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痴情的方洪 跪了的綦母哈尼
第六个月后某日,今天天气阴有雨,阴沉阴沉的乌云布满了整个天空,微凉的微风伴着毛毛细雨吹打在冬梅的脸上,冬梅此时走在鹅卵石铺垫的小径上拎着一个方型的食盒向花园正中的石亭走去。
石亭内小杨广背着左手,右手握着一支狼毫笔,身子微倾,两腿跨开伸直呈八字姿势,面前石条上放着一撂白纸,因为身高问题站起来勉强能在石条上写字,毫毛笔笔尖下正敞开着一张被胡乱写上几个字的白纸。
突然小杨广停下右手,把手中的毛笔往地上一掷。
“唉!这双小手还是没有发育好,握笔的手劲都没有,没有手劲怎么能写好毛笔字。”
唉声叹气的小杨广真的被自己幼小的身体气坏了,他每天日夜不断的修炼《太上经决》吸纳天地灵气好让自己早日能把身体机能发育好,可是时间还是太短了;唉,算了是自己太急功近利了,总想着做些什么事情,不考虑一下自己的身子,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嘞!切记不能走历史上隋炀帝的老路子“太急了”,我要走稳中求胜之路,把身体打熬好活他个百八十年的。
正好向石亭走来的冬梅刚好看到小杨广扔笔的气馁样,颇为心疼的说道:“二郎,歇会,我给你带了碗粟米(小米)粥。”
说着冬梅就把食盒的盖子揭开,里面一碗还冒着点热气的小米粥正盛放在食盒里,冬梅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进食盒,把那碗粟米(小米)粥拿了出来,放在石条上。
小杨广看到黄澄澄的粟米(小米)粥也确实有些饿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来就喝。
“温度刚刚好,不烫也不冷,还是冬梅你懂我,冬梅你真有心。”
“我当然懂你啊!虽然和你接触只有几个月,可是这几个月我们都是朝夕相处,你的生活起居都是我伺候的,能不了解你的性格吗?”
“我这性格啊都是当年在部队养成的。”
“二郎,何为部队啊?还有你还是婴儿,我每日和你相处…。”
听到冬梅又要再一次开始十万个为什么,杨广头皮一阵发麻,真是应了那句:一个谎话,需要一万个谎话来圆,杨广直接打住了冬梅的十万个为什么。
“打住,冬梅,我这就是胡咧咧,你也别当真。我这就喝粥,喝粥要紧,这天一天天凉了,粥也凉的快。”
被小杨广打断话的冬梅虽然满脑子都是疑问,但是看着小杨广真的认真的在喝粥也不好在打扰他,而且她也是明白小杨广的性格,别人要是打扰到他,他是不会轻饶了对方的。
话说回来这一天天的和二郎接触,对于二郎的了解更深了,但是越是了解二郎,就觉得二郎更神秘,反而越不了解他。
自从三月前发现二郎会说话后,二郎就每天跟着自己学习说话,很快就说的有模有样的了,第四个月的时候,二郎会下床走路了,上月的时候就能围着花园跑圈了;三个月前还半信半疑他说的:他是生而知之之人,现在是完全相信二郎就是生而知之之人,在这六个月里在冬梅身边发生了太多神奇的事情了,不由得她不相信。
“冬梅,等下你去厨房帮我找些鹅毛来,要鹅翅上的羽毛,就是那种又长又粗的那种。”
很快杨广就把碗里的小米粥喝完了,放下碗的杨广,接着又蹲下身子去把地上的狼毫笔捡了起来,看着手中的笔对冬梅说。
冬梅此时已经在收拾被小杨广放下的空碗,冬梅把碗放在食盒里,又从食盒的下一个隔层里端出一小碗被木盖子盖上的热羊奶,听到杨广要求她去找鹅毛,她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回答。
“好的!二郎,我这就去厨房。”
杨广很直接的接过冬梅手中的羊奶,杨广大口一喝,几下就把小碗里的羊奶喝完了,把碗递给冬梅说道。
“那你先下去吧。”
“是。”
说完冬梅把装羊奶的小碗也放进食盒里,盖上食盒盖子,转身就离开了石亭。
在冬梅离开石亭后,杨广爬上了石条上,刚在石条上站好,又觉得太矮了,站得不够高看得就不够远,又转身走了一段距离向石台上爬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石台,笔直站立在石台上的杨广可以清楚的看见整个后花园的风景,以及那高高的院墙。
院墙外面是什么世界?院墙外面又是怎么样的?院墙外都有些什么人?院墙外老百姓的生活又是怎么样的?等等一系列的为什么充斥着杨广的内心,杨广也无数次的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是他还“小”,没有大人的允许和陪伴他出不去。
在杨广面对着后花园和高高的院墙发问时,冬梅已经来到了厨房。
厨房现在的管事是方洪,方洪是綦母哈尼推荐的,以前綦母哈尼在厨房做管事的时候方洪就是綦母哈尼的得力助手,据綦母哈尼说方洪不仅能烧了一手拿手好菜,而且管理厨房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这段时间因为小杨广的原因冬梅也经常来厨房,主要是杨广练武
需要很多的营养,喝独孤伽罗的N水已经不能完全满足他需要的营养需求,杨广就要求冬梅给他准备些大补汤和米粥,古人说:穷文富武,练武的代价真不是一般人家能支付得起的,营养跟不上会给练武之人留下隐患的。
所以冬梅和方洪的接触也多了,方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至于有没有婚配冬梅不知道。
“笨啊!你不知道问啊?”
