,把这群小伙子打得节节败退。
桂语学院众弟子开始后悔了,刚才还能够占据上风,现在吃了丹药的楚天却跟疯了一般,三下两下就屡屡威胁到这些弟子的性命。
楚天自己都有点小忧伤,原来人总是这么片面的,很经常看不到自己的优点,就比如楚天时常会忘记自己的有钱,同样是吃药强肾,楚天强的不是一点两点。
“死!”
楚天抓住一个机会,左手抓住了一个弟子的长剑,狠狠拉过来就是一拳!
嘭!
那小伙子的脑袋当场就如同爆开的西瓜一般,简直不要太惨淡了。
然而,楚天还不满足,转身给一拳到身后最近的弟子身前,这可是楚天的黄金左手,不能轻视。
当即,那弟子赶紧退后,然而,再退却也退不到哪去。
楚天的拳头又是一拳打断了这弟子的剑器,穿透了他的心脏,所谓透心凉,便是如此了。
不过,楚天这么拼也是有代价的,白发弟子抓准机会,怒然一剑刺在楚天右手之上,幸亏楚天及时收回,不然就直接被斩断了。
而楚天却也没有躲开,被划出了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一道伤口,能够换两条命,楚天可不觉得亏。
而且,只是几个呼吸之间,楚天的鲜血就止住了,眼看就已经没有伤痕了,桂语学院的众弟子终于慌了。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这小子太有钱了!”
楚天听得愕然,楚天第一次听到这种对话,因为太有钱而打不过是真的残酷。
而桂语学院众弟子也有些动摇,反倒是白发弟子眼神狠戾,“你们以为走得掉吗?这小子乃小肚鸡肠之人,他不可能放过我们的,杀他!”
楚天又愕然,我特么怎么小肚鸡肠了?
楚天冷笑,
“行吧,既然你们都自寻死路了,那就都去死吧!”
现在桂语学院十个弟子已经减少到只剩下这六个,楚天体内的药力还略有残余,只要楚天足够硬打,这群人一个都逃不开!
楚天二话不说,再次化身一道虚影冲向这群弟子,这一次转守为攻,楚天成为了猎人。
桂语学院众弟子只能硬着头皮迎战,正如白发弟子所说,他们逃不掉的,一旦背对楚天就等于完全放弃自己的希望,那样死的更快。
当即,楚天又和众人缠斗在一起,但是由于有丹药辅助,楚天再次以伤换伤的方式,杀了其中两个。
甚至,就连一直在旁边偷刀的那个白发弟子都被楚天锤爆半个拳头,局势反转,楚天占据上风。
原来,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楚天一边感叹,一边杀人,当桂语学院众弟子被楚天锤到只剩下白发弟子和其他三名弟子共四个活人的时候,楚天觉得是时候结束这场战斗了。
楚天缓缓逼近向桂语学院四人,脸上充满了狰狞,“小伙子们,该我了!”
白发弟子脸色惊恐,“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要喊了!”
楚天猖狂大笑,“哈哈哈哈!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的!”
白发弟子撕心裂肺地喊道:“破喉咙破喉咙!”
没有人跳出来,“谁在喊我!”
楚天以为这是有人搞怪,却猛然被一道光芒闪到眼睛。
“谁!”
楚天隐约看到一个锃亮的光头从密林深处走出来,那闪亮的光头反射月光,直要把楚天亮瞎。
“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我这借刀杀人的计策简直诸葛亮在世啊!哈哈哈!”
一行五人,光头带领的赏金猎人团缓缓走入场中。
领头的光头猎人看起来无比强悍,尤其是那个光头,亮得一匹!
楚天眉头一皱,咧嘴一笑,露出白净反光的牙齿回应,亮度竟然与光头不相上下!
“啊!好亮啊,快关灯啊!”
这一片空地之中,楚天牙齿之光芒与光头之光芒相互抗衡,一个比一个亮,你进我退,我退你进,简直如同日月争光,令人怀疑人生。
好半晌,两者的亮度减退,光头捂着胸口,闷声道:“好小子,竟然能与我平分秋色,不愧是让毒蝎佣兵团团长悬赏十万灵石之人!”
楚天也同样感受到喉咙一甜,凝声道:“如此明亮之关头,我肯定在哪里见过阁下?说,你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