“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才不好意思问呢!”
方洪让冬梅在厨房外等候,他进去找找鹅毛拿出来给冬梅挑。小伙子还很体贴的,知道厨房杀鸡鸭鹅的地方血腥脏,女孩子不好去那样的地方,特意让冬梅在门外等候自己进去先挑一遍再拿出来给冬梅挑。
很快方洪就挑选好了,方洪拿着挑选好的鹅毛给冬梅看,冬梅看着方洪手中被洗干净的又长又粗的鹅羽很是满意,开心的笑着说了一句。
“谢谢你!”
接过方洪给的鹅羽,拿着就走了,独独给方洪留下一个背影。
方洪看着冬梅的笑脸听着冬梅说谢谢脸蛋瞬间就红了,很是陶醉,陶醉的忘乎所以,连冬梅走时的背影都来不及看,待方洪沉入陶醉中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就没有冬梅的人影了。过了好一会有人从厨房出来从他旁边走过他都没有反应,看着他一脸的猪哥相有一个老婆子拍了他肩两下,他才回魂。这是后话不提了,你们懂得。
冬梅拿着鹅羽走去小杨广所在的院子时,路上恰好碰上綦母哈尼,綦母哈尼自从升职回到独孤伽罗身边协助春姑后一直都很忙,也没有时间去关心小杨广了。
今日她终于有点空闲了,就想着去看看我们的杨二郎了。
“冬梅,你手里握着什么啊?”
“綦母哈尼管事,我手里捏的是鹅的羽毛。”冬梅可不像春姑那样和綦母哈尼,在府内职称和地位都比綦母哈尼矮,她是要给綦母哈尼行礼的,古代社会森严。
“冬梅我们同是在娘子身边伺候的人,以后就不用行这些虚礼了,我们就姐妹相称好了。”綦母哈尼还是很会处理人际关系的。
“冬梅你拿鹅羽干嘛啊?”綦母哈尼很是疑惑,冬梅这小丫头拿鹅羽能干什么用。
这一问可难倒我们的小冬梅了,这鹅羽是二郎要的,这鹅羽到底有什么用她也不知道,她更不可能说这鹅羽是二郎要的,就算她说了綦母哈尼也不会相信,一个六个月大的婴儿连话都不会说,更何况认识鹅羽。
看着冬梅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她的问题,綦母哈尼女人的直觉第六感觉得冬梅有秘密。
“冬梅你今天怎么没有在屋里照顾二郎独自一个人跑出来?那二郎呢?有人照顾吗?”
被綦母哈尼这一问,冬梅单纯的小脸蛋一红,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告诉綦母哈尼二郎此时正独自一个人站在后院的凉亭内吗?唉,只能撒一个谎了。
“綦母哈尼管事,二…郎睡…着了,我把他…放在主屋…寝室内。”
看着冬梅说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綦母哈尼肯定了自己的第六感。
“那好,冬梅我现在有空,好久不见二郎了十分的想念他,正想去看看他,你在前面带路。”
冬梅闻言整个心都悬起来了,本来就紧张的红脸蛋,刷一下就变白了,双手不老实的相互摩擦起来。
“你紧张什么!难道二郎出什么事了吗?”看着异常的冬梅,綦母哈尼知道冬梅一定有什么瞒着自己,而且还是大事情。
“没,没呢!他好着了,就是睡着了。”
冬梅强忍着被綦母哈尼灵魂拷问式的追问,坚定的回答綦母哈尼。
“綦母哈尼管事,你跟我来。”冬梅说完就伸手走前面带路。
在綦母哈尼对冬梅灵魂拷问时,站在石台上的杨广也在对自己进行灵魂拷问。
我该怎么做?从哪方面入手?还有怎样取得杨坚和独孤伽罗的支持?等等一系列的疑问。
在杨广拼命胡思乱想的时候在冬梅带领下的綦母哈尼终于来到主屋寝室前。
站在寝室前的冬梅看着禁闭的寝室门和干净的地面(外面下雨,地上没有脚印)心都要被揪掉了,完了二郎没有回寝室。
看着冬梅伫立在寝室门前就是不推门进去,綦母哈尼可不管冬梅有什么想法,直接越过冬梅伸手就把门推开了。
“冬梅,二郎了?怎么没有看到二郎?”
推门进去的綦母哈尼根本就没有在寝室里看到小杨广,没有看到小杨广的綦母哈尼马上变得气急败坏,严厉的逼问着冬梅。
“说,你把二郎藏哪里去了,你马上立刻把二郎找出来,不然的话我带你去见娘子。”
冬梅现在已经被綦母哈尼气急败坏的模样吓得坐在了地上。但是听到綦母哈尼说要带她去见娘子,一个激灵就本能的站了起来。看来'娘子'这两个字还是蛮有威慑力的嘛!本来失魂落魄的冬梅立马就回魂,恢复本样了。
“綦母哈尼管事,我告诉你二郎在哪里,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更不能告诉娘子,不然二郎会怪罪我的。”
恢复本样的冬梅轻声谨慎的对綦母哈尼说。
綦母哈尼一听,这冬梅是不是脑子烧坏了,二郎会怪罪?但是她又很着急的想知道二郎被藏到哪里去了,就点头答应了冬梅的要求。
看着点头同意了的綦母哈尼,冬梅瞬间松了口气。
“綦母哈尼管事,你跟我来,二郎就在后院的花园内。”
说完綦母哈尼就跟着她走了。
想了半天的杨广终于想明白了,他兴奋的举起紧握的右手45℃伸出食指向前一指大声的说道:“知识就是力量,科学技术就是第一生产力。”
在他伸手大声说话是,天边正好照射出一抹阳光,这一抹阳光穿透雨雾的发出五彩光芒,映照着小杨广的身影。
此时刚好跟在冬梅后面的綦母哈尼看到了,真的很巧,巧合往往就是这样产生的,看到小杨广在五彩斑斓的光芒中伟岸的身姿綦母哈尼直接跪下了。
“太阳神!太阳神显灵了!”
跪在地上的綦母哈尼敞开双手大声的呼喊着太阳神。
杨广和冬梅都被綦母哈尼这一番神操作给吓到了。相比较被吓的一愣一愣的冬梅,杨广率先镇定心神,心想被綦母哈尼撞见了,还不知道怎么给她解释,真是打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顺着她的意思演下去,先把她稳住,最好能把她变成为自己的人。
“不错,吾就是太阳神转世。”
听到小杨广亲口承认他就是太阳神,綦母哈尼激动的站起来,跑到小杨广面前围着他转。
“是的,就是太阳神转世,要不然怎么会六个月大就能开口说话,就能站立的好好的。”
看着在自己面前虔诚的围着石桌手舞足蹈不停转的綦母哈尼(杨广此时还站立在石桌上)杨广心里默默的说道:罪过,罪过,綦母哈尼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这样也好虔诚的信徒对神的信仰是最真诚的,我现在是她心目中的太阳神,那么她对我的信仰就是对我的忠诚。
“那个綦母哈尼我就是太阳神,是太阳神转世,我来到凡间就是要干一番大事业,带领整个凡间战胜饥荒、病痛和结束战争,让老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让太阳神的爱充满整个凡间。”
“娘子曾私下里对我说二郎是手捏着血块出生的。”
“小时候阿嫲曾给我说过:草原上传说手捏血块出生的人就是草原的太阳神,我当时听娘子给我说我就觉得二郎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太阳神,万万没想到今日能够神奇的看见二郎伟岸的身姿。”
綦母哈尼越想越认定小杨广就是太阳神,就像他讲的那样是太阳神转世。
“我问你,綦母哈尼,你愿意追随太阳神一起拯救凡间吗?让太阳神的爱充满凡间吗?”
杨广看着綦母哈尼被自己这一忽悠就真的相信自己是什么太阳神转世,就加了把火让綦母哈尼以后追随自己,最主要的是杨广觉得自己在这随国公府很需要綦母哈尼的辅助。
“二郎是太阳神,是我信仰的神,神是来指引和解救凡间的,我要跟随神的脚步。”
看着綦母哈尼已经完全被自己洗脑并且沦陷进入虚构的太阳神转世中,认可自己就是太阳神,杨广虽然于心不忍这样欺骗綦母哈尼,但是笼络綦母哈尼是自己必须做的事情,今天能在这里恰巧能搞定她,杨广认为是值得的,以后等自己成长起来再想办法补偿綦母哈尼好啦。
在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过程中冬梅根本就插不上话,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她已经明白綦母哈尼被小杨广搞定,她顿时松了口气。
松了口气的冬梅也不害怕綦母哈尼的责怪了,走过去和她站在一起。
看着眼前站立的两人,杨广心里由衷的充满了自信心,我在这个世界有支持者了,吾道不孤啊!
“冬梅我叫你找的鹅羽呢?”
“二郎我带在手上,你看。”冬梅说着就把手伸出手掌摊平几根又粗又长的鹅羽在她的手心里放着。
杨广拿起冬梅手中的鹅羽满意的说道。
“很好,干的不错!”
“二郎你拿鹅羽有什么用啊?”綦母哈尼疑惑的对小杨广问道。
“有大用,你们看好了。”杨广说着就拿出一支鹅羽,让冬梅把别的鹅羽收着,就要从石块上下来。
綦母哈尼看着小杨广要从石块上下来还比较困难,就伸出双手抱住他,把他抱了下来。在一次被綦母哈尼抱着而且脸蛋又一次贴上了她隆起的部位,饶是老练的杨广小脸也经不住红了起来。
“綦母哈尼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行。”占了便宜脸皮还厚的杨广还是叫綦母哈尼放他下来。
下来后的杨广来到之前他站立的位置,把那张他不满意写过字的纸扔掉,重新拿了一个白纸放在面前,手中那支鹅羽,在墨汁里蘸了蘸,在白纸上写上两个字'语文'。
看着白纸上的语文二字,綦母哈尼和冬梅都惊呆了,綦母哈尼是惊呆小杨广会写字,真的是太阳神转世;而冬梅是被小杨广的字给惊呆了,这两个字写得很漂亮,很好看,比之前二郎用狼毫笔写的好看多了。
能不好看吗?这个是后世的瘦金体,我可是苦练多年才有这样的成就啊!杨广是真的喜欢瘦金体,瘦金体的瘦直挺拔,横画收笔带钩,竖划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竖钩细长他都喜欢,他以前是军人就喜欢这种带着锋芒的字。
在冬梅和綦母哈尼惊呆于小杨广写的字时,两人都没有发现杨广写的是简体字。
“好字,二郎真了不起。”綦母哈尼真心开心的夸赞小杨广写的字好。
被綦母哈尼这一打扰冬梅一哆嗦就惊醒过来,二郎写的字后面一个是文,第一个我怎么不认识。难道二郎写的是错别字,綦母哈尼还在夸赞二郎,对了她是个蛮夷根本就不认识几个汉字。
“二郎,你写的什么字啊!我只认识后面是一个'文'字,前面那个字我根本就不识得。”
听到冬梅这一问,杨广拍了一下后脑勺,写成简体字了,被她们当成错别字很正常。
杨广很快又把这张纸扔掉,从新拿了一张,写上繁体的'语文'、'数学'、'几何'、'格物'八个大字。
被杨广扔掉的纸张又被綦母哈尼捡起来对折两次收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小心收藏。
看着纸张上的语文、数学、几何、格物八个大字冬梅不明所以,綦母哈尼更是不知所云,冬梅估计綦母哈尼可能这八个字一个都不认识。
“二郎这八个大字是什么意思啊?”冬梅不解的问道。
“这八个大字,语文:是语言文字、语言文章、语言文学、语言文化的简称,其本义是语言文字,简单的说学习语文就是学习我们的文化传统,把它作为我们相互思想交流的一种工具;冬梅能明白理解吗?。”
“二郎,不是很明白。”冬梅被杨广这一解释弄得稀里糊涂的了。
“我看是你笨,二郎的意思是语文就是我们人与人之间说话沟通的方式。”这是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花园外墙角处冒了出来。
这一个声音的响起,一瞬间就把花园内的三人惊吓住了。
“春姑你怎么来了,刚才的你都看到了吧!”綦母哈尼和春姑相识时间最长也最了解她率先问道。
“早就来了,你出来这么久都没有回去,我就出来找你,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二郎写字,就躲在花园外的墙角看你们三人。”春姑没有好气的对綦母哈尼责怪到,其实春姑也是被小杨广的不同寻常震惊到了,娘子这次生了个什么怪物啊!春姑从小杨广出生时假死的异样到看到小杨广被老道士唤醒的场景就知道娘子这次生的孩子是一个不寻常的怪胎。
在场四人中要说最紧张的莫过于杨广了,如果说冬梅和綦母哈尼是很简单就能忽悠过来的,那么现在这个春姑就是困难级的,是相当的困难级的。
“冬梅你去院外守着,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如果有其他人,你把他带过来,没有其他人你就守在院门外。”
杨广是真的害怕再有别的人冒出来,之前一个綦母哈尼,现在又来一个春姑,他的小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是。”
冬梅回答得很干脆,转身就走,此时她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这一走就没有回来过,直到他们三人谈完,开心的四人一起离开后花园。
杨广静静的望着春姑,春姑同样的望着杨广。站在两人边上的綦母哈尼被两人释放的紧张的气氛压抑着很不舒服,不舒服的她明白此时她应该做点什么。
很快她就来到了小杨广的身边,也用坚定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春姑。
春姑看着站在小杨广身边的綦母哈尼顿时收回了目光。
“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包括娘子。”
杨广和綦母哈尼听到春姑说她不会把事情说出去,也不会告诉娘子都松了口气。松了气的綦母哈尼对春姑说道。
“春姑二郎是太阳神转世,是来解救我们凡间的。”
“我相信二郎的不平凡,但是我不相信他是太阳神转世,因为我坚信他是孔夫子说的:生而知之之人,我相信二郎。”
'什么情况!我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一个表情都没有展示春姑就屈服了,难道我真的是有王霸之气,春姑被我的王霸之气折服了。'杨广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听了春姑的话,直接跑过去抱着春姑的大腿,本来是想来个拥抱,人太小太矮了只能勉强抱到她的大腿。
“我就知道春姑是疼爱我的,春姑欢迎你的加入。”
被杨广抱住腿的春姑,直接把杨广抱了起来,亲了一个。
“阿摐不要怕,春姑会保护你的。”
这个剧情反转让綦母哈尼都接受不了,但是如果你知道春姑是怎样想的,你就会明白春姑为什么会做如此的选择。从杨广出生的第一天开始杨广就表现出了他的与众不同,因为是跟在独孤伽罗身边每天都能接触到杨广,杨广以后表现出来的种种异样,在春姑这么精明的人眼里早就知道杨广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惊惧一瞬间就化为了乌有,灿烂的笑容在三人间辗转,随后春姑说为了保守秘密以后二郎不能独自行动只能待在寝室内,冬梅必须时时刻刻跟在他的身边,如果要出寝室必须得两人陪同,当然如果是独孤伽罗和普六茹坚带着除外,叮嘱杨广在外人面前千万不要表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要装好一个婴儿。
杨广当然明白隐藏自己的重要性,可是有的时候巧合真的太多了。在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切异常表现都被隐藏在府邸的一些监视他的卧底反应给了神秘的主上。当了几十年的和平年代的老师对部队的反侦察能力有所松懈。
不过这也有好处啊!从今往后他就有了三个得力助手,她们三人的努力和付出为杨广的大业打下了基础。
最后春姑看时间也不早了,担心她和綦母哈尼不在独孤伽罗身边,引起独孤伽罗的怀疑,所以叫上綦母哈尼和她先回去了,让冬梅把小杨广带回寝室,并且嘱咐冬梅照顾好小杨广。
被冬梅带回寝室的杨广,站在寝床边,寝床上放着刚才他写字的那张纸,看着那张纸上的八个字愣愣的出神。
语文,数学,几何,格物这八个字深深的印在杨广脑海里,好像还少点什么?对了,就是少了这两个。
杨广转身拿出鹅羽和白纸一张,把白纸贴在墙壁上写了四个大字“知识,科学”。
知识就是力量,科学就是第一生产力。
要想改变这个世界,左手就得抓知识,右手就得抓科学。
这个世界的人不懂知识不懂科学我就教他们,这个世界没有现代师范的老师和科学家我就自己培养;伟大领袖说: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那么我首先就得自己编写教材,教材简单,我的脑海里装满了小学,初中,高中的教材,我现在就把这些教材整理出来编辑成册,以后找些小孩教他们学习,这样就再一次开启我的教书生涯;真的很怀念几十年前,自己刚开始在那个破漏的三合院里教书的时光